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浩認真的說道:“還是處的。”

“這麽漂亮的小姐還真沒玩過,喏,這是一萬塊,不用找了。”高個子青年隨手丟出一疊鈔票仍在史浩麵前。

史浩看著鈔票也毫不客氣的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這一下,他扁扁的口袋終於又鼓脹起來了,身上揣著人民幣,信心都強了不少。

“嘿,走吧。”兩名青年不由分說的將付雪強行拽起來,嫖妓都能嫖到他們這種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依舊處之泰然若無其事的份上,也算他們的老師教的好一點。

“放手。”付雪被兩男人大大庭廣眾之下當‘小姐’拉扯著,心中頓時又羞又怒,大聲嬌喝起來。

史浩似笑非笑的看了付雪一眼,笑道:“第一次出來做,還有點野。”

“明白。”三青年也相視一笑,強行拉起付雪就要走。

“你混蛋。”付雪瞪著滿臉戲謔笑容的史浩,氣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付雪為了自保,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花瓶就往一青年腦袋上砸了過去,‘哐當’一聲大響,花瓶被砸的粉碎,瓷器碎塊‘稀裏嘩啦’的掉落在地上。

而青年的腦袋也沒比花瓶堅硬多少,被秀發遮擋住的腦袋上被砸出一個小口子,鮮血片刻間便湧了出來,沿著他的腦門劃過了整個臉龐,好似用血紅色的線將臉龐劃分成了兩半。

“臭婊子,你敢用花瓶砸我?”被打破腦袋的青年感受到咖啡廳裏無數道帶著譏諷和鄙夷的眼神,心中頓時惱羞成怒。

也顧不得保持什麽憐香惜玉的翩翩君子的風度,揚起巴掌就朝付雪粉嫩的臉頰打了過去,這一巴掌的是青年含憤而發,力道相當不錯,如果付雪沒有躲開,估計一張臉得紅腫個好幾天。

“我不但敢用花瓶砸你,我還敢用巴掌煽你。”付雪嬌柔可愛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冷厲的寒氣,眼神中也滿是不屑之色。

在青年揚起巴掌朝她打過來之後這才輕描淡寫的輕輕甩起看似軟弱無骨的芊芊玉臂,竟是後發而先至,在青年打中她的時候先一步打在青年俊逸的臉上。

饒是青年身材健壯,也不禁被打的身體向一旁踉蹌著跌退,臉上好似被刀割一般刺痛。

高個子青年不禁被付雪這一巴掌打的神色一愣,捂著火辣辣刺痛的臉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掃視著周圍滿臉愕然和玩味神色的顧客。

高個子青年更是怒火攻心,在這麽多人麵前,被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煽了一個耳刮子,頓覺顏麵掃地,男人高貴的尊嚴被踐踏的體無完膚。

“哇哦!!”史浩也不禁愣了片刻,他還真沒看出來這個付雪竟然也是個練家子,剛才那一巴掌雖然火候還欠缺點,但是也相當不錯了,至少連一米八的大男人都被她一巴掌打懵了。

隻是史浩心裏實在對付雪的身份趕到好奇,有能力在慈善拍賣會上玩黑手,身邊的保鏢‘殺’比之自己的實力都有過之而無不及,而還有在牌麵會上見到的那個老人。

在史浩與老人對視的那一刹那,史浩就能從老者閃爍著精光的眼神裏看出老者也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

“他們到底是什麽來曆?”史浩在這種情況下都不禁陷入了沉思,在交流中史浩知道付雪家住豐海市,豐海市他隻去過一次。

而且還是為了救人,根本沒有去特意的了解豐海市的情況和勢力劃分以及那些家族,瞎子都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付雪是那種眾星捧月,養尊處優的大小姐。

也不知道她們家族還有多少強人,而且也不知道到底是敵還是友,這麽想想到頭破血流也想不出什麽所有然,史浩隻能沉下心思,隨機應變。。

史浩回過神來時,那名高個子青年已經被付雪左一個巴掌打過去,右一個巴掌抽回來打的鼻青臉腫,其形其狀足以跟豬頭相媲美。

青年怒發衝冠的瞪著付雪,卻再也不敢貿然對付雪出手了,站在付雪身前三米處,怒不可遏的說道:“臭婊子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看你是被打腦殘了吧,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還來問我,我又不是你媽。”付雪盛氣淩人的回擊道,她奇異的發現自己跟這個紅發流氓在一起呆久了,罵人都這麽委婉了。

