季清河:“……”如果她沒有伸手的話說不定可信度會高一點。

“我要收拾東西了!”她手腳麻利地動起來, 一副你千萬不要打擾我的架勢。

季清河那能讓她一個人弄,兩個人很快就收拾的幹幹淨淨,客廳一大股火鍋的味道, 溫望舒打開全部的窗戶, 挺著小肚子晃悠到了陽台。

陽台很大,除了一張躺椅什麽都沒有。溫望舒想起家裏的房間, 房間的前麵就有一個小小的陽台,媽媽在裏麵種了許多的小花,她可喜歡。

“我們要不要在陽台種一點什麽?”

季清河剛剛搬進來不久,還沒有想好怎麽弄。聽了溫望舒的話, 倒是覺得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可以, 你喜歡什麽?”

溫望舒種花可熟悉了,“種幾株月季和白玫瑰怎麽樣?再來一株薔薇, 到時候薔薇鋪在陽台外麵, 一眼就可以看見家裏的陽台了。”

季清河想了一下她說的那個畫麵,不得不說,的確很美。

“好, 那我們下午去花鳥市場看一看。”

現在的溫度很高,一點也不適合出門。

“那我們站一站, 然後就去睡午覺怎們樣?”

吃飽了就是要睡覺, 溫望舒拉著季清河在屋子裏走了2000步, 覺得差不多了就拉著他往房間走。

房間沒有任何的變化, 黑色的床單被套有一點沉悶單調,收拾的幹淨又整齊。

“到時候我們去看看有沒有適合放在臥室的植物。”有點綠色才好看。

季清河自然答應。

“我想洗個澡。”雖然有空調, 可是吃完以後還是滿頭大汗, 洗個澡睡個舒舒服服的午覺才是真理。

“好, 我去給你拿睡衣。”

季清河出門往另一個房間走去,那是他給溫望舒準備的房間,還給她準備了一套睡衣。

溫望舒拿著粉色的睡衣,實在是沒想到,“你連睡衣都給我準備了?”

季清河:“……有備無患。”

溫望舒隻覺得心裏甜甜的,“我自己也帶了衣服,不過沒有你準備的好看。”

兩個人的心意是一樣的,他也想自己睡在這裏!這讓溫望舒的心情非常愉悅,哼著小調往洗手間走去。

“望舒,你在這裏洗澡嗎?”

溫望舒點頭,“是啊,不行嗎?”

倒也不是不行,隻是季清河有點不習慣,他很少和人這麽親密。隻是在不習慣都要習慣了,誰讓他以前沒有和人談過戀愛呢?

季清河微笑著點頭,“去吧,注意不要滑到了。”

浴室很大,放了一個很大的浴缸,看見的時候溫望舒的眼睛都亮了,她的臥室也有一個差不多大的浴缸,她最喜歡泡在裏麵,旁邊放的是喜歡的零食,前麵的小電視放的是喜歡的片,洗澡水也是香香的,趙嬸還會給她準備好聞的花瓣。

在學校就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幸福,隻是現在時間不對,不然她還真的想泡一泡。

浴室的裝潢和外麵的臥室是一個風格,桌上擺著的洗浴用品她一個都看不懂,她拿起一瓶洗頭的,輕輕地嗅嗅,和清河哥哥身上的味道一樣。

洗完以後她換好季清河準備的睡衣,和她的拖鞋是一個風格,粉色的小兔子,衣料很柔軟,穿著十分舒服。

這是他很認真才挑出來的睡衣,她很喜歡。

她抬手聞聞,是沐浴露淡淡的香味,說不出的好聞,就和季清河帶給她的感覺一樣,像雪鬆,不經意間才能聞到。

季清河手裏拿著嶄新的毛巾,見溫望舒走出來就把毛巾放她頭上,“先擦擦。”

他的審美還是很不錯的,剛洗完澡臉上紅撲撲的,配著小兔子睡衣到真像一隻無害的小兔子了。

溫望舒胡亂地擦了一圈頭發,季清河看的眼疼,無奈地拿過細致的給她擦起來。他的動作很溫柔,比溫望舒自己擦的時候舒服多了。

擦的差不多以後他拿了吹風機,在浴室把溫望舒的頭發吹幹。

她的頭發帶著一點淡淡的黃,是一種在陽光下很好看的顏色,洗完的頭發很順滑,摸上去也很舒服,他摸了兩下才依依不舍的放下。

“聞到了嗎?”

季清河疑惑地嗯了一聲,把吹風機慢慢的收起來。

“和你一模一樣的味道。”溫望舒拿起肩前的幾縷頭發,細細地聞,“我在你身上聞到過,就是這個味道。”

看見她動作的季清河:“……”

溫望舒轉身看著他,繼續說:“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可以送一瓶給我嗎?”

