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那天那個男人和男人說了好多的話,可我都不明白,也記不住,後來那個男人還留下吃了飯,還說以後會帶他的女人來看我。
男人說那個男人叫雲飛揚,是小六,我叫他小六就可以。
那個男人走後男人問我想不想出去玩,我高興的不行,摟著男人不肯放開,那天之後男人帶著我去了很多的地方,有花香的地方,有很多魚的地方,還有那些動物。
男人說他喜歡鱷魚,可我卻覺得鱷魚醜陋。
男人隻是看著我笑著,摟著我在玻璃窗外看著那些遊著的東西,我害怕的摟著男人,男人說這樣就足夠了。
我不知道男人說的是什麽,可我喜歡男人笑,喜歡男人對著我笑。
我喜歡男人不穿衣服在我身上趴著,可男人說不許再外人的麵前脫衣服,不許在外人的麵前脫他的衣服。
我看著男人,我不懂,我把手放在男人的身上解開了男人的扣子,把男人的襯衫在褲子裏拉了出來,我嘻嘻的笑著。
男人低頭看著我,一把將我按在了懷裏,男人說:“這裏是水族館。”
我不知道水族館是什麽,我隻是想要男人動一動。
很多的時候我都很聽話,男人抱著我走出了那個都是水包圍著的地方,很快把我放進了車裏。
我喜歡在車裏麵,男人說他也喜歡。
那段時間我徹底的忘記了明若海這個人,不記得什麽是明若海不得好死了。
可是有一天我卻突然的想起了我是誰,突然的想起了明若海這個人。
我記得那一天明若海在和幾個人說話,我就站在別墅的外麵,穿著明若海早上給我穿上的皮草,明若海說我不穿他就不和我睡覺了,我就穿了。
我走出別墅的時候明若海回頭看了我一眼,眸子落在我的臉上,繼而看向我身後的紫菱說:“去給少夫再拿一件外套過來。”
紫菱答應著快速的離開了,我雀躍的在別墅的周圍玩著,看著那些白色的雪,我伸手抓著那些雪搓著。
一聲槍響讓我整個人倒了過去,眸子眯上的那一刻我看見了我發了瘋砸著電視的那一刻。
明若海飛快的跑向了我,將我抱起來,身邊的很多人,都拿出了槍。
我看著明若海,看著明若海著急擔憂的那張臉,明若海你愛上我了麽?
“唐諾,唐諾……”明若海的聲音慢慢的遠去,我一個人在黑暗的世界裏來回的走動著。
我看見了爸爸媽媽,看見了大伯,為什麽我沒有看見二哥和大哥,為什麽?
我因為疼痛睜開了雙眼,我注視著握著我手的明若海,明若海看到我醒了,拉著我的手在唇邊親吻著。
問我:“還疼?要不要吃糖?”
我看著明若海沒有任何的言語,明若海馬上扒了一塊糖含進了嘴裏給了我。
明若海吸煙了嗎?嘴裏都是難聞的煙味,我皺了皺眉,明若海立刻問我是不是糖不甜。
我依舊沒有表情的注視著明若海,很久也不曾說過一句話。
明若海看著我看了很久,那雙眸子開始在我的臉上審視著,似乎是發覺了什麽試探的問我:“還吃糖麽?”
看著明若海我突然的皺眉很委屈的說:“疼,疼死我了。”
明若海深鎖的眉因為我的一句話,舒展了,並笑了。
“我知道,知道你疼,一會我去教訓他們。”明若海說著站起了身,去了浴室。
我轉過頭看著關上的浴室門,看了很久才轉過頭閉上了雙眼。
這一切都是為什麽?
