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詭異的戰鬥

唐宋和王浩然擺下內門鬥武台,雖然吸引了更多的人前來觀看,但是在那些武宗初期巔峰的老牌內門弟子看來,唐宋和王浩然無疑隻是兩隻螻蟻而已。

所以根本就沒有人去關注唐宋和王浩然的內門鬥武台,認為這隻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可是當唐宋的雷法意境全力暴發的時候,立即驚動了他們。不是他們的靈識有那麽厲害,可以像武王中後期的長老那般,掃描到鬥武台的情況,而是馬上會有人將情況報告給他們。

像他們這些老牌的內門弟子,在清乾劍宗都修煉了幾十年,甚至是上百年,再怎麽也會有一些朋友或者後輩之類的,這些人或許沒什麽本事,但是打聽消息,傳遞情報卻是一把好手。

當裴寂落地之後,周圍一片寂靜,沒有任何人發出哪怕是一絲的聲音,隻是有些人回過神來之後,立即拿也飛書,傳遞起來。

不過短短的半分鍾,就有數十位內門排行榜的老牌內門弟子收到了消息,一個個都把目光投向了鬥武台,內心都在想同一個問題,“難道這兩個小家夥真的要挑戰我?”

這是排行三十之後的老牌內門弟子的想法,而排行前三十的則又是另外的想法,“嗬嗬,這兩個小家夥,還真是有點意思。”

隻是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樂觀心態可以維持多久。

唐宋打完了之後,睥睨全場,卻沒有一個人敢與他的眼神相對。下麵這些觀戰的,絕大部分都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隻是占了少數喜歡湊熱鬧的。因為他們壓根就不相信唐宋真的敢挑戰內門弟子,所以裴寂才會那麽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想要教訓唐宋一頓,為自己揚一下名。

可是沒想到踢到了鐵板,沒教訓成唐宋,反倒被唐宋給秒殺了,而且還得是心服口服,正麵將他秒殺了,讓他一點發脾氣的機會都沒有,隻能鬱悶得在心裏吐血。

王浩然看著在台上威風凜凜的唐宋,頓時不幹了,趕緊站起來道:“大哥,你趕緊下來,讓我上去過過癮,你這麽做,完全把我的風頭都給搶了。”

聽了這話,唐宋隻是笑笑,沒有回應,直接下了鬥武台。

可是下麵的那些人卻是猛番白眼,這尼瑪也太囂張了,把鬥武台當成是出風頭的地方,這是要逆天的節奏嗎?

清乾劍宗的鬥武台,從來都是血淋淋的,什麽時候成出風頭的地方了。

包括裁判席上的宗務堂的工作人員都有些傻眼了,這麽嚴肅的地方,居然來了這麽一個活寶,實在是太不真實了。

王浩然可不管這些,直接上了鬥武台,沒等宗務堂的人回過神來,直接大聲喊道:“如位內門弟子上來領教一下我王浩然的手段,友情提示一下,如果隻是剛剛那個大個子的實力就不要上來丟人了,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想要在這裏出風頭,就必須要有實力,實力,懂嗎?”

說著,王浩然很是用力的揮舞了一下拳頭,表示自己的實力很強大。

裴寂剛剛緩過勁來,又被王浩然拿出來說了一通,頓時又氣得吐了一大口血,暈了過去,他現在感覺自己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雖然王浩然說的很囂張,提醒也很及時,但是真正相信他的卻沒有幾個。雖然跟唐宋一樣,他在鬥武台上也很威風,對手基本上都是秒殺,可那是外門鬥武台,現在擺下的可是內門鬥武台。

所以很快便有弟子不服的跳了出來,大聲道:“我許仲標來領教領教你的手段!”

王浩然笑道:“很好,這麽快就有人上來受虐了,許仲標,能說說你為什麽要上來嗎?”

