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看著狐塵笑了笑說道:“本王是蓬萊的女王,你是自己進來的,本王的禁衛軍發現了你們昏倒在小道上,以為是入侵者,你的朋友在大牢,不過你放心,他們沒事的,至於你……這個令牌是王族的聖物,而你有這塊令牌,那你肯定就是我長姐的孩子,你長得也像長姐。”

狐塵陷入了沉思,其實狐塵初次看到這塊令牌並不是很驚訝,當她發現這塊令牌和鴻鈞那塊玉佩圖案驚人相似的時候,狐塵就有些懷疑,直到看到海中之路的大門上的狐狸時,狐塵就覺得有些關聯,但絕對沒想到天狐國的先皇後竟然會是蓬萊的王族!

女王看著狐塵陷入了思考當中,以為狐塵是得知自己是公主的身份有些激動沒反應過來。

“來人,帶這位姑娘去休息一番。”女王朝著外麵喊道,然後對著狐塵解釋道:“過幾日追加公主側封儀式,這幾日你就住在你母親曾經住過的宮殿吧,有什麽事情和我說說。”

狐塵抬眼看了看女王,道了聲謝,然後跟著侍衛走了,她確實需要休息,需要理清頭緒。

蓬萊,大牢。

賽雅再次踏進了大牢,指著裏麵的溟淵說道:“你去把他給我帶出來,女王已經親口口諭了,再者誰也不敢拿這種事情和你開玩笑。”

禁衛軍聽了沉思一會,想想也是,畢竟女王的手段眾人皆知的,然後掏出鑰匙打開了牢門,走到溟淵麵前,一把背起,卻還是覺得有些吃力。

禁衛軍一路背到牢房門口,這次小希已經準備好了馬車,禁衛軍將溟淵放在鋪滿了鵝絨的馬車上,賽雅也坐了上去,道:“小希,回府。”

馬車搖搖晃晃的行駛著,賽雅坐在馬車上看著溟淵,依舊那麽剛硬。

有一種喜歡叫一見鍾情,有一種愛叫奮不顧身。

王宮。

狐塵躺在**,聽說這是她的母妃,先皇後的宮殿,狐塵多多少少也打聽了一些。

說是米勒公主,也就是先皇後和現在的女王是表姐妹,米勒公主是正統血脈,而女王則不如米勒公主的血脈純正,本來米勒公主應當是女王,但由於米勒公主嬌生慣養,養成了傲慢潑辣的性子,帶著那塊最高貴象征的令牌出了蓬萊。

老女王一氣之下吐了血,卻又很擔心米勒公主,數次派女王去尋人,最後得到的結論米勒公主已經客死他鄉,這一下老女王再也堅持不住,最後一命嗚呼。

而皇親國戚裏麵,就隻有女王的血統偏近於女王,是以女王成了王位繼承者的不二人選。

狐塵躺在**,腦海裏的女子一直都是病態的美,柔情的很,怎的就會是潑辣傲慢的性格?再者,先皇後一直都沒有死,為什麽女王會說她客死他鄉?是當時受阻還是得到的消息錯誤?

狐塵心想道,必須要時刻提防這個女王,既然這個國家是按照血統純正繼位,而自己作為米勒公主的“女兒回來了,那王位應該就由自己來坐,這就很尷尬了,狐塵笑了笑,搖了搖頭,做起來打量了一下米勒公主的寢宮。

雖然多年未住人,但一直有人打掃,是以狐塵並不覺得這裏灰塵大。

房間裏擺滿了青花瓷,難怪當初皇後宮裏也有青花瓷,原來米勒公主真的很喜歡青花瓷。

狐塵隨手想要拿起一個青花瓷瓶,仔細的觀賞,突然手碰到一個觸摸點,狐塵又摸了幾下,觸摸點消失了?!

難道這個宮殿還有秘密?狐塵皺眉想道,或許和聖水有關?狐塵這才想到了聖水,自己此行的目的也是為了聖水,也是將青花瓷放回了原地,打開大門,一股刺眼的陽光照射在狐塵的臉上,狐塵下意識的擋住眼睛,頭向旁邊一撇,突然發現那個青花瓷瓶似乎有些異樣。

“姑娘這是要去哪裏?”門口的禁衛軍對著狐塵恭恭敬敬的說道,畢竟能住進米勒公主寢宮的人八成都是貴客,且和米勒公主有幹係。

“啊?哦,我要去見女王。”狐塵被這一聲“姑娘”嚇了一跳,看著禁衛軍尷尬的說道。

“那姑娘請隨我來吧。”禁衛軍行禮道,然後走在前麵帶路,狐塵跟在身後,四處張望,想要看清楚蓬萊王宮的地形建築,卻發現王宮的建築和地形路段大致都是相同的,狐塵這下崩潰了,難道他們就不會迷路嗎?

