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昊的痛苦(加更求月票求賞賜)
她的心底暗笑,原以為自己可以不再對他任何傷人的話再有任何反應,沒有想到,都隻是在自欺欺人而已。
抬眼看向墨君昊那諷刺的笑容,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冰涼的指尖撫上墨君昊俊逸的臉龐,道:“身為情(和諧)婦,我不是應該以取悅金主為己任麽?難道墨公子不希望我的反應大一點,從而來滿足你,讓你不好的心情變好麽?”
墨君昊沒有想到寒芷晴會是以這樣的反應來回應他,一時間竟然有些愕然了。
看著她在他麵前露出的微笑,嫵媚中透著幾分性性感,美麗的眼睛故意地對他挑tiao逗般地眨巴著,擺明了是一副蕩府婦的模樣,看在墨君昊的眼底,讓他的目光更加沉了些。
“你那麽想要是嗎?”
他握住了放在他臉上放肆的小手,薄唇冷笑地勾了起來,“我成全你。”
將她的手從臉上甩開,他直接俯下身去,將寒芷晴從地上抱了起來,他看到了她眼底瞬間劃過的那一抹驚慌。
隻是很快的,眼底的那一抹驚慌就被他印象中那一抹從容淡定的笑容所取代。
“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我的金主。”
長臂勾住墨君昊的脖子,幾小時前還無神的眼眸裏出現了一抹挑釁。
墨君昊記憶力熟悉的那一抹挑釁。
兩人這前一秒還似懷有深仇大恨的關係在下一秒卻突然成了這樣讓人羞澀的曖昧,讓客廳裏的那些傭人都有些傻眼了。
這兩個人……怎麽了?
客廳裏,傭人們看著他們二人離去的背影,都傻愣著眨巴著雙眼,腦海裏同時冒出這樣一個問題。
墨君昊抱著寒芷晴走到樓上,相比起寒芷晴嘴角的那一抹雲淡風輕的淡笑,墨君昊的臉卻是黑得厲害。
見他一腳踢開了房間的門,將手上抱著的寒芷晴扔到柔軟的大床上,一眼不發,直接扯開了她的上衣,將她壓在了身下。
“女人,讓我看看你有多想要。”
寬大的手掌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原以為寒芷晴一定會掙紮甚至是拒絕她的碰觸,卻沒有想到她不但沒有拒絕,嘴角的笑容反而更大了些。
就連眼底,都散發著笑容,而這樣的笑容,透著一些讓他感到刺眼的有恃無恐。
該死的,她憑什麽這麽有恃無恐?他以為她不敢碰她,還是舍不得碰她?
他墨君昊是什麽人,想要一個女人,有什麽舍不得碰的?
可下一秒,他惱火的眼底瞬間染上了一層了然之色,而這樣的了然當中,還有些被算計的怒火。
手,扼住寒芷晴帶笑的下頜,聲音沉冷道:“你敢玩我?”
“這話怎麽說?”
寒芷晴故作不知地挑眉一笑,無視了墨君昊眼底的那一抹怒火。
“寒芷晴,你……”
他被她這一副笑得無謂的淡定模樣氣得說不出話來。
“你是不是覺得懷著孩子,我就不敢碰你?嗯?”
“墨公子怎麽這麽說呢。”
在墨君昊燃燒著怒火的眼中,她從他身下坐了起來,道:
“我隻不過是在聽你的話,做一個怎麽去取悅我金主的合格情(和諧)婦而已,至於這個孩子,是你墨家的種,我隻要做好我的代孕工具便可以,如果這個孩子因為墨公子的某些行為而有什麽差池的話,跟我沒關係。”
“寒芷晴,你……”
墨君昊的臉被氣黑了,相比起他,寒芷晴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我說的不對嗎?”
寒芷晴笑得更加放肆了些,將眼底的那一抹疼痛給掩蓋了下來,“我可是很聽墨公子的話,學著怎麽去做一個合格的情(和諧)婦,讓你花的那幾個億物超所值。”
墨君昊寒著臉,看著她說得如此輕鬆的模樣,藍眸漸冷。
下一秒,見他的薄唇,勾起了一抹冷笑的弧度,“寒芷晴,你想跟我玩是嗎?”
他伸手,挑起了她纖細的下巴,深邃的藍眸微微眯起,鎖住她清冷的眼眸,道:“我陪你玩,我倒是要看看,最後到底是你贏還是我贏。”
他甩開了她的臉,又重新將她壓在了身下,“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表現一下你作為情(和諧)婦的能力。”
說話的同時,手,霸道地拿起寒芷晴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你已經挑起了我的欲旺,你現在就有責任替我解決。”
薄唇,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弧度,“我現在碰不了你,不代表你就沒這個義務,該怎麽取悅我,不需要我教你吧?”
