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後,七殺帶著曾柔回來,回來時七殺一臉的傻笑,臉上寫滿了幸福,而曾柔的眼眶通紅,看來剛才哭得不輕。
婚禮第二次進行,這很荒唐,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一個不字。林天楚看到這情況,心裏感慨:“這世上是很現實的,誰的勢力大誰就可以作主,這荒唐的事也變得理所當然,不是嗎?”
這一次,神父再次證婚,受到了最高的待遇,按照華夏人的習俗,他更得到了一個媒人紅包,紅包並不厚,隻是一張價值一百萬元的支票而己。
“柔,你家裏的電視我找人看過了。”深夜,白天鵝賓館的新房裏麵,七殺抱著曾柔:“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
“不知道啊!”曾柔臉上帶點羞意,讓七這樣抱著,她多少有點不自然,更多的是怕這是一個夢。
隻因,這樣的夢她沒有少作,隻是每到第二天一早,她都會感覺到悲涼,因為那夢再美也好,畢竟也隻是一個夢。
“是天意,連天也注定了你要嫁給我。”七殺笑得很得意:“你家裏……啊不,是你娘家裏那台老式電視半年沒有開啟,但是它卻奇跡地沒有損壞,而今天你們街道剛好來了一隻可愛的老鼠把電線咬斷了,到電站的人去維修好的時候電流忽然衝擊到每家每戶中去。”
“然後呢?”不知道為什麽,曾柔很喜歡聽七殺說話,縱使現在她還不明白七殺要說點什麽。
“半年前你最後一次把電視關閉時並沒有把物理電源切斷,隻是用搖控關掉電源而己,你的電視管理費也是一交就交了一年,而你那台老式電視是最受不了電流衝擊的,今天這樣的情況隻有兩個後果,一就是電視報廢了,二就是……”
“電流的衝擊把電視打開?”曾柔終於明白。
“對,所以說這是天意,你看……上天也注定你要嫁給我了,你難道還想反對嗎?”七殺說著開始不規距起來,手摸向了曾柔。
曾柔臉上一羞,閉上了眼睛。
不久之後,兩人的動作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而曾柔也發了一陣陣既痛且樂的嬌呼。
……
……
“小小,我說你有沒有道德的?”
軒轅若男對趴在門邊的上官曉說道,但是她的耳朵卻沒有離開過大門,看來她也不是真的要阻止上官曉的偷聽惡行。
“好了,你們兩個鬧完了沒有?”林天楚一陣的無奈:“你們明明知道這新房的隔音設備好得就算外麵打仗裏麵也聽不到的,你們還聽什麽?”
“而且,你們偷聽便偷聽吧,為何要拉上我?”林天楚越說越氣,如果讓人知道他堂堂黑無常偷聽別人洞房,那他的麵子往那裏擱?
“當然是把風啦,人家是淑女啊!”上官曉說得就像真的有這麽一回事一樣。
“淑女?”林天楚想要吐血,自從認識上官曉後,他就沒有發現上官曉有那麽一天淑女過。這是一個野丫頭,一個愛惹事愛衝動的瘋丫頭。
隻是這個瘋丫頭很對林天楚的胃口,說真的,以前保鏢隊裏麵的成員,他最看重的是公孫野,因為他是故人之後。最關心的是方成龍,因為他曾經墮落過。而最喜歡的就是上官曉了,這丫頭永遠都可以給自己帶來快樂。
最後,軒轅若男!
