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那幾天我的心一直惶惶不安,或許是淋了雨的關係,又或許是擔心,我病了,躺在床上一直咋發高燒,夢裏麵,我夢見了大伯,爸媽,還有大哥二哥。
他們就坐在一起,有說有笑的,大哥還問我什麽時候生女兒,讓他做舅舅。
之後的幾天我的高燒慢慢的退了,病也慢慢的好了,然而明若海的電話一直沒有打來過。
我常常一個人在想,是不是那個小楓的妹妹去了,不然明若海為什麽一直沒有來。
日子流水一樣的流淌過時間,衝刷了那麽多的思念,卻始終沒能這讓思念因為時間慢慢淡去,反而越來越濃了。
我經常一個人站在房子外望向明若海離開的那個方向,因為我相信明若海會回來帶我回去。
那個時候我的心裏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想隻要明若海帶著我回去,隻要明若海的影子出現在我的眼前。
時間太久了,足足半個月那麽久,明若海的電話一直不給我打,人也不曾來,我常常的發惡夢,夢見明若海滿身是血的站在我很遠的地方,那一身的血光即便是我離得那麽的遠,我都感覺的到那血不尋常的血腥。
我在夢中驚醒,醒來的時候總是一次次的害怕,恐慌,多少次我拿起了電話,卻終究沒有打出一個電話。
我害怕,害怕電話的那頭一直沒人接,更害怕電話的那頭是別人的聲音,不管是阿俊,還是紫菱。
我大喘著,把頭低下,手心裏的掌紋攤開,我看著那些很美麗的掌紋,我告訴我自己,唐諾,你不是個孤老的人,你的掌紋很好,明若海福大命大什麽事都沒有。
我知道我不該這樣的惶惶不安,也知道那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然而我就是沒辦法控製住我的思想,我無時無刻都在擔心著明若海。
即便是知道明若海的命大福厚,可我還是擔心,即便是明若海的實力雄厚,這世界根本就沒有什麽人能夠要了明若海的命,可我就是在不安,就連坐在那裏都心裏七上八下的不安寧。
終於在第二十天的時候明若海的電話打來了,當時我正在小鎮裏散步,我總是在想明若海那麽努力,那麽能幹,為什麽我的肚子一直沒有鼓起來,有的時候還會因為這種好笑的想法笑出來。
電話響起來了,那一串好聽的鈴聲就在我的口袋裏,我的身體一愣,已經很久沒有人給我打電話了。
我停下腳,什麽都不想,快速的把手機拿了出來,接起電話的那種激動心情完全的將我腦細胞都填充滿了。
可我卻就是不敢說一句話,電話的那頭沉默著,很久才傳來一個聲音,明若海說:“我在門口。”
那時候那種全身都是力氣的感覺真好,我快速的奔跑著,我怕明若海等不及。
見到明若海的那一瞬間,整個人都要高興的爆開了了。
我跑著撲進了明若海的懷裏,周圍的笑聲傳來,而我卻不想去理會明若海那些兄弟的嘲笑。
明若海摟著我問:“想了?”
我不說話離開了明若海的懷抱,直接用我的親吻告訴明若海我的想念與牽掛。
明若海笑了,摟住我的腰,聲音爽朗的嗬嗬笑著。
那天明若海像個居家的男人,陪著我在廚房裏做事情,雖然隻是在我的身後給我端了幾次盤盤子,可我依然很高興,有些樂不思蜀。
明若海的兄弟們和以前一樣在我的房子裏吃我煮的飯菜,之後很規矩的離開,在之後明若海拉著我說先不吃飯不餓,先吃我,那裏餓了。
那天的晚上我有了一份禮物,隻是我和明若海誰都不知道而已。
早上的時候明若海帶著我離開了小鎮,在飛機上明若海接著電話,我坐在明若海的身邊,頭枕著明若海的手臂,我眯著眼睛。
一切都很美好,我隻要這樣,我在心裏默默的祈禱,希望我這一生能夠陪著明若海走到兩鬢斑白,走到遲暮之年,走到再也邁不動步子。
下飛機的時候明若海沒問我直接將我抱在了懷裏,我一驚說我沒睡,明若海看了我一眼,說想抱著我。
我笑了,把頭埋進了明若海的懷裏。
一如從前,傭人們叫著我少夫人,叫著明若海少爺,紫菱總是在我的身邊嘰嘰喳喳,似乎這日子有些不真實。
我坐在明若海的書房裏一首擺弄著手槍一手方看著書籍,明若海進門的時候直接走了過來,拿走了我手邊的手槍,並開始在書房裏收拾手槍,我不明白的注視著明若海。
明若海也沒有解釋,把手槍和子彈全部都收了起來,我藏了一把在屁股底下,明若海收拾好了所有的手槍,(不包括我屁股底下的那一把)走向了我。
“不涼?”明若海知道少了一把手槍,還知道在我的屁股下麵,我想了想:“我生一個兒子,你給我一把手槍。”
明若海看著我忍不住的笑了,那張冷峻的臉龐看著叫人賞心悅目,雖說不上邪魅,可我覺得很蠱惑。
我伸手拉住了明若海的襯衫,我問明若海:“你有事麽?”
