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老者愣了一下,旋即若無其事的說道:“小方現在正在執行任務,除非他和我們聯係,否則沒人能夠找到他的蹤跡。”
“哦,這樣,那,你們找我什麽事?”史浩不疑有他,疑惑的看著老者。
“事情是這樣的。”老者皺著眉頭說道:“二十年前,豐海市成立了一個神秘的組織,那個神秘組織以‘組織’命名,這二十年中,‘組織’一直厚積薄發,培養出了大量高手,並且收集了眾多罪犯,經過特殊培養,這群人滅絕人性,傷天害理,就和野獸一般嗜血濫殺,手段極其的殘忍,被稱之為--野獸人,因為為惡的一直是這些野獸人,就算警察將他們抓光也奈何不了他們的幕後主使人,老朽一個軍區司令朋友找到我,暗地裏與我們達成合作關係,欲借助我們的手將他們鏟除,我們本就是收人錢財替人消災,能夠達到政府這條線,我們並沒有理由拒絕,於是通過各種渠道明裏暗裏與‘組織’張開一場激烈的角逐,三年多前,在小方的鼎力相助下,我們成功的重倉了‘組織’,讓他們元氣大傷,本以為他們會消停了,可沒想到三年之後的今天,他們又重新跳了出來,並且派出的的主使人都是‘組織’培訓出來的新麵孔,在各大城市以及縣城作惡多端,殘害市民。。。。。”
老者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在史浩聽的糊裏糊塗的時候,說道:“事情就是這樣的,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找到適合執行這項任務的人。”
“等等,等等。”史浩擺擺手,說道:“先說清楚,那個組織是怎麽回事,它的幕後老板又是誰,他們為什麽要培養那麽多毫無人性的野獸人,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老者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神態,道:“孩子,能讓你知道的事我都告訴你了,沒有告訴你的那是因為不該你知道,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會明白一切,過早的了解到一切反而會惹來殺身之禍。”
“你不告訴我我就不幫你們執行任務。”史浩一撇嘴,一仰頭,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神情。
老者嗬嗬笑道:“這可並不是什麽任務,這是你方叔交給你的曆練。”
“方叔?”這個世界除了奶奶,史浩最敬重的就是方叔,既然是方叔交代的,他便沒有理由去拒絕了,史浩問道:“要我怎麽做?”
“你的任務目標就在東山縣,他的名字叫楊林,這個楊林是‘組織’最新培養出來的新人,三年前流落到豐海市,機緣巧合被‘組織’選中,經過三年的特殊培訓,被分配到東山縣執行任務。”
老者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份文件,說道:“這裏麵是楊林的詳細資料,他在東山縣經營一家宏鑫酒店以便洗黑錢,任務沒有期限,直到將楊林連根拔起才算完成你方叔交給你的曆練。”
楊林?曆練?可笑,楊林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即使你們不給我這種任務,我也要將他們連根拔起,史浩心裏冷笑,翻開資料看了看,這份資料簡直詳細的不像話,從楊林出生到現在,幾乎做了一個詳細的規劃,就連楊林在二中因為和小姐**被偷*拍,上演平民版‘豔照門’的事都有記錄,楊林誤以為那小姐是處*女,並沒有做安全措施,以至於不幸染上性病,導致身敗名裂,妻離子散,沒有顏麵留在東山縣的他帶著所有的存款前往科技最為發達的豐海市男性專科就診,雖然治好了**上的毛病,性功能卻**。
在他窮困潦倒,為了生計不惜去搶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加入了‘組織’,得到‘組織’的重視,大加培養,三年後‘組織’發動第二次大型行動,楊林主動要求回到東山縣,憑借狠辣的手段和巨額資金,短短半個月,就已經在東山縣紮穩了腳跟。
史浩看到這條消息心裏冷笑不已,沒想到這混蛋還有這麽一段光輝曆史,史浩沉聲說道:“好,這任務我接了,但是,有沒有活動經費,沒有錢的話,我要怎麽和楊林對抗,這樣好了,你們隨便給個幾千萬美金,我去豐海市買十幾杆火箭筒,我轟不爛他.娘.的逼。”
“如果可以這麽做,國家就直接派軍隊滅了他們了,我們之所以選擇你,有兩個方麵,一方麵是方毅天交代的。另一方麵則是‘組織’對你一無所知,對我們來說,‘組織’放出來的那些人是新麵孔,但是對他們來說,你們也是個新麵孔,很多事,你行動起來比我們更方便。”
“那你好歹給我們點錢....哦不,給點經費吧,我們來回的過橋過路費難道都不給報銷啊?”史浩眼巴巴的看著老者,聲淚俱下的說道:“你知道我們身上還有多少錢嗎?五塊五毛啊,回家我們得步行一千多裏路,一千多裏路啊,你知道這是什麽概念嗎?”
