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吞掉小草莓

被吻了“這不是草莓嗎?您……您找她……”秀雅看著照片有一瞬間愣住了。“您能告訴我她在哪裏嗎?”安德烈打斷她的話問道。“在……在家裏,剛回家去。”秀雅還是有點腦筋轉不過來,眼神停留在那張照片上,手卻指了指窗外一個路口。“如果您現在不忙的話,可否麻煩您給我們帶一下路呢?”安德烈此時臉上掛著淡淡的禮貌的微笑,聲音很是溫和。“當……當然沒問題,您跟我來。”秀雅聞言,臉上一喜,迅速的脫下係在身前的圍裙,然後走出吧台就往門口走去。

“喂,秀雅,你走了這裏怎麽辦?等一下客人會很多耶。”安東尼見秀雅跟被勾了魂似的想也沒想就跟著陌生人出去,他立刻在後麵喊道。“這位先生,我隻占用這位小姐一點點的時間,請您放心。如果因此造成的損失,我會賠償給您的。”安德烈轉過頭對一旁的安東尼禮貌道,跟著便也朝門口走去。於是,一行人在秀雅的指引下,沒兩分鍾便將車子開到了阮草莓家的樓下,助理下車去摁院子外的門鈴,阮草莓此時正在逗她的寶貝女兒玩,保姆此時在廚房做飯,她便隻能將孩子放在搖籃裏,然後轉身下樓去開門。

當她就那樣衣著隨意,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出現在安德烈麵前的時候,徹底讓安德烈驚呆了。而在安德烈的身後,黑色的轎車內,車窗已經被打下來,蕭澈那雙銳利的眼睛直射像阮草莓的心。怎……怎麽會這樣?他們怎麽找來了?一時之間,時間仿佛靜止了,阮草莓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麽東西給定住了一般不能動彈,不,準確的說,是她不敢動彈。他,認出她了嗎?“好久不見了,上車吧。”蕭澈靜靜的盯著阮草莓看了數秒,最後才慢聲開口道。“請……請問您找哪位?”阮草莓的聲音有些顫抖,她不知道蕭澈是不是認出了他,抱著一絲僥幸的心理,她想要裝作不認識他。

“還是,你想讓我來抱你?”蕭澈輕輕挑眉,眼神中波瀾不驚,但是心中確實驚濤駭浪。是她,確實是她了。怎麽會這樣?她怎麽會在這裏?這一年來,他四處找她,全世界都差點被他翻過來了,可是卻沒有半點她的消息,如今,沒想到她居然是窩在這麽一個偏僻的地方,過著平民的生活,她這是為什麽啊?阮草莓聽到蕭澈說要來抱自己,心頭一顫,知道自己這次是躲不過去了,於是道:“那麽,請你稍等一下下,我把家裏交代一下。”“家?你,又有家了麽?”蕭澈不明白她所謂的“家”是什麽意思。

她不是一個人消失的嗎?怎麽聽她那話的意思,好像是這個家裏還有其他人一樣?阮草莓沒有再回答他的疑惑,而是飛快的轉身衝進屋子,去廚房跟保姆交代了一聲讓她先看孩子,晚點再做飯,然後抓了見薄外套套在身上,便出了門。上車之後,司機便按照蕭澈的吩咐將車開到了海邊。司機下車之後,保鏢站在車子不遠處的四周,將蕭澈跟阮草莓保護在其中。“為什麽會在這裏?”蕭澈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些,盡管他此時心中有一萬個為什麽在不斷的翻湧。

“你……你在說什麽?我……我認識你嗎?”阮草莓抱著僥幸的心裏拒不承認自己的身份。“不認識麽?那麽你看看清楚。”蕭澈說著,猛的雙手扶住阮草莓的肩膀,將兩人的距離麵對麵靠得極近,連彼此溫熱的呼吸都能噴到對方的臉上。阮草莓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連呼吸都停止了,隻覺得心跳得好快,好像要蹦出來了一般。她到底是不大會說謊話啊,一說謊心情就緊張,很神奇她在扮演洛雪的時候能那麽順其自然,但是現在要她扮演不認識蕭澈的阮草莓,她卻怎麽也做不到了。

“還是想不起來麽?那我再幫你喚醒一下你的記憶吧。”蕭澈看著阮草莓那張呆楞住的臉,突然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接著柔軟的唇畔瞬間就貼上了她的嘴。這個溫度是他所熟悉的,這個味道也是,所以,她還要怎樣來狡辯自己的身份呢?阮草莓被這突如其來的吻活生生嚇到,一瞬間她屏住了呼吸,仿佛能聽到自己心髒跳動的聲音。一秒……兩秒……三秒……猛然回神,她抬手用力的往他胸前一推道:“你這是在幹什麽?”“不是說了是在幫你找回記憶麽?怎麽樣?現在記起來了嗎?”蕭澈看著阮草莓因為害羞跟惱怒而氣紅的臉,似笑非笑的回道。

“所以你出現在這裏是想怎麽樣?”阮草莓依舊氣呼呼的,她搞不懂,她都已經決定默默的離開他們那個華麗的世界了,為什麽他還揪著她不放。“為什麽會在這裏?”蕭澈繼續著他最開始的問題,眼神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阮草莓。“這跟你有關係嗎?我喜歡在哪裏就在哪裏。連蕭繹都答應讓我離開了,你憑什麽出現來質問我?”阮草莓昂著腦袋大聲的反駁他道。“什麽?你是說,大哥知道你離開,並且……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同意了?”蕭澈不可置信的看著阮草莓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