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雙子忍者
張齊依然站在原地不動,忍者可以收斂所有氣息,他就做撞死兔子的木樁,以不變應萬變。
張齊認為攻擊要訣是快,隻要夠快,就能將攻和守完美結合。而快的先決條件是冷靜,隻有做到絕對的冷靜才能不做無用功。一招必中要害才是快的精髓。換句話說你很快的攻擊無關緊要的地方,那是瞎做功。
時間好像靜止了一般,連風也停止了流動,空氣中的血腥味已經凝固,周圍的一切仿佛都死了一樣。
一絲風動,隱約的風動,就像錯覺一樣不存在,但張齊感覺到了,也相信那不是自己的錯覺。忍者要出擊了。
他故意不看向風動的方向,因為知道忍者也是以速度見長,要是知道他已經察覺一定會改變策略。
張齊不動,全身的肌肉已經緊繃起來,這時候就算是用刀砍也未必能對他造成致命傷。
忍者像一條鬼影突然從左側的樹上閃了出來,一米多長的東陽刀在火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忍者如疾風一般卷到,刀一橫攔腰砍來。
忍者自信這一刀必中,而不出所料他的刀確實從張齊的腰間橫砍了過去,讓他奇怪的是刀下沒有受到任何阻力,就像砍在空氣中一樣。就在忍者深感詫異的時候腦後冷風不善。
這家夥也高手中的高手作戰經驗豐富,一感覺到情況不妙,立馬閃人,再次消失在空氣中。張齊的匕首落空了。這也是他第一次攻擊落空,這忍者的速度果然了得。
張齊自信自己的速度天下無敵,剛才瞬移留下一個虛影在原地,讓忍者砍了個空。他則閃到了忍者身後,砍出一刀。還以為會像對付那些豹子一樣,一刀結束戰鬥,沒想到這家夥閃人的速度也快的驚人。
再次靜止成樹樁,經過第一輪交手,雙方都知道對手的實力不容小覷。忍者更加謹慎,張齊等了很久也沒見忍者發動第二輪攻擊。
這該死的日本人是在跟他耗耐心,肯定很想看到他急躁的樣子。張齊嘴角勾起一抹詭笑。
“小鬼子,別藏了,躲躲藏藏算什麽東西。老鼠才像你們一樣畏首畏尾,你媽沒教過你如何勇敢麵對敵人麽。你不是說你們日本小孩從小就培養堅強的意誌力麽。你的意誌力在哪裏,不是被我嚇尿褲子了吧?”
先是挖苦嘲笑,稍微頓了一下,就露出焦躁不安的神情,語氣也變的狂暴起來。
“滾出來,你丫的,想藏到什麽時候。告訴你,要是你再不出來,我會把你從老鼠洞裏揪出來。是男人的,就滾出來。咱們真刀實槍的決一高下。你這個混蛋,小日本,老子要你趴在地上****。混蛋,滾出來,老子可沒那麽多時間跟你這種癟三磨嘰。”
好像是越說越暴躁,飛起一腳將地上的豹子屍體踹飛出去。
“出來,躲著的就不是人,是豬,是狗,是王八……”
暴躁的原地轉圈,一圈兩圈三圈,就是要暴走的感覺。
“嗤”輕輕的一聲異響,是銳氣破空的聲音,張齊眼角餘光掃過去,是一枚鋼鏢飛了過來。張齊的眼睛眯了起來,唰的一轉身,在千分之一秒時出手抓住飛鏢,摁著自己身上。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忍者根本不可能看清楚真實情況。
張齊用手捂著肩頭,“混蛋,暗器傷人算什麽好漢。”
忍者露出身形冷笑:“敵勝者為大,無論什麽方式贏了就是老大。這是你們中國人說的成王敗寇,所以我這麽做沒有什麽不對。榮幸的告訴你,那鏢上是浸染了劇毒的,你就是鋼筋鐵骨也會爛成一堆臭肉。”
忍者幹瘦的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多謝你讓我殺死,你的身價一千萬,真不明白你憑什麽能值這麽多錢。不過我不關心這個,我隻要能拿到錢就ok。”
說完又不屑的瞥了一眼張齊,“你就是個無知的家夥,居然要勞動我親自來殺你。你們中國的殺手一個個都是草包,據說動用了飛機重型武器都沒能殺死你。他們就是一群兩條腿的豬,連你這種菜鳥也收拾不了。我怎麽看也看不出你除了力氣還有什麽厲害之處。”
嘲諷的挖苦:“中國人不管是大媽還是自以為聰明的商人都喜歡把錢白送給我們日本人,哈哈哈……”
“你這個卑鄙的小人,不要太過得意。”
冷森的聲音乍起,忍者的笑聲凝固,整個人瞬間僵化,不敢置信的瞪圓了眼睛。
“怎,怎麽會這樣?”震驚的神情,驚恐的語氣。
“怎麽會這樣,你說呢?”
