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王華在饒海燕訂婚當日一直是埋伏在暗處狙擊,錄影裏並沒有出現王華的身影,故而被無罪釋放,回到暫時居住的房子中,雨星、雨夜、饒海燕等人正在

房間中嬉戲,她們還不知道史浩等人被抓了的事情,見隻有王華一個人回來,都不由得奇怪的詢問起來,王華知道這件事瞞也瞞不住,便簡略的向他們解釋了一

番,大概的了解了事情的經過,雖然王華極力說有局長江東陽的庇護,史浩、龍江他們並不會有什麽大事,估計就是關幾天就放出來了,可幾個女孩子還是擔驚

受怕起來,並經史浩是她們的精神支柱,史浩不在,她們的心便會不安,而且女人總是那麽敏感的,她們總是覺得似乎會發生什麽大事。

雨星擔憂的說:“華哥,要是他們不放人怎麽辦?”

“應該不會的,如果實在不行,我不介意讓兄弟們去鬧。”王華邪邪的笑道。

史浩、龍江、錢任豪、張天強四人被十數個警員押到監獄外門的一個房間中,然後便史浩他們坐下來,旋即一個渾身肥肉如波浪起伏的大胖子手拿一把剃刀走

了過來,粗聲粗氣的說:“又來幾個小雜毛,來來,老子幫你把三千煩惱絲剃掉,好好改造,出去後別在當社會的敗類。”說著還往手心吐了泡口水搓了搓手。

龍江站起來瞪著大胖子,怒喝道:“你他媽說誰是小雜毛?”

大胖子鄙夷笑道:“進來這裏就老實點,別給老子撒野,你們這一個個頭發紅紅綠綠的,不是雜毛是什麽?”

幾位警員見龍江氣勢洶洶的樣子,大聲說:“給我坐下,老實點。”

“老子就不坐,怎麽滴?”龍江昂首挺胸的看著幾位警員。

“你別那麽橫,這裏可不是外麵,就算你死在這裏麵也沒人管。”警員嘴角撇出一絲冷笑。

史浩看了一眼幾個警員,旋即雙手插在褲袋中走到大胖子的身邊,嘴角微微上揚,掛著一絲冷厲邪氣的笑容,說道:“打死人沒人管?嗬嗬,很好的設定,胖子,剛才那句話你再說一遍。”

大胖子被史浩看的心裏直發毛,不過他在這裏幹了這麽多年,社會上什麽人他沒有見過,愣了一下便冷哼道:“我說你們的雜毛需要剃掉,這是規矩。。。”

胖子話還沒有說完,就感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旋即身體便高高的飛了起來,在空中劃出一道曼妙的拋物線然後重重的摔了下來,如此龐大的身軀在空中飄,那是何種壯觀。

十幾個警員都不禁驚駭起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看清史浩到底是怎麽出手的,隻是覺得眼前一花,大胖子移動起來都有些困難的身體竟然像葉子一樣飄飛了起來,這不僅僅是心靈上的震撼,在視覺上也是一個巨大的衝擊。

“你想造反啊?”十幾個警員片刻間從愣神中反應過來,揚起手中的警棍猛地朝史浩砸了過去,史浩嘴角不屑的一撇,對於當頭砸下的警棍不閃不避,快速踹出一腿,竟是後發而先至,在警棍命中自己的腦袋前先一步踹在一名警員的胸口上。

青年張口吐出一口鮮血,身體倒飛了出去,狠狠的砸在牆壁上,緊接著,史浩猛地一個俯衝,旋身一腳踢了過去,一名警員猝不及防,被踢中了腦袋一側,身體在空中旋轉了幾圈落在地上,頓時就昏迷了過去。史浩

身體落地,雙手一探,抓住一名警員的腦袋,用力一拉,膝蓋狠狠的撞擊在那名警員的臉龐上,年輕警員仰頭飛了起來,鼻血、鼻涕、牙血在空中劃出幾道曼妙的弧線。

這時另外一名警員手中的警棍砸了過來,史浩右手閃電般一伸,輕鬆的抓住了那根警棍,向前一拽,右臂曲起,手肘以狂暴的力量撞擊在警員的太陽穴上,那名警員隻覺眼前陡然出現一個個黑點,旋即黑點以寶馬的速度匯聚成一片黑暗。