許仲標翻了個白眼,道:“你太囂張了,我看不過去,我要讓你見識一下內門弟子可不是那外門弟子可以比擬的。我要代表數千內門弟子告訴你一個道理,內門弟子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我要讓你知道,一個新人就該有一個新人的樣子。”

全場暴發熱烈的掌聲,這話簡直是說出了所有外門弟子和內門弟子的心聲啊,這兩個新人實在是沒有新人的樣子,就該受到教訓。

王浩然沒有理會這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掌聲,繼續問道:“難道你就不怕自己輸了丟人嗎?”

許仲標得到大家的支持,很是自信的道:“我是不會輸的。”

王浩然搖了搖頭,道:“你實在是太驕傲了,沒有聽說過驕兵必敗嗎?”

許仲標有些不耐煩了,道:“我說你小子打不打,怎麽這麽多的廢話?”

王浩然道:“我這不是廢物,而是在勸你,做決定一定要謹慎,稍不注意就會身敗名裂,就好像剛剛的裴寂同誌一樣,一時衝動,造成千古恨啊!”

剛剛才被同伴弄醒過來的裴寂一聽,頓時又吐血狂暈過去,弄得他的同伴都差點跑到台上去捂上王浩然的嘴,這張嘴,實在是太狠毒了,有這麽一遍又一遍的在傷口上撒鹽的嗎?

許仲標吃牙切齒的道:“希望你的實力跟你這張嘴一樣厲害,不然的話就太讓我失望了。”許仲標雖然和裴寂一樣,都是領悟了一成法則意境的武宗初期弟子,可是他修煉的是金之法則,比裴寂的土之法則威力更強一些,所以論起來戰鬥力也更勝裴寂一籌。

裴寂修煉的是防禦守的劍訣,而許仲標修煉的則是進攻型的劍訣,所以話音剛落,便道:“小子,我沒那麽多功夫跟你瞎扯,看我劍招!”

大喝一聲,劍法施展開來,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向王浩然籠罩過去。

金之法則融入劍法之中,頓時讓劍法的威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每一道劍氣揮出,都有切金裂石的威能。數百道劍氣,帶著無盡的威勢,向王浩然籠罩過去,封鎖了他每一條退路。

下麵的人看到這一幕,都露出了欣慰了笑容,這兩個倒黴孩子,終於有人可以收拾他們了。許仲標師兄的狂風劍法威力驚人,施展開來,如同狂風一般,飛沙走石,當然,這沙和石都不是真的,而是金之法則幻化出來的,但是卻都具備強大的攻擊能力。

如果被這些沙石擊,就等於是被劍法攻擊,這漫天的飛沙和走石,就算王浩然再厲害,也不可能全部都防得下來。

而且現在看王浩然的樣子,絲毫沒有要防備的打算,臉上的笑容就更燦爛了,仿佛這幾天的憋屈感瞬間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一般。

但是很快,他們臉上的笑容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愕然,極度的愕然,不有一些是恐懼,這到底是怎麽做到的。

那漫天的劍氣所化的狂風,飛沙走石在即將到降臨到王浩然的身上的時候,居然瞬間不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的,是突然間不見了,就好像這些攻擊都突然間被空間給吞沒了一般,完全消失。

不僅是下麵觀戰的人感到愕然,就連裁判席上的宗務堂的高手都一頭霧水,這是什麽情況,實在是太詭異了。

許仲標也傻眼了,自己的攻擊怎麽就不見了,也沒見王浩然有什麽動作啊!不死的心他再一次施展了一招狂風劍法,向王浩然籠罩過去,這一次,他全身心的注意著王浩然那邊的動靜。

但是事實再一次讓他失望了,王浩然依然沒有什麽動作,甚至此刻的他已經閉上了眼睛,完全無視了許仲標的攻擊。

可是那漫天的劍氣,狂風般的劍法在落到王浩然的身上的時候,又被吞噬個幹幹淨淨。就好像王浩然的身體就是一個黑洞一般,吞噬著敢於靠近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