狐塵索性就欣賞起花草來了,突然狐塵發現,花草的擺放似乎很有規矩?難道他們是根據花草來指路?這樣一想,狐塵就更加用心的探索規律,果然是這樣。

女王的宮殿已經到了,禁衛軍在外麵道:“女王陛下,有人覲見。”

“進來吧。”女王慵懶的聲音傳來,夾雜著困倦,禁衛軍打開大門,狐塵對著禁衛軍笑了笑,然後大步走了進去。

“你怎麽來了?”女王見著狐塵來了,夾雜有絲絲高興,連忙道:“不是讓你在你母親宮殿裏多待會兒嗎?”

“女王陛下,我此次來蓬萊隻是為了幫我的朋友找尋能夠解他的寒毒的解藥。”狐塵看著女王直言道,女王聽了寒毒二字,不由得神色一變,到讓狐塵感到奇怪。

“寒毒的解藥確實在我蓬萊,但是聖水的具體位置隻有老女王知道,而如今老女王也仙逝了,臨走時也沒有告訴我聖水的具體位置,所以,本王也不知道聖水在哪裏。”女王說道,狐塵打量著女王,倒也不像是在忽悠自己,看來她真的不知道。

“那,老女王有沒有留下什麽線索?或者會不會告訴別人?”狐塵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這個本王也不知道,隻是覺得你的母親應該知道這件事情。”女王眯著眸子說道。

“母後已經去世了。”狐塵淡淡的說道,女王眼裏閃過一絲驚訝,隨即又顯露出一絲高興,卻又故作悲傷道:“唉,可憐的孩子,你叫什麽名字?”

“狐塵,狐言天下的狐,塵埃落定的塵。”狐塵看著女王說道。

“好孩子,你先下去休息吧。”女王揮了揮手,疲倦的說道,狐塵也不好待太久,既然想問的已經問道了,那也是時候走了,隨即行禮告退。

“嗬,狐塵,你果然嫁給了狐康。”女王望著狐塵離去的背影冷笑道,嘴角勾起邪魅一笑。

狐塵回到了米勒公主的寢宮,拿起之前異常現象的青花瓷花瓶,細細的端詳起來,狐塵將窗戶打開,任由陽光照射在青花瓷花瓶上麵,卻依舊沒有出現之前的異像,狐塵端的手都酸了,終於還是放棄了。

狐塵拿出令牌和玉佩,用力敲了敲玉佩怒斥道:“該死的鴻鈞,你要不要給我出來,睡了這麽久了,快給我出來啊啊啊!”

無奈狐塵再怎麽呼喊,玉佩依舊是毫無生機,狐塵氣的一把摔在地上,玉佩這才泛著紅光漂浮起來。

“你想謀殺本尊嗎?”鴻鈞的聲音響起,帶著絲絲慍怒,不滿的說道。

“呦呦呦,你也舍得出來啊?”狐塵看著漂浮在半空中的玉佩,伸手一把抓住放在掌心說道:“我已經問了蓬萊女王,她似乎也不知道聖水的位置,這下怎麽辦?”

“她也不知道?不過也對,聖水是蓬萊至高無上等我寶物,而蓬萊女王也不是血統純正的王族,老女王自然不會告知,難道你母後沒和你說過聖嗎?按理你的母後應該是知道的。”鴻鈞說道,然後陷入了沉思當中。

“沒有,她隻是給了我一塊令牌,說是關鍵時刻有用。”狐塵指了指桌子上的令牌說道,鴻鈞聽了,對著狐塵道:“把我向那塊令牌靠近,我要看看。”

鴻鈞仔細打量著那塊令牌,然後驚喜的說道:“這塊令牌就是開啟聖水之門的鑰匙!本尊要好好研究研究。”

隻見一道紅光照耀,令牌悄無聲息的不見了,狐塵驚訝道:“臥槽?!你還有這種能力?”

鴻鈞嗤笑道:“本尊能力大著呢,還有許多你不知道的事情,這幾日本尊要好好研究研究這塊令牌,你就別再打擾本尊了。”

“哦,不過這塊令牌似乎女王也有。”狐塵說道。

“她也有?嗬,怕是造假的吧,這塊令牌就和天狐國的玉璽一樣,你見過兩塊玉璽嗎?而且你這塊令牌絕對就是正品,小心點那個蓬萊女王,我走了。”鴻鈞說道,狐塵看著恢複正常的玉佩,心裏又是一片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