我已經看不清我的心了,可我卻無法釋懷二哥的離開,更擔心大哥如今的處境。
明若海回來了,腰上隻圍了一條浴巾,坐到我身邊的時候把我的手拿了起來,放到了他的身上。
我看著明若海,手輕輕的滑動著,我嘻嘻的傻笑著。
明若海並沒有發現我的任何異樣,上了床摟住了我的腰,告訴我:“要是疼就喊我,我睡一會。”
“疼。”我看著明若海馬上說。
明若海笑了,抬起頭在我的嘴上咬了一會,停下的時候問我還疼麽,我搖了搖頭。
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明若海看了我一會,給我掖了掖被子,才躺在我身邊睡著。
似乎是累壞了,從來不打呼嚕的明若海,竟然在打呼嚕。
我將看著明若海的臉轉開了,閉上的雙眼。
那天開始我在床上躺了一個月之久,一直到冰雪融化的時候我才能夠下床走路。
我傷的並不是很重,可我沒有力氣起來,我總是在擔心明若海會因為我的傷恢複了,就對我做那種事情。
我很害怕,很害怕。
更加叫我擔心的是,我躺在床上的這一個月月經沒有來過。
這一點我知道,明若海不會不知道,而且明若海這幾天的心情一直很好,每次上床都要和我親熱一會,雖然一直沒有做那種事情,可即便是這樣我也已經快受不了了。
終於在今天的傍晚,明若海將我抱了起來,下了樓。
明若海帶著我去做了檢查,當我聽到那個女醫生跟明若海說是懷孕了的時候,我的心差一點就要停止了跳動。
該來的還是來了,我怎麽忍心?
我心裏明白明若海會留下這個孩子,可我還是選擇了結束孩子的性命。
那天外麵的天氣很好,明若海說要帶著我去玩,我看著明若海沒有什麽喜悅的表情,我裝不出來,我心裏難受。
我走在明若海的前麵快走了幾步,我聽見明若海叫我慢點,小心點腳下,我回頭看著明若海,明若海那雙深邃的眸子突然就變換了情緒,溫柔不見,有的隻是驚恐。
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我的腳邁下了台階,隻是輕輕的一偏我的身體就栽了過去,隨著明若海那一聲不要我的身體在樓梯上一節一節的滾了下去。
小腹上的那一震的抽痛讓我全身都縮在了一起,我的雙手捂住了小腹,我能感覺到那孩子在我體內流走的痛。
明若海沒有跑下樓,而是一步一步的走下了樓,我吃力的睜開眼看著明若海,艱難的扯出了一抹笑。
“現在,我們誰也不欠誰了。”那句話之後我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人已經在床上了,明若海並不在我的身邊,而我身邊也沒有任何的一個人。
我吃力的在床上坐了起來,低下頭雙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這孩子我舍不得,那是我和明若海全部的愛啊!
我沒有忘記我在餐桌上把那些飯菜扔給明若海的時候,也沒有忘記明若海不辭辛勞的為了我徹夜不眠,更沒有忘記明若海是怎麽寵著我慣著我的。
隻是,我和明若海已經沒有了回頭路,他舍不得,不證明那一切都可以重新的開始?。
有一個小楓已經在我的心裏埋了一根針,唐家的家敗我可以不去計較,那是唐家應得的報應,大哥二哥可以死,那也是他們的報應,可是,千不該萬不該,唐家的人不該死在明若海的手裏。
我慢慢的將我的手在小腹上拿開了,我四處的看著,這裏並不是我和明若海的臥室,明若海把我送到了醫院裏。
那一天除了一個小護士我誰都沒有見過,我知道明若海恨我。
我不冤枉,也不後悔,就這樣我們以後就誰也不欠誰了。
然而我卻沒想到,明若海恨我到了這個程度。
當我在醫院一個月後出了院,明若海竟然讓我在別墅裏和那些女傭在一起吃住,讓我像個女傭一樣在別墅裏做事情。
這些我都不在乎,明若海想要拿我出氣我毫無怨言,畢竟我殺了他的孩子。
開始的時候我做些簡單的事情,到了後來明若海撤掉了廚房裏的傭人,撤掉了別墅裏的傭人,好多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
我累的不行,可我每天還要麵對明若海的揉虐。
明若海經常不顧任何時間的強暴我,並且在強暴之後扔給我一顆藥片,我知道那是避孕的藥片。
那時候我慢慢的體會到了明若海的恨,那種什麽都不顧的恨。
可即便是這樣我也沒有怨言,我依舊做著分內的事情,直到那一天,我看見明若海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別墅外說話。