張齊鬆開手,把毒鏢留在忍者的脖子上。
“自大是你的致命弱點,中國殺手不能殺死我,你這小日本就更別想了。”
忍者痛苦的捂著脖子,“你,你狡詐……”
“哼,三十六計看過沒用,兵不厭詐,你以為我會有閑心跟你這種張狂的家夥浪費時間。老子的時間就是錢,你付不起。”
忍者突然向前衝了一步,麵露不甘之色,“我,我不相信,這不可能……”
張齊覺得好笑,都快死了,還說不可能,這家夥的腦袋不正常。
忍者又逼近一步,伸手要抓張齊,張齊嫌惡的向後退了一步。
“別想碰到我,你這個穿的黑漆漆的家夥不知道有多髒。”
忍者發狂了,大叫:“混蛋,髒的是你,我鬆下一郎不可能輸給你。”
瞧他想要撲過來的樣子,張齊再退,不想被這家夥的鮮血沾上。
“呼”一陣惡風從身後襲來,怎麽回事,這裏怎麽會有第二個人的氣息?不等張齊明白過來,後心傳來一陣劇痛,一把刀正試圖穿透他的胸膛。要不是他現在肌肉緊繃結成一塊鐵板,背後的刀已經把他紮的個透心涼了。
前麵的忍者已是要死之人,剛才他明明沒有探查到有第二個人在場,現在居然被人攻擊。這麽說這個潛伏著的人也是個忍術高手。
疼痛刺激著張齊的神經,身體內的狂暴之性被徹底激發出來,張齊怒吼一聲,閃電般竄向前,同時轉身。
一個手中抱著東洋刀的忍者陰冷的站在剛才張齊站的地方,手中的刀滴著血。這個忍者居然跟鬆下一郎一模一樣。
垂死的鬆下一郎笑起來,“我說過我鬆下一郎不會輸,你一定會死。”
怒氣從張齊的身體裏爆發出來:“你們是雙胞胎?”
“我是他弟弟。”
鬆下一郎本想大笑,卻已笑不出來,但還不忘打擊張齊,“我們鬆下一族從不失手,你是逃不掉的。”
說完最後一句話,鬆下一郎噗通倒在地上。他用的是見血封喉的劇毒,傷又在脖子,死的就更快。
鬆下看了一眼死去的哥哥,眼中有一絲痛很快閃了過去,神色冷森豎抱著刀。
“我要用你的頭祭奠哥哥的亡靈,拿命來。”
抱著刀橫衝過來。
張齊能感覺到後背上的傷口不小,血不停了流,已經浸透了他的後背。盡管他有自愈能力,傷口能自我修複,可一需要時間,二需要靜止,而現在的他根本沒有機會休息。
隻要一動就會牽動傷處,傷口也會再次撕裂。這傷雖然沒有穿透胸腔,但對於已經疲乏不堪的張齊來說也是要命的。他必須盡快結束戰鬥。
鬆下的刀已到了張齊的身前,僅有一紙之隔,張齊向一邊閃開飛起一腳踹在鬆下的大腿上。
鬆下倒飛出去,撞向一棵大樹,就在快要跟大樹相撞的時候,人突然像空氣一樣消失了。
這是忍者常用的伎倆,張齊知道鬆下不敢跟他硬拚。他們知道他的力氣過人,跟一個大力士正麵衝突沒人能占到便宜。像忍者這種慣用以巧取勝的家夥從來不會以蠻力勝人。
周圍又陷入一片死寂,鬆下在等,等張齊失血過多的時候下手。張齊也在等,難得靜止時間,他的身體需要修複。鬆下並不知道張齊的自我修複能力,如果他知道肯定不會選擇等,他會乘機不停的攻擊,這樣就能拖垮張齊。
能否做出正確的決定就看掌握的信息準不準確,張齊雖然處於被圍獵的劣勢,但是好在沒人知道他身體的秘密。
時間慢慢流走,背後的傷已經停止流血,傷口開始自動修複。張齊靜心等待,鬆下也在靜心的等。
遠遠的傳來不知名的鳥怪異的鳴叫,猶如人哭泣的聲音,聽著有些瘮人。
張齊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像耗盡了油的燈,無力的癱坐在地上神情萎頓。
隱忍不發的鬆下終於等到了時機,在他眼中獵物流血過多,快要不行,也就是說輪到他攻擊的時刻到了。
就在這時一聲劃破夜空的尖銳哨鳴響起,寂靜的夜被打破,遠處傳來群獸快速奔跑的響聲,不大功夫,一群豺狼就出現在四周。看不出來到底有多少頭,可以肯定不下百頭,至於到底幾百眼睛看不過來,無法估量。
豺狼,狼中最醜陋的家夥,一向被張齊用來形容日本人。日本人自詡為狼的民族,認為有狼性是勇敢的象征,看在他們喜歡醜陋的份上,張齊將他們歸屬於豺狼一體。
現在有日本忍者的地方來了群豺狼,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諷刺。
張著嘴,留著哈喇子,一身髒亂的皮毛,用來形容這群餓狼再合適不過。
張齊看著它們,它們也正用凶狠的目光瞪著張齊。這些訓練有素的家夥,密集的圍在張齊四周,等待命令,然後攻擊。
本來裝弱想引鬆下出來的張齊不能再坐在地上了,跟這些豺狼裝弱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