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 厭厭的感情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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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正25歲,那時的人一般結婚比較早,25歲已經算是挨著剩男線的邊了,所以他家那‘婦’‘女’主任著了急,剛好有人來做媒,給他介紹了個城郊的姑娘,長得相當不錯,被厭厭像丟抹布一樣扔了,且大失顏麵的譚正,可能急於想擺脫失戀的空虛寂寞冷,兩人一看就對上了眼。
‘婦’‘女’主任跟我們談話時,有一種天子腳下吃皇糧的城裏人,對泥巴‘腿’兒鄉下人濃濃的,稠稠的優越感。
當時確實是這樣,好多農村人,為了個城裏戶口削尖了腦袋,‘花’大錢買,或者水靈靈的妹子,嫁個城裏的老年歪瓜劣棗,就為了個城裏小本本。萬萬不成想,不到30年,就完全逆轉了天,現在城市戶口想遷回農村比登天還難。特別是有些城郊,隨著城市擴張,一拆遷就賠幾套房,幾個‘門’麵,那些當初耍盡腦汁換了城裏小本本的城郊人,一根‘毛’也沒有,如果能穿越回去的話,肯定會恨不得將自己開膛剖肚。
時間的威力實在太大,非常好的詮釋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方唱罷我凳場的含義。
城郊姑娘為了當時炙手可熱的城裏本本,對譚正可謂溫柔之極,兩人很快打得火熱。
譚正為了報得那一甩之辱,很快就帶著城郊姑娘去溜冰場得瑟,大有一番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的範兒。還真沒成想,他這一舉動,真把厭厭娘娘刺‘激’得不淺。
厭厭娘娘是誰?還記得那可憐的豇豆不?從兔兔碗裏夾出來後,會被直接扔到地上的。所以厭厭娘娘馬上對譚正勾了勾手指頭,譚正倒不是掰不彎的美男豇豆,這隻笨豇豆立馬歡天喜地著了厭厭的道兒,把還熱火朝天著的城郊姑娘扔到太平洋去了。
‘婦’‘女’主任很是鬱悶的說,麵對城郊姑娘家人氣憤填膺的聲討,她好話說盡,還賠了一些錢,才收拾好這團難麻紗。
兩人在一起又裹了一陣子,厭厭娘娘不知道又‘抽’了哪‘門’子瘋,再一次讓譚正夾著卵子滾蛋,沒有給他留一絲情麵,又在那群屎蛆蟲裏鬧得人盡皆知,讓譚正的笨臉丟到了銀河係。
治療情傷最好的辦法就是有人接盤,好在有個城裏小本本,又吃著皇糧,對於那時的農村姑娘來說,這條件不亞於現在的寶馬車加官富二代。很快,譚正又帶一個姑娘去厭厭眼前晃悠去了,這回可有了點示威的味兒。
不知道是出乎意料之外還是在譚正那小盤算之中,厭厭娘娘又向他嫵媚的勾起了手指,這回譚正聰明了點兒,拿了點翹,起先對厭厭不冷不熱,可經不住厭厭的鬧騰與美貌,很沒骨氣的又跟巴兒狗一樣,抱住了厭厭的美白大‘腿’,那姑娘成了可憐的第二任炮灰。
‘婦’‘女’主任再一次賠盡了笑臉又折了一張‘毛’爺爺。
說到這裏時,躺在病‘床’上的‘婦’‘女’主任,臉‘色’暴怒得能擰出水來,盯著厭厭身影的眼裏,閃跳著火焰山一般的烈火,可不是從牛魔王的婆娘那裏,借一把芭焦扇就能熄火的。
最讓人氣憤的還在後頭,兩人又好了不到一個月,不知道是哪處癢癢沒有撓好,厭厭又對這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笨豇豆不滿意了,死活要一刀兩斷。
譚正很是鬱結消沉了一段時間,也不想再找婆娘。把‘婦’‘女’主任氣得把譚正鎖在家裏暴揍了一頓,直罵自己生了塊沒用的臘‘肉’,被一個鄉下‘女’人‘迷’得沒了魂。
‘婦’‘女’主任說完後,譚正很配合的拉開衣領子,指著傷疤說:這是我媽給打的,當時流了很多血!打歸打,譚正傳宗接代的任務還是得完成,‘婦’‘女’主任這回親自出山,給他介紹了個城裏姑娘,就是病房裏那瘦得紙片人一樣的妹子,全身上下一馬平川,皮膚白淨,眼小嘴大,牙齒間縫兒很寬。
在‘婦’‘女’主任的‘逼’迫下,笨豇豆跟一馬平川談起了戀愛,本來皆大歡喜,對於前麵兩個農村姑娘,‘婦’‘女’主任其實除了自己兒子被一個鄉下妹戲耍有點氣結,其他倒沒有太大惋惜,畢竟在她眼裏,那是兩個不同階層的人。
這回的一馬平川那可是質一樣的飛躍,她不容有半點閃失,嚴格監督起了譚正的行蹤,嚴厲禁止他再去溜冰場。
世界上總有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好事之徒,譚正找了個一馬平川的事情,由一些人添油加醋,傳到了厭厭耳裏,這作死的玩意,又‘胸’悶口燥了起來,主動去找了笨豇豆。