這種身上味道一樣的話讓季清河整個人都繃緊了,隻有標記後的A和O,他們才會帶著彼此信息素的味道,明知道現在溫望舒說的是沐浴露,可是他還是有一種想要把自己埋進花盆裏的感覺。

“……你喜歡的話,我買給你。”

自己的要求得到滿足,溫望舒的好心情更上一層樓。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準備睡覺了。

季清河沒有出去,他把門關上,雙手撐在洗漱台上,深呼吸兩下,抬頭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眼尾帶著說不出的繾綣,平日的淡然平靜被溫望舒的幾句話打碎的一幹二淨。

他突然捂住臉,遮擋了上揚的嘴角和瀲灩的眼,似乎這樣就可以暫時的欺騙一下自己和別人。

溫望舒聽著裏麵淅淅瀝瀝的水聲,有點害羞,不知道自己在裏麵的時候清河哥哥在想什麽,會像她一樣看著浴室的門一動不動嗎?

浴室的門是磨砂的,但是質量很好,一點影子都透不過來。

她原本是靠在床屏上,灑灑的水聲就像一首催眠曲,她的眼皮慢慢地合攏,順著睡意一點一點的滑下來,整個人窩在柔軟的枕頭裏,聞著熟悉的味道,睡著了。

季清河擦幹了頭發,洗完澡的皮膚更白皙透淨,他穿著黑色的睡衣,隻露出了手腕和腳腕,遮的嚴嚴實實。他擦的很慢,似乎是在拖延著時間。還帶著濕意的頭發給他的麵容增添了一點柔軟,衣服上有憨態可掬的小兔子,一看就是和溫望舒身上穿的那套是情侶裝。

他拉著衣角,泛著薄粉的指尖因為用力一點一點的變白,他也不知道怎麽了,進來的時候頭腦發熱的拿了這一套,現在要他怎麽出去?

季清河都可以想象到溫望舒看見他穿這身衣服時的表情,微微下垂的眼一定會瞪的溜圓,更像成熟後金黃的杏子,幹淨又柔軟,小小的酒窩會在白淨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冒出來,淡粉的嘴說不定又會說出什麽讓人不好意思的話。

隻是這樣想一想,腦子裏就生動的勾勒出來。

既然都這樣了,那也沒關係,反正隻有她一個人看得見。

他心裏驀的生出一股勇氣和不為人知的期待,還帶著水汽的手握住把手,打開了浴室的門。

他抬眸微微躲避地看向床,怔愣片刻然後慢慢的笑起來,如同秋日晚上的涼風。

原來已經睡著了呀。

他放輕腳步緩緩走到另一邊,調節了空調的溫度,輕柔地給她蓋了一條薄薄的毯子,她哼哼兩聲捏住毯子直往下縮,側臉的軟肉被擠出來,軟噠噠地鼓起了一小團,季清河手癢的戳了兩下,見她哼哼唧唧的才收回來。

他走到另一邊,努力不發出一點聲音,床很大,即使睡兩個人也綽綽有餘,他們兩個中間還隔了一個人的距離。季清河難得的抱怨起來,早知道,就不選那麽大的床了。

他睜大眼睛看著天花板,房間很安靜,仔細聽能聽枕邊人輕微的呼吸聲,一吸一呼,他不自覺的調整自己呼吸的頻率,慢慢的和溫望舒達到同步,心裏有一絲竊喜。

靠近一點應該沒有關係吧?

他不動聲色地往溫望舒那邊挪了挪,又挪了挪,還是沒有碰到,可是已經可以聞到她的味道,他滿足的停下來,隻是臉上沒有一點表情,除了自己沒人看得出他內心所有的洶湧。

令人安心的距離,他很快就睡著了。

……

溫望舒的生物鍾很準時,四十分鍾後她睜開了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哪裏,是在清河哥哥的臥室。

隔著衣服她能感受到另一個溫度,微微側頭,她看見了睡得很乖的季清河。機會難得,她認真的看起來,平日裏要是多看一會兒他,男朋友就會害羞的躲開,還要裝作一副一點也不害羞的樣子,自己一直都在配合他拙劣的表演。

睡著的季清河沒了醒著的冷冽和不好接近,眉眼十分溫和,嘴巴微微的張開,臉有一點點紅,他的皮膚很薄,一點紅就看的很清楚。

溫望舒索性側過身體,看起來更省勁,她一直都知道季清河長得很好看,沒想到睡著以後是另一種的好看。她虛空慢慢勾勒臉的輪廓,高挺的鼻梁,輕薄的唇,小小的唇珠,食指虛虛的在唇珠上點了兩下。

她慢慢地往季清河方向挪動,兩人的距離隻有半個拳頭,近到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

就偷偷的,就一下。

然後她看見了一雙如墨的眼睛。

賊心隻有半個龍眼大的溫望舒立馬退縮了,她急忙笑笑,“你醒啦。”

聲音軟的就像剛剛吃了棉花糖。

季清河的一點迷糊已經消散了,“剛剛你想做什麽?”