明若海看著我,那雙深邃詹亮如星的眸子慢慢的移向了我抓住他襯衫的手,繼而說一個小時之後有客人過來。
我也不說話,手指開始在明若海的襯衫上廝磨直到把明若海的襯衫在褲子裏拉出來,明若海一個鎖抱將我在椅子上拉了起來,轉身按在了桌子上。
那把槍就這麽到了我的手裏,雖然隻有六顆子彈,但我覺的那東西沒什麽用,我在明若海的身邊根本就用不到子彈,至於為什麽要留一把手槍在身邊,我不過是覺得明若海槍玩的很好,我也想要玩好。
可我卻沒有想到,我的這把手槍真的派上了用場,而且殺了一個人。
那天我下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個人我都沒有見過,我下樓的時候男人看著我看了一會,繼而問明若海:“是嫂子?”
明若海沒說話回頭看了我一眼,繼而轉過了頭。
那個女人也回頭看我了,並對著我笑,女人還說:“那天找時間去我們家玩。”
我走了過去,坐在了明若海的身邊,明若海看了我一眼說:“蔣天祺,邱心怡,他們是夫妻。”
沒聽過,明若海沒有說過,不過我還是笑了笑。
“嫂子。”蔣天祺先和我說的話,我看向蔣天祺繼而看著邱心怡,邱心怡很漂亮和蔣天祺在一起很般配。
“嫂子。”邱心怡似乎很癟嘴的叫了我這聲嫂子,可我不覺的有什麽,也是笑了笑。
那天蔣天祺和明若海說了很多的話,我和邱心怡一直坐在一旁不聲不響很安靜。
要吃晚飯的時候明若海拍了拍我,叫我去廚房燒幾個菜,我起身這才去了廚房,邱心怡就是那個時候和我進了廚房。
開始的時候我和邱心怡都在沉默,直到邱心怡看到那條被我宰殺的那條魚,才奇怪的問我:“你這是在殺魚麽?”
我突然的轉身看著邱心怡,邱心怡走了兩步拿了抹布扔在了魚上,拿走了我手裏的切菜刀子。
眨眼之間,我有些不敢相信,看上去邱心怡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貴婦,可那殺魚的利落真的叫人咋舌。
“你怎麽做到的?”我說著把手伸去那條魚上想看那條魚死了沒有,邱心怡卻伸手打了我一下,說:“沒死呢,拿點米醋過來。”
我揉了揉我的手轉身拿了米醋,邱心怡看著我,眼神曖昧的笑了笑,眸子瞄向了我的手:“明若海舍不得打你吧?”
我有些尷尬,我沒回答,邱心怡笑了笑轉開頭,把米醋倒在了魚的身上說:“這樣去掉魚身上的腥味,還能讓魚快速的死亡。”
“聽著很慎人。”我說著走到了一邊,邱心怡卻說:“那你吃的時候怎麽不覺的慎人?”
“你不能不這樣說我麽?”我有些負氣,回頭一句:“你是嫂子還是我是?”
結果邱心怡笑了,看著我很久才說:“你和小楓很像,有時候我以為我看到了一個人。”
我愣住了,看著邱心怡轉過了身,我問邱心怡:“你是什麽意思?”