我的心不知道是為什麽就難受了起來,我躲到了沒人的地方悄悄的落淚。
哭了一會我就安慰自己說,別太固執了,他也該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跟著我這個恨之入骨的仇人在一起。
那天之後明若海在強暴我的時候我就不再掙紮了,偶爾也會給明若海回應,可是每當那個時候明若海都會很無情的在我的身體裏離開,然後轉身走開。
後來我又看到了那個女人一次,我看見那個女人主動的在明若海的唇上親了一口,之後就走了,而明若海轉身把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慢慢的走著。
其實那時候我的心很痛,所以我沒辦法在工作,我就躲到了沒人的倉庫裏去哭。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就這麽的沒出息,可是我就是嫉妒那個女人,很嫉妒。
那天我回到別墅裏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可我沒看到明若海,我想明若海應該是去找那個漂亮的女人了。
我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原本那裏住著很多的女傭,包括紫菱,可到後來就隻有我了,紫菱也不見了。
我累了,躺在了床上,明天還要洗衣服,還要燒飯,還要打掃,還要有很多的事情去做。
我蒙上了被子,我問我自己,唐諾,你為什麽不離開呢,離開了不就好了。
可是心裏有另一個聲音在說,離開你可以去哪裏,你都沒有出去過?
我慢慢的睡著了,我以為我可以忍受這一切,在明若海的眼睛地下我還能生存,可那天我卻看到了那個叫明若楓女人的照片,那一刻我的心生生的被撕裂了。
照片上的女人竟然和那天親了明若海一口的女人一模一樣,為什麽她還活著,不是說已經死了麽?
那天的天空很晴朗,可是我卻看見了烏雲密布,我站在窗前哭了,我摔碎了手中相框,再也沒辦法留下去了。
明若海,這一切你又怎麽和我去解釋?
我原本打算在那個晚上就離開,可是卻被明若海壓在了身下,明若海喝了酒,嘴裏有一股很難聞的氣味,不但有酒味,還有嗆人的煙味,叫我惡心。
我打了明若海,狠狠的瞪著明若海,恨不得一槍打死明若海。
害了我唐家,還害我,還害了我的孩子,現在還在我的身體裏發泄他的獸欲,我惡心。
明若海突然的停止了在我的身體裏前行,看著我那雙深邃的眸子閃爍著狼一樣的眸光,可我不怕,我又給了明若海一巴掌,並狠狠的一下。
明若海撇開了頭,轉過來的時候依舊看著我,我說:“畜生。”
結果那晚明若海毫不留情的在我的身上留下了永遠無法抹去的痕跡,明若海在我的頸子上咬了一個深深的齒痕。
那一夜我的身體痛得不行,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點鍾了,很意外沒有人叫我起來做事情。
我吃力的在床上爬起來,並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傭人的房間,去了外麵,開始打掃。
可我看到了很多的女傭,那些女傭都在忙著做事情,還有紫菱。
見到我紫菱馬上跑了過來,讓我歇一會,還說想吃什麽,她給我做。
我皺著眉說不用了,就去了洗衣房,結果那裏已經有人了,我又轉身去了廚房,廚房也有人了。
那一天我一直在房子裏找不到事情做,紫菱告訴我別墅外麵有很多的鮮花,我看著紫菱覺得奇怪,怎麽會有鮮花,這個時候雖然很暖了,可也沒有鮮花。
我走出了別墅,平時明若海是不讓我出去的,所以我都不出去。
可今天我聽紫菱說明若海出門了要幾天才回來,所以我就出去了。
紫菱沒有騙我,別墅外有很多的鮮花,很多種,玫瑰,百合,康乃馨,鬱金香,非洲菊,滿天星,天堂鳥,馬蹄……
紅色,粉色,白色,藍色,潢色……
滿滿的一個別墅外都是那些花朵,我抬起頭看著周圍,沒有人,守衛都不在,我回頭看著別墅那裏,也沒有人出來。
我猶豫了很久才走了過去,拿起了白色的馬蹄看著,我喜歡馬蹄。
那天我一直在別墅外徘徊著,到了深夜我才回別墅,紫菱問我餓不餓,我說不餓,可紫菱還是逼著我吃了一碗粥。
我看著紫菱,看了很久才問:“這裏要來客人麽?”
