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靜對於林天楚的態度又再變了回去,其實,男人跟女人相處,隻要女人不是太醜,那麽一般先胡思亂想的都會先是男人,但這隻是表麵。
實際上女人也會跟著男人一樣,喜歡在心裏給男人打分,就算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另一半也好,隻是女人表現得極是含蓄,不難讓人發現而己。這是什麽原因誰也說不清楚,隻好歸結為女性的天使使然。
當蘇文靜覺得她誤會了林天楚,以為林天楚是一個好人時,蘇文靜曾經一刹那不再討厭林天楚,同時覺得這人挺善良,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
但是,當她聽到林天楚坦然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時,她居然覺得自己比起原來更討厭林天楚。隻是這討厭之間卻覺得林天楚沒有做錯,這是一種很複雜的情緒,起碼蘇文靜認為複雜得不是她這個小腦瓜可以理得清的。
宏圖集團很大,廣省前五十強企業能小嗎?兩人走了很久才走到了專用電梯前,乘坐電梯去到了蘇文靜的辦公室。
“進來吧。”
蘇文靜能受端木己悅重用是有原因的,她並不會把個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中去。
“哦。”
林天楚走了辦公室,環視一眼,覺得蘇文靜辦公室的擺設雖然沒有喬東升的氣派,更沒有慕正雄的典雅,可卻比起兩人的辦公室多了一份柔和。
當然,這份柔和並不會讓人認為辦公室的主人是一個柔弱的人,從某些小擺設裏麵可以知道,辦公室的主人雖然表麵溫和,但其實是一個攻擊力極強,甚至比男子更強的女中豪傑。
“請坐。”
雖然蘇文靜本事,但是女人談正事始終沒有男人那麽多講究,如果換著一個男性來招待林天楚,必然是先邊泡茶邊客套一翻,然後要求互相交換名片,在約見結束前數分鍾才把正事辦好,可是蘇文靜卻不同,她直接就辦起了正事來。
林天楚看到蘇文靜如此爽快,也不多話,小心翼翼地從懷裏取出慕正雄交給他的那一份菜單,放到了桌子上:“蘇小姐,這是慕先生托我轉交給你們的紅樓宴菜單,麻煩你過目一下。”
“好的。”蘇文靜接過菜單翻了兩下,然後合了起來:“暫時沒有什麽問題,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會電話聯素林先生你的了。”
蘇文靜自然知道慕正雄讓林天楚來辦這件事,那麽就意味著他要讓林天楚參與紅樓宴的策劃,以後自己跟林天楚打交道的地方多得海裏去呢!
林天楚也明白蘇文靜在給自己下遂客令,一想到這便站了起來,對著蘇文靜說道:“蘇小姐,沒有事的話我先走了。”
“哦。”蘇文靜驚了一下,她感覺林天楚說這些場麵話有點生澀,言不由衷的,而林天楚心裏也在苦笑:“我什麽時候也變得如此做作的?”
林天楚苦笑完畢便想要離開,忽然,眼前一黑,然後便聽到蘇文靜“啊”的一聲驚叫,同時感覺到一隻手死死地扯著自己的衣服。
回頭一看,以她地九品的修為,他可以在黑夜之中視物清晰,他看得很清楚,蘇文靜正一臉恐懼地拉著自己的衣服,想到蘇文靜居然怕黑,這讓林天楚覺得好笑。
“對啊,女人就是要小鳥依人一點才好。”林天楚心中感歎,可是貌似他把小鳥依人的意思誤解了。
“怎麽會停電的?”
蘇文靜語氣顫抖地說,但她無異就是白問一趟,事因林天楚不是電力機構的,他怎麽會知道為何停電呢?
“以前有出現過這情況嗎?”林天楚想掙脫蘇文靜的手,但蘇文靜那驚謊的表情卻讓她有點不忍心。
“沒……沒有。”蘇文靜怕極了,扯著林天楚衣服的手也更加的用力。
“算了,不說這個啦。”林天楚也意識到現在不是追究為何停電的原因,直接就提議說:“我送你出去吧。”
“出不去的。”蘇文靜越來越怕,“宏圖集團的大門是彩用密碼鎖的,現在已經關閉了,沒有鑰匙的話不可以手動打開。”
“那沒辦法了,你打電話去找有鑰匙的人來開門吧。”林天楚提議說道。
“那……那好吧!”蘇文靜雙手顫抖,從手袋中取出手機,可是因為心中太慌而捉不緊,手機從她的手中跌到了地上。
也許是人倒黴起來就有條路一樣,本來她的手機是名牌貨,質量跡高,怎摔也摔不壞那一種,可是這一次居然就這樣碎成了多塊。
而現代人也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太依仗手機裏的電話本了,除非是對自己十分重要的人吧,不然的話是記不住別人的電話號碼的。
看到蘇文靜此刻又是驚慌又是苦惱的表情,林天楚知道等人帶鑰匙來開門放自己兩人出去是沒有可能的,隻好等得有電時再走吧。
“林先生,你幹什麽啊?”兩人不知道等了多久,忽然林天楚移動了一下,嚇了縮在一角的蘇文靜一跳。
“沒事,我去開一下窗通一下風。”
林天楚把窗打開,想向別的大樓借一點光,可是宏圖集團的樓層太高,而蘇文靜的辦公室又在頂樓,就算把窗開了也好,比它矮的大樓根本就沒有光照到進來。
而今天的天氣也不好,雖然雨已經停了,但是月亮一樣被烏雲所掩蓋,沒有星光月光,開窗還真的隻可以通一下風而己。
“林先生,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嗎?”蘇文靜很怕林天楚會忽然離開,留下她自己一人在這裏。
“說吧。”林天楚沒有拒絕的理由,問道:“是什麽事呢?”
“你可以給我唱首歌嗎?”蘇文靜提出了自己的非份要求,這讓林天楚很為難,“為什麽要唱歌呢?”
“我……我怕黑,小時候一停電爸爸就給我唱歌,所以……”蘇文靜心中慶幸現在停電,不然林天楚一定會看到她那粉紅粉紅的臉。如果讓她知道林天楚其實在黑夜之中一樣可以視物清晰,跟白天沒有什麽分別,不知道她會否羞愧得直接跳樓而亡呢?
“呃?”
林天楚從來沒有試過如此失態,驚叫一聲,你讓他殺人沒問題,但是你讓他唱歌,貌似他就不是太在行了。
“可以嗎?”蘇文靜低聲哀求,看她的表情林天楚知道,她小時候一定在某個停電的夜晚遇到過恐怖的事情,不然的話他不會怕到現在。
“好吧,唱什麽歌呢?”
林天楚最終還是妥協下來,當然他的歌聲會不會太難聽,聽得蘇文靜有一種想死的感覺,那這事便論不到他來考慮了。
“月亮代表我的心。”蘇文靜說道:“小時候爸爸就是唱這一首歌給我聽的。”
“幸好。”林天楚心中慶幸,因為這首歌雖然有很多年的曆史,但總算是經典,所以林天楚這個隻來了現代社會四個多月的古人也會唱,如若讓他唱別的歌的話,他想他會馬上攤販降,並且提議說道:“不唱哥,打一套拳代替成嗎?”
“那我唱了。”林天楚來到現代社會後第一次緊張,“但是我唱得很難聽的,你……”
“不怕。”
蘇文靜說道,她要的不是好聽,而是要心中那一份安定,小時候隻有父親可以讓她在停電的夜晚平靜下來,但是現在父親不在身邊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憑心而論,林天楚唱得不差,隻是讓聽者有點想死的感覺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