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男人的聲音
那幾天沐淩風一直在陪著我做手的康複治療,早上會帶著我去針灸,中午之後用葡萄酒溫熱給我泡手,到了晚上沐淩風就讓我摸麻將以及牌九,夜裏的時候還有一次牛奶泡手,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七天,七天之後沐淩風給了我一次離開的機會。
沐淩風說隻要我能用一副撲克牌傷他一次,我就能離開。
我的手緊緊的握著撲克牌,卻背到身後不肯拿出來,我知道沐淩風是在激發我雙手的力道,可我也知道我現在的雙手根本就沒辦法使出殺人的力氣。
所以我放棄了,我扔掉了撲克牌,並且說我不走。
身邊的沐淩風沉默了,這是這幾天來沐淩風唯一的一次沉默,而沉默之後就是沐淩風對我的大聲質問。
沐淩風握住我的雙肩大聲的咆哮著,“恨我,在和我置氣,你是白癡麽?用自己的身體和別人置氣你能得到什麽好處,我怎麽沒發現你竟然是個愚蠢的笨蛋。”
沐淩風突然用力的推開了我,讓我跌坐在了地上,並且摔的很疼,而我隻是在心裏自嘲的笑著,我雲霓兒原本就是一個愚蠢的笨蛋,隻是自己知道的太晚了而已。
“起來。”沐淩風對著我大聲的吼著,我抬起頭用我空的雙眼注視著那一片咆哮著的黑暗,慢慢的從地板上站起來。
飛刀一樣的紙牌在臉龐飛過,速度快的讓我氣息不平,身體僵硬的不敢動一下。
片刻的時間,如漫天飛雪一樣的紙牌從頭頂一片片下落,我閉上了雙眼仔細的感覺,傾聽著。
因為紙牌上的點數不一樣,所以重量也不一樣,這一點是我第一次接觸紙牌時候幹爹教我的第一件事。
或許很多人都以為紙牌的重量其實是一樣的,不管是大小還是重量。
然而,每一張紙牌之間都有著差之,雖然我們還不能單憑我們的雙眼去丈量出每一張紙牌之間的分毫,但那不證明就沒有。
紙牌之間有著黑紅之分,有著黑桃,梅花,方塊,紅心之分,更有著點數的不同,如果是平常人或許不會留意,但我不一樣,幹爹說過,既然要賭就要人中人,精中精。
所以我對紙牌的敏感已經到了隻要用心去感覺就能辨別出是哪一張來,可即便是如此我也不打算讓沐淩風知道我還有這種能力。
但我沒想到的是,沐淩風竟然用五十四張a來試探我,讓我的眉頭皺了一下,也就是這一下沐淩風就看出了我還保留著某種能力。
紙牌全部都落到了地板上,我睜開空洞的雙眼看向站在不遠處的沐淩風,淡然的沒有表情。
而沐淩風卻笑了,那種爽朗的笑聲宛若天籟一般的好聽,沐淩風幾步走到了身邊將我拉近了懷裏,並有有些矯情的說:“有時候我真嫉妒你,到底是什麽人把你調教的這麽好,沒見到你之前,我一直以為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師傅,在沒有人能有這樣精湛的賭術了,可見到了你我才知道什麽是奇跡,你就是一個奇跡。”
我不說話,隻是沉默著,沐淩風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拉到了唇邊,親了一口才接著說:“還有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你這雙手一定恢複。”
說到這一個星期,沐淩風每天必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煮好的雞蛋給我暖手,我的雙手在外麵包裹上暖手的棉手套,手心裏握著一個剝皮的熱雞蛋,每天我都會握十個雞蛋才能做其他的事情,不然沐淩風連廁所都不準我去。
其實我已經不再開始抗拒沐淩風了,麵對沐淩風每天的殷勤,我不止一次的想,如果早就這樣是不是我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
然而我卻知道,眼前的一切不過是沐淩風為了報答小葉子而做的事情,和我雲霓兒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關係。
今天是最後的一天了,那些讓我疼痛的針一根根離開了我的手,疼痛開始逐漸的消失,我收回了我的一雙手,繼而安靜的聽著沐淩風和對方的對話。
為我針灸的男人是一個地道的華人,所以能說出一口流利的國文。
沐淩風問我的雙手恢複到了什麽程度,醫生說已經恢複了九成,剩下的就要靠我以後的鍛煉了。
其實這種話沐淩風不過是在問給我聽,他怎麽會不知道我恢複到了什麽程度?