紫菱神秘的笑了笑:“不告訴你。”
我轉開了頭,或許是那個叫小楓的女人要回來了。
我想起了我把小楓和明若海的照片摔碎的事情,我想明若海一定不會放過我,我還是先走,先離開。
所以那個晚上我在明若海不再的那天偷偷的逃跑了,為了生存我在明若海的臥室裏拿了一塊手表,我覺得當掉應該夠我生活一段時間的了。
離開了別墅我快速的跑著,一路上跌倒了爬起來,跌倒了爬起來,我知道我什麽都能克服。
那時候的我已經不去想任何的事情了,腦子裏唯一的一件事就是不想看到明若海把那個女人帶回來,我討厭那個叫小楓的女人。
天很黑,加上明若海的別墅是獨立在山頂的,所以我找不到車,但我還是走到了山下,雖然用了半晚上的時間,我在山下歇了一會,把身上帶著的一卷餅幹吃了,是我在紫菱的床上發現的,紫菱又和我一個房間了。
紫菱有很的的零食仍的哪裏都是,還有我愛吃的魚幹,我也帶了一點出來。
拿出身上唯一的一瓶礦泉水喝了幾口,看了看,沒有出去之前不能都喝掉。
就這樣我靠著自己的毅力走出了明若海的視線,我在天亮的時候找到了車子,那時候我才安心的把水都喝掉。
我背著背包,到了機場,卻接到了明若海的電話,是的,我拿了紫菱的手機。
“你在哪?”明若海的聲音很冷很冷。
我沉默著,我問明若海:“你愛過我麽?”
明若海在電話的那頭沉默了,我一直得不到答案,所以我又問:“你愛著那個叫小楓的女人是不是?”
明若海依舊不說話沉默著,我笑了,流著眼淚笑著,我說:“我掛了。”
“你到底在哪裏?”明若海的聲音有了迫切,可我還是掛掉了電話。
我買了機票,卻又接到了明若海的電話,明若海說:“你二哥沒死,你大哥也沒死,他們都在我的手上你給我馬上回來。”
我突然的笑了,抬起頭看著機場裏來去的人,我說:“殺吧,都殺了吧,我大伯的死和你有關係是不是?”
明若海突然就不再說話了,我笑著抿上了嘴,很久我才說:“我大伯根本就沒瘋,沒瘋是不是?”
