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林天楚從一開始就沒有下跪的原因,所以瓦瓦莉覺得這個黃皮膚的男人很高傲。在土著那蠻橫的骨子裏,她升起了一股較勁的心理,她想要把林天楚徹底地征服。
“果然真的給摩圖說中了。”
林天楚“禮貌”押到一個石洞裏麵,身上的樹藤也解了下來。當然,瓦瓦莉也不放心這個男人,所以由四名頭插八根羽毛的土著戰士看管著洞口。
“瓦瓦莉那個女人到底想怎麽了?”林天楚滿臉弧疑,看著眼前的土著搬來一大堆的物品。
麵前堆積著獸皮,獸肉,還有獸牙製成的項鏈。
瓦瓦莉的想法很簡單,她要讓林天楚屈服,那麽就要顯示自己部族的強大,而眼前這些物品都是她部族的戰利品,自然就要拿出來炫耀一翻了。
實際上,她縱使是部族的酋長也好,但她也隻是一個小女孩,心思還是有點單純而天真的。
“不管了。”林天楚想不通後也不想,反正他計算過,下一次月圓之夜是三天之後,三天之後自己的功力正好回複,到時一身修為回來,這麽一個落後部落還可以留得住他嗎?
盤膝而坐,林天楚不急不緩,反正那背包還在身上,他最重要的財產沒有被充公,他有了一定的保障,所以他也不在乎外麵那四個精銳戰士的看守。
雖然三天後就可以回複實力,但是他還是想要試驗一下,到底可不可以快一點,故此,他閉上眼睛,慢慢地入定。
林天楚感覺到體內的經脈活力無限,隻是經脈之中沒有半絲真力。再把心神投入到丹田之中,丹田已經開始回複轉動,按照周天數徑運行起來,可是,那運行的速度太慢了,按估計,要三天之後才能產生第一絲真力。
當第一絲真力產生之後就好辦了,有了一絲真力作媒,林天楚就可以強行運功,失去的修為也可以回複過來。
“啊啊……”
一陣呻吟聲響起,驚醒了林天楚。林天楚睜開雙眼,發覺已經入夜了,看天色應該也隻是晚上七點來八點左右。
但這裏沒有燈光,所以顯得特別的漆黑,林天楚伸手摸向背包,從裏麵摸出了手電筒,推上了開關,一陣強烈的白光照射而出。
那絲呻吟聲越來越強烈,從山洞外傳來的。
林天楚順著那陣聲音往外走去,去到洞口時他發覺那四名土著居然都不見了,心裏還來不及調侃一下土著們的紀律底下,那陣呻吟聲又再響起。
剛才在山洞裏麵聽得不太清楚,現在再聽這呻吟聲顯得十分的痛苦,但同時又帶著點興奮,林天楚不禁一陣好奇。
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摸去,當他接近那聲音時,把手電筒的光茫蓋住,然後躲在一顆巨石後,探頭出去看。
一看之下,他馬上臉色大變:“太……太荒唐了!”
林天楚看到,部落的酋長瓦瓦莉居然不知道從何處取來了一條文理世界裏的精製皮鞭,對著本來看守自己的四名土著暴打著。
那四名土著排成一線,跪倒在地,瓦瓦莉看起來十足一個SM女王一般,使勁地抽打著他們。
他們四人痛得呱呱大叫,但是看他們的眼神,好像十分的享受一般。林天楚不禁全身打了一個寒戰,這根本就是東洋電影的片段嗎?