他褪去了自己身下的障礙,霸道地將寒芷晴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按去,“摸它。”
“我不要!”
一道驀然的驚慌從寒芷晴的眼底滑過。
“不要?由不得你!”
墨君昊的雙眼已經被她氣紅,手,緊緊地扣住她的手腕,加重力道,讓她冰涼的手去碰自己那已經發脹得厲害的分身。
“我不要!”
手被迫去碰墨君昊的分身,寒芷晴倔強的眼裏透著幾分固執,手,掙紮著從墨君昊的手上抽回,卻絲毫沒有半點用處。
墨君昊的薄唇在這時候勾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作為一個情(和諧)婦,你認為你有拒絕的資格嗎?摸它!”
“不……唔……”
拒絕的話,被墨君昊覆上來的唇給堵住了,所有的聲音,所有的倔強跟脾氣都淹沒在了他的吻中。
他的吻,霸道又不帶半點的憐惜,粗魯地侵入她的嘴裏,霸道地追逐著寒芷晴那躲避的舌尖。
他,容不得她再反抗他,也受夠了她一次次地拒絕他,挑釁他。
他,容不得任何人去挑戰她的權威,她也不例外。
“寒芷晴,這是你作為情(和諧)婦的義務!”
拽著寒芷晴的手腕繼續往下,強迫著她去撫摸著自己堅挺的分身,上下套tao弄著,舒服的低吼聲從他的口中時不時地傳出。
即使身下的人有多麽得不情願去碰他的東西,可隻要是她一個隨意的碰觸,都能輕易地讓他戰栗。
“放開我,墨君昊,我不要……我不要……”
“寒芷晴,我再提醒你一次,情(和諧)婦是沒有資格說不字!”
身下/套tao弄的速度更加快了一些,低吼聲,淫陰靡聲充斥著偌大的房間。
曖昧又春情四溢的味道在房間裏漸漸散發出來,伴隨著寒芷晴一次次拒絕的呼喊聲,籠罩著整個房間。
直到好一陣時間過後,一切才歸於了平靜。
墨君昊微喘著粗氣躺在床上,冷笑著側過頭來,卻驚愕地發現寒芷晴的眼角全是淚水,眼底爬滿了驚慌。
額頭上不停滲出的冷汗,像是受到什麽驚嚇一般。
見她忽地從他的身下掙紮著跑出來,衝到浴室,不停地嘔吐了起來。
墨君昊的心中募得緊了半分,跟著大步走向浴室,見她捂著胸口不停地嘔吐著。
手上幾乎是倒了一大半瓶的洗手液,不停地搓洗著雙手,手上的力道重得厲害,幾乎是要將掌心的皮給搓破了也沒打算停下。
半瓶洗手液倒完了之後,又發了瘋似的將另外半瓶洗手液往自己的掌心倒去,又開始不停地搓洗著。
手被搓得通紅,她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一個勁地搓著搓著。
見到這個樣子的寒芷晴,墨君昊的眉頭微微地蹙了起來,上前將她手上的動作給阻止了。
聲音沉著開口道:“夠了,別洗了。”
他拉開了寒芷晴不停搓洗著的雙手,卻見她瘋了一般地甩開了他:
“不要碰我,你好惡心!你好惡心!!!”
她向後靠著冰涼的牆壁,雙手還是瘋了一般地搓個不停。
墨君昊的臉瞬間冷了下來,藍眸裏閃過一道寒氣,看著寒芷晴又一次衝到洗手台前,將沐浴露打開,又往自己的掌心倒去,他的臉難看的厲害。
一手奪去她手上的沐浴露摔到了地上,他拽過寒芷晴的身子,怒吼道:
“寒芷晴,我真讓你這麽惡心?讓你惡心得想吐,惡心得洗了一瓶洗手液還不夠?!!!”
“走開啊!我不要摸它,走開!你好惡心啊!!!”
她幾乎是失去理智地搖著雙手,不停地推著墨君昊的身子,撕心裂肺地吼著。
此時心底滿是受傷的墨君昊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寒芷晴的異樣,藍眸一斂,將她的手,狠狠地拽了過來,
“嫌我惡心是嗎?我就惡心給你看!!!”
將她從浴室裏拽了出來,狠狠地摔在沙發上。
在她想要站起來的時候,將自己的分身硬生生地塞到她嘴裏,“含住她。”
“唔……”
“給我好好服侍它!”
身下,寒芷晴不停地搖著頭,淚水從她的眼底不停地湧了出來,她痛苦地掙紮著想要逃開。
“寒芷晴,你嫌我惡心是嗎?”
在她口中不停衝刺著的分身在最後湧出了乳白色的愛(和諧)液,到最後一刻,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
白色的**一滴滴地落到她的嘴邊,從她嘴裏吐出來的**被他重新給按了回去,“不準吐出來,給我全部咽下去!”
