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顏風和顏雨兩兄妹的陪同下,史浩來到立慶幫的大本營---零距離酒吧,這個酒吧便是毛建飛落腳的地方,雖然不知道毛建飛有沒有在酒吧裏,但史浩仍舊想去坐坐,就算是守株待兔。

史浩,顏風和顏雨三人走進零距離酒吧,酒吧的布置沒什麽新奇之處,桌椅擺放整齊,普通區和貴賓區加上一個吧台,調酒師手舞足蹈的翻弄著手中的酒杯,像似雜耍一般吸引附近顧客的眼球。

史浩三人的進去並未引起什麽轟動,史浩直接被人用鄙視的眼神過濾一下便被無視了,最近染著紅毛招搖過市的小混混實在太多了,沒有一點兒自己的風格。

倒是帥氣的顏風和靚麗性感的顏雨吸引了不少顧客的眼球,顏雨在‘軍訓’一直就是培訓怎麽用美色迷惑敵人,久而久之,舉手投足間便都會不經意的流露出風嬌水媚的誘惑。

現在還是中午十點多鍾,酒吧的客人並不是很多,角落裏坐著七八個穿的花裏胡哨的小混混,史浩知道那就是看場子的打手,隨即隨便在酒吧正中找了個位置便坐下來,要了三杯雪津啤酒便有一口沒一口,慢條斯理的喝了起來。

顏風看著角落裏的幾個小混混,端起一大杯冰啤稍稍抿了一口,對史浩輕聲說道:“浩哥,要不要先把那幾個人解決掉?”

“暫時不用,先看看那個勞什子的毛哥到底在不在。”史浩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便起身朝那些混混走了過去,走到桌邊,史浩客氣的問道:“幾位老大,問你們個事!”

幾位混混同時轉頭看向史浩,見史浩身上穿的是地毯上的山寨版耐克,下身是七匹假狼的褲子,腳上穿的是農貿市場打折處理三十五塊錢兩雙的休閑鞋,整個一身劣質貨,人也像個劣質貨,心裏很是不屑,不耐煩的大聲回道:“你誰啊,有屁快放。”

史浩一臉笑意,說道:“請問毛哥在嗎?”

小混混頭也不抬的說:“你找毛哥什麽事?”

“哦,是這樣的,我剛剛從學校畢業,聽說毛哥為人仗義,有膽識,想跟著他混,不知道幾位哥能不能引薦一下?”史浩繼續裝逼的說。

小混混不屑的打量了史浩一眼,說道:“你以為染個紅毛就可以跟著毛哥啊,就你這慫樣學生,跟我們都不夠格,還想直接跟著毛哥,真是癡人說夢。”

其他小混混也紛紛發出譏諷的笑聲,史浩眼神陡然閃過一絲寒氣,但很快便恢複正常,笑著說道:“這個不用你們管,你們隻要告訴我毛哥在不在就行。”

“耶嘿,你小子還熊起來了。”兩名小混混站起來重重的推了史浩一把,史浩有自信在他們的手碰觸到自己的身體之前把他們打成殘廢,但是史浩沒有出手,也沒有閃避,身體踉蹌的後退了兩步。

史浩笑著說:“大家有話好好說,何必動手動腳。”

一小黃毛端起一杯啤酒就往史浩臉上潑去,叫嚷道:“叫你滾聽到沒有,黑社會不是你這種小學生能夠混的,別以為看了兩集古惑仔電影,學人染點紅毛就把自己當黑社會人才。”

見史浩竟然被潑了一臉的啤酒,顏風當即陰沉著臉站起身來,史浩回頭朝顏風使了個眼色,顏風便又忿忿不平的坐了下來,隻是眼神裏多了一股子殺意。

史浩伸手往臉上一抹,抹掉臉上大片的酒水,臉上仍帶著一些笑意,但比之起初的笑容,此時的笑容裏卻隱含著難言的殺氣,可以稱之為笑裏藏刀,史浩說:“既然幾位哥不歡迎在下,那也不勉強。”

說完,史浩便轉身走了,那幾個小混混對著史浩的背影不斷的噴著口水,譏笑道:“就這種能耐還想跟著毛哥混,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給你一把刀你都不敢砍人!”

史浩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走到坐的地方便又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顏風不解的問道:“浩哥,為什麽不直接把他們做了?”

“現在聶建回來了,很多事都不能太明目張膽的去幹。”史浩淡淡的說道。

顏風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仰頭喝下一杯冰啤,陰冷的目光時不時的飄向那幾個混混。

這時五個打扮的不倫不類的青年從外麵走進酒吧,一進來就徑自走向吧台拿了兩大杯啤酒隨即又轉身史浩那邊,上下打量著顏雨笑道:“嘿,美女,陪哥喝一杯啊?”

顏雨笑容如花,用甜膩的聲音說:“我現在不想喝酒呢!”

五個青年見顏雨沒有直接拒絕,更是來勁,坐下來抱著顏雨的肩膀,說道:“沒關係,就喝一點,要不然我們去那邊坐坐,溝通一下感情。”

顏風憤怒的將那青年的爪子從顏雨的肩上拿下來,重重一推那名青年,喝道:“沒事滾一邊去,小心老子揍死你。”

“操,你小子找死是不是,敢這麽跟大爺說話?”那青年一個不防,被顏風推得險些跌倒在地上,當即惱羞成怒,其他四個混混也凶神惡煞的看著顏風,看樣子就要衝上去打一架。

角落裏的八個混混見狀,快步跑過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喝道:“你們幾個,要打出去打,誰敢在這裏鬧事,別怪我們不客氣。”話說完,人也奔到新來的五個青年身邊。

被顏風推了一把的青年見自己被這幾個小混混輕視了,更是一肚子火氣,掄起拳頭就朝說話的小黃毛打了過去,破口大罵道:“老子就在這裏打架,怎麽的?”

“草泥馬的,兄弟們,揍死他們。”小黃毛沒想到對方竟然把火氣發到自己身上,措手不及之下被對方一拳打的跌坐在地上,頓時也被激怒了,擺開架勢就朝那名青年衝了過去,其他七個混混見小黃毛都動手了,也不再猶豫,紛紛朝對方另外四個青年衝了過去。

史浩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端著一杯隻喝了一般的冰啤換到三米開外的一張空桌上繼續喝著,顏風和顏雨也愕然的走了過去,沒想到他們兩邊竟然打了起來。

五個青年的身手相當的不錯,八名混混沒抵擋多久就都被打趴下了,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哀嚎,剛剛停手,酒吧的樓梯間便衝出來二三十個手拿鐵棍的打手。

帶頭的是一個染著紅毛的年輕人,一衝出來紅毛年輕人便大聲叫嚷道:“你們是什麽人,知道這裏是誰的地方嗎,竟然敢在這裏鬧事?”

“知道,不就是毛建飛的一分三畝地嘛,那又怎麽樣?”一名青年神色不屑的說道。

紅毛年輕人見對方口氣這麽狂,心裏不禁打起了小算盤,生怕對方是什麽來頭比較大的人,這也就是欺軟怕硬的典型,謹慎的問道:“哥們,可否報個名號出來?”

“我們的名號,你這種小癟三還沒資格知道,讓毛建飛出來見我。”青年對紅毛年輕人很是不屑一顧,昂頭挺胸的說道。

“毛建飛現在不在,我是他弟弟毛曉飛,有事可以跟我說。”小紅毛也不甘示弱的亮出自己名頭。

那名青年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原來你就是毛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