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因果報應
頃刻間,寂靜的夜空,轟然響徹起兄弟們震天的喊殺聲,林間休憩的鳥蟲。都被驚的展翅高飛,鳴聲一片。
不帶絲毫遲疑的,兄弟們立即朝大莊園衝去,雖然欒家莊園的安保工作搞的不錯,但怎麽也不可能抵得住我們這麽多弟兄的圍攻,更何況。我的這些兄弟,剛剛砸完場子,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血跡,都是殺紅了眼的存在,戰意相當濃。光氣勢。就足夠讓欒家那些保鏢手足無措。
沒多會兒,這棟氣派的莊園。就淪陷了,翻牆進去的兄弟們打開了大門,很快,大部隊就攻了進去,頓時,莊園內,慘叫聲連連,痛苦而又幽怨,場麵非常的血腥。都不忍直視了,很多保鏢一出來,就立刻被眾兄弟圍起來用刀給砍倒了。
膽子算比較大的陶婉馨,都有點看不下去了,眼睛一眯一眯的,我微微笑著在陶婉馨的臉上親吻了下,而後,我轉過頭,看向了氣勢威嚴的啞巴,道:“是不是不死人就沒問題?”
啞巴悠悠的看向了莊園內,頓了好一會兒,才道:“盡量別留下證據吧!”叉他頁號。
我抿了抿嘴,隨即點點頭。
眼看著兄弟們已經為我打開了一條血路,我才對著一臉不安的陶婉馨,柔聲道:“進去吧!”
說完,我牽著陶婉馨,啞巴緊隨在旁,我們一起緩緩的步入了莊園裏麵,一路都有兄弟夾道歡迎,他們就像凱旋的戰士,等待我這個王者的複歸。這一刻,我似乎成了真正的主宰者,被眾生仰望,高高在上。
當進入莊園別墅的大廳的那瞬,我一眼就看到地上血淋淋的一片,屋裏屋外,四處都是痛苦的呻吟聲,我隨便掃了眼躺在地上苟延殘喘的人,隨即便悠悠的坐上了大廳的主位沙發,陶婉馨跟著坐在我旁邊。
大莊園的老弱婦孺沒一會兒就全被帶到了我麵前,當然,他們都沒有受傷,隻是被我的兄弟們控製著,不過,這些人,身體不敢亂動,嘴倒是動的很頻,不停的叫喚。其中一個年長的老頭,還衝我罵道:“你們竟然敢私闖民宅,胡亂傷人,你們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輕微的撇了下嘴,掏出根煙,抽了起來,悠悠的抽了好幾口,我才慢慢回他道:“王法?誰都可以跟我談王法,但你們欒家人,不配談。”
說完,我眼裏立即露出了一抹寒光。
我的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美少婦就站了出來,她的臉都氣紅了,這會兒也顧不得形象,直接就衝我大聲喊道:“葛天,真沒想你敢這樣無法無天,竟然闖到我家來傷人,你以為我老公倒台了,我們欒家就可以隨意被蹂躪了嗎?你等著吧,等下警察就會趕過來,到時候有你好看!”
我微微笑了笑,隨即站起身,輕輕走到這個美少婦的近前,說實話,她確實很有女強人的氣質,長相也是絕美,欒宇那張迷死女孩子的臉也是隨了她。我淡淡的盯著眼前這風韻猶存的欒母,諷刺道:“無法無天?嗬嗬,你怎麽不想想你丈夫和你兒子當初是怎麽無法無天的?你兒子公然害死我兄弟幾條人命,把我逼上了自殺的路,還給我女朋友下藥,甚至綁架我把我關在陰暗的地窖半個多月,他這就是目中有王法了?對了,你剛說警察?你還以為警察是你欒家的親戚嗎?還能任你們擺布?今晚的事情,最多就算是你們欒家幹了太多壞事,遭到黑社會報複了。所以,我勸你別抱其他希望,最好識相點,告訴我,欒宇在哪?”