邱心怡一點都沒有為了我的皺眉而在乎,反而好笑的看了我一眼就轉過了身去。
“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明若海是當你是個小楓的替身,畢竟你和小楓的性格很像,很多事都為了別人著想,很多時候都很倔強,又有著一顆善良的心,更加不可思議的是,你說話的語氣?有的時候會讓我想起小楓,我並不是第一次見你,我曾在暗處看過你幾次,如果說有什麽不像的地方,我想就是你的安靜了,小楓很少會安靜,這一點我太了解了。”
邱心怡的話說著突然的停下了,伸手掀開了魚身上的抹布,魚鱗輕易的脫落了。
可我根本就沒有去理會那條魚,我在聽邱心怡和我說話,和我說我和那個叫小楓的女人相像。
“可前幾天我在家裏聽見明若海和蔣天祺說話了。”邱心怡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詢問我想知道麽?
我想了想才說:“說什麽?”
邱心怡笑了笑,“你叫我一聲姐姐我就告訴你,我比你大,你也不吃虧,我人前叫你嫂子,你人後叫我姐姐,怎麽樣?”
我真不知道邱心怡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我的眼神向廚房外看了一眼,雖然什麽都看不到,但我還是看了看。
轉回頭看著邱心怡不甘願的叫了一聲姐姐,邱心怡當即答應了,並轉過身處理那條魚,一邊處理一邊跟我說:“蔣天祺問明若海對你是過去還是現在,你知道明若海說什麽麽?”
“什麽?”我在那時候整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可以容忍明若海的心裏有另一個女人,可我沒辦法容忍我是另一個女人的替代品,那樣我就一輩子都沒辦法翻身了。
“明若海說:小楓是我愛過的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個人,而唐諾,是我這輩子唯一當作妻子愛的女人,她們永遠都是兩個人。”唯一當作妻子愛的女人?
我錯愕的站在廚房裏,久久都沒辦法回神,明若海說的是真的麽?
我有些轉過過來,腦子似乎走進了迷宮,出不來。
是邱心怡把魚放到鍋裏的那時候,聽見吧滋的聲音才回過神。
“為什麽說這些?”我不明白邱心怡有什麽目的,如果說是在幫明若海,可讓我知道我和小楓很相又是為了什麽?要不是,隻是單純的讓我知道明若海愛我,也沒有必要。
“我和小楓情同姐妹,小楓姐對我就像是親妹妹一樣的照顧,那時候我的身邊沒什麽人,是小楓姐收留了我,讓我有個棲身的地方,或許你永遠都不會明白,當小楓姐出了事情我的那種心情,我當時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我家的那個男人急的都發瘋了,在我的身邊一直叫我的名字,我家的男人太在乎我了,為了我徹夜不眠,我想明若海也是這樣才對,畢竟他們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例如對女人。
可他們都沒有告訴我小楓是怎麽出的事,因為當時我知道已經在半年之後了,我去看了小楓姐,小楓姐的墓碑就在臨城那邊,所以我去看了。
後來我從外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你大哥二哥見色起了賊心,強暴了小楓姐,小楓姐一時無法接受開槍自殺了。
當時我的心情用什麽言語都無法描述,小楓姐那個人很開朗,有時候也很固執,像你一樣,可是有時候就是想不開,我覺得明若海不在乎這個。
雖然蔣天祺他們都有著大男人的一麵,可我一直覺得在他們的眼中自己的女人永遠是聖潔的雪蓮花,雖然他們一直不肯開口說出來。
你們唐家會有此一劫也是因為你大哥二哥惹了禍端,而你能和明若海牽扯到一起也是因為小楓的離開,給明若海造成了傷害,你們唐家對明若海而言就是一根刺。
當時蔣天祺說直接滅掉算了,明若海也是這個意思,可是你大哥二哥竟然不知敵我主動上門要把你送給明若海,並拿了你的照片給明若海看,說你的長相勝過了天仙。
然而明若海並不是個好色的人,這一點我想你也應該知道。
你知道明若海為什麽答應了麽?”
邱心怡說著停下問我,我看著邱心怡搖了搖頭,當時明若海為什麽回答應?