“你。。”青年險些沒被付雪氣的內出血,指著付雪你了半天愣是沒有蹦出一個屁來,另外兩名紈絝子弟平常也都是靠著家庭雄厚的經濟基礎才能夠**不羈,遊戲人間。

此時碰到這麽彪悍的女孩子,他們還真的不敢貿然出手,雖然他們的哥們被打成了豬頭,他們很想上去群毆,但是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最終還是決定采取以退為進的辦法,上去攙扶著高個子青年,在他耳邊竊竊私語了幾句。

高個子青年眼中閃過一道寒光,轉頭看著付雪,惡狠狠的說道:“給我等著,有你們好受的。”說著,便快速離開了咖啡廳。

史浩一邊無奈的搖頭一邊大歎:“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

服務員上來收拾了一下被砸爛的花瓶碎片,付雪很大方的賠了一些錢,大家和氣生財,老板也沒有追究這事兒。

付雪坐下來,雙眸帶著嬌憤的色彩瞪著史浩,說道:“你是不是經常這麽對女孩子?”

史浩大叫冤枉,辯解道:“哪有經常,也就是每個女性朋友都是這麽對待而已,我一視同仁。”

“切,我算是看透你了,你就是一流氓痞子。”付雪沒好氣的說道。

“我隱藏的這麽深都被你看透了,看來流氓這一行實在是太拉風了,不對,是我太拉風了,簡樸的裝束仍舊掩蓋不了我渾身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絕代**。”

史浩搖頭晃腦,得意洋洋的說著,頓了頓,見付雪一臉無語的看著自己,史浩微微一笑,問道:“對了,這都過年了,你們一家子不在豐海市的家裏過年,跑到C市來幹什麽?”

“你真的想知道?”付雪一臉神秘的看著史浩。

史浩心髒一突,有些急切的應道:“當然想。”

“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當然不會告訴你啊,我要讓你鬱悶死。”付雪俏皮的笑道。

“你贏了。。”麵對付雪,史浩是徹底的無語了,由衷的朝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這丫頭比燕靜那瘋丫頭還能夠惡整,把他的好奇心吊到最高點卻又不讓他滿足。

那種憋屈感不亞於正準備享受下體爆發出來的那種快感卻突然不給你發射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非常折磨人啊。

史浩並不打算就這麽放棄,心中的疑惑不解開他會失眠,繼續試探性的說道:“你家在豐海市一定是有錢有勢的家族吧。”

“那。。。。”付雪正打算用華麗而優美的詞藻自豪的自報家門,隨即眼珠一轉,狐疑的看著史浩,說道:“我跟你很熟嗎?為什麽要告訴你?你打聽這些幹什麽,是不是對我有所圖謀?”

“喂,麻煩你說話搞清楚立場先,是你自己硬要跟著我的,有所圖謀那也是你對我。”史浩撇了撇嘴,隨後又道:“你的保鏢叫什麽殺的那個人很厲害嘛!”

“他啊,在我幾個師兄裏也就算屬於中等水平而已。”付雪不以為然的說道,好似在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而且她對於‘殺’的實力似乎一點都不吃驚。

也隻有見識過更超絕的實力,才能鍛煉出有種心性。

史浩不禁驚為天人,就憑‘殺’和自己不相上下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實力在她眼中竟然隻是中等水平,那她的其他師兄一個個難道都是紅內褲外穿的家夥。

史浩不禁對付雪的來曆更加好奇了,如果在豐海市能得到她們家族的高手的幫助,要救出潸潸應該不會很難,但是現在的一個問題就是,根本不知道她的家族到底是敵是友。

史浩懷疑極有可能是那個勞什子的方博士站在一條船上的,暫時隻能不動聲色的悄悄接近他們探探情況。

史浩笑著說道:“那你們家族牛叉了,咱們這也算是莫逆之交,以後我去豐海市闖蕩,可還仰仗你家的幫助啊。”

付雪小手一揮,撇著小嘴說道:“別亂攀關係啊,誰跟你莫逆之交,剛才竟然把我當。。當。那個啥。。。還收人家一萬塊,待會你買單。”

“那事兒都過去了,還提它幹什麽。”史浩看這付雪外表大大咧咧的,卻沒想到心思也不是那麽稚嫩,想要從她嘴裏壓榨出一點擁有實質價值的信息恐怕還得努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