真應了一句老話,自己是包子就莫怪狗盯著。譚正就是隻這樣的大包子,三番五次被厭厭戲耍得團團轉,但還是抵擋不住厭厭的魔力,又偷偷‘摸’‘摸’的苟且起來。
這回礙於‘婦’‘女’主任的權威,譚正沒敢跟一馬平川說分手,玩起了腳踏兩條船的好把戲,厭厭這作死的,把皇後娘娘般尊貴的正牌‘女’友身份,生生作成了見不得光的死三兒。
高手對訣的爆發點就在前幾天。
經過譚正的左纏右泡,終於把厭厭娘娘這頓滿漢全席般的美‘豔’大餐給‘弄’上了‘床’。
在笨豇豆極力忍住哈喇子,想大展一番忍耐已久的拳腳時,他的灰藍‘色’短‘褲’壞了大事,大家別忘記,灰藍‘色’是厭厭娘娘的死忌,所以不用大拇指頭想,笨豇豆被厭厭一腳踹下了‘床’,快速套好衣服跑了路。留下對擺上了桌,夾到‘唇’邊,正準備一口吞下,卻突然被人打掉筷子,掀翻了桌子般惱怒得不知所已的譚正。
憋著一口無處發泄的惡氣,笨豇豆回到自己家,一馬平川正在他家廚房幫忙做晚飯,他爹娘都沒在家,饑渴難忍的譚正,沒有吃上滿漢全席,此刻見到家常小菜,也覺得秀‘色’可餐,起碼能填飽肚子,便把本想施展在厭厭身上的才華,全部施展在了家常小菜身上,把瘦小的一馬平川按在廚房的隔板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嘿喲嘿喲一番。
譚正嗨森完後,便回了房間睡大覺。
‘婦’‘女’主任回來,看到隔板上的血,還以為是譚正老爹殺‘雞’時滴下的,在碗櫃裏到處找‘雞’吃。沒成想這是一個‘女’孩人生之路上,質變飛躍的象征之血。
所以在他們一家三口吃晚飯時,一馬平川的爹娘、幾個舅舅一齊殺到了譚正家,結果可想而知,譚正又被他老娘好一頓修理,一再保證盡快辦酒席,兩人趕緊結婚。
不知是對沒有吃到口的美味始終放不下手,還是一馬平川跟前凸後翹的厭厭相比,實在是一個天一個地,譚正受不住厭厭的手指勾勾,眼睛眨眨,又屁兒顛兒的,心甘情願做起了厭厭身邊的博美犬。
厭厭聽說譚正快要結婚,鬧騰得天翻地覆,譚正這根笨到外婆家的豇豆,竟然真去跟一馬平川提分手,並答應賠錢。
這回可直戳了‘婦’‘女’主任的心窩兒,一氣之下,找到厭厭守著的溜冰場,就如梅超風對李莫愁的刻骨恨意,跟厭厭娘娘撕打了一仗,直打得山崩地裂,天雷滾滾。
兩人到醫院後,譚正被他爹跟一馬平川打得有點像豬頭三,臉上還有幾個清晰的巴掌印。
厭厭聽了譚正與一馬平川的爭吵,曉得了譚正竟然與一馬平川叉了又叉,圈了又圈,從病‘床’上跳起來,狠狠錘了這根笨豇豆幾拳,嘴不停歇的罵:你竟然跟她XXX(方言)竟敢跟她XXX?
譚正捂著本來就被打得豬頭似的臉,邊躲閃邊辯解:誰叫你脫光了衣服又跑了,我無處泄火才這樣的!
誰叫你穿藍‘色’內‘褲’,我警告過你很多次,你隻要穿灰藍‘色’衣服,我就要打你人,你為什麽不聽話?
我外麵又沒穿藍‘色’,內‘褲’而已,又不用天天給人看!
反正就是不準穿!
我爹實在忍不住,把厭厭推回‘床’上,抬手左右四個巴掌,打完後自己氣得‘胸’口像在拉風箱,厭厭倒安安靜靜,咬著嘴‘唇’,跟啞了似的不再吭氣。
‘婦’‘女’主任那極為厲害的嘴皮子,口裏吐出來一串又一串鄙視之極與惡毒的謾罵,她說:知道鄉下人賤,沒成想你家妹子這麽賤,仗著一身狐狸皮,‘騷’得滿條街燥氣衝天,把我兒子當什麽?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當抹布用還是當猴兒耍?如果她再這樣搞,我定會找人打斷她的‘腿’,剝了她這身臭皮囊。
那天我爹娘跟爆怒之極的‘婦’‘女’主任陪盡了笑臉,說盡了好話,把身上好幾天挑煤賺來的幾十塊錢付了醫‘藥’費。
我娘被氣得無可奈何,輕聲詢問厭厭為何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去撩撥譚正,問了好久後,厭厭終於小聲嘟囔了句:他又不是小X(美男)我隻想要小X,我心裏隻有小X!
我娘被氣得直錘‘胸’口,又好氣又好笑:你既然心裏隻有小X,為什麽要去招惹人家譚正?男‘女’感情不是做把戲!
厭厭眼瞼都沒有抬,跟死了似的不再吭氣。
當著所有人的麵,我娘跟我爹,狠狠教訓了厭厭一頓,讓她一定跟譚正斷了往來,不能再禍害別人,如果再去惹事,我爹會喊來二叔叔,砸斷她的‘腿’。
厭厭一動不動的靠在牆上,表情看不出心情有任何起伏,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到傍晚時分,我們才從醫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