邱心怡笑了笑說:“是我說先娶進門。”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不明白。
“蔣天祺說你爸爸媽媽是一對恩愛的夫妻。”邱心怡就為了這個原因,讓明若海娶我。
我皺著眉不解其中的意思,邱心怡笑了:“我覺的明若海不該為了一個死了的人孤獨下去,即便是那個死了的人和我情同姐妹,可活著的人不該就這樣孤獨一輩子,而且我相信明若海的心不冷。”
“為什麽不是別人,別人也可以。”如果說隻是為了找一個女人,那麽別人完全可以。
邱心怡笑了,然後說:“明若海從來不欺淩弱小,你是個殘疾的女人,或許明若海會高看你一眼,當時我確實這麽想,而且我第一眼看到你的照片就喜歡你。”
“你不覺得你很草率麽?”就為了一個想法,把我推進了火坑。
邱心怡看著我有些發怒的臉,不以為意的笑著:“我是一個賭徒,我隻喜歡下注,而至於最後贏與不贏就要看天意了,很顯然我贏了。”
“你做事從來不考慮別人的感受麽?”我突然聲音有些大了,邱心怡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廚房的外麵,我才把聲音小了。
“感受麽?如果你們唐家在一夜之間毀滅,和你受一些苦能夠保住一兩個人,你覺得那一個更劃算,這一場賭注我贏了,而且用蔣天祺的話說,我贏得漂亮。”邱心怡的聲音擲地有聲,那一身寒梅傲雪的芬芳讓我發現,邱心怡竟然是一個這樣叫人吃驚的女人。
我不再說話,不知道在心裏想著什麽。
可邱心怡卻還沒有說完,而是在一旁一邊切著菜一邊跟我說:“小楓姐和明若海不是親兄妹,小楓姐是撿來的,我想這一點你也早就該猜到了,在你的眼裏明若海應該是個男兒漢對麽?”
我聽著走了過去,伸手拿起了幾個番茄問了一句:“煮湯麽?”語氣不是很好,一時間還是有些接受不了,有些生氣。
邱心怡看了我一眼,那雙秋水明眸隱含著淡淡的笑意:“這一點你們很像總是能很快就平複心裏的複雜情緒,即便是沒有答案,搞不清楚狀況,還是裝出你已經快要忘記了。但有的時候怒氣一上來就什麽都忘了,喜怒哀樂都表現的很張揚,像是有著雙麵性格的一個人,可又不是。”
“你為什麽一定要和我提小楓?”我不明白我都不去介意了,邱心怡為什麽還要和我提起來。
“明若海當年愛小楓,可那已經是過去,現在明若海的心裏或許隻裝得下你了,可是……”邱心怡說著不再說下去了。
我不由的問:“可是什麽?”
“明若海為了你把一根刺狠狠的插jin了心髒上,而你能這樣麽?”邱心怡看著我看了很久,我看著邱心怡突然的轉開頭,說了一句:“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確實不明白邱心怡為什麽要和我說這些。
邱心怡笑了:“不明白就算了,裝糊塗你們也很想,裝的幹淨利索。”
“你在嘲諷我?”我把番茄切了放在了盤子裏。
“我在鄙視你。”邱心怡的聲音不好,我氣不過轉過頭說:“激將法一點用沒有,明若海已經答應我了,我生女兒就不殺他們。”
邱心怡聽到我的話竟然挑眉在我的肚子上看了很久,然後就是那質疑的聲音:“就你這肚子隻能生兒子。”
“誰說的,我一定能生女兒。”我有些不服氣,憑什麽邱心怡說我隻能生兒子。
邱心怡不再說話,笑著看著鍋子裏的魚,很久才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生了女兒給我們家一個,蔣天祺喜歡女兒喜歡的不得了,可惜我生了個兒子。”
那時候我才知道邱心怡不能再生孩子了,不過邱心怡說這樣已經很滿足了,不是誰都有那麽好的命和自己的愛人在一起,可她能在風風雨雨之後有個愛著她死心塌地的男人陪著她,她已經很滿足了。
那一天我和邱心怡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雖然言語之間難免唇槍舌劍,可我覺得這樣不客氣很親近。
