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方成龍深吸一口氣,“但是喬氏集團太龐大了,所以它不能動用的資金自然要比別的企業大。”

“哦哦。”

眾人紛紛點頭,這點他們都明白,舉最簡單的發薪水為例子吧,喬氏集團光是羊城總部每個月就要發上過千萬的薪水,可想而知它日常的開支有多大呢!

“說來也諷刺,喬氏集團居然資金緊張。”

方成龍有點幸災落禍地笑了起來,林天楚更發現不單止方成龍如此,甚至連上官曉與公孫野都一樣,他不明白這有什麽好笑的。

對於一個古人來說,他不明白現代低下人群那仇富的心態,所以他還真的不能理解,不能理解的他開口問道:“那喬氏集團收購宏圖股份的資金是……”

“犯法。”方成龍鄭重地說道:“因為喬曉生已經不管事,所以喬氏集團一齊都是喬東升說了算,你想想看,喬東升為人蠻橫,可是宏圖集團也不是好惹的,兩個巨無霸企業一鬧僵,那喬東升會有什麽反應呢?”

“無所不用其極。”林天楚說出自己的猜測。

“對,正因為如此,所以喬東升不論是為了喬氏集團還是為了他個人的欲望,他都要把宏圖集團收入襄中,但是說了一大通之後問題又回到了最基礎那一點上了,那就是錢。”

眾人已經明白得到方成龍想表達什麽意思,不外乎就是喬東升想要快速吸納收購宏圖集團的資金,所以挺而走險而犯法。

“不對啊!”忽然,上官曉驚叫一聲,說出了她的見解,“喬氏集團這麽的龐大,那喬東升大可以向銀向……貸款啊。”

上官曉越說聲音便越少,隻因她看到其餘三人一臉看白癡的眼光望著自己,甚至連林天楚也如是。

“錢莊……銀行不可能會貸款下來的,因為喬東升的錢是用來對付宏圖集團,所以銀行一定會顧慮到兩個集團鬧得太大而造成什麽嚴重後果,所以銀行絕對不會介入這件事。”

八百年前的林天楚經驗豐富,雖然不太熟悉現代的商場規距,但多多少少也猜到一點,還真的別說,有時經驗真的很重要,林天楚這光憑著經驗的猜測居然讓他猜中了銀行高層的心思。

“林大哥說得對,而喬東升他不是蠢人,自然就知道自己向銀向貸款也是徒然,所以便把目光放在了一係列的犯法生意上。”方成龍說著又再翻閱起資料,“據私家偵探查出來的可以知道喬東升的犯罪集團已經泄及了名車走私,搶/劫,貶毒,還有……”

“還有什麽?”眾人看得方成龍眉頭緊皺,一顆心也跟著懸了起來。

“還有……還有器官貶賣。”方成龍苦澀地說道,眼中更帶著恨意。

“什麽?”

三人的反應也很大,特別是公孫野,作為醫生一係的他可是對這種事情極之敏感的。

“簡直就是喪盡天量。”林天楚罵道,他可是很少如此激動的。

“各位,因為喬東升集團太大了,而我聘請的私家偵探雖然是退役刑警,但始終不是國家機構,所以查到的資料還是很少,我相信喬東升應該還有更大的生意我們沒有查得出來。”

方成龍的猜測一說出,所有人都覺得有理,特別是林天楚,他跟端木己悅接觸過,看到過劉長今這江陽市市委書記對他客客氣氣,他對宏圖集團的龐大是眾人中了解最多的,想必單憑喬東升這些已經查出來的犯法生意所賺的三、四千萬收購不了多少宏圖的股份,他的背後一定有一條更大而且不為人知的犯罪鏈條。

——

白雲區,龍宮芬蘭浴。

喬東升趴在一間包廳的床上,一個美女上身赤裸,下身隻穿一條小內褲,正在用她那豐滿的雙峰給喬東升胸/推。

喬東升下身用一條毛由蓋著,上身精赤而且在燈光之下滿是按摩油的反光,咪著眼睛顯得十分的享受。

一般情況下那美女看到喬東升這個大老板被自己服侍得舒服一定會十分高興的,隻因這樣她的小費一定會很高,甚至比自己一個月的提成還要高,可是此刻她卻有點不自然,隻因房間裏並不止喬與升與自己。

一般情況下,美女這種歡場女人有什麽男人沒有見過,在自己光了身子後同時對付幾個男人也不是沒有試過的事,所以也不會太不適,但是現在身穿一套浴袍,坐在一旁沙發凳抽著煙的那個男人讓她有一種由心底發出的恐慌感。

“老板,那六個家夥回老家去了。”

男人說的是暗語,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但喬東升也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說那六個家夥已經死了。

“哦。”喬東升心裏一喜,“那他們有為我事回我想要的東西嗎?”

“這個……沒有。”男人皺了一下眉頭說道,他的眉頭一皺之下喬東升的眉頭也跟著皺了起來,並且立馬坐直身子,對著自己身旁的美女說道:“出去!”

“出去?”美女嚇了一驚,同時望了一下對麵坐著的男人,因為她的衣服可是被那男人一屁股壓著的。

但是她不敢去接近這個男人,隻因這個男人讓她感覺到心驚,想了一下,她在喬東升不耐煩前雙手抱著胸跑了出去。

“怎麽回事?”美女一走喬東升便馬上問道,“你不是派人去接應,把他們從慕氏中搶回來的東西接手的嗎?”

“本來是的,但是慕正雄那老狐狸居然臨時起意在秘密通道上加了一道密碼鎖,而這密碼鎖的密碼隻有慕正雄一人知道,我派去的人無奈之下隻好放棄配合。”男子說道臉色也有點不快,“聽說那把南越王劍黑市拍賣可會賣出一個天價啊!”

南越王劍是一個王權的象征,凡是此類古董在黑市拍賣的價格都會十分的高昂,有些信天命的華夏人更甚至會動用數十億把這類古董拍下,但是現在見財化水,這讓男子也不禁臉色一陣黯然。

“算了,不說這事啦,今晚有一個病人出院,你派人去接應一下吧。”喬東升說道,“雖然錢少了一點,但蚊子再少也是肉啊。”

“接應沒有問題,但是據我所知,破壞了上次十輛名車,與及這次對慕氏搶/劫的那個家夥也在同一家醫院裏,你看……”

“這樣子啊?”

喬東升眉頭一皺,最近研究南越王劍的銷路時他發覺有可能要高價竟拍這劍的富商都是一些信奉風水命令,想沾一下古劍王氣的人,為了迎合這批人的喜好他也看了一些有關風水學說的書藉,但是一看之下他居然迷上了,現在的他更有點心理作用,認為破壞了自己兩次好事的林天楚是一個對自己不詳的人。

“多帶兩個人,如果事情順利就算了,如果真的是命運讓那家夥也湊和進來,那麽便……”

“明白。”

男子說著整理一下自己的浴袍走了出去,當他轉身之時,喬東升看到了他背後一身的傷疤,他知道平平無奇的男子連最普通的人也感覺到他的恐怖正正是因為他這一身傷疤在身,讓他平添了一份煞氣。

夜水寒涼,月隱星藏。

三個男子正往羊城軍區醫院而去,路上兩旁民區所圈養的家狗本來不斷地吠叫,可當三名男子經過時卻不敢有半絲異動,仿佛三名男子身上的氣息危險得讓家狗感覺到驚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