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bao看著桌子上的錢袋,眼睛忍不住的看了幾眼,但一想到這是要讓新來的那位賣身,老bao有著絲絲的遺憾。
老bao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銀兩,又看了看身後的賽雅,心裏一陣頭疼,心想如果賽雅和銀子都是自己的那該多好,老bao看著銀子考慮了半天,還是沒能拿下主意,心裏一陣糾結
“怎麽?這些錢還不夠嗎?”溟淵有些鄙視的看了眼老bao,眼睛裏透露出惡心的光芒,若是這些錢還不能讓這個老bao知足,那溟淵必定會利用某種手段將賽雅帶走,到時候就不再是給錢的了。
“不不不,奴家絕對沒有這個意思。”老bao看出了溟淵的不耐煩,又怕自己失去這麽一個大撈金錢的機會,連忙點頭道:“大爺你出這麽這麽多錢,當然可以。”
說完,老bao拿起桌子上的錢袋,放在手上掂量掂量,心裏想著這至少有好幾百兩黃金了,立即滿眼放光的對著身後的打手說道:“你們快點,還不把人這位大爺?”
打手們聽了,立即明白了眼前的這位公子肯定出了不少錢,連忙將賽雅給了溟淵,溟淵見著差不多了,對著身後的賽雅道:“你跟我們走吧。”
隻見賽雅對著溟淵和狐塵行禮道:“多謝兩位恩公的救命之恩,賽雅一定湧泉相報。”
狐塵和溟淵對視相對,看著眼前這般對自己客氣的賽雅,不由得覺得自己是不是認錯人了?這真的是賽雅嗎?
狐塵狐疑了許久,還是不大確定,突然想到既然這個賽雅出現在這裏,那老鴇肯定就知道關於這個賽雅的一些事情,以及這中途的來曆。於是對著正在數著銀子的老bao問道:“你們這個新人是怎麽得到的?”
老bao正數金子數的起勁,突然聽到有人叫喚自己,正準備爆粗口,卻發現是狐塵在喊自己,不由得有些熱情的問道:“不知道姑娘有什麽想問的?老奴若是知道,必定知無不盡。”
“我隻是想知道這個女的是哪來的?以前是做什麽的?”狐塵看著老bao問道,眼神裏帶著絲絲打量,仔仔細細的看著老bao,生怕老bao說錯或者胡說一個字。
“她呀,不過是我撿的來的,當時是在河邊吧,她不知道怎麽回事就被衝了上來,我見著她長得還有幾分姿色,而且也不賴,就探了探她的氣息,果然還有氣兒,就把她撿來了。
後來發現她似乎能歌善舞,氣質又好,極其招金,然後我就讓她常駐在這裏,後來得知她是一個處,就更值錢了。
她可能失去了記憶吧,隻是喃喃自語的說著賽雅,賽雅兩個字,然後我猜測這個賽雅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名字了,於是這才給了她賽雅的名字。”
老bao看著狐塵一口氣說完,隨即又朝著狐塵揮了揮手道:“姑娘你慢慢玩,老奴這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狐塵看了眼溟淵,有看了眼賽雅,想必賽雅是迷路了,所以才會這般順從,不過賽雅順從也好,省了些麻煩,狐塵見著天色已晚,便建議先回客棧,畢竟帶著賽雅回去,必需要賽雅先承認自己,即使不是主人的身份,但也要讓賽雅放心。
三人回到客棧,賽雅顯得很是乖巧,一路上也沒有大吵大鬧,狐塵想著不能將賽雅帶進宮去,隻能提取賽雅的鮮血,就像薩達一樣,但是,賽雅還是得離開這裏。
但又有一個問題出現了,如果離開了這裏,賽雅能去哪裏?現在的賽雅已經失憶了,宇文撅一但發現賽雅的蹤跡,絕對不會放過賽雅,這下倒是讓狐塵很是犯愁。
另一邊反觀賽雅很是鎮定的吃著東西,狐塵不禁覺得自己是不是太操心了?
夜幕漸漸降臨,狐塵帶著賽雅去買了些衣裳和生活用品,隨即回到了客棧裏,一路上賽雅像個呆子似的,雖然狐塵會不斷的試探賽雅,然而狐塵問什麽,賽雅就回答什麽,有些問題賽雅無法回答便回說一句:“奴家不知道。”倒讓狐塵覺得賽雅並不是真的裝傻。
很快狐塵便讓賽雅相信了自己,取到了賽雅的鮮血,一切就是這麽順利,但是賽雅的去處卻成了一個問題,畢竟賽雅已經失憶了,這也是件好事情,若是將賽雅強行帶回蓬萊,怕是賽雅又會記起以前的事情,狐塵和溟淵思考再三,最後還是決定留些銀子給了賽雅,還為賽雅置辦了一套房子,隻希望賽雅能夠待在平川安度一生。
做好一切之後,狐塵和溟淵迅速連夜趕路回到了蓬萊,此時回到蓬萊還是陰沉沉的天氣,兩人來到歐陽府外,翻身下馬,狐塵隻覺得屁股和腳都不是自己的了,在家仆的攙扶下慢慢走了進去。
一見到歐陽德,狐塵就說清楚了來龍去脈,歐陽德看著狐塵已經拿到了賽雅的鮮血,眼睛裏充滿了希望一般,突然朝著狐塵重重的跪下,把狐塵和溟淵都嚇了一跳,狐塵急忙想要扶起歐陽德,可誰知歐陽德就是不起來。
“狐姑娘,你先聽我說完,”歐陽德固執的跪在地上說道:“我這一跪,是為了我的兒子,我希望狐姑娘能夠帶著歐陽修一起進入聖宮,給修兒喝一杯聖水吧!”