“你現在就給我回來,不然我就殺了你兩個哥哥,我說到做到。”明若海故意不去回答我的話,跟我大聲的喊著。
我抬起手擦掉了我臉上的淚水,閉上了雙眼,電話隨即掛掉了。
我的飛機在兩個小時後起飛,我離開的時候看見明若海的人進了機場大廳,明若海看見了我,可我沒有任何表情的轉開了身,我聽見明若海在身後大聲的吼著:“講和,我錯了,我跟你講和。”
可我沒有回頭,我也沒有猶豫,我最後還是離開了。
上了飛機我就開始沉默,以後我再也不會回來了,我要去遠方了,永遠也不回來了。
我下了飛機,在普羅旺斯逗留了一段時間,當掉了明若海的那塊腕表,很幸運,明若海的那塊腕表是全球限量版,所以我當了二百五十一萬。
當掉了明若海的腕表我就離開了,我去了非洲,在哪裏我看到了那些獅子,之後我又輾轉去了幾個地方,在之後我在一個偏僻的小城市按了家。
我在哪裏找了一份幼稚園的工作,和一些孩子玩在一起,偶爾的我會想起一些事情,可是我已經快要忘記明若海這個人了。
然而我還是被明若海找到了,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在和幾個孩子玩,一個孩子告訴我有很多個叔叔一直在看我們,我才抬起頭看見明若海。
我沒有逃跑,也沒有走過去,明若海的身後跟了十幾個人,雖然都是便裝,小孩子看不出來,但我知道,那些人都是明若海的人。
我馬上意識到了明若海的想法,我回頭看著我周圍的孩子叫人他們先回去,孩子們很聽話想要離開,然而,明若海的人卻快一步擋住了孩子們的去路。
其中的一個男人笑著問我的那些學生:“我們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小男孩一向都很勇敢,防備的意識也很強。
“我們可是你們老師的朋友。”那個男人說著叫了我一聲嫂子。
我回頭皺起了眉,小男孩看著我那雙黑溜溜的眼睛在詢問著我,我點頭笑了笑,我不能用孩子們開玩笑。
小男孩立刻和明若海的幾個人玩到了一起,我轉過身看著二十步之外的明若海。
時隔半年明若海依然如初見時候的那樣,冷峻的臉沒有任何的變化。
“過來。”明若海的聲音很很冷,我看著明若海並沒有動,而身後立刻響起一句嫂子。
我轉過頭,一個男人正抱著一個小女孩舉到了頭頂,而小女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一樣,高興的笑著。
我轉回頭看著明若海,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明若海看著我眸子一直在我的臉上不肯離去。
跋山涉水的感覺,其實也就隻有二十幾步,可是我卻用盡了全部的力氣一樣的艱難。
我站在了明若海的麵前,明若海一步不動,看著我說:“太遠。”
我看著明若海抬起腳又走了一步,結果這一步還沒有落下,明若海就摟住了我的腰,咬上了我的唇。
我的身體突然震顫了一下,我用力向後雙手推著明若海,不願意這樣,不願意在孩子們的麵前做這種難看的事情。
然而,明若海抬起了一隻手做出了打響的準備,我突然驚恐的瞪大了我的雙眼,伸手握住了明若海的手,明若海的手沒有在動,我身後的那些孩子都喊著王子來了,王子來了。
很久我才把明若海的手拉到下麵,唇慢慢的離開了明若海,太久的關係都快要忘記怎麽去接吻了。
雖然主動的那個是明若海,可我的舌頭在嘴裏卻僵硬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離開了明若海的唇,慢慢的低下了頭我在想我要怎麽樣才能不受到明若海的威脅。
可是我的頭還沒來得及抬起來,就被明若海伸手抬起了下巴,一口又咬了上來,我馬上反感的想要躲開,可明若海原本在我手裏拉著的手卻掙脫了,又抬了起來。
我的眸子突然就瞄向了明若海的那隻手,明若海的唇勾起了笑,在我的唇上卻沒有離開,我的眉頭緊鎖,身後的那些孩子還在歡騰。
明若海的手在一次做出了響指的動作,我快速的拉著明若海的手讓他放下,可明若海卻掙脫了我的手,繼續他要做的事情。
沒有任何的辦法,我放開了我的手,雙手摟住了明若海的脖頸,用力的把明若海摟向了自己,並主動的把舌頭伸進了明若海的嘴裏,學著明若海的動作,在明若海的舌尖上糾纏纏繞。
明若海終於放下了手,放到了我的腰上,慢慢的將我摟緊,手順著我的脊背慢慢的滑動著,慢慢的滑向了胸前。
我突然推開了明若海,說:“別在這裏。”
明若海看著我那雙眼幽茫茫的,看不清是什麽,有些朦朧,又有些冷。
“告訴他們我們有事談,叫他們跟叔叔們玩。”明若海看著我說。
我突然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些孩子,轉過頭注視著明若海,聲音壓得很低:“孩子們是無辜的,你不能這麽做,這裏是幼稚園。”
明若海不理我,雙眼隻是在我的唇上看著,繼而抬起了手,我沒辦法才轉身說:“老師要和叔叔談點事情,你們先陪著叔叔們玩好麽?”
