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原以為就這麽輕易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卻想不到我卻奇跡的活了下來。
當時我一直在昏迷,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一直都不知道。
當我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是一個看上去很精明的老頭,老頭有一雙鷹一樣銳利的眼睛,似乎隻是看著我就能夠看透我心裏所想的事情。
看著我老頭笑了,有些彎曲的脊背轉了過去,繼而跟問我:“醒了?”
“是您救了我。”我想要起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老頭說了一聲是就離開了,我看著老頭背影,慢慢的又昏迷了過去。
這樣的日子一共經過了三天我才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睜開眼睛看著周圍的事物。
房子很簡陋,不是很大,房子裏隻有一些生活的用具,木質的房板上還掛著一些漁網,看上去是一戶打漁的人家,但這個時代還有打漁的魚戶麽?
而且那個老頭的那雙眼睛銳利的像鷹一樣,我怎麽會相信,這裏隻是漁民的家裏。
可不管怎樣,我活了下來,雖然身上的傷痛還在痛,可是那證明了我還活著。
房子有一個很大的窗口,在哪裏我看見了夕陽,這讓我知道已經臨近下午了。
就在那時候房子的木門被一個人推開了,我轉過頭看著門口。
是一個男人,想象很好,黝黑的輪廓,精致的五官,一雙鳳眼狹長明亮,看到我笑著走了過來。
男人的上身什麽都沒有穿,下身隻有一條大大的褲衩。
我沒有什麽反應注視著男人,猜測男人是誰,是不是和老頭有什麽關係。
就在我猜測之際,男人笑了,笑得很好看很樸實,繼而坐在了我的床邊,伸手摸了摸我的臉,憨憨的說:“你醒了就好了。”
我完全的愣住了,男人竟然是個沒有心智的人。
我看著男人,心口莫名的感到了溫暖,因為男人那樸實的笑顏。
“你叫什麽?”很久之後我才開口問男人。
男人看著我說:“阿塔。”
“很好聽。”聽上去是少數民族的名字,但這裏不是中國才對,我怕為什麽會見到會說中國話的中國人,有些奇怪。
阿塔傻傻的笑了,之後就問我的名字,我說叫玲瓏。
阿塔很高興,叫了我幾聲玲瓏,之後老頭進來了,看著我什麽都沒有說。
是阿塔在水裏撈到的我,阿塔說我是人魚變得,所以救我。
老頭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看著我什麽都不說。
我知道老頭不想救我,應該是阿塔非要救我,老頭不是個簡單的人,應該是個隱居在這裏的人物,隻是不想惹麻煩才對。
我看著老頭很久才說:“謝謝您。”
老頭並沒有說什麽,阿塔一直嗬嗬的傻笑著。
我就這樣的活了下來,這讓我趕到了慶幸,我以為這樣就夠了,我以為我可以安靜的活下去了。
隻是我卻沒有想到我又被雲飛揚找到了,而且老頭與雲飛揚是忘年交。
我記得當時我正坐在海灘和阿塔玩沙子,雲飛揚在身後走來的時候我就像是知道一樣,猛然的回頭看向了雲飛揚。
就是那一眼我愣住了,雲飛揚黑了不少,那張原本麥色的輪廓變成了古銅色,光著的膀子格外的結實,左肩上纏繞著一個圖騰,我看不清,更不確定那是什麽東西,但卻隱約的在哪裏見過那個圖騰,隻是卻想不起來了,我記的我離開的時候雲飛揚身上沒有那個東西。
更加奇怪的是,雲飛揚下身穿得是迷彩的野戰服,腳上穿的也是野戰的軍用皮靴,雲飛揚為什麽會穿著這些東西?
我斂下眼雖有疑惑,卻沒有多想,抬起了頭繼續的看著走來的雲飛揚。
我沒有站起身,雲飛揚一邊走向我一邊用那雙吃人的眸子看著我。
阿塔似乎感到了什麽不尋常,在我的身邊站了起來,但我聽見阿塔叫雲飛揚,飛揚,很親切的稱呼。
“阿塔你過來一下。”是老頭的聲音,老頭在不遠的地方在叫阿塔,阿塔看著飛揚又看著我傻嗬嗬的笑了,之後就走了。
我坐在遠處轉開了頭,我聽見海水的聲音,聽見雲飛揚慢慢走進的聲音。
雲飛揚蹲在了我的身後將我一把摟進了懷裏,沉沉的一口氣吹拂在了我的耳邊,雲飛揚說:“小東西我想你。”
我一動不動的坐著,眸光看著遠處的海平麵上,從來沒想過還會再見到雲飛揚,緣分似乎還沒有走到盡頭,所以才會再相遇。
“玲瓏。”雲飛揚將我抱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海裏。
海水掀起白色的浪花,一浪一浪的拍打在了海灘上,雲飛揚低著頭看著我,那雙受了傷的眸子一直不肯離開,很久才問我:“當初我突然的離開你,你有沒有死了一樣?”