殘忍地落下這句話,白色的**被他硬生生地喂進了寒芷晴的嘴裏。
而後,扯過一邊的浴巾,冷冷地掃了一眼寒芷晴之後,走進浴室,眼裏僅存著陰鷙跟凜冽的殺氣。
“呃……”
痛苦的嘔吐聲從寒芷晴的口中傳了出來,她趴在沙發上,幾乎是用手扣著自己的喉嚨,將胃裏的東西強迫著吐出來。
眼底滿是恐慌跟無助。
當墨君昊再度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看到寒芷晴還趴在沙發邊上嘔吐著,吃過的晚飯全部給吐了出來,現在還不停地嘔出一些黃疸水。
他在門口的腳步微微頓了一下,而後,嘴角向上彎起了一抹不近人情的弧度,視線沒有在她的身上停留太久,便離開了房間。
那一夜,他都沒有回房間睡過,而沙發上的寒芷晴似乎是沒有感覺到疲憊似的,用手扣著喉嚨,想要將胃裏所有的東西都給吐出來一般。
眼裏泛著血絲,那一夜,她終於累壞了,就那樣,無助地趴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不要……你好惡心……”
翌日——
銀白色的瑪莎拉蒂從外麵開進來,墨君昊渾身酒氣地從車上下來,不修邊幅的俊臉看上去疲憊不堪。
藍色的眼眸裏爬滿了血絲,解開的襯衫領子隨意地耷拉在一邊,眼眸裏沒有半點溫度,可怕又懾人。
“少爺,您回來了。”
看到墨君昊進門,管家立即迎了上去。
昨晚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看到少爺換了衣服之後,黑著臉開車離開了家裏,這一夜都沒有回來。
現在又看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模樣從車上下來,身上的酒味濃得讓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少爺跟寒小姐昨晚不是高高興興地上樓去了麽?怎麽又吵架了?
樓上那個是這樣,眼前這個又是這樣,這兩位祖宗還真的讓他不知道該怎麽伺候了。
正在心裏苦惱地自語著,墨君昊的腳步募地收住了。
疲憊的俊臉朝著他側了過來,藍眸凜然地閃動了幾分,喑啞的聲音微微一沉,道:
“寒芷晴呢?”
“呃……寒小姐還在房間裏。”
管家的口氣中透著些許為難,也讓墨君昊清楚地捕捉到了。
“怎麽了?”
“呃……少爺,寒小姐她一直不肯吃飯。”
“不吃飯?!”
墨君昊的聲音更加沉了幾分,藍眸深鎖,銳利地掃向管家為難的臉龐。
“是的,少爺,我們都勸不動她,隻能等少爺您回來了。”
墨君昊沒有說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線,稍許,才聽他淡淡地開口道:
“把飯菜端上來。”
落下這句話之後,他提起腳,背影清冷地朝樓上走去。
房間裏,寒芷晴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膝地看著窗外發呆著,地方被她塗過的地方顯然已經被清理幹淨。
柔軟的地毯也被全部換上了一套新的。
此時,她的側臉正麵對著墨君昊坐著,幾乎是將整個胃裏的東西都吐出來的她,看上去麵容有些憔悴。
從側麵看上去,她的睫毛很長很翹,微微眨動的瞬間,都會輕易地撩動著別人的心弦。
墨君昊的眸光斂了下來,提起腳朝她走近。
聽到那熟悉的腳步聲,原本將視線投向窗外的寒芷晴猛然將頭轉了過來。
看到他,她的身子下意識地往沙發背上移動了幾分,眼底卻自然地散發嫌惡的神色。
見狀,墨君昊的藍眸冷冷地眯了起來,走到她身邊,將她一把從沙發上撈了起來。
“墨君昊!”
寒芷晴的眼眸也瞬間驟冷,凜冽地掃過他微勾的雙唇,“你還想惡心到什麽程度?”
她的聲音,驚人的沙啞,像是被傷到了喉嚨一般。
墨君昊不是沒聽出來,卻沒有打算花心思去理會。
低低地嗤笑聲從他嘴邊傳了出來,指尖挑起了寒芷晴那冷然的下顎,道:
“別急,我會讓你慢慢知道我有多惡心。更惡心的還在後頭。”
勾起的唇角在下一秒染上了一層寒氣,將她狠狠地從沙發邊上往門口拽去,“現在給我吃飯。”
“我不吃!”
她拖著身子,想要將手從墨君昊的手中抽離出來,卻被他拽得緊緊的。
掙脫的手腕被拽得通紅,可她死活不想過去吃飯。
自從昨晚墨君昊對她做了那麽惡心的事之後,她現在看到任何吃的東西都會反胃,甚至會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的事。
越是想到那件事,她就惡心得胃裏翻湧著。
“寒芷晴,不要以為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在我麵前任性!你早已經沒有資格了!”