溫望舒沉默了一會兒,一定要問的那麽明白嗎?!你不會想知道我想做什麽的!可是她不敢說,剛剛醒來的季清河,有一點點凶。

她抿抿唇,不知道誰給她的勇氣,閉上眼前就往前麵一懟,還沒有來得及感受一下就飛速的離開,自暴自棄地說:“就是想做這個事情啦!”

“這可是你問我的,不怪我哦。”

季清河被她懟的有點疼,唇中泛起一陣不正常的紅,下意識地舔了舔她懟到的地方,才覺得好受一點。

溫望舒見他動作,膽子又大起來,他好像沒有生氣。

“……我、我可以申請重來一次嗎?”

剛剛是被嚇到了,再來一次她一定會做的很好的!她有這個自信。

季清河笑了,有些愉悅的說,“……望舒,今天我就教你一個道理。有些事情,沒有再來一次的機會。”他請輕輕的撇她一眼,掀起被子起床。

溫望舒:“……”

她不知道嘟囔了一些什麽,氣鼓鼓地把用枕頭把頭蓋起來,在**扭曲了一會兒才坐起來。

“啊!你的睡衣,和我的是一樣的。”她興奮的從**跳下來,直接從**躍到季清河麵前,提起衣服,看看自己的,又看看他的,“真的是一樣的!”

果然就和自己想的一樣,季清河升起一股慶幸,還好自己當時拿了這套睡衣。

“我好高興哦。”說完又蹦回了**,捏著被子的角藏著嘴偷偷的笑。

季清河見她準備還賴在**不動,提醒說:“我要換衣服了。”

溫望舒理解的點頭,“沒事,我不介意。”不但不介意,還笑的更美了。

季清河:“……”我介意。

“好嘛好嘛,我出去你換吧,要早點換完,不要像洗澡一樣慢吞吞,我都等的睡著了。”她略帶抱怨地看她一眼,“這可真是一種甜蜜的負擔!”

季清河:“……”他就知道!她總是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溫望舒順手帶上門,低頭又看了一眼身上穿的睡衣,樂滋滋地去換衣服了。

兩人睡得不算久,太陽公公依舊掛在天上,溫度還沒有降下去。

“我們晚點去花鳥市場會不會關門了呀?”

季清河也不清楚,他很少逛花鳥市場,不知道晚上還有沒有人。

他剛想開口說話,就聽見溫望舒說:“那我們在某寶上買好了,我們想逛多久就逛多久,還一點都不累。”

季清河欣然同意,的確一點都不累。

他拿出平板打開橙色軟件,溫望舒盤坐在他身邊,抱著抱枕,靠在他的身上看的很認真。

“我們得選好一點的,不要擔心錢!”她豪氣地拍拍胸脯,她有錢!

季清河看了她一眼,繼續滑動屏幕,溫望舒急忙拿抱枕擋了一下,哼哼,她還記得江南和沈飄飄說的話,現在雖然是平了一點,但是,莫欺少年窮!

兩人的身高剛剛好,溫望舒靠在他的肩膀上隻有那麽合適,她蹭了蹭季清河的肩膀,就像小狗狗撒尿認領地盤一樣,然後才靠上去,繼續指揮,“接著翻。”

本來兩人隻想買一些適合在陽台養的花,後來除了花以外還莫名其妙的買了一些蔥薑蒜,按照溫望舒的說法就是,要是哪天做飯就用到了呢?

季清河想了一下一盆蒜擺在月季中間的樣子,畫麵有點美,但身體卻誠實的下單了。

兩人不知道在某寶上消耗了多少功夫,停下來才發現外麵的天都暗了。

“是時候吃晚飯了。”溫望舒摸摸肚子,得出了結論。

於是兩人又再次打開了黃色軟件,開始下單。

晚上不能吃太多油膩的東西,但是溫望舒從來不是壓抑自己胃口的人,所以她點了一份烤全雞,一大份燒烤,小龍蝦,主食就吃照燒雞腿飯,餐後甜點是果肉酸奶。

季清河隻點了一份小罐湯。

季清河在家裏準備飲料,溫望舒急忙竄下樓拿吃的,外賣小哥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溫望舒道了謝,一手提了一大包,快步往家走。

“我回來啦!”