“知道了,老師要快點回來哦。”小男孩很高興和明若海的人玩,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老師是不是去結婚啊。”一個小女孩說。
我笑了笑:“不許胡說,老師很快就回來,你們聽話,知道沒有?”
我並不是很擔心我不再孩子們會出事,我發到擔心我在這裏孩子們會出事,畢竟明若海才是下達命令的人,不是那些聽命的男人。
“老師我們很聽話。”又是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我轉回身看著明若海,明若海的手摟在了我的腰上,我不舒服的動了一下,“別這樣。”
明若海看了我一眼,有把那隻爛手抬了起來,我深深的呼吸,把身體靠在了明若海的懷裏,明若海這才放下了手。
走了幾十步之後我說:“我們並沒有注冊,你不是我的合法丈夫。”
明若海聽到我的話停下了腳步,繼而低頭看著我,“你很介意這個身份?”
“不介意。”我看著明若海的雙眼挪開了,走著說:“你聽不明白麽?我們沒有關係了,你為什麽一定要纏住我不放?你要的不是都已經得到了麽?唐家沒了,大伯死了,大哥和二哥也在你的手裏了,你想怎麽處置我也不管,可你為什麽一定要拉著我,你想要我像大伯一樣死掉,還是向大哥和二哥一樣在你那裏吃苦,你說吧,我都願意,你沒必要這樣對待我,況且我覺得現在你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對我這麽做,包括我大哥二哥。”
“沒理由,那你覺得小楓被你大哥二哥強暴了,然後自殺都沒什麽?”明若海的聲音突然的冷了,我看得出來明若海的激動。
我轉身看著明若海沒有走動的腳步,眉頭緊鎖,“我知道小楓對你意義非常,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也沒有為了大哥二哥推卸責任,我不是說了麽,你隨便的處置我們,我都已經這樣的說了,你還要我說什麽,更何況……”
我沒把我知道小楓還活著的事情說出來,我轉身快速的走著,明若海很快追了上來,並將我摟在了懷裏,“更何況什麽?把話說清楚。”
我真不明白明若海為什麽現在還能說這種話,我抬頭看了一眼明若海:“我看見小楓了。”
明若海愣住了,整個人站在那裏都沒有動過,我快速的走著,看到明若海那種震驚的樣子我就知道,明若海的心裏,小楓的重量,恐怕我連小楓的千萬分之一都不及。
我快步的走著,才發現我連個躲開的地方都沒有,我能躲到哪裏去,那些孩子還在明若海的手裏。
所幸回了家,坐在客廳裏看著門口,我知道明若海知道我的住處,明若海那種人,那麽精明怎麽會不把這裏查翻了天。
果然,我的房門在一個小時之後被明若海推開了,明若海看著我走進了,並一把將我拉了起來,問我:“你看見了還是想到的?”
我看著明若海,眸子流動著好笑:“這種事道聽途說我會相信麽?”
“你什麽時候看見的?”
“在你別墅的時候我看見小楓吻你了。”我說著轉開了頭。
許久明若海才笑了,並且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我吃驚的看著明若海,他還笑的出來。
“你瘋了麽?”我大喊了一聲,明若海看著我依舊笑著,明若海將我放到桌子上。
我突然意識到明若海的舉動是為什麽,雙腿用力的蹬著,明若海卻一點都不在意,隻是輕易的把腿放在了我的腿旁,就已經讓我無法在動彈了。
“吃醋了?”明若海看著我手放在了我已經有些紅腫的唇上,輕輕的揉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