我沒有什麽表情,也沒有打算問什麽,沐淩風又問了幾個問題才帶著我離開,一離開就帶著我去了另一個地方。
是醫院的味道,雖然與平時我們所去的醫院有些不同,周圍飄散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但是那種藥水的味道還是存在著。
沐淩風摟著我在幾個男人女人的迎接下進了電梯,並一直在電梯了站了很久才離開電梯。
似乎是很大的一個空間,我能感覺到周圍的空曠,沐淩風在一扇門推開的時候將我打橫抱了起來,並放在了皮質的軟床上。
“我在這裏看著你。”沐淩風說著動手解開了我的衣服扣子,我本能的向後躲了一下說:“我自己來。”
沐淩風停下了手,把手拿開了。
我抬起手一顆一顆的解開了衣服的扣子,並將襯衫的扣子也解開了,最後是文胸的扣子。
我脫掉了上身的所有衣物,並端正的坐在皮質的軟床上,身邊並不冷,但是我還是在澀澀的發抖。
是一隻手落在了我的脊背上,突然的輕觸讓我全身都在緊繃,我的手抓住了坐在身下的皮床,並一動不動。
緊接著是另一隻手,最後是幾個人相互探討的聲音,但沒有一個是男人。
“沐先生我想這些疤痕可以完全的去除,但我們需要時間,而且還要得到這位小姐的配合,她很緊張。”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知道,胸口什麽時候可以漂掉?”沐淩風的聲音沒有任何的情緒。
“需要四次,不出問題的話需要一個星期。”另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個說著地道英文的女人。
“我希望她不會得到任何的傷害,這是我唯一的要求。”沐淩風說著把衣服披在了我的身上,是很大的一件外套,我知道是木淩風的外套,我聞的到沐淩風的味道。
沐淩風將我抱起便走,身後急促的腳步隨後跟上,緊接著是開門的聲音。
之後的幾個星期我一直呆在那家醫院裏,胸口的刺青在一個星期後完全的消失了,我吃了些苦頭,但我沒有任何的不服從。
那段時間沐淩風都陪著我,晚上我疼得睡不著沐淩風就握著我的手叫我忍一忍,而這一忍就是一個月。
背後的傷疤似乎也消失了,經過植皮手術摸上去已經沒有疤痕了,但沐淩風說還有一點印記,而沐淩風叫人在哪裏給我紋了一隻狼。
當時我痛的額頭上汗如雨下,而沐淩風卻不說一句話的摟著我,讓我貼服在他的身上。
那天之後我在床上趴了一個星期,輾轉幾個星期我的身體開始慢慢的恢複,沐淩風請了專門的護理人員日夜的在房門外守著,而沐淩風則是每個晚上都不離我左右。
我不清楚背後的紋身證明著什麽,也不清楚沐淩風這麽做能夠掩飾什麽,然而我知道不管是身上的傷疤怎樣的消失不見,我心口的傷疤永遠也不會消失。
所以我從不反抗,也不會拒絕,我以為隻要沐淩風玩倦了,就會放開我。
可是,沐淩風這幾天卻越來越頻繁的不離我左右了,就連我去洗手間都會跟著我一起,這讓我的一顆心惶惶不安,猜不透沐淩風的想法。
如果說是為了報恩,現在沐淩風完全已經幫了我很多,可為什麽沐淩風隻字不提關於小葉子的事情,倘若是為了性欲,可沐淩風一直不曾碰過我,除了每天晚上會摟著我,和平時的抱抱我,沐淩風並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
我開始看不透沐淩風了,難道說沐淩風真的是想讓我幫他繼續的去賭麽?
我沉默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背後的紋身已經好了,這幾天沒有感覺到一點的疼痛,所以我輕鬆了很多,整個人都變得慵懶了。
門是突然被退開的,我卻沒有聽見沐淩風走來的腳步聲,可即便是這樣我也知道進門的人是沐淩風而不是護理的人員。
我閉著眼仔細的聽著腳板落地的聲音,沐淩風沒有穿鞋,難怪會這麽輕。
身體的一邊突然沉了下去,我向外挪了一下,讓出了一點地方,卻聽見沐淩風不高興的聲音。
“不許在躲,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
我沒說話,依舊閉著眼睛,沐淩風翻了個身手落在了我的脊背上,順著絲毯的縫隙滑了進去。
我瑟縮了一下,打算翻身起來,卻被沐淩風快速的按住了手臂,並警告著:“別惹我。”
再不敢動一下,我靜默的趴會了床上,沐淩風的手慢慢的順著脊背滑著,我咬緊了嘴唇,隱忍著那種毀滅一樣的恐懼。