她在門口大聲的叫了一聲,得到季清河的回應以後笑了笑,把所有的吃的放在桌子上。

先拿出烤雞,店家已經把烤雞切成了小塊,有番茄辣椒和芥末蜂蜜醬,溫望舒最喜歡的就是整塊炸雞裹上芥末蜂蜜醬然後再沾辣椒醬,一個人吃一個雞都不費力。

燒烤點了烤苕皮、烤年糕,金針菇,千頁豆腐和烤雞皮和一些烤蔬菜,全部都裹上了厚厚的辣椒,甜辣的味道仿佛已經出現在了舌尖。

照燒雞腿飯就更香了,店家還送了一份小菜,樂的她直笑。

她自己吃的就擺了大半個桌子,季清河的小瓦罐委屈的占了一個小角落。

“你真的不嚐嚐我點的嗎?”溫望舒拿著一串烤苕皮,**的翻來翻去,季清河搖搖頭,他中午吃的已經足夠了。

溫望舒嗷嗚一口吃掉了半塊烤苕皮,苕皮軟糯有嚼勁,裏麵包著脆脆的萵筍、開胃的豇豆和剁得細碎的肉沫,層次感十分豐富,整個苕皮的外表都塗滿了店家特製的辣醬,一口直接升天。

是她吃過最好吃的烤苕皮了!

烤苕皮結束後就拿起了一串烤雞皮,雞皮的邊緣烤的微微酥脆,越往中間走味道越濃鬱,很有嚼勁,雖然看上去有點油,但是吃起來一點也不油。

她足足點了五串雞皮,一口氣全部吃完了。

季清河將西瓜弄成了小圓子,放入小冰塊和氣泡水,溫望舒來了一口,舒服的想要躺在沙發上。

“你真的不來一點嗎?”

季清河再次拒絕,溫望舒有點遺憾,她點的每一樣菜都好好吃,一口接一口,吃的幹幹淨淨。

季清河也喝完了自己的瓦罐湯,七分飽,和他平時的用餐習慣差不多。

溫望舒打了一個小小的嗝,慢悠悠地從站起來,不慌不忙地收拾桌子。

“要出去走走嗎?”

“好,正好我吃飽了。”

如果不是看她小肚子都吃出來了,也不會說晚上散步了。

夏夜的天空是很好看,天上的布滿了星星,一路上看見不少出來散步,鍛煉的人。

溫望舒仰頭看著天,在她以前生活的地方,已經很少看見著這麽幹淨的星空。她親眼看著天一點點的暗下去,星星一點點的變少,換了一個新的地方,給她帶了很大的驚喜。

現在所在的地方看上去和以前生活的地方差不多,但是環境和其他方麵都做的好得多,尤其是在環境保護和動物保護方麵,不知道領先了多少年。

“很喜歡看天嗎?”

“是啊,每次看天的時候,都覺得自己很渺小。”

聽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季清河心裏泛起一絲異樣。有時候她偶爾流露出來的表情都表明,她不是一個隻知道吃吃喝喝的人。

“望舒,走吧,帶你逛逛這裏。”

這裏是學校附近的一個小區,建造的地盤很大,有配備的小型遊樂園和遊泳池。

晚上的遊泳池人正是多的時候,經過一天太陽的天然殺毒,水溫合適,也不用擔心被太陽摔傷,水質很幹淨。

“如果你想要遊泳的話可以來,隻是人有一點多。”季清河是不會來這裏遊泳的,他不喜歡太多人一起遊泳,但是他不會強加到溫望舒的身上。

好幾個人泡在遊泳池裏,看上去熱熱鬧鬧的,溫望舒倒是挺喜歡這樣的場景,但是自己下去遊泳就算了吧。

她抬頭看著身邊的季清河認真說:“如果你想要遊泳的話可以去我家裏,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遊泳池,還沒有那麽多人。”

“我家裏也有啊。”

溫望舒:“……”是哦,他家裏也很有錢,原本還想讓他和自己一起遊泳來著。

逛了一圈,消耗的差不多了,兩人回了家。

洗漱後選了一部經典的電影,兩人窩在沙發上一起看。

沙發很軟,溫望舒覺得還不夠,“我想買幾個抱枕回來。”這樣就可以完全窩在沙發裏了。

“好,你來選吧。”

溫望舒把選抱枕的事情列入清單,專心地和季清河看起電影來。

看著看著,她的注意力就轉移到季清河身上嗎,難道世界上真的有人和戀人一起看電影的時候真的隻關注電影嗎?

反正溫望舒不是那樣的人。

她半個身體都窩在季清河的懷裏,季清河看上去削瘦,隻是溫望舒也很瘦,把她抱起來完全不成問題。

她抱著季清河的胳膊,明明滅滅的光從屏幕上傳過來,他穿著黑色的兔子睡衣,衣袖很長,手臂彎起來的時候露出一小截手腕。

她比了比兩人手腕的大小,還是她的要小一些,但是季清河的手腕更漂亮,薄薄的皮膚覆蓋在骨頭上,腕骨的大小恰到好處,五個手指又細又長,指甲修剪的很幹淨,還有剛剛洗完澡以後淡淡的香氣。

她開始玩季清河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