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清掃威脅

雷哲臉上的冷色更濃,卻是不說話,我在他耳邊低聲勸誘道:“現在隻要你一聲令下,我馬上將這個看不起你的人砍成碎片。”

雷哲的臉色慢慢發生變化,似乎被我說的話所吸引一樣,居然慢慢的開口說道,“殺了他。”

我冷笑一聲,然後對著禁衛軍的士兵們揮了揮手,禁衛軍的士兵們更是加緊了對那個軍官模樣的士兵追擊,雖然他要比一般的士兵警惕許多也難纏了許多,但是麵對從三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部隊,他還是稚嫩了一些,很快就被禁衛軍的士兵們所拿下。

我也沒有興趣去詢問,這個人一看就是倫恩的死忠份子,更是為了讓雷哲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們幹,大聲吩咐到:“沒有看到我們的領主讓你們幹掉他麽?還愣著幹什麽?”

禁衛軍的士兵們冷笑起來,一個士兵將那個軍官踢到在地,身旁的另外兩個士兵抓住他的肩膀,讓你跪好在地,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剛才那個踢他的士兵就已經是手起刀落了,圓滾滾的腦袋滾落到了雷哲麵前,雷哲雖然很恨這些人,卻是養尊處優慣了,什麽時候見過這樣血腥的場麵,但還算是忍住了,沒有尖叫著跳起來。

我在他背後冷冷的說道:“領主大人,這可是你下令讓我殺的他。”

雷哲強忍住想要嘔吐的感覺點了點頭,他也知道我說這些話的意思,一方麵是讓雷哲死心塌地的投降聯盟方麵,另一方麵,也是提醒他,現在死的不是他的戰友,而是他的敵人,如果雷哲現在還分不清這些的話,恐怕自己的身價性命也難以保證了。

我看雷哲如此識相,也就冷哼一聲在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看著雷哲慢慢的在我們的士兵引誘下麵,一步一步的將官府通知製作了出來,將那些終於領主的軍隊調動了起來,將那些不是十分服從的軍隊收編圍了起來。

這一切是那麽的順理成章,幾乎順利到讓我以為是夢境一般,但是很快我就意識到了這並不是夢境,不遠處,帝**的一支軍隊正向著我們這個方向快步的進發了過來,本來就不是很穩定的莫拉斯駐軍馬上就有動搖的意思,我趕緊帶著雷哲在城牆上麵來回走動,雷哲這個時候為了自己的利益也不停的開始給士兵們鼓舞士氣,隻是在我們私下裏的時候,雷哲十分擔心的問我他家裏的人該怎麽辦。

我迫不得已,讓他提前將信使派了出去,看著雷哲吩咐那個信使日夜兼程一定要在帝**的信使到達之前到達,我不禁出聲提醒道,“帝**方麵不是有信鴿來傳遞消息麽?”

雷哲愣了一下,然後冷笑出聲,“將軍有所不知,帝**方麵並不是什麽地方都準備了信鴿,隻有一些大城市裏麵才有,而這一帶隻有我這裏有信鴿,但是帝**現在根本無法使用,所以我的信使隻要比他們的信使早一步到達,就萬事大吉了。”

我聽了愣了一下,然後默默的思索著什麽,帝**的信鴿一直是我們痛苦的方麵,我們就算從帝**沒有防備的地方攻擊帝**的軟肋,但是也隻能短暫的品嚐一下甜頭,帝**方麵的援軍就從四麵八方趕了過來,但是現在雷哲給了我們一個十分有效地信息,那就是信鴿並不是什麽地方都有,隻有那些大城市裏麵才有,以後我們攻擊的情況下要率先攻擊帝**的邊境大城市,平時的時候我們都不願意攻擊帝**的高大城牆,反而讓帝**的信鴿能夠有效地傳遞消息,現在看來還真是本末倒置了。

我盤算了一會,也就放下思索了,現在帝**的一支部隊已經離我們並不是太遠了,現在我們還弄不清帝**這隻軍隊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這裏已經攻陷了莫拉斯,如果是沒有的話我們可以想辦法消滅他們,但是同樣風險也是十分的大,我這次帶來的禁衛軍士兵們雖然都是精銳,但人數上麵的數量卻大大的不如來人的數量,這是其一。第二,原來屬於帝**的莫拉斯守軍現在搖擺不停,雖然現在還歸順在我們麾下,但是會不會叛變,什麽時候叛變,讓這些人成為了定時炸彈一樣的存在。

如果帝**這一支部隊已經知道莫拉斯已經淪陷了,反而要好做不少,我們隻需要拉上吊橋,固守高牆就可以,但是守衛在莫拉斯的原守軍會不會叛變同樣也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思索了半天,還是毅然決然的決定放帝**的這一支部隊進來,如果這一隻部隊並不知道,我們可以趁他們沒有防備的時候對他們造成突然襲擊,也就避免了夜長夢多,讓那些原來的帝**莫拉斯守衛有了二心。

雷哲聽了我的話,也猶豫了不少,因為他這樣的領主已經相當於一方麵的諸侯了,雖然委身於我們的威懾下,但是現在我這個決定顯得十分冒險,雖然不願意跟著我們以身犯險,但是現在也由不得他了,隻好委屈的看著我,點了點頭。

實際上他的意見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用處,之所以假裝知會他一聲,不過是讓他有個心理準備,不至於讓他這會就有心理落差,對投降我們的事情猶豫不決。

但雷哲如此上道,也讓我十分滿意,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就不再多說什麽,反而是開始吩咐那些禁衛軍的精銳們,第一次的突襲是最重要的,首先關係著我們實力的對比,其次也是士氣的對比。如果第一次突襲十分的好,帝**的部隊士兵上麵的數量優勢就將削減,反而使我們單兵作戰能力強的優點能夠顯露出來;其次,如果我們很快陷入僵局,那些旁邊觀望的原莫拉斯守衛可就不一定導向那一邊了。所以,我對第一次的突襲是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推演,那些士兵們也陪著不停地推演,不時還講上兩句來填補我其中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