很突然的沐淩風扯去了我背上的絲毯,我驚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卻意識到我什麽都沒有穿,臉一下就熱了,那種被太陽炙烤著的灼熱,滾燙滾燙的。
氣息開始不再順暢,就連身體都有些顫抖,我慌忙的伸手摸索著床上的絲毯卻怎麽找都找不到,手就這樣摸到了沒有穿任何衣物的身體。
我驚恐的把手手收了回來,卻在收到一般的時候被沐淩風拉住了不放。
我低著頭緊鎖著眉頭,閉緊了雙眼,不可能,我的心已經死了,不肯能會在有悸動。
“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沐淩風似乎感覺到了不對勁,快速的跪倒了我的身後,手掌撐住了我的身軀,似乎是在檢查著背後的紋身。
片刻之後發現我沒什麽異樣,沐淩風才將我摟在了懷裏,緩下呼吸。
可我卻不能安靜的呆在沐淩風的懷裏了,我驚恐的像隻受了驚嚇的小鳥,試圖離開與沐淩風肌膚的相貼,然而,沐淩風卻說:“你放心,沒有正式的名分之前我不會碰你以下,我隻是想抱一抱你,找一找當年你用身體給我暖身體的感覺,畢竟我想了十年了。”
我錯愕的愣住了,低下頭在沒有了反應,直到沐淩風勾起了我的下巴,吻了我,我才回神推開了沐淩風,狼狽的下床去找可以裹住自己身體的東西。
我找到了我的裙子,匆忙間胡亂的套在了身上,沐淩風沒阻攔我,卻在一旁發笑。
我聽見了很小聲音的笑聲,然而隻是很短暫的一個笑,再就聽不到了。
“我累了,過來陪我睡覺。”沐淩風霸道的叫我過去,而我沒有動,隻是站在原地用空洞的雙眼看著他。
或許是等得不耐煩了,沐淩風突然就跳下了床,並大步的朝我走來,我本能的向後退了一步,然而卻還是被沐淩風拉進了懷裏壓到了床上。
“沐淩風你說你不碰我。”我突然提醒的吼著聲音高了幾個分貝。
沐淩風卻笑了,聲音很爽朗的笑著,沐淩風說:“可我叫你陪我睡覺你不肯。”
“我肯,我肯。”我快速的說著。
“是麽?”沐淩風問著手從裙角下滑進了大腿的內側,而這舉動讓我瘋了一樣的將沐淩風推開了,並抓起了身邊能夠抓到的東西,扔向了沐淩風。
“滾,快點滾!”我尖叫的大吼著,卻聽到東西悶悶掉到地上的聲音,是什麽?
我側耳聽著,卻聽見腳步接近的聲音,我害怕的向後退著,大吼著:“你答應了,答應了不碰我。”
然而沐淩風就像是聽不到我的尖叫一樣,幾步便走到了我的身前,一把將我摟進了懷裏,很用力很用力的摟住,之後就是那一聲憤怒的大吼。
“我絕不會放了他們,絕不會。”
那天之後沐淩風在沒有對我做過什麽,偶爾的會親我幾口也是點到即止,而我也沒什麽防抗,隻要我不感到恐慌都不會拒絕。
我的身體到了完全康複的時候,沐淩風帶著我回國了。
回國的那天我聽見沐淩風接到了沈小雅的電話,沐淩風沒什麽情緒的說這幾天沒有時間回去,之後就掛掉了電話。
我坐在沐淩風一邊沉默著,沐淩風的手覆上了我的手之後開始揉弄著把玩。
“洪三最近少夫人都在和什麽人來往?”沐淩風的聲音很平常,沒有任何的情緒宣泄就好像是在問晚飯吃什麽一樣。
“聽說是在和馬來的幾個人合作一筆生意,具體是什麽少夫人不讓打聽。”洪三淡漠的回答。
“是麽?調查一下,看看最近有沒有東西走進來,如果有都扣下。”沐淩風說著湊近了我,並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我沒有任何閃躲。
回到了別墅,沐淩風叫人加強了戒備,並安排了醫生給我看眼睛。
幾個醫生都說沒有痊愈的可能,但有一個醫生卻說有希望。
沐淩風對這個醫生給予很高的很好的待遇,並許諾隻要我能複明,他會得到想不到的好處。
其實我沒什麽期望,我隻是有些想大哥,那幾天我一直悶悶不樂,我想見見我大哥,隻是這樣。
所以當沐淩風那晚上床的時候我主動的趴在了沐淩風的懷裏,沐淩風感到了吃驚,伸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並激動的吻了我。
之後我告訴了我想要做的事情,結果沐淩風推開了我,並吼了我一頓。
我沒有言語,隻是躺在床上看著那個漆黑咆哮著的地方,在之後就是沐淩風瘋了一樣的索取。
沐淩風食言了,不管怎麽樣沐淩風還是強暴了我,即便是那時候我拚命的大吼大叫著,可沐淩風還是強暴了我。
雖然隻有開始的時候沐淩風很粗暴,後來已經變得溫柔了,可是我還是恨沐淩風,還是躲在床角不肯離開。
沐淩風就在我的身前,我知道,但沐淩風一直不說話,似乎在生氣,又似乎在後悔,我不能確定沐淩風到底在想什麽,所以更加的擔心,沐淩風會傷害大哥。
