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楚與花容離開了鬼穀門,路上,林天楚的心中想道:“戰南風他們應該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林大哥,你說九姐他們,以後會怎麽樣呢?”花容也按奈不住,有點擔心地問。

“不知道,可以會比在鬼穀門時好,也可以有所不及,但我相信,他們會過得更快樂。”林天楚臉上帶笑,說道。

“我還是不明白,鬼穀門裏也很美啊,怎麽南風大叔就要想著離開呢?”

林天楚不說話,他隻是笑了一下,他明白戰南風心中真正的渴求是什麽,但是這事情顯然跟花容這小妮子說不清的。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在杭州租住的房子,林天楚一回來後第一時間就去看他的車,當看到車依然安安靜靜地躺在停車場時,他才安下心來。

花容看著林天楚急急忙忙地離開,心裏嘀咕:“什麽嘛,難道那車比我更有吸引力?”

是的,對於男人來說,沒有多少個可以拒抗得了汽車的魅力的,就連林天楚也不例外,終於,林天楚把車緩緩地駕了回來。

一入屋內,他便發覺花容一臉的愁思,手裏捧著一張東西。

“怎麽了?”林天楚問道。

“這個……”花容攤開那東西給林天楚一看,隻見是杭美的考試通知書,而日期居然是明天。

“有什麽問題嗎?”林天楚問道:“你不是一直都想到杭美上學的嗎?”

“是就是,但是今次的考試內容,讓我……”花容滿臉一紅,林天楚知道不可能再在這丫頭口中問出點什麽,故此他也不再問,而是直接就取過那通知來看。

可是,一看之下,他的臉色變子,隻因通知上公布了這一次入學考試的內容是一副人體的碳筆素描,而因為學院為響應上級政策,節約經費,所以讓考生自備模特兒!

“自備模特兒?這詞可新鮮了!”林天楚苦笑一聲。

花容聽到他的苦笑,臉紅著出言解釋:“其實這事也很正常,一般一個模特兒的要求也不高,隻要是個人都可以,可是因為要脫衣服的關係,所以價格有點高,一般都是幾個學生聯係起來顧用一個模特兒的。”

“不怕,錢我來出。”林天楚還沒明白花容的為難在何處。

“不是啊!”花容臉上一紅,林天楚一陣狐疑:“那到底是什麽問題呢?”

“問題是……是我不想畫別的男人。”花容低下頭說,刻意把“別的”兩字提高了一點音量,她在想:“我這樣子說,林大哥應該會明白了吧!”

“那便容易啦,聘請一個女的就成了。”事與願違地,林天楚不知道是不明白還是裝糊塗,又一次提出一個富有建設性的提議。

“不是的,考試規定,模特兒一定要是男的。”

花容沒法,隻好把話挑明,聽到這話,不論林天楚是不是裝的,他也裝不下去了。

眉頭一皺,悄悄地看向花容,隻見這丫頭一臉的期盼,心中一怕:“你不會是想讓……我來當模特兒吧!”

林天楚不敢相信地指著自己的牌子,花容的頭點得利害,眼裏更是有期盼之色。

“花容,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個古人,你覺得我會好意思當眾脫光嗎?”林天楚發覺讓他與高手惡戰三百回合也沒有此記得的來得艱難。

“不是當眾的,你願意人家也不願意啦!”花容急忙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林天楚總覺得她的話中有點揶揄的。

“呃……我沒有別的意思,對了,為了維護聘請模特兒學生的利益,不讓他們的模特兒被別的考生偷畫,所以都會安排到不同的試室裏去的,也就是說你不用當眾**身體。”花容急忙解釋。

“哦,這樣做的話監考的老師不一定足夠,就不怕有考生作弊嗎?”林天楚顯然是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急忙叉開話題。

“林大哥,你八百年前也是一個精通畫技的才俊,難道你就認為,假如我給你們副畫去抄,但你平身沒有作畫的能力,你能抄得到嗎?而且,由古到今都沒有抄畫這一說,有的隻是臨模!”

“哦哦。”林天楚的臉皮本來就不厚,聽到花容的話後,不禁臉上變色:“我精通畫技,你不如說我會七十二變更好了!”

“所以林大哥,你就別扯開話題了,你來當我的模特兒嘛!”花容嬌滴滴地說,“大不了到時,人家給你一片葉子擋住啦!”

“這……”

“就這樣吧,我們早點睡吧,不然的話明天沒精神,我畫得你不帥可別怪我啊!”花容說著淘氣地吐了一下舌頭,回房間裏睡去了。

林天楚還真的很矛盾,他知道花容今生的夢想是進杭美學習,但是,如若她要合格的話,那麽她的作品一定要畫得有一定的水平才成。

林在楚最怕的就是她畫得太好了,好得學院一方把她的作品貼出來作宣傳啊!當然,林天楚忽然了那改卷的老師,自己的春光要暴露在全世界麵前時,先要被一個改卷老師過目一下,如果那老師是一個女人,也不要求你長得漂亮美麗,就算隻是一個大媽也好,林天楚也認了,但如果是一個猥瑣的老頭呢?

林天楚想想就覺得自己可憐,可惜,他沒有拒絕花容的理由,難道真的讓花容去看第二個男人的**嗎?不,絕不!

想到這裏,林天楚隻能認命了,隻是,今天晚上,他居然破天荒地失眠了,幸好因為修為高深的關係,數天不睡也不成問題的他還是可以保存好自己的一張俊臉的。

“林大哥,快點啦!”

第二天一早,花容顯得很興奮,反而林天楚卻一臉的無精打采,最後在花容的催促下,駕車來到了杭美。

今次是林天楚第二次來這裏,路早便已經記住子,所以也沒有走多久便到達目的地,隻是,今天是杭美招生考試的大日子,數以千計的考生分絡繹不絕地進入校園,本來安靜的學院忽然間熱鬧了起來。

林天楚幫花園背著她的畫板,提著她的畫箱,被花容拉到了報到處,然後填了一張表格後便被帶到一個試室。

一來到試室林天楚才發覺花容的情報有誤:“又說一個模特兒一間試室的?怎麽現在這麽多人在的?”

林天楚就算再笨也好,也不會相信這試室裏的人都是監考老師,對啊,我怎麽就忽略了監考老師的呢?那我要被多少人看啊!

林天楚心中悲鳴,這時花容已經來到了一個被帆布獨立隔開的小單間裏,並且招呼著林天楚前來。

“花容,要不……”林天楚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說下去,咬了咬牙:“拚了!”

說著,他走到了小單裏,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忽然一個聲音響起:“這位先生你幹什麽?”

“呃?不是人體素描嗎?”林天楚打量起喝問自己的人,隻見是一個掛著監考員袖章的中年女老師。

“是人體製素描沒錯,但你也要注意一下影響啊,你愛露給人看人家也不一定愛看啊!”女老師一臉的頭痛之色:“等一下考試開始後,考生進入單間後把布簾拉下後你再脫吧,哎……看你的身板,估計也沒有什麽看頭的。”

女老師說著搖頭離開,林天楚有種感覺,如若不是自己看起來太瘦削的話,這女老師一定會很有興奮地看一下自己的**,並不會如此急忙地阻止自己脫衣服的。

這樣也好,起碼不用春光過多地外泄了。林天楚想著,而他並不在意四周那些考生與及模特兒對自己的嘲笑。

笑?他們如果有能力的話,他們便不會隻是笑一下,而是脫下衣服給自己比一比,林天楚知道一個真理,一般嘲笑別人最利害的人都不是什麽利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