我看著雲飛揚,抬起了我的手指放在了雲飛揚的唇上,我搖了搖頭:“沒有。”
雲飛揚張開嘴咬著我的手指,狠狠的咬破了血。
雲飛揚在吮吸著我手指的血,讓我不由的皺眉,心口有些疼。
“可是我有,死了一次又一次。”雲飛揚說著跪在了海水裏,將我慢慢的放到了海水裏,雙手捧住了我的臉。
看著我雲飛揚的那雙丹鳳眼裏都是傷痛,很久雲飛揚才說:“誰傷了你?”
“都過去了。”我說著想要低下頭,而雲飛揚的雙手卻不肯那麽做。
看著我雲飛揚又問了我一次,我仍舊不打算說,雲飛揚的眉頭皺了起來,看著我眸子在我的唇瓣上徘徊著,一雙拇指在我的唇上用力的揉捏著。
再一次雲飛揚問我,聲音有了幾分怒氣:“誰傷了你?”
我沒有回答,隻是看著雲飛揚,雲飛揚陰冷的笑了,勾起的唇角在告訴我,他不會善罷甘休。
那一刻我的唇被雲飛揚咬破了,那麽的用力,似乎是在埋怨,又似乎是在自責。
身體突然被按到了海水裏,雲飛揚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海浪拍打著我們的身體,讓身體變得舒展。
我仰起頭,看著身上一直在發泄的雲飛揚,雙手突然的推在了雲飛揚的身上,雲飛揚卻不肯離去。
牙齒咬住了我的唇舌,讓我連喘息都開始急促了。
無法反抗,更沒有反抗的力氣,在雲飛揚將我摟在懷裏褪去身上僅有的遮蓋時,我徹底的淪陷在了雲飛揚的身下。
海水夾雜著撞擊的聲音,淹沒了兩個人的低吟與低吼。
那天的海潮來的很早,淹沒了我和雲飛揚chi裸的身體,那天的海風很暖,吹拂了我已死的心。
我累了,卷縮在海灘上,身上沒有任何的遮蓋物,若不是星夜,或許我會早點離開。
那晚雲飛揚將我抱了起來,抱回了木房子,將我放到了床上蓋上了被子。
很晚雲飛揚走了出去,但很快就回來了,上了床脫掉了所有的衣物將我摟在了懷裏。
我醒著卻沒有睜開雙眼,雲飛揚伸手掀開了被子,手放到了我的胸口上,那裏是那一道留下的傷疤。
雲飛揚的手輕輕的在傷疤上撫摸著,很久才開口問我:“當時有沒有想起我?”
