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穎表情很生氣,嘟著嘴巴,一副想要罵人的樣子,但她還是有涵養:“帥哥,你如果拒絕女人的話,請有風度一點,而不是陰陽怪氣。”

“我陰陽怪氣?你從哪裏看出來我陰陽怪氣了?”齊狼微微翹起了嘴角:“我不和你握手的原因,就是不喜歡和你握手,一邊呆著去。”

“你!”就算任雨穎脾氣好,也有些受不了,指著齊狼的鼻子,正準備對噴。

齊狼突然擦亮了眼睛:“哼哼,你什麽你?不要以為你是任家的大小姐,我就怕了你,告訴你,我齊狼能來,是給了你們任家麵子,知道嘛!”

“那你給我離開,這裏不歡迎你。”在自己家的地盤上囂張,這種人不往外趕行嗎?

齊狼修長的手指撓著臉蛋,毫無征兆一耳光抽向任雨穎。

他比起蘇胡和蘇飛都要暴力,人家最多是在門口破口大罵,他倒好,對著任雨穎就是一巴掌。

“丫。”任雨穎下意識的閃躲。

不過還好,旁邊充當護花使者的蘇寒一伸手,握住了齊狼的右手:“如此不知道憐香惜玉?真男人?”

“哈哈!”齊狼狠狠一捏拳頭,一股巨大的力道將蘇寒的手硬生生給扳開了,這家夥竟然是個高手。

蘇寒剛才還真打眼了,麵前這齊狼應該是築基中期,而且隱隱要破入築基後期的感覺。

實力在年輕人當中是相當強橫。

怪不得如此的囂張。

“喲!剛才不可一世的神醫先生,竟然連築基都不是啊,築基都不是就給美女出頭?”齊狼歪著腦袋,一副挑釁的模樣,讓人心生痛扁之意。

蘇寒打著響指:“看來我要和你好好的過過招了。”

“來啊!”齊狼擺出了一副進攻的架勢,右手中指勾了勾,似乎正想要給蘇寒一個教訓。

千紋一邊勸著:“齊狼,算了。”

“你算什麽東西,我們才認識五分鍾而已,就想求情,死一邊去。”齊狼根本不買千紋的賬。

千紋在一旁罵道:“討厭的貨色,真是惡心人。”她恨不得蘇寒狠狠教訓一頓這長得高高的混蛋。

齊狼似乎並不拿蘇寒當成對手,無所謂的攤開手,說道:“蘇寒,我們北方狼家的功法叫蒼狼嘯月訣,爪勢淩厲,待會要是將你的皮全部都給扒掉了,你說你自己治得好嗎?”

“哦?爪勢淩厲?那你每天晚上對著島國動作片擼炮的時候,有沒有將你的蛋蛋給撓破啊?哦,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因為太淩厲,所以蛋蛋早就沒有了,對美女才這麽沒有禮貌的。”蘇寒犀利的反擊道。

“逞口舌之利,待會我就將你的舌頭給拔下來。”說著齊狼活動活動了脖子,正要發難。

韓影擋在了蘇寒的身前,對齊狼說道:“你不就是想和我握手嘛!來啊。”

她不希望蘇寒和齊狼發生了衝突,而且今天還是任雨穎的生日,鬧起來了,場麵未免不好看。

“還是你比較優雅。”齊狼整理整理衣襟,撇著嘴絮叨:“不像某些人,哪怕是有一技傍生,也始終擺脫不了低俗的層麵,一股子泥腿子的味道。”

他話裏抨擊的便是蘇寒。

蘇寒嘴巴顫了顫,終究沒有出手,他也要給任雨穎留麵子,同時也要給韓影麵子。

總不能人家屈尊降貴,和這樣一個王八蛋握手,他還要繼續鬧吧,顯得有些小家子氣。

說完,齊狼右手握住了韓影的右手:“喲!細皮嫩肉的,而且還均勻飽滿,真是一雙好手啊。”

說著,突然狠狠一握。

韓影的額頭上頓時浮現了豆大的汗珠,及鑽心一般的疼痛,十分的難忍,如果說一般人,早就想要將手拔出來。

可是韓影沒有,她的內心很堅韌,保持著剛才的動作,不願意丟失風度。

蘇寒卻看出來了,這王八齊狼用了不小的勁頭,趕忙一掌看向了齊狼的脖子。

齊狼稍稍一偏,躲過了蠻橫的手刀,也沒有放開韓影。

“放手。”

“手被我握著,我想放就放,你管不著。”齊狼大聲的嚷嚷道。

一旁的任雨穎和千紋也發現這個問題了,因為韓影的眼淚已經止不住,無聲的滑落。

受了多大的痛苦,才會這樣,眼淚都止不住呢?

“我就偏不放。”齊狼的模樣十分張狂。

他的爪法的確不一般,騰挪躲閃,都有獨特的地方,尤其是防守,用爪法來防,比別人的進攻還要犀利。

蘇寒一掌摔倒了齊狼的手上,都感覺整條小臂疼得慌。

“哼!”蘇寒抖了抖疼痛的小臂,對齊狼說道:“三秒鍾之內,你如果不放手的話,我將會給你重創,希望你珍惜。”

“哈哈!”齊狼笑得彎下了腰,眼淚擠出來兩滴,似乎天大的笑話一樣:“你少跟我來這一套,你是個什麽東西?築基期都沒到,敢來恐嚇我?”

