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08什麽時候的事情

關上了門我坐到床上,蔣天祺才睜開那雙狹長的眸子看著我,卻有些冷:“去哪了?”

我把本子拿出來打算編一個謊話告訴蔣天祺,卻被蔣天祺憤怒的把本子扔了出去。

“我問你去哪了?”蔣天祺不可理喻的大吼,我勉強的用沒有聲音的唇開合:‘出去走走’。

蔣天祺看著我一把將我壓在了身下,狠狠的一口痛的我緊咬著牙。

不知道是為什麽,蔣天祺沒有像平時那樣要我,而是從我的身上離開去了浴室。

我並不需要蔣天祺履行什麽夫妻之間的義務,我隻當蔣天祺是在泄欲。

可是我有些累了,沒有等蔣天祺就獨自睡著了,半夜的時候蔣天祺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挑起那些敏感的地方,我才睜開眼看著身上的蔣天祺。

“說你想沒想過我?”蔣天祺抬起我的手放在他赤luo的胸膛上讓我寫給他,我收起了手指半握成拳頭沒有寫。

蔣天祺張開嘴用力的咬了一下我的手指,我痛了一下,皺起眉。

蔣天祺似笑非笑的來了,我的手不由的專抓蔣天祺的雙肩,撇開了頭。

早醒的時候我的月經來了,蔣天祺的臉色不是很好,吃早餐的時候甚至大發雷霆,將盤子扔了一地,我坐在椅子上看著,傭人嚇得一個個臉色蒼白。

我並不擔心什麽,我知道隻要過了這三個月,我就沒事了。

蔣天祺要帶著我去公司,我說身體不舒服能不能不去,蔣天祺沒有勉強叫張嫂給我做了暖身體的湯。

蔣天祺走了我就出了門,去昨天看好的那間咖啡廳看了看,不能隻聽老板本人的介紹,我想去看看客人有多少。

看過之後發現客源和老板說的一樣,很充足。

所以我決定用幾十萬元把那間咖啡廳兌過來。

因為要照看咖啡廳,還不能讓人發現,我隻能瞞著蔣天祺和李家的人,沒辦法在人才市場挑了兩個人,一個幫忙裝修,一個負責管理,這樣我也能安心不少,隻要偶爾的去看上一眼,等到開張的時候再想其他的辦法。

那段時間蔣天祺在床上努力的時間越來越頻繁,隻要我們見了麵,就會把壓在床上努力的耕耘,讓我不得不想起種馬。

蔣天祺終於停下了身體,那雙精明的眼睛看著我的臉:“明天我帶你去檢查。”

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我知道蔣天祺等不及了,已經兩個月過去了,再這樣下去,再有一個月就到時間了。

我搖著頭,臉色微紅,我抬起手第一次主動的把自己送給蔣天祺,蔣天祺的唇貪戀的吮吸,舌頭**的闖入了嘴裏,那一刻那張冷峻的臉變得神采飛揚。

晚上的時候我起來,去浴室衝了澡,拿出避孕藥放進了嘴裏,蔣天祺不知道什麽時候也醒了,在門口拍著門問我:“你在做什麽,為什麽把浴室的門鎖上了?”

我匆忙的把避孕藥的包裝盒子扔進了垃圾桶,打開了門,看著什麽都沒穿的蔣天祺一雙眼睛不知道該放到哪。

蔣天祺原本是皺著眉的,見到我得樣子突然伸手就將我摟進了懷裏,還問我:“想不想?”

聲音很好聽,低沉沙啞著,抬起手把我的手放在了胸口叫我寫給他,我沒寫,就是這沒寫讓蔣天祺抱著我在浴室裏翻雲覆雨了幾個小時。

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麽蔣天祺要這樣纏著我不肯放手,但這和我離開並不矛盾,一開始我就一個廉價的貨物,是專門為了取悅蔣天祺而陪他上床的玩物,不管蔣天祺再打什麽主意我都會離開,去找我的生活。

這是最後的幾天了,同樣是我月經期的那幾天,蔣天祺一直暴躁易怒,別墅裏的傭人都不敢出現在蔣天祺的麵前,我當然知道是因為孩子的原因。

上班的時候蔣天祺就看著我咬著牙,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把我撕碎吃了,下班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脫掉身上的衣服拉著我上樓。

可是我還是來了月經,蔣天祺洗了澡出來瞪著我:“為什麽沒有?”