這時,房門突兀的被推開,十幾個手持警槍的刑警衝了進來,槍口對著史浩、龍江四人,大聲嚷道:“都不許動。”

史浩不以為然的笑道:“我沒動,別那麽緊張,放鬆。”

一名警員冷笑道:“你倒是反客為主了。”

片刻後江東陽也趕了過來,見現場混亂,搞清楚情況後,便揮手道:“這隻是小事,頭發不剪就不剪吧,史浩,你要悠著點,要是搞出太大的狀況我也不好收場。”

“我知道,謝了。”史浩看著江東陽感激的點了點頭,旋即便由剩下的警員帶著史浩等人去監獄,一名警員指著一個大牢房,說道:“你們四個就住這裏。”

“條件還行。”史浩打趣的笑了笑,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一名警員走進牢房給一名身高體壯的男子塞了一包煙,輕聲說道:“今晚給我好好招呼招呼他們。”

男子接過香煙,轉頭看了看史浩等人,昂著頭,抖著腿說:“幾個小癟三,警官怎麽這麽上心?”

“這可不是普通的小癟三,晚上看你表演了。”警員冷笑道。

與此同時,楊林的住宅中,一名青年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歡天喜地的說道:”老板,好消息啊。”

“淡定,淡定,說過多少遍了。”楊林不滿的看著青年,說道:“說吧,什麽好消息。”

“江局長已經將史浩四人騙進了監獄,過幾天就要開庭審判。”小青年歡快的說道。

“恩,不錯,是個好消息,準備車,我要去找江局長聊聊。”楊林得意的笑道。

不片刻,小青年就屁顛屁顛的將車開到楊林身前,旋即載著他向警察局長江東陽的家駛去,江東陽見楊林大駕光臨,連忙迎上去,恭敬的說道:“楊老板,您怎麽有空來寒舍,真是讓寒舍蓬蓽生輝啊?”

楊林這幾年在東山縣的勢力急速膨脹,江東陽早就被他買通了,要是不和警察的頭頭打好關係,那絕對會很難走的更遠。

楊林很享受別人的這種尊敬,卻裝作不吃這一套,揮手道:“那些客套的就不要跟我來了,你幹的很好,該給你的一分都不會少。”

江東陽熱臉貼了張冷屁股,尷尬的訕笑一聲,旋即問道:“不知道楊老板這次大駕光臨有什麽事?”

楊林也不客氣,徑自說道:“這次來還真有件事要請你幫忙,不過你放心,絕對不會讓你白忙活兒。”

“楊老板這是哪裏的話,有什麽事就盡管說吧。”

楊林說:“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臨時出現什麽變故,我想讓你安排我身邊的幾個殺手進去讓史浩他們死在監獄裏,如果殺手刺殺失敗,那便還有法院判罪這一關,到時候我會偽造很多罪行出來,足夠法院判他們死罪了。”

江東陽沉吟道:“恩,這倒沒什麽問題,楊老板隻要把人選交給我,我明天就可以幫您安排到史浩那個監獄裏去。”

楊林假裝感激的說:“好,那就有勞江局長了。”

晚上,史浩四人被安排在兩張鐵床的上下鋪,在警員提醒馬上熄燈的時候,收了一包煙的男子便朝監獄裏的其他人使了個眼色,其餘十數個勞改犯紛紛冷笑一聲,便跟在男子身後朝史浩等人走去。

關在這個監獄的人都是犯了比較嚴重的罪,最少的都是判了三十年,最高的無期徒刑,十幾人每一個都可以算得上是亡命之徒,無惡不作。

男子名叫揭波,因為殺了自己的哥哥,然後對自己的嫂子先奸後殺被抓進來判了無期徒刑,在服刑的十來年中,在整個監獄倒也混的風生水起,有頭有臉,進來坐過牢的就沒有不知道揭波大名的,而且揭波和警察走的比較近,所以監獄的事他吃的特別開。

端坐在床上的史浩用眼角的視線瞥了瞥走過來的十幾個人,然後和龍江對視了一眼,神色中除了不屑一顧就已經看不到其他的色彩了,史浩輕聲笑道:“監獄也就是一個社會的翻版,隻是這裏的社會太過於黑暗。”

龍江頗有同感的點頭道:“很明顯,咱們有麻煩了。&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