齊狼有足以自傲的本錢,齊家是一個高手輩出的家族,比起燕京的三大豪門,高手的人數更加多,戰鬥力也更加高強。

而齊狼,他是齊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公認的修煉天才。

所以他來參加壽宴的時候,可以排在倒數第*給任老獻寶。

“我就恐嚇你了,不光恐嚇你呢,還要教訓你。”說著蘇寒上前了一步。

齊狼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哼哼,這種程度的功力,還無法傷到我。”說著抬手一格,並且跟上了一腳。

蘇寒沒有退縮,即使對方的腳掌已經貼住了自己的腰部,仍然引爆了自己的能量值。

他的能量值很少,隻有五十點,能量爆發的威力也不算大,可足夠來給出齊狼重重的一擊了。

蘇寒運用能量值的方式非常高端,既不是讓能量值包裹住自己的手掌,也不是將能量值直接化作實質,催發到敵人的身上。

而是將這些能量值用變化的方式,直接映入了齊狼的腦海裏麵。

齊狼頓時覺得腦袋好像要炸裂了一般,憑空湧起了太多的思緒,這些思緒如同一幕幕的電影一般,撐爆了腦子。

“啊!”

齊狼保證腦袋蹲在了地上,而蘇寒則一把搶過了韓影。

韓影的手好不容易放鬆了,便發現手掌處似乎已經出現了輕微的變形——骨裂。

“啊!好痛,好痛。”韓影直呼涼氣。

任雨穎看了那隻手觸目驚心,這個齊狼,怎麽會這麽壞呢?她趕忙摟過了韓影:“影子,別難過,我送你去醫院,然後回來,讓我爺爺好好懲罰懲罰這齊狼。”

韓影點著頭,臉色煞白的在任雨穎的攙扶下,準備一點點的挪動著步子,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的。

突然,他們前方又站住了一個人,正是剛才被蘇寒擊傷的齊狼。

齊狼高大的身形立在兩女的麵前,朗聲說道:“去醫院?去什麽醫院?那醫生不是還在這裏麽?”

他說的是蘇寒,可惜蘇寒因為一口氣將能量全部爆發,卻沒有給出齊狼一個實質性的重創,反而他現在渾身虛脫,倒在了地上。

任雨穎瞧了瞧蘇寒的模樣,又瞧了瞧齊狼的凶狠樣子,大聲的嚷嚷:“派對裏麵的人幫忙啊,這叫齊狼的混蛋打算對我不利。”

正在飲酒泡妹子的年輕男人們都圍攏了過來,擋在了這裏,圍成了一片,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幫忙的。

北方齊狼的名頭那可是響亮得很,加上剛才他去獻寶時,也說了,自己是北方齊家的人,還有誰敢上?

何況人家也是築基中期的高手,不是一般人能夠低檔得住的。

躺在地上的蘇寒更是渾身無力,讓他再次去抵擋這個家夥的進攻實在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

“蘇兄弟,你沒事吧?”一位呆頭呆腦的家夥,蹲在了蘇寒的身邊,說道。

蘇寒抬頭看了看,才發現他就是今天早上碰到的那個家夥,呆霸王,在樹下接露水的二貨。

當然,蘇寒經過智力題的測驗,已經明白呆霸王不過是一個表麵上呆,其實心裏卻有十足機靈勁的人。

“還沒死。”蘇寒艱難的說道,瞧著齊狼那邊,又開始動手動腳了,心中更是惱火得緊。

呆霸王瞧了瞧齊狼,對蘇寒說道:“蘇兄弟,不瞞你說,我也是築基初期的實力,比起那齊狼,還有些不如,不過你要是能夠告訴我他的破綻在什麽地方,我肯定能打死他。”

“哦?”蘇寒想了想,湊在呆霸王的耳邊說道。

齊狼那邊已經凶光畢露,惡狠狠的瞪著韓影,說道:“我剛才打聽清楚了,你叫韓影,是雲家的外孫女,是吧?”

“知道了你還敢對我放肆?”韓影的手實在是疼痛,隻能吊在胸前,能夠稍稍的緩解自己的痛楚。

齊狼大笑三聲:“我過兩天就會去雲家,向你雲家老頭求親,你就等著做我的媳婦吧,哈哈哈,你這個媳婦倒是好,皮實,打起來也不會哭,適合我,哈哈哈。”

任雨穎不知道齊狼到底是說些什麽,倒是千紋想起來了:“我說你的名字為什麽會那麽耳熟呢,原來你就是那條白眼狼。”

“千千,什麽白眼狼?”

千紋指著齊狼說道:“他,娶了三房媳婦,可是每一房的老婆都死在了他的手上,他有虐妻的嗜好。”

“啊?”任雨穎頓時有些驚訝,想不到天底下竟然有這樣的人?

齊狼哈哈大笑:“是的,就是我,我是虐妻,不過她們應該更加怪罪於她們的父親,為什麽我這麽壞,他們還是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我呢?哈哈哈哈。”

他笑起來的模樣,真的是很欠抽。

千紋氣不過,說道:“你以為有人想要嫁給你嗎?還不都是你逼的?”

“我逼的?我什麽時候在他們的頭上頂著槍,告訴他們非要將女兒嫁給我?”齊狼陰陽怪氣的音色,讓人似乎想起了鐵板刮玻璃時的聲響,紛紛不由自主的縮脖子。

千紋想起了一點,繼續說道:“哼哼,齊狼,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已經跟甄家的小姐,甄寒雪結婚了,現在怎麽了?不娶了?”

齊狼再次大笑著:“哈哈哈,不就是甄家那娘們嗎?我很討厭她,一副蔫兒吧唧的樣子,哪裏有這韓影來得給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