提到欒宇,欒母更加憤怒了,張口就對我破口大罵,罵我逼跑了他兒子,逼的他不知去向,現在還敢來問她要人。欒母一開罵,欒家其他人也跟著大聲附和,紛紛指責我,罵我,罵的唾沫橫飛。
我微微轉動眼珠,掃了一下這些滿臉憤怒滿嘴噴糞的欒家人,隨即,我忽然揚起右手,一巴掌甩向了我麵前的欒母,啪的一聲,清脆而果斷,瞬間,吵鬧的大廳陷入了絕對的寂靜,那些原本罵我罵的麵紅耳赤的家夥,立即露出了驚容,滿臉錯愕,或許,他們誰都沒有想到,我會毫不猶豫的給這堂堂的欒家夫人摑掌。
而被我一巴掌甩的頭都歪了的欒母,更是滿臉驚愕,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一下就紅了,眼神裏盡是不可置信,頓了好一會兒,她才張開嘴,正欲對我憤然咆哮,隻是,她的聲音還沒發出來,我手上的匕首,就早已悄無聲息的頂住了美少婦的喉嚨。
這一刻,所有還能站著的欒家人,都慌了,他們幾乎同時衝我喊道:“不要亂來!”
我收起嘴角若隱若現的笑意,目露凶光,狠狠的盯著欒母,一字一句道:“說,欒宇在哪?”
沒想到,都被頂住喉了,欒母依舊沒有露出一點怯色,她甚至用比我更狠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我,咬牙道:“哼,葛天,你不要囂張,你這樣的人,也早晚會有報應的,你弄倒了我老公,逼走了我兒子,現在還要來殺我,好呀,你動我一下試試,有種就立刻殺了我,看那背後幫你的人是不是真的能手眼通天!”
說著,她通紅的眼睛都蓄滿了淚水,感覺在她看來,我所幹的,都是天理不容的壞事,她好像一點都沒有去考慮,我為什麽會做這些,當初他兒子是怎麽把我逼到這一步的。她真的是完全不懂,有果必有因的道理,她自動忽略了她兒子對我所做的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隻在這義憤填膺的指責我的不是。
更可笑的,欒家其他人也跟她一樣無知,都這種時候了,他們還在跟著大吼,讓我有種就把他們欒家給滅門了,說什麽他們不相信這個世界沒有天理。
說實話,我現在的憤怒已經快要將我的身體給充爆了,我拿刀的手都有點抖了,而就在這時,啞巴忽然湊到我耳邊,輕聲道:“時間不多了,待會警察要來了!”
我狠狠的抿了下唇,隨即收起刀,然後轉頭對其中兩個兄弟嚴厲道:“把她給我帶走!”
立刻,滿臉憤怒的欒母就被我的兄弟給押走了,這下,剩餘的欒家人就更氣憤了,簡直炸開了鍋,說我公然綁架,太無法無天了,說我一定會有報應。
我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隨即對著兄弟們下令,命他們把整個莊園內的攝像設備之類的,全部毀了,不能留一點痕跡,兄弟們得令,立即著手去做。
等到最後確認所有證據已毀,我才對著欒家這些罵我罵的麵紅耳赤的人吼道:“告訴欒宇,我會在金碧輝煌等他,限他一天之內,出現在我麵前,否則,他的母親就會生不如死。還有,等下警察來了,你們應該知道怎麽說,要是說錯半句話,我保證你們見到的是欒家夫人的屍體!”
說完,我牽起陶婉馨,就率著大部隊憤然離去。
出了莊園,我立即讓兄弟們,按原計劃迅速的撤退,動作要快。兄弟們領命,立馬按各自的路線,回了自己的地方。
而我和陶婉馨,以及啞巴狗蛋山鷹等精英兄弟,帶著被押解的欒母,一起回了我們的總場,金碧輝煌夜總會。
到了夜總會,我馬上讓陶婉馨去了一包廂休息,狗蛋山鷹賤哥一夥人留下來陪同,做好準備工作,等待欒宇送貨上門。
我則帶著啞巴和幾個兄弟,押著被綁的欒母,通過秘密通道,去了地下停車場的一間小屋內。
兄弟們進屋後,立馬把欒母綁在了凳子上,而後便退了出去。
隨即,我獨自走到裏麵,帶上了房門,再輕輕的走到欒母的身邊。看著這個原本擁有著高貴氣質,如今卻成了香汗淋漓的階下囚的美少婦,我的眼裏不由的閃出了一絲寒光,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我才一把扯開了她嘴裏的布。
布剛脫落,欒母就立馬對我怒罵道:“葛天,你這個瘋子,你這麽做,跟土匪有什麽區別,你還有沒有一點良心!”
