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當本良人練習教具。”
汪錦舒輕咬著紅唇斜倚在長椅上,紗衣下若隱若現,那雙大長腿來回蹭著。
忽然,她指尖勾著蒙麵的小太監郝蒙的腰帶,將人拽到跟前。
“要討好陛下歡心可不容易,先拿你練練手,要是連太監都有那種想法,想必陛下也無法抵抗吧!”
汪錦舒嘴角勾起一絲嫵媚笑容,那雙青蔥般玉手可沒有閑著。
郝蒙眼底寒光乍現,這女人竟敢拿他當活體教材。
他佯裝惶恐後退,卻被玉足抵住膝蓋,緩緩上滑。
“怕什麽?”
汪錦舒紅唇貼近他耳垂,得意之中帶著一絲揶揄。
“橫豎你是個閹人……”
突然,她瞳孔驟縮,讓她一陣慌亂。
“你……”
她剛要尖叫,就被郝蒙用腰帶纏住手腕。
“汪良人不是要學伺候陛下嗎?”
郝蒙低笑著扯開她衣帶,皮笑肉不笑。
“我這就言傳身教。”
他沒想到汪錦舒之前在他府裏那般矜持,不許他碰,還說什麽要成婚之後才能碰,如今卻這般**,真是賤人。
而汪錦舒心中則是驚慌不已,不停地掙紮著。
“你你你不是太監,你是誰?”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
郝蒙扯下臉上的布條,露出那張英俊帥氣的臉龐。
汪錦舒驚訝地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容,這不是她進宮之前的相好嗎?
兩人四目相對,紛紛閃過往日在一起的場景。
曾是財主家少爺的郝蒙,從遇上汪錦舒後被迷得神魂顛倒,成為一枚不折不扣的舔狗。
他為了汪錦舒散盡家財傾力培養,幻想著有一天能跟對方天長地久,可對方不斷地欺騙他。
最後鬼使神差之下,他答應送撒嬌的汪錦舒進宮,還幫著打點,最終被選上。
當天,汪錦舒流露出醜陋嘴臉,將郝蒙踹了。
他不死心竟然入宮當太監,隻為能遠遠看一眼汪錦舒。
而現在的郝蒙,前世雇傭兵王。
好兄弟金主安排兩個他最喜歡的當紅國際女星給他慶功,正在享受之時被兩人害了。
死的時候,還看見流露出詭異笑容的好兄弟拎著凳子砸向他腦袋。
他攥緊拳頭,才明白一切都是好兄弟安排的,恨不得將其殺死。
這時,郝蒙恢複過來,忍不住吐槽暗罵前身。
“MD,怎麽穿越到這麽一個舔狗身上,真是晦氣,死得好。”
“莫非這就是所謂的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
要是前身站在他麵前,他肯定會狠狠揍一頓那個家夥。
但現在……
他要為前身報仇,讓這女人付出代價。
不過,有一說一,這女人的腰是真細又軟,身前飽滿透著沁人心脾的香味。
汪錦舒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一次玩火自焚了。
她焦急慌亂地掙紮,可她越是這樣,郝蒙越是興奮,頭都要埋在……
這時,她才反應過來,郝蒙變得令她不認識。
她想著叫人,不料被郝蒙一把捂住,並在她耳邊冷漠地威脅。
“如果陛下知道了,你說陛下會先砍誰的頭?”
對於這個女人,他根據前身的記憶還是有所了解,知道對方怕死,這不被他拿捏死死的?