不管她被拽得通紅的手腕,手上一用力,將她狠狠地往自己的身旁一帶,寒芷晴的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直接撞到了他堅實的胸膛上。
吐了一夜的她,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多少力氣,再加上昨天還發著高燒,腦袋就這樣直接撞到墨君昊的身上,讓她的眼前猛然一黑,掙紮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一旁跟著端飯菜上來的管家看到眼前這一幕,也不知道該怎麽辦。
少爺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看著他這樣對待寒小姐,他也有些看不過去,畢竟寒小姐的腹中還懷著少爺的孩子呢。
可是,他也清楚,少爺之所以變成這樣,還都是拜寒小姐所賜。
這兩個年輕人,這樣相互折磨著,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個盡頭。
看少爺眼底那如冰窖的深眸,看似狠絕又不近人情,可誰能知道他心裏在折磨寒小姐時的那一種說不出的痛呢。
與其說少爺在折磨寒小姐,不如說,他根本就是在折磨他自己。
“給我吃飯!”
沒有注意到寒芷晴臉上的異樣,他將她拉到房間裏的玻璃桌前坐下。
“我不吃啊!我不吃啊!”
她一個勁地搖頭,猛然從椅子上站起,卻感覺到眼前一黑,頭直接撞上了玻璃桌邊的牆柱上。
“呃……”
突然的撞擊讓寒芷晴的頭猛然一悶,可她還是固執地想從墨君昊的手上掙脫開來。
“墨君昊,不準再碰我!你走開!”
她的手,不停地想到掰開墨君昊的手,也不去管額角上的那陣陣的脹痛。
“管家!!!”
墨君昊根本就像是瘋了一般,一把將寒芷晴按在了玻璃桌上,藍眸裏燃燒著怒火跟慘無人道的陰狠。
“少爺。”
聽墨君昊叫他,管家嚇了一跳,心下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看著墨君昊幾乎是在虐待寒芷晴的瘋狂模樣,雙眼不敢直視。
“把飯菜給我。”
一手扣住寒芷晴,另一手伸過去端過管家遞上來的飯菜,對身下不停掙紮著的寒芷晴,道:
“你不吃沒關係,但是不能餓著我的兒子。”
見寒芷晴掙紮地厲害,墨君昊的眉頭鎖得更加緊了一些。
越是看到她這樣,就越是想到她用那雙嫌惡的眼神看著他,說他惡心時的表情。
寒芷晴,我墨君昊那麽真心待你,明知你在利用我,還是心甘情願地被你利用。
你還想怎麽樣?除了惡心我,就是利用我,你知道不知道,你差點逼得我殺死了自己的孩子?寒芷晴!!!
越想,心就越痛,每一幕,都要將他的心千刀萬剮了千百次!
如果他不好好折磨她一番,他不知道自己的心還能承受多久。
“管家!!!!”
“少爺……”
管家有些不忍心看到寒芷晴那痛苦的模樣,還有被撞上的額角上滲出的血紅,眉頭帶著幾分惻隱地蹙起。
卻在麵對此時完全失去理智的墨君昊時,不敢提半句話。
“給我將飯菜從她嘴裏灌下去!”
將飯碗遞還到管家的手上,如此命令道。
“少爺,這……”
管家有些驚愕地看著墨君昊那被血絲爬滿看上去尤其恐怖的深色瞳孔,驚呼道。
“灌下去!”
他對愣著的管家低吼道。
“墨君昊,你放開我……你不可以這樣……”
她無助地抓著墨君昊的手腕,哭出聲來。
曾經那個說要寵得她無法無天,護著她一輩子的墨公子已經不再。
現在的墨君昊,對她隻有滿身心的羞辱,從上到下,將她的自尊,她的心,毫無保留地踩在腳底,一點一滴地踩得粉碎。
墨君昊,你是在報複我麽?
“不可以?哈哈~~不可以嗎?”
墨君昊笑得瘋狂,痛苦的淚光在他深邃的眼底打轉,目光觸及她額角的那一出滲出暗紅色淤血的傷口,心,揪疼得厲害。
他伸手,緊緊地捏住她顫動的下頜,咬牙切齒地痛苦出聲:
“寒芷晴,比起你對我的狠,我這點算什麽?你都可以殘忍到讓我差點殺死我的孩子!!!”
手上的力道加重了許多,“如果那天我強要了你,這個不到三個月的孩子是不是就這樣讓你眼睜睜地看著毀在我的手裏了,嗯?寒芷晴,你怎麽可以狠成這樣?在那樣的關頭,你都可以忍住不告訴我孩子的事?他是我的孩子啊,是我們的孩子啊!!!”
滾燙的淚水,終於還是忍不住從他的眼眶中湧出,順著他堅挺地鼻梁一滴滴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