我坐在床上看著一本雜誌,抬起頭看到蔣天祺隻圍著一條浴巾,那副身體真的好的沒話,我沒有情緒的低下頭看著雜誌,我的心平靜的起不了波瀾。

蔣天祺怒不可遏的坐到我的身邊手臂狠狠的摟在我腰上,讓我不得不抬起頭看著蔣天祺的雙眼,那雙眼睛中都是憤怒,燃燒著的憤怒。

“不要告訴我是我出了問題。”蔣天祺的聲音很冷很冷,我知道蔣天祺知道是我在搞鬼了。

於是我拉著蔣天祺的手,在蔣天祺的手心裏緩慢的寫著:‘我一直有在吃藥。’

蔣天祺的手臂突然緊的我無法喘氣,我皺著眉抬起手推著蔣天祺,近距離的接觸我不是不習慣,隻是這樣被蔣天祺禁錮我的身體受不了。

“誰給你權利這麽做的?”蔣天祺咬牙切齒的瞪著我,我沒有回答,蔣天祺狠狠的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前,“寫給我。”

我握起拳頭沒有寫,我知道那麽做那五百萬就會消失,而且那樣的後果不是我想要的。

蔣天祺發了瘋的將我推倒在床上,氣憤的把房間裏的東西都給砸了,回身突然的瞪著:“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我就叫你看看你的固執會換來什麽?”

蔣天祺一邊說著一邊把衣服從櫃子裏拿出來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我沒有理會蔣天祺從地板上站起身,結果被蔣天祺拉著就下了樓,下樓的時候蔣天祺怒吼著叫那些傭人都滾出別墅去,嚇得傭人都臉色蒼白。

上了車蔣天祺直接帶著我我去了醫院,卻在病房裏沒有找到媽媽。

蔣天祺看著我憤恨的威脅著:“你以為我找不到人就拿你沒辦法了?”

那時候我對什麽事都不在乎,我已經有能力照顧媽媽,並且可以不理會任何的人,所以並不在乎蔣天祺的威脅,而且蔣天祺的威脅在我眼中就像一個笑話。

現在的我誰都不在乎,又怎麽會在乎他蔣天祺。

看到我決絕的雙眼,蔣天祺不再對著我大喊,轉身的那一刻伸手拉住了我的手,一邊走一邊低聲的罵著:“老東西,你等著,我叫你死都看不到小家夥。”

出現在那棟複古別墅裏的時候蔣老太爺笑嗬嗬的坐在沙發上,我站在蔣天祺的身後,蔣天祺一臉的冷怒,質問蔣老太爺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麽。

蔣老太爺看了我一眼,那笑裏滿是輕蔑:“你為什麽不問她多少錢把你賣掉,看來她是你眾多女人中最傻最不知道你值多少錢的一個。”

蔣天祺聽到蔣老太爺的話回頭看著我,那兩條眉皺緊卻沒有埋怨一句,而是憤怒的轉回頭對著蔣老太爺咆哮了一頓:“你竟然用錢逼她,你是不是要進棺材才能安分享受你的晚年?啊?”

蔣老太爺的拐杖狠狠的打在蔣天祺的大腿上,怒斥:“混賬的東西,叫你老子聽見不扒了你的皮,你以為我願意睜著眼睛叫你惹我生氣,混賬的東西。”

“你休想叫我離婚…”蔣天祺正在咆哮的時候,那天的那個中年男人把那份離婚協議書在了蔣天祺的麵前,上麵不僅有我的簽名,還有他的。

那一刻,蔣天祺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蔣天祺瞪著我咬著牙:“什麽時候的事情?”

我抬起手想要在蔣天祺的手上告訴他是什麽時候,卻被蔣天祺甩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