我不說話,靜靜的閉著眼睛。
雲飛揚低下頭在傷疤上親吻了一口,張開嘴咬了一下,身體不由得輕輕的一顫,我睜開了眼。
雲飛揚就像是知道我抬起頭在看他,與我不約而同的對視著。
我不說話,雲飛揚卻勾起唇角再一次在我的唇上親了一口,繼而眸子看著我的眼,唇貼在唇上說:“這個世界沒有我殺不了的人,他敢傷你就是在跟死神報名。”
當時的我並不知道死神的意義,然而,之後的很多年我卻都睡在死神的身邊,這意義我自然就知道了。
雲飛揚親吻著我,輕輕含住了我身體的某個部分,那時候我的心早已經忘記了很多的事情,雖然還有些隱隱作痛,可再一次的重逢卻讓我很想要抱住雲飛揚永遠也不想放開了。
早上的時候房子的外麵來了一些人,雖然我沒有聽清是多少人,但我覺得人數不少。
雲飛揚先離開了床,穿上了底褲,把那條很重的野戰褲子穿在了身上,黑色的腰帶饑渴暗扣,腰下掛著一些瑣碎的東西。
那時候我突然的發現,雲飛揚的身體不僅?僅是結實了那麽簡單。
對一個有著潔癖的男人而言,突然就穿上了不喜歡的衣裝,這說明了什麽,如果不是被迫,就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麵對我的打量,雲飛揚忍不住低下頭親吻我的身體,我慵懶的動了動並向裏躲了躲,打算在睡一會,雲飛揚卻拍了拍我的臉叫我也起來。
看了雲飛揚一會,我才打算起來,我穿了一件很薄的體恤,這讓雲飛揚皺緊了眉頭,伸手把另一件體恤扔給了我,叫我在穿一件。
或許是在小島上習慣了,我已經很少穿文胸了。
這裏,似乎是個與外界隔絕的地方,很少有人出現在這裏,就連旅遊的人都沒有,島上的居民淳樸,原生,所以這裏的女人都不穿文胸,重要的是也沒有。
我把雲飛揚扔給的體恤套在了身上,繼而跟著雲飛揚離開了房子,出了門我才知道,外麵不是來了很多的人,而是來了太多的人。
而那些人的穿著更加的讓我震驚,每一個人的身上都穿著類似野戰軍的服裝,頭上戴著全遮的帽子,臉上有著一道一道的彩色塗抹。
野戰軍軍團——
我不知道雲飛揚的身份是什麽樣,但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雲飛揚肩上的東西,那裏有一個圖騰。
不由得我看向了雲飛揚光著上身,我記得雲飛揚從來不會光著上身,即便是多熱,雲飛揚也不會那樣做。
可是昨天雲飛揚卻沒有穿衣服,而是光著身體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目及雲飛揚肩膀上的圖騰,驟然的想起三星兩刀一月,心突然的慌亂了。
我竟然忘記了三星兩刀一月的標記,我怕竟然忘得那麽的幹淨。
在東南亞這個地方有四種黑道產業最為猖狂,利益同樣最大。
軍火,石油,賭業,毒品。
而其中收益最好的就是毒品,而毒品的最大供應商就是位於老撾,緬甸,泰國交界地帶的金三角,那裏是盛產毒品的地方。
因為土地肥沃,氣候濕潤,再加上東南亞風帶的變化使金三角成了一個幹濕兩季的地方。
而東南亞地區長日照,低緯度,高濕度的氣候極其的適合動植物的繁衍以及生長,繼而形成了金三角雨林氣候的形成,從而造成了金三角地區的植物多樣性。
也因此產生了魔鬼之花(罌粟),也就是毒品。
很多人都以為那裏隻是一個盛產罌粟的地方,一個擁有著世界百分之六十六點幾的毒品供給地,但卻很少有人知道那裏還是一個擁有者世界先進武裝的野戰國。
那裏有一支名為野戰軍團的軍隊,而其標致就是三星兩刀一月。
三星代表的是老撾,緬甸,泰國;兩刀代表的是金三角的兩大家族,坤姓,和塔利姓;至於下麵的一月便是代表著野戰軍團自己。
野戰軍團在金三角有近幾萬人,至於是幾萬我一直不清楚,但我知道一點,野戰軍團的最高執行者才有資格在左肩上紋圖騰,其他的人都是在右肩上。
這是我在泰國的時候就聽人講起的事情,因為野戰軍的發源起於中國。
在泰國我曾聽起一個上了年紀的中國老頭說起過,他說,野戰軍團來源是一支叫九十三師的部隊。
九十三師隸屬與原國民黨雲南地區的第八軍,在1949年戰敗之後因為沒有退路不得不進入了金三角地區,淤滯留在當地的國民黨抗日遠征殘軍合並成了九十三師。
作為國民殘部的九十三師無法回到台灣,而他們的領袖顯然也拋棄了他們,九十三師是被訓令畏縮在金三角的。
九十三師就是野戰軍團的始祖,老人說九十三師裏曾有一個小有名氣的軍官,因為不滿要替其他國家去出生入死,帶領著一小部分人離開了九十三師,那就是最早了野戰軍團。
而這個小有名氣的軍官為雲姓,為了確保雲家的權利,野戰軍啟用了家族式統治。
那一刻我才知道,雲飛揚的身份,才知道什麽是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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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少了一點,有個朋友過來,所以沒什麽時間,時間剛趕出來,親們諒解一下,明天天涯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