邱心怡管蔣天祺管的很嚴,蔣天祺有時候會突然的吼一聲,像隻生氣的獅子,每一次那種時候邱心怡都會安靜下來,但事後蔣天祺那雙眼睛就總是不時的看一眼邱心怡,似乎是在擔心什麽。
無人的時候邱心怡告訴我,不聽話就不讓上床,男人在不聽話也會聽話了,偶爾的讓著一點沒什麽,問題是得要男人看著你的眼神就服服帖帖的,要是現在不管好,保不齊那一天犯錯誤。
我覺得邱心怡說的很有道理,所以邱心怡和蔣天祺走的那天我就如法炮製了一番,我躺在床上穿了性感的睡衣,故意把一雙腿露了出來。
明若海進門的時候看著我,那雙眼睛染上了獸欲,隨手解開了身上的襯衫,看了一眼明若海說:“我累了。”
扯過被子就睡覺,明若海一把掀開了被子,說:“辦完了事再睡。”
我不聽,踹了一腳明若海,結果邱心怡說的辦法一點用都不管,明若海根本就不管我累不累,就是要辦了事在睡。
結果我要說的話沒能說出口,事辦完我本打算說,明若海卻已經睡著了,我推了明若海兩下,卻沒有動靜。
沒辦法我才趴在一旁睡覺,我懷疑明若海沒睡,不然為什麽將我摟在了懷裏。
那天開始我期待著我的肚子,我想要是我懷孕了,說不定明若海能讓我見一麵我大哥和二哥。
而這一天也終於來了,我的月經這個月晚了六天,雖然不敢肯定,可我覺得我一定是懷孕了。
我有些不安不知道怎麽告訴明若海我懷孕的事情,我以為明若海會問我,可明若海一直都不問我,沒辦法我就自己說了。
是那晚雲雨過後的時候,我叫明若海輕一點,明若海停下了動作問我:“不舒服?”
有點好笑,明若海看著我的那雙眼睛好像有些失落。
我直勾勾的看著明若海,搖了搖頭沒說話。
“忍不住了?”明若海的眉皺了,似乎在詢問這麽快。
我的臉不知道為什麽就熱了,明若海看著我,看了很久低頭在臉上咬了一口:“嗯?”
“我這個月沒來。”我說著轉開了頭,明若海的身體停下了,很久才問我:“你確定麽?”
有些失望,明若海會是這樣的一句話,我以為明若海會很高興,可是看明若海的樣子,完全不是那麽回事,明若海看上去並沒有多大的喜悅。
我想著低下了頭,很久我才問:“你好像不高興?”
明若海沒有回答,翻身躺在了一旁,那一晚,我們都沉默了。
我的心一直在想,或許明若海是為了小楓再難過,所以我主動親吻了明若海,想要為明若海驅散一點心裏的不舒服。
可明若海一直沒有性趣,我的努力都那麽的蒼白,我看著明若海慢慢的躺在了一旁,明若海翻身將我摟在了懷裏:“睡覺。”
心裏有點酸楚,可我又說不上來是為什麽,總覺得這個孩子來的很多餘,不然明若海為什麽要這個樣子。
可是我知道我想要大哥和二哥活著,即便是當初他們把我的照片拿來給了明若海,即便是他們把我賣掉了。
可我還有血有肉,我還當自己是個唐家的人。
那段時間明若海一直不怎麽熱情,即便是有那麽一次兩次,明若海也都是敷衍著我。
我甚至懷疑明若海是不是嫌棄我的孩子,可我又覺得不是。
我打電話和心怡說,心怡說這種事經常有,別放在心上,還問我要不去她那裏住幾天,說不定會有點效果,還說小別勝新婚。
我也想去心怡那裏走走,就去了,臨走的時候我看了若泊一眼,其實最近我一直有看若泊,但我一直沒有讓若泊發現我在看他。
可我沒能想到那次之後我再見到若泊,若泊卻是為了我死了一回。
去邱心怡那裏我住了幾天,可明若海一直都沒有來找過我,我耐不住性子就自己回去了。
那天我想要給明若海一個驚喜,卻在明若海的別墅外聽見明若海和那個女人大吼的聲音,就是那個小楓的孿生妹妹。
我當時整個人都倚靠在牆上無法動彈了,明若海的那一番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是一個兩個還不夠麽,非要唐家一個都不留麽?
我的身體慢慢的滑倒了地上,明若海突然推開了房門看著我。
我看著明若海,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著,我眨動著雙眼嗬嗬的笑了,我說:“明若海你幹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