然而,我卻在很久之後得到了沐淩風的首肯,去見大哥。
我突然的抬起頭看著那片漆黑的地方,迫切的問沐淩風:“真的,你真的讓我見大哥。”
“見,我讓你見他,那你用什麽回報?”沐淩風幾乎是咬碎牙才說出的話。
我愕然沉默著,慢慢的將雙手抬了起來,並找到了沐淩風的臉上,慢慢的摸索著,繼而湊近了我的唇,慢慢的親吻。
我有些顫抖,畢竟我已經不適應了,可是我願意為了見大哥一麵而做任何的事情。
沐淩風撇開了頭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說一定不會放了大哥,但沐淩風沒有要我,隻是我抱了起來,並扔到了床上。
那時候我一滴眼淚都沒有掉,因為我想要見大哥,我知道我擔心大哥會熬不下去。
沐淩風給我蓋上了被子,並一個人去了浴室。
我聽到了浴室傳來了嘩嘩的水聲,我知道沐淩風在洗澡,所以我躺在床上等著,然而我卻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醒來,沐淩風就躺在身邊,並且摟著我,兩個人的身體毫無保留的貼敷在了一起,這讓我向後退了退,卻不及沐淩風堅硬手臂的禁錮,沐淩風隻是用了輕微的力氣九江我摟緊了。
我不再動,或許已經認命了,所以再也不提要見大哥的事情,然而,就是那天之後的第五天,沐淩風帶著我出門了,並且去了一家餐廳。
坐在椅子上我安靜的聽著小提琴,雖然我對小提琴沒有一點的喜歡,可我發現隻要我靜靜的聆聽,就能感受到其中哀怨纏綿。
那是急切的腳步聲音,很大的步伐,步履毫無穩健可言,可我知道那是為了什麽,我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並摸索著離開了椅子,我知道那雙急切的腳站住了,就站在我十幾步的地方。
我笑了,抬起手擺在身體的來年兩側,試著摸到阻礙我去路的椅子,我邁開了輕緩的步子,一步一步的數著著。
終於我感覺到了大哥的呼吸聲,我一下撲進了大哥的懷裏,大哥輕喚著我的名字。
“霓兒。”大哥的聲音在輕顫著。
我不說話低泣著,大哥將我摟得更緊了。
“他沒有對你怎麽樣?”大哥說著推開了我,並給我擦著眼角的淚水,叫我別哭。
我搖了搖頭:“沒有,他沒對我怎麽樣。”我說著低下了頭。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大哥重複著一句話,繼而把我的發絲向耳後掖了掖。
“氣色好多了,他把你照顧的很好。”大哥說著親吻了我的額頭,並且拉著我走向了沐淩風。
沐淩風並沒有起來,但卻叫我坐回去,我不舍的放開了大哥的手,然後坐到了原來的位子上,大哥對沐淩風說了聲謝謝,繼而轉身走開。
我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空洞的雙眼望著腳步離開的那裏,大哥就這麽安靜的走了。
那天我一直吃不下去東西,卻被沐淩風逼著喝了兩杯牛奶。
沐淩風咬牙切齒的說:“早晚我要讓他笑不出來。”
我低頭不語,想著大哥走開時候的從容,大哥是不是已經看開了?
“雲霓兒你最好是把心思給我收回來,不然我不會饒了他。”沐淩風說完重重的放下了手裏的杯子離開了。
這一離開就是一個星期,一個星期我沒有聽見沐淩風的腳步聲,所以我的世界變得安靜了不少。
但有很多的事情永遠都不會平息,那天別墅裏來了一個客人,一個自稱是沐淩風朋友的客人。
沐淩風是三點鍾的時候回來的,而那個人卻是兩點鍾到了別墅。
我並不知道別墅裏會來什麽客人,那時候我在別墅外的草地上曬著太陽。
然而,走進的聲音卻叫我疑惑的回頭,因為腳步的聲音並不陌生,然而卻不屬於別墅裏的人。
腳步突然的停頓了,我仔細的想要聽清楚接近的人是不是沐淩風那幾個兄弟的其中之一,那幾隻狼,說起來我還應該叫他們一聲師兄呢。
隻是,停下的腳步在沒有前行,我知道那個人在看著我,但我卻在感覺不到那個人任何的舉動,直到很久之後,我想大概有一刻鍾那麽久。
那個人動了,腳步在一次的邁開,並帶著堅定走到了我的麵前,蹲下了身體。
我本能戒備的向後退了一下,結果卻遭到了男人伸過來的手臂,摟到了我的身體,我驚慌了,這感覺與氣味我曾相識過,然而我卻感覺不到熟悉,這說明什麽?
就在我驚慌的時候我聽見了男人磁性宛若天籟的聲音,那似是來自地獄的幽冥一樣的聲音,讓我的身體瞬間僵硬了。
“終於找到你了,你過得還好麽?”男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