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吞掉小草莓
傍晚時分,阮草莓被張亞瓊安排回鄉下外婆家去休息,自己則在醫院裏守夜。阮草莓開始堅持不肯走,後來張亞瓊說讓她明天再來守夜,她才答應離開去休息。跟著自己的舅舅一起坐車回到外婆家所在的村子裏,舅舅家跟外婆家隔著一道院牆,並沒有住在一個院子裏麵。鄉下的夜晚很寧靜,等到阮草莓他們到家時,天已經擦黑了。舅舅讓她住在他們家裏,擔心她一個人住在外婆的家會害怕,但是阮草莓婉拒了,她說自己想一個人呆一會兒。於是舅舅替她將門打開之後便轉身回了自己的家。
阮草莓進了院子,微微抬頭看了看外婆家的這棟小樓房,雖然有些年頭了,但是看上去並沒有很陳舊,反而帶著一種別樣的滄桑感覺。樓房的一麵牆上爬了些許的爬山虎,鬱鬱蔥蔥的,很是有一種田園氣息。院子內也栽了不少品種各異的鮮花,此時正是春夏交替,鮮花開得格外嬌豔。抬頭看了看漫天的繁星,她知道,明天該又是一個好天氣了。突然想起小布丁居然到現在都沒有給她打電話過來,看來她今天是有些傷心了,生氣了。也不知道她今天過得怎麽樣。不知不覺,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牽掛那兩個小家夥了。
人類的感情就是容易培養起來。走到樓房的門口,輕輕伸手一推,兩扇開的大門便被推開了,客廳內空蕩蕩的擺著一張桌子和幾張椅子,還有已經過世的外公的遺像,她走到遺像前,雙手合十。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轉身上了二樓外婆的臥室。…………在琳琅通往這個小村的路上,有三輛豪華的跑車正狂奔著,尊貴的總統大人雙眼微微閉著靠在椅背上,正閉目養神。沒有多久,便到了小縣城內,管家下車,先去小縣城的醫院內打探了一番,最後得知阮草莓回了鄉下去,他立刻回頭向蕭繹報告。
於是。車子又調轉方向往管家打探到的那個地址跑去。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車子終於在阮草莓外婆家的院子外麵停了下來,按下車窗。蕭繹看到二樓的地方微微有光露出來,他臉上不自覺的浮現出了淡淡的笑意。“手機給我。”他微微開口,朝坐在前麵副駕駛座位上的管家吩咐道。管家聞言,立刻拿出手機,並且很體貼的撥通了阮草莓的電話然後交給蕭繹。蕭繹接過電話。卻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竟然是:“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正在通話中,請您稍後再撥。”掛掉電話,他靜靜的望著二樓的窗戶口,等著她把電話掛斷。
而此時的阮草莓正在跟小布丁打電話,因為等了一陣沒有見小布丁打電話過來。她心裏實在是想念她,便忍不住將電話打了過去,誰知道小布丁一聽到她的聲音。就開始滔滔不絕,死活不肯掛電話,於是,在阮草莓心疼自己電話費的同時,又不好掛她的電話。隻能悲催的聽著她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好吧,如果說隻有小布丁一個就算了。可是這個多事的家夥自己接了半天電話之後居然還跑到蕭天佑房間把他抓起來給阮草莓講電話,講了沒幾句兩人不知道又是為了什麽事情在電話那頭吵了起來,阮草莓覺得非常無語,為了避免他們事態升級,她又隻好在電話這頭勸著兩人,總之是鬧得不可開交。
蕭繹一直在樓下等著她的電話掛斷,可是等了半個多小時,她的手機卻一直還處在通話狀態,這讓他原本的耐心又漸漸的快要磨完了,他將手機往旁邊的座位上一扔,嘴裏不自覺的吐出一句:“這個笨女人跟什麽人通電話,居然通了這麽久還沒有說完。”管家聞言,不知道是腦子抽了還是怎麽的,突然接上一句:“該不會是戀愛了吧。”話才說完,他立刻就看到了蕭繹射過來的比冷箭還要可怕的眼神,嚇得立馬垂頭禁聲,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才好。“下車,敲門。
”實在是等不下去了,蕭繹終於開口命令道。管家聞言,隻好下車開始敲院門。可是阮草莓在二樓,而且還是在講電話,哪裏聽得到一樓院門口傳來的聲音,管家敲了半天也沒有反應。蕭繹此時所有的耐心都被磨光了,他轉過頭對管家吩咐道:“想辦法把門弄開。”於是管家再也不顧其他,走到後麵的車旁,對站在車外護衛的保鏢道:“你們誰會開鎖?把這個門弄開。”很快的,就有兩個保鏢出列,在車後備箱內拿了一些小工具,三兩下就把院門上的鎖給弄開了。
管家此時立刻走到蕭繹的麵前,替他將車門打開,然後便見他款款下車來。蕭繹下車之後,對那兩個開鎖的保鏢道:“你們兩個跟我來,其餘的人都在外麵守著。”說完,便抬腳往院內走去。跟他預想的一樣,這裏麵的大門也被從裏麵鎖上了,所以他很有先見之明的讓那兩個保鏢跟了過來。保鏢們很快就將樓下大門上的鎖也打開了,蕭繹吩咐他們在樓下守著,自己則抬腳進了屋子,往二樓的方向走去。因為不知道這房子樓道的燈在哪裏,蕭繹身上也沒有帶手機,所以裏麵黑漆漆的,他隻能憑感覺上樓,臉上的眉頭卻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