不知道怎麽的,雖然兩人都沒有什麽,平常見麵還是有說有笑,可是……仿佛兩人心中都有什麽阻隔著一樣。
“小小,不要再鬧了,讓人看到你這樣可不好的。”林天楚叫喚一聲,可是上官曉卻不買他的帳。
上官曉知道林天楚的性格,在大事、正事上他絕對不會偏私,而且更對自己的要求嚴格得近乎嗬刻,記得第一天進保鏢隊時就是因為自己的不專業讓林天楚教訓得她無地自容。但是在小事上,他會護著自己,讓自己去鬧,就算鬧出事來了,他也會罩著自己,事後再開導是另一回事。
“怕什麽呢?我是在給軒轅姐姐壯膽,讓她來好好學習一下,不然她以後可不會待候她老公呢!”上官曉把火頭燒到了軒轅若男身上。
軒轅若男臉上一紅,偷偷地打量了林天一眼,隻見林天楚也有點不自然:“你這瘋丫頭又說什麽?”
“沒有沒有。”上官曉燦燦一笑:“我開個玩笑的,是我愛學習,成不?”
上官曉不笨,自然看得出林天楚與軒轅若男有點耐人尋味的關係,但是……她聰明地沒有點破。
如果她點破了,那事情就麻煩了,到時讓軒轅若男與慕雪彤怎麽相處?以軒轅若男的個性,她一定會一走了之的。
“你們就鬧吧,我先回去了。”林天楚不想再待下去,因為軒轅若男的眼神。
“哦。”
林天楚的離開讓軒轅若男有點失落,上官曉把一切看在眼裏,歎了一口氣,擠出一張笑臉:“姐姐,快聽,我聽到了!”
“聽到,有可能嗎?”軒轅若男苦笑一聲,她知道上官曉的心思,跟這瘋丫頭一起靠在了門板上,聽了起來:“貌似,什麽也沒有啊!”
……
……
林天楚扶手行走著,忽然一條人影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還沒走?”林天楚打眼一看,隻見來人正是玄昊。
“門主,機會難得,你就……”其實玄昊也知道自己有點強人所難,畢竟沒有一個人願意去送死的。
“門主,隻要你答應,我玄昊這一條命就是你的,我給你打前鋒當炮灰。”玄昊堅定地說。
“那你的孩子呢?”林天楚不想玄昊去送死,問道。
“他……”
“還有你的女人呢?”林天楚再下一記猛藥。
玄昊一聽到妻兒,本來堅定的臉色變幻了起來,慢慢地,他的堅定之色退卻而去,可就在他快回複正常的時候,他的臉色又再一變。
咬了咬牙,臉上的堅定之色更濃:“他們就托付給門主了。”
“你啊!”林天楚一陣氣結,他鬼穀門門主的身份隻是一個虛名,到現在大半年了,他甚至連鬼穀門的山門在何處也不知道。
唯一跟他有接觸的鬼穀門中人除了以死的鬼穀夫人外就隻有玄昊一人,相對來說,鬼穀門的門人對於他來說一點都不重要,因為責任,他可以在實力足夠的時候殺上鬼穀門,但他沒有硬性要求自己這麽做。
而他跟玄昊始終都是一場舊識,自然比起鬼穀門內那一眾沒有來得及見麵的門徒多一份關心的,當然,這也隻是鬼穀門門主的身份在作崇。
“我答應你,但你也好好活下去,別給我想什麽炮灰不炮灰的事情,以我現在林天楚的勢力,我要炮灰多的是,不差你一個。”
林天楚說的是真的,這半年時間裏麵,數十上百次的任務中,白火公司中的黑魔戰士折了三十多人,而那些少年高手也折了十多名。
雖然有所損失,但是那些少年高手變得更加的沉穩,冷靜,而江中月也在七殺的指示下幫他們洗了腦,現在他們可以為了保安公司那些什麽狗屁榮譽去坦然地麵對死亡。
保安公司是做什麽的?保安公司其實還不就是一個有合法身份的殺手公司,有事保安,無事殺手,這是世上所有保安公司的真實情況。
如果林天楚真的需要炮灰的話,他大可以許諾把鬼穀門內的珍寶全部獻出,讓那二百多少年高手與及全體黑魔戰士全員出動。
天品高手又怎麽樣,難道他還架得住那些訓練有素精英的人海戰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