“知道,你們在這裏每天早上跑步五千米,三個月就跑了一千裏。”老者打趣的說道。
“靠。”史浩翻了翻白眼,旁征博引,“你想想,就算你請其他人去完成,死亡級的任務,起碼要給高額的傭金吧,我這好歹也是替你們執行一個死亡級任務,怎麽說也要意思意思一下吧。”
史浩故作愁眉苦臉,楊林必然要殺,但能撈點複仇的資金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
老者嗬嗬笑道:“嗬嗬,其實小方早就意料到有這麽一天,所以才囑咐我們給你安排曆練任務,讓你能夠早日麵對這個凶險的社會,孩子,以後還有更危險,更可怕的事情和人等著你去麵對,去征服呢,你的身世和別人不同,這是你人生中必然經曆的一道坎。”
“我的身世?”聽到這個敏感的詞,史浩連活動經費的事都暫時拋到腦後去了,迫切的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世,快點告訴我。”
“現在還不是時候,多大的能力辦多大的事,過早的告訴你隻會害了你,等你哪天有了足夠的力量和權勢,你自然就一切都明白了。”
媽的,這家夥怎麽就喜歡打啞謎,搞的我越來越迷糊了,史浩知道他不肯說,問也沒用,當即又將話題轉回到活動經費的事上麵,擠眉弄眼的說道:“老爺爺,你看我們一個個骨瘦如柴,我還好,比較強壯,你瞅瞅我那幾個兄弟,錢任豪啊,張天強啊,龍江啊,哪個不是瘦骨嶙嶙的,看到他們憔悴的樣子,因為極度缺乏營養,現在才長到一米八五,體重才七十五----公斤,我這個當大哥的心納,拔涼拔涼的啊。”
“好了好了,你也別耍嘴皮子了,本來是不能給你資助的,念在你這小子還對我胃口,偌,這是五萬塊,應該能救你的燃眉之急,更多的可就為難我了。”老者拿出筆在一張紙條上唰唰唰的寫了幾個字,然後將紙條遞給史浩,並不是他沒錢,直接給他幾千萬也不是辦不到,但是那樣反而會害了他,老者用手擋著嘴巴,輕鬆說道:“這可是老頭子我個人資助你的,別聲張,要是每個人去執行任務,都找我要活動經費,我養老的錢都要賠進去。”
我靠,對他胃口,難不成還想吃了我?這深山老林的野人竟然還開支票,真是牛逼哄哄啊,史浩歡快的接過那張支票瞅了半天,在一旁的假愚教練一聲冷哼之下才訕訕的將支票收了起來,訕笑道:“老爺子,謝謝啊,您太敞亮了。”
老者瞥了假愚一眼,‘嗯’了一聲,若無其事的說道:“好了,你先回去準備一下,明天天一亮就離開吧。”
“,,一切,我了,你了嗎?”史浩拿著支票,胡言亂語的傻笑著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公寓式宿舍,錢任豪和龍江正在爭搶‘床產權’,自從第一天發生‘爆菊’事件之後,錢任豪對龍江就產生了一種特別的戒備心,每天晚上睡覺之前還用穿了一個線的啤酒瓶塞子塞住自己的‘小秋菊’,有一次龍江故意趁錢任豪睡著了猛挺腰身,差點把那個塞子給捅進去了,還好塞子上穿了一根線,才給拔出來的。
特訓的三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著實把大夥憋壞了,張天強和王華一人手裏捧著一瓶王老吉,坐在床沿上饒有興趣的看著戲。
錢任豪神色憤怒的看著龍江,譏諷道:“三個月,你他媽做了二十多次春夢,你個死.騷.貨。”
“操,你管我,我在這裏不能發.騷,難道我還不能在夢裏發.騷啊?”龍江不甘示弱的瞪著錢任豪。
“反正今天晚上我一定不和你睡,媽的,上次把那個塞子捅進去,害老子疼了半個月,你媽.的爆菊還爆起癮了。”錢任豪憤怒的一拍床板,旋即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得意洋洋的說道:“今天你去找他們睡吧,現在老衲要就寢了。”
“你起不起來?”龍江走到床邊,邪惡的笑道。
“打我吧,打死我吧,你打死我好了,床在人在,床失人死,你打死我我也不起來,有種我把我和床一起幹掉。”
“操,你個二B貨,老子還第一次聽到這種請求,不起來是吧?”龍江和顏悅色的說道,一雙充滿精光的眼睛眯起來看著錢任豪的屁股,笑道:“好肥碩的翹臀,我看你菊花又癢癢了。”
“你動,你再動老子和你玩命。”錢任豪跳起來捂著後麵,一臉決絕的看著龍江。
史浩也不理會這兩個活寶,嚷嚷的那麽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有段神聖的身體接觸一樣,當即走到張天強和王華身邊,拿起張天強的王老吉就喝了起來,最近上火,小史浩老是不聽話的站起來抗議,早上起來還他媽要去給‘它’洗臉先,這麽純的精華之物每天早上都白白浪費了。
“喂,你給我留點,我上火,我打趴了七八個人好不容易才搶到的。”張天強見史浩那麽大口大口的喝下去,急忙阻止他:“你也上火?”
錢任豪和龍江看著史浩,雙手指天,用委婉輕柔的聲音,麵帶微笑說道:“上火,就和王老吉。”
“悶騷,你們就是標準的悶騷。”史浩心中戀戀不舍的放下王老吉,卻用鄙視的眼神瞅著張天強和王華,仰起頭嚷道:“笑話,浩哥會上火,浩哥這是口渴,浩哥要是上火,那得有多少女人前赴後繼的撲過來,這是你們上火隻能喝王老吉來消火的凡夫俗子嫉妒不來的。”
“我知道,你還是先去讓‘它’實戰體驗一下吧,老是用手也不是個辦法啊。”張天強用眼角的視線瞥了瞥史浩的**,保持著淡然的神色說道。
“丫的,告訴你們,浩哥我已經‘戒槍’很多年了。”史浩傲然說道:“今晚我就找個女人去實戰,別以為老子是處男就什麽都不會,我告訴你們,浩哥要打**男開封三分鍾必泄的慣例,不堅持半個小時,我無顏麵對東山父老,我,我把那東西弄硬之後切下來自爆菊花。”
。。。。。。。
靜,死一般的沉寂,全場鴉雀無聲,史浩意料中的喝彩聲並沒有響起,納悶,以他們的性格,這時候肯定是配合著發出一番狼嚎,反常,太反常了,莫非是被自己崇高遠大的誌向給驚的說不出話來了?[第二卷 瘋狂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