果然,汪錦舒聞言不再叫,也不再掙紮,但心中對郝蒙充滿仇恨。
“這才乖嘛!好好伺候小爺,隻要不說出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完璧之身?陛下三宮六院那麽多妃子,恐怕一輩子都無法寵信你。”
汪錦舒緊咬著嘴唇,含著熱淚,在郝蒙的催促以及威脅下不得不為之。
她也知道郝蒙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後宮那麽多妃子昭儀貴人等等,她一個低階良人說不定一輩子都見不到皇帝一麵。
隻是她有些不甘心,好不容易被選上,帶著一絲希望,可郝蒙的話以及行動將她的希望破滅。
半個時辰後,郝蒙穿上太監服,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拍對方。
此時,衣衫不整的汪錦舒腿腳發軟,扶著椅子坐下,那雙美眸流露出複雜之色。
那張美豔的臉頰帶著紅暈,似乎隱藏著滿足。
尤其是看到地上的猩紅,她又緊張害怕起來,趕緊撲過去慌亂用衣袖瘋狂擦拭。
“啊!郝蒙,我跟你勢不兩立。”
外麵行走在長廊上的郝蒙,依舊還有些意猶未盡,雖然他同樣不喜歡汪錦舒,但對方那方麵的確夠味。
不過,郝蒙想到他是假太監的事,如果被傳進皇帝耳朵裏肯定會被砍頭。
“說不得……”
他停下腳步,眼眸流露出狠辣之色,汪錦舒必須要除掉,就算是不死也要讓她被打入冷宮。
皇宮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到處都是勾心鬥角。
當然,皇家的權威也不容挑釁,而他實質上已經在挑釁了,不知不覺中隱隱有一把利劍懸掛在他頭上。
使得郝蒙時刻提高警覺。
同時,他也在想自己為什麽沒有被淨身,瘋狂在腦海裏搜刮線索。
“嗯?淨身房老太監海公公因前身長得像他死去的兒子,故此才沒有給前身淨身?還做海公公的幹兒子?”
“額!還有這樣的好事?”
郝蒙暗自慶幸,要不然,他穿越過來真就成了太監,豈不是比死還要難受?
他回到海富貴獨立小院,就被對方看見,扯著公鴨嗓子喊道:
“小郝,過來。”
緊接著,海富貴從懷裏摸出一個古樸瓷瓶,像是裝藥的。
他抓著仔細觀摩,愛不釋手地擦了又擦,最後還是遞給郝蒙。
“小郝,這是咱家收藏的寶貝,日後你找到機會離開皇宮後,用它換取一些銀錢娶妻生子,也不枉你我父子一場。”
郝蒙接過古樸瓷瓶,雖然看不出所以然,但海富貴說是收藏的寶貝,那肯定也值不少錢。
這個老太監對他還是不錯,看來撞臉也是有好處。
“謝幹爹!”
隨後,郝蒙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無聊地把玩著那件古樸瓷瓶,意外劃破指尖,一絲鮮血浸入古樸瓷瓶隨之消失,他卻渾然不知。
“這到底貴在哪裏?莫非是哪個朝代的東西?就是小了一點,像一個藥瓶,要是再大一些就好了。”
忽然,下一秒手中的古樸瓷瓶像是聽懂他的話,立即變大一些。
嚇得郝蒙迅速爬起來坐在**,手中的瓷瓶都有些拿不穩。
“還真變大了?這……”
他驚喜地拿著再次喊著變大縮小,果然,隨著他不斷地喊而變大和縮小。
“真是神奇,好寶貝,老太監竟然舍得給我,他人還怪好嘞!”
“就是不知道除了變大縮小外,還有什麽神奇之處?”
“咦!這裏麵竟然自成一個空間,還有一個清澈水池?”
對於這個驚奇發現,郝蒙真是被震驚的久久回不過神來,他下意識地舀一勺池中水喝。
頓時,他眼眸瞪得老大,本來消耗的精力全都回來了,整個人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要是汪錦舒在他麵前,絕對還能再來一次酣暢淋漓探討人生。
可就在這時,外麵響起海富貴跟人對話的聲音。
“海公公,陛下今日跟皇後大婚,急需大量人手,你這可還有人?”
屋裏的郝蒙聞言,心中頓時生出一個接近皇帝或者皇後的想法,或許能借二人之手除掉汪錦舒。
他嘴角勾起一絲壞壞的弧度,朝著外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