“聖水?”狐塵有些狐疑的問道,為什麽歐陽修需要聖水,難道歐陽修也中了寒毒?不存在的吧……狐塵暗自想到。
“因為……因為修兒生來就有些病,所以我都是小心翼翼的養著修兒。”歐陽德像是很自責的說道,眼睛裏充滿了柔情愛意和自責,隨即跪著不起來了,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不起來的勢頭。
狐塵看著歐陽德匍匐在地上,久久不肯起來,狐塵不由得心一軟,連忙答應,畢竟歐陽德是歐陽修的父親,一個父親能做到如此,隻是為了兒子,那自己為何不答應呢?
隨即狐塵看著歐陽德道:“那好,我就帶著歐陽修進去吧。”歐陽德一聽,滿眼高興的看著狐塵問道:“真的?那歐陽德在此謝謝狐姑娘了。”歐陽德再次跪下說道。
狐塵休息了兩日,吃了些可口的菜,正準備睡覺,突然溟淵走了進來,將門反鎖了起來,狐塵看著溟淵的動作,有些害怕,大聲說道:“喂,登徒子,你想幹嘛。”
隻見溟淵給了狐塵一個白眼,坐在了狐塵麵前道:“你以為為夫要做什麽?隻是想找你問問,你真的要帶歐陽修進去?”
“嗯?怎麽了?”
“沒怎麽,辛苦你了。”溟淵握住狐塵的手,滿眼容情的說道,隨即隻見溟淵嘴唇一鉤,看著狐塵賊笑道:“剛剛為夫進來,娘子在想什麽?”
“啊?沒想什麽啊。”狐塵一臉懵逼德看著溟淵說道,隨即發現溟淵一臉賊笑,突然明白了什麽,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已經抽不出來了,溟淵突然一把抱起狐塵,扔在了**,作勢就要壓下去,隻見狐塵一個翻滾,躲開了溟淵的進攻。
溟淵看著狐塵竟然學會了多躲開,不進有些生氣道:“你竟然學會躲開了,很好,既然你這般排斥本王,那本王走便是。”
溟淵隨即站起身來就要出去,狐塵咬著嘴唇,心裏暗想自己可能真的有些過分了,下意識脫口而出道:“溟淵,你回來!”說完之後突然後悔。可此時已經晚了,隻見溟淵回過頭幽幽的看著狐塵道:“是你叫我回來的。”隨即撲了上去,床幔慢慢放下。
……
一夜無眠,早上起來,狐塵看著身邊這個如狼似虎德男人,心裏不由得暗罵道自己昨晚是著魔了?竟然讓溟淵站住,我去!
狐塵小心翼翼德掀開被子,揉著已經酸痛的腰,雙腿發抖的朝著地上走去,撿起了衣服,卻發現衣服竟然都被撕破了。。。。。。
“媽了個巴子。”狐塵心底咒罵,無奈隻好朝著衣櫃走去,還為走到衣櫃的位置,突然身後一雙大手把自己撈了過去,狐塵嚇得驚叫一聲。
“唔唔唔唔……”狐塵抵抗著溟淵,狐塵見掙脫不開,隻好被迫接受,享受著溟淵帶來的快樂。
狐塵看著眼前的趴在自己身上畫圈圈的溟淵,忍不住問道:“你他媽的怎麽跟個傻子一樣?”
溟淵聽了,明顯動作了一下,眼神危險道:“娘子喜歡我做傻子?”
“不不不,相公如此英俊瀟灑,怎麽會是那等傻子。”狐塵看著溟淵挑釁般的運動了一下,當即嚇得有些夠嗆,若是再來一次,想必狐塵都不用下床了。
溟淵聽到這句話,心裏忍不住一陣激動,看著狐塵道:“娘子叫為夫什麽?再叫一次。”
“額,相公?”狐塵試探性德問道,果然看到溟淵眼裏的高興,這才又一次喊道:“相公,我要起床了,你能不能起來。。。。”
隨即抱怨的看著溟淵說道:“你看看你,能不能別把握衣服撕爛了?你去給我拿衣服吧,我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