林天楚感覺到非禮勿視,正準備退走,但是想他一生何曾見過如此陣仗,因為緊張所以一腳踩錯,踩上了一根枯枝之上。
那枯枝發出清脆的響聲,本來四名一名享受被虐待快感的土著忽然眼神一變,大叫一聲讓人不懂的土話,執起竹矛從地上彈起,往林天楚這邊跑來。
林天楚聽到腳步聲,他知道現在自己功力盡失,就算憑著江川渡的技巧也是跑不過這些眾林精英,所以也很是光棍地不去逃走。
隻是他剛剛看到人家的秘密,心裏難免有點心虛。
四名土著沒有半點尷尬的表情,仿佛在這些蠻子裏麵,這事情不算什麽,可是當他們看到一道白光亮起,居然嚇得頓了一下。
白光從林天楚的手中發出,林天楚回頭望著他們,手中的電筒也在照射著,瓦瓦莉也在這時趕了過來。
瓦瓦莉一見到白光亮起,嚇得全身一震,不敢正視林天楚。林天楚看到五人的表情,忽然明悟過來,他記得摩圖對自己說過,隻要將自己在文明世界裏麵學的科學知識裝神弄鬼地賣弄一翻,那麽這些土佬就會把自己當成是天神的使者。
瓦瓦莉低著頭,沒有人看到她的臉上閃過一絲喜色,本來她隻是不服氣,不服氣林天楚對自己的無禮,但是現在發覺林天楚是天神下派到世上的使者,心中的不服氣馬上消失了,而且更有點後怕。
心裏想著:“如果我真的讓使者大神跪下,那天神會不會懲罰我的?”
“咕咕嚕嚕!”
四名土著反應過來,他們看林天楚的眼神變得恭敬至極,跪倒在地上一臉的敬仰,眼中帶點懼意,這明顯就是敬畏的神情。
林天楚很聰明,聽了這些土人鬼叫了一天,這些土人常用的詞匯他已經可以猜測得出大概的意思了,現在這些土人明顯就是在叫喊著天神、大神之類的。
林天楚不禁覺得這些土人單純得可怕,不想再在這裏逗留,瓦瓦莉看他要走,心裏害怕他是動怒了,所以她嚇得馬上跪下。
林天楚看到這情況腳也頓住了,瓦瓦莉一步一步地跪著向前,四名土著馬上讓開了通道,林天楚不知道她在搞什麽,所以也決定以不變應萬變。
咕咕嚕嚕!”
瓦瓦莉恭敬地叫著,跪走著走到了林天楚的跟前,抱著林天楚的大腿,林天楚嚇了一跳,心中想著:“土人就是土人,一點禮數也不懂。”
他沒有留意得到的是,四名土著精英看到了瓦瓦莉的動作後,居然一臉羨慕地看著林天楚,而且他發覺那偉大的天神使者與至高無上的酋長也不再理會自己等人,居然開始低聲討論著起來。
他們翻論的說話翻譯如下。
土著甲說:“哥們,你們說酋長向使者大神示愛,使者大神會不會答應呢?”
“廢話!”土著乙啐了他一口,說:“當然會,你剛才都看到了,使者大神看到了酋長抽我們屁股,這麽快樂的事你以為使者大神不動心嗎?”
“對啊對啊!”土著丙臉上露出一點急色的表情:“如果現在酋長一天不抽我屁股,我就好像有一萬隻食人蟻在我的屁、眼裏麵一樣,癢癢的,很難受的。”
“所以我都覺得,天神使者一定會接受酋長的示愛的。”土著丁說出了他的判斷:“對了,你丫的,你們三個剛才為什麽故意擠開我,搞得我都沒有讓酋長抽得多少下,一點也不過癮。”
“兄弟,現在有得被抽就算好了,以後使者大神跟酋長結婚後,酋長一定會忘記我們,隻抽使者大神的屁股的!”
土著甲乙丙同時開口說道,他們的話語中帶著濃得化不開的哀傷。
他們,正在為自己的菊花而哀悼。
林天楚被瓦瓦莉抱著大腿,心裏隻感覺到這女人是一個癡女,比東洋片裏麵那專走癡女路線的女憂有過之而無不及。
挪了挪腿,硬是把大腿抽開,瓦瓦莉一臉的失望,而後麵的四個土著卻忪了一口氣:“讚美天神,讚美使者大神。”
林天楚有點厭惡地看著瓦瓦莉,心中想著:“要我做你的男人?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