我微微咧嘴,輕聲道:“在你兒子逼得我自殺的時候,我還有那麽一點良心,可當他把我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窖裏半個月不給吃不給喝之後,我的良心,沒了!”
欒母冷哼一聲,嗤之以鼻道:“所以,你就要對無辜的人下手嗎?禽獸就是禽獸,你就不要為自己的卑劣找借口了!”
我倒吸了一口氣,沉著聲道:“無辜?如果當初你教好你兒子,什麽叫良心,什麽叫天理,什麽叫王法,那麽,今天的一切就都不會發生了,所以,一切的錯,就錯在你沒有教好你的兒子,你還敢說你無辜?再說了,我這不叫禽獸,真正的禽獸是這樣的!”
說完,我低下頭,一臉猥瑣看向了欒母的胸口,在欒母莫名之際,我已將匕首伸向了她的胸間。
這下,欒母再也淡定不了了,她驚恐的睜大眼,慌張的喊著:“你想幹嘛,我警告你,不要亂來。”
想來,她堂堂一個貴夫人,肯定沒受到過這種侮辱,我趁著她驚慌失措,立馬問道:“不亂來可以,你隻要告訴我,欒宇在哪!”
欒母憤恨的盯著我,嘴硬道:“我不知道,你這個變態,快放開我,放了我。”
我輕輕點了點頭,然後用刀隨意一劃,瞬間,它胸前的一顆扣子就給挑斷了,而,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可能由於她凶器太大了,上麵那顆扣子一落,她的職業襯衫就嘶的一聲,被撐開了,白花花的肉立即映入了我的眼簾。我忽然都有點不淡定了,要知道,我可從沒見過這玩意,跟陶婉馨玩鬧的時候,我都會適可而止的,現在,近距離目睹這麽深的溝,再聞著她身上迷人的香味,我都有點純純欲動了。
此時的欒母,簡直氣瘋了,她的臉都憋紅了,她高貴的氣質瞬間就蛻變成潑婦形象了,她不停的甩著頭,扯著嗓子大罵我,罵我無恥下流,不得好死。
我緩了好一會兒,隨即強裝淡定,對著她冷漠道:“這可是你兒子教我的,他才是禽獸的教父,他最喜歡觀賞的就是給別人戴綠帽,我真的很想知道,他要是看到他爸也戴綠帽了,他會怎麽樣?”
欒母聽到這,罵聲更尖銳了,氣的都快暈過去了,畢竟,曾經的她,是多麽的高貴,多麽的優雅,現在卻淪落成了玩物,這恐怕是對她最大的打擊吧!
就在她快陷入崩潰的時候,我再次趁機問道:“聽我一句勸,好好配合我,告訴我你兒子的下落,隻要找到他,我立馬把你放了,否則...嘿嘿...”
欒母瞪我的眼珠都快爆出來了,她用力的呸了我一聲,大罵道:“你做夢,你這個無恥變態,你一定不得好死!”從她的話裏,我感覺不到任何妥協的意思,她好像寧願受奇恥大辱,都絕不暴露兒子的下落,我看,再問下去也是耽誤時間,而且,我也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這絕美的少婦確實太誘人了,要被她搞的我真獸性大發那就完了。
於是,我定了定神,然後對著她,淡淡道:“好,看的出來,你愛子如命,不過,我也知道,欒宇是個孝子,不然他也不會為了他父親幹出那種事,所以,你就祈禱,你兒子能夠舍命來救你吧!要是我等來的是他的報複,或者等來了警察,那麽,你可得做好心理準備,我外麵的幾個兄弟會進來輪番伺候你!”
說完,我把匕首放在她那片雪白的肉上輕輕的磨了磨,然後才直起身,淡然的離去。
出門後,我叮囑兄弟們看好人,沒我的命令,不準亂來。說完,我便帶著啞巴上去了。
來到夜總會,我的心依舊有些激動,我在等,等待欒宇的到來,這種心情,尤其的迫切,但越迫切,時間就越顯得漫長,等的天都蒙蒙亮了,欒宇還是沒出現。當然,警察也沒找上我,一切都是風平浪靜,仿佛昨晚的事是一場夢,夢醒之後皆成空。
天光大亮後,我實在有些熬不住了,幹脆就在包廂的沙發上,眯了一下,結果,我竟然慢慢的睡過去了,到了中午時分,我才突然被狗蛋叫醒。
他一臉嚴肅的盯著我,小聲道:“欒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