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易公爺居然要立下軍令狀,十日內將七星盟殘餘山匪,消滅幹淨?”
“現在易公爺已經下山,殘餘山匪都據險而守,怎麽可能徹底消滅?”
“易公爺這牛...吹得也太沒譜了吧?”
眾人一聽易小龍的話,全都不相信的搖頭。
蕭烈卻喜出望外,趕緊叫道:“易小龍,君前無戲言,你既然說要立下軍令狀,十日內消滅殘餘山匪,就不得反悔!”
“沒錯,你要是敢反悔,就還是欺君之罪,也是定斬不赦!”魏賢也趕緊說道。
“你們不用激動,本公爺言出如山,一言九鼎,一個唾沫一顆釘,說話從來不反悔!”
易小龍微微一笑。
蕭玲瓏卻著急說道:“易愛卿,殘餘山匪既然不肯歸順朝廷,肯定都是窮凶極惡之輩,又龜縮在巢穴深處,你怎麽能十日內將他們全都消滅?
此事還得斟酌,這軍令狀,萬萬不可簽啊!”
“陛下無憂,微臣其實早就有了消滅殘餘山匪的神策妙計!”易小龍拱手笑道。
“神策妙計?你有什麽計策?”蕭玲瓏更加疑惑。
“陛下明見萬裏,其實,您早就分析出了洛州山匪局勢...”
易小龍又說道:“您剛才說,洛州七星盟眾山匪,也是您的子民,隻因為生活所迫,才落草為寇...
我早就知道陛下聖意,所以製定的剿匪原則策略,就是分辨忠奸,盡可能地避免殺戮...
於是,我才孤身犯險,潛入瑤光寨,瓦解七星盟,用最小的代價,平定了洛州山匪...
不過,七星盟的人雖然大多是窮苦百姓,可還有一小部分,的確是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
他們即便迫於情勢歸順,也有可能再次造反作亂,必須鏟草除根,不留後患...
因此,我才提出,讓七星盟眾人自由選擇去留,以此來分辨忠奸善惡...
心甘情願跟隨我下山歸順朝廷的人,自然是良善之輩,他們的確想重新做人,我們必須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分給他們田產,讓他們安居樂業...
而還想留在山寨做山匪的人,肯定都是窮凶極惡的歹徒,我們就可以斬草除根,徹底殲滅!
這樣,才能不傷及無辜,從根本上徹底平定洛州匪患!”
“嘩...易公爺的計策,果然是神鬼莫測啊!”
“是啊,他這一招,既安定了七星盟人心,又分辨了善惡,實在是高明!”
“不錯!要是不問青紅皂白就將七星盟全部剿滅,不僅傷及無辜,還會激起更大的民怨,後患無窮呢!”
眾人聽了易小龍的話,這才明白了他讓山匪選擇去留的意思,全都佩服地紛紛點頭。
“哼!就算易小龍此舉是為了分辨忠奸,可那些亡命之徒,現在還占據各大山寨,龜縮巢穴,據險而守!”
魏賢卻冷哼道:“易小龍就算親率大軍,也不可能在十日內,徹底消滅殘餘山匪!
等朝廷大軍一走,七星盟肯定又是招兵買馬,死灰複燃!
所以說,易小龍壓根就沒有平定洛州山匪!”
“不錯!易小龍侃侃而談說了半天,結果根本沒有什麽神策妙計剿滅殘餘山匪,完全就是狂妄地吹牛!”
蕭烈也跟著冷笑道。
“井底之蛙...本公爺若非早就想好了神策妙計,怎麽可能和你們立軍令狀?”
易小龍不屑一笑。
“什麽?你早就想好了神策妙計?那你就說說,你到底有什麽計策,能在十日內徹底消滅殘餘山匪?”
“你要是說不出,就是欺君死罪!”
蕭烈魏賢又咄咄逼人說道。
“山人自有妙計,天機不可泄露...”
易小龍微微一笑:“本公爺的神策妙計,既然神鬼莫測,就不能提前說出來,一旦說出來,就不靈了...”
“哈哈哈!易小龍,你這硬著頭皮吹牛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蕭烈大笑:“你以為,隨口吹幾句,我們就會相信你嗎?”
“既然易公爺誇下海口,就請簽下軍令狀,要是十日之內不能徹底剿滅殘餘山匪,就將他滿門抄斬!”
魏賢陰狠冷笑。
“那本公爺要是十日徹底剿滅殘餘山匪,你們又當如何?”
易小龍懶洋洋笑道:“你們好像已經沒有東西可輸給我了吧?”
“這個...”
蕭烈頓時愣住,一時不敢回話。
之前,他和易小龍打賭數次,每次都是慘敗,被啪啪打臉...
打臉也就罷了,關鍵幾次賭約輸了之後,易小龍世襲了雲國公,掌控了錦衣衛,有了和他們分庭抗禮的資本!
還有,上次打賭,眾奸黨還輸了無數產業田地,讓易小龍富可敵國...
想起來就恨得牙根癢癢。
現在,易小龍又提出打賭,蕭烈不得不猶豫。
難道,易小龍真有什麽神策妙計,能在十日徹底剿滅殘餘山匪?
要是再和他立下賭約,再輸了,可就慘了...
蕭烈還在猶豫,魏賢卻眼珠子一轉說道:“易公爺,你出征洛州之前,我們就立下賭約,要是你平定洛州山匪,十萬**寇軍就歸你易家軍指揮...
現在,你還不算徹底平定洛州山匪,之前的軍令狀你都沒有完成了,怎麽又要立賭約?”
顯然,魏賢也不敢再和易小龍立下軍令狀,就拿之前的事情搪塞。
“有沒有搞錯,你們讓易公爺立下軍令狀,輸了就株連九族,滿門抄斬,而你們輸了,卻一毛不拔,你們臉呢?”
易小龍冷笑。
“我們...”
蕭烈魏賢老臉都是一紅。
“罷了,本公爺也不為難你們...”
易小龍又說道:“本公爺可以和你們立下軍令狀,要是十日之內不能徹底消滅殘餘山匪,就株連九族,滿門抄斬...
可要是本公爺十日之內,徹底消滅殘餘山匪,洛州事務要任憑本公爺處置,你們還要交出兩個人的腦袋!”
“什麽?易公爺居然要兩個人的腦袋?誰和誰的啊?”
“不知道啊,洛州事務任憑易公爺處置好說,可這要兩個人的人頭...恐怕不好輕易答應吧?”
“是啊,萬一易公爺要攝政王爺和魏公公的腦袋...他們怎麽可能答應?”
眾人頓時議論紛紛,誰都不知道,易小龍想要誰的腦袋。
“洛州事務可以由你處置,可你想殺人,必須得先說清楚!”
魏賢不知道易小龍的意思,戒備地說道。
“易小龍,你到底想要誰的腦袋?”
蕭烈目光灼灼地看向城下的易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