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終於還是被沐淩風帶到了別墅的門口,很遠我就聽見了大哥的聲音,大哥喊著我,聲音裏都是顫抖,讓我的心愧疚的酸澀。
我說,我會陪著大哥一直到老,會陪著大哥一起風風雨雨,而如今,我給大哥再一次帶來了災難。
“霓兒你沒事是不是?霓兒——霓兒你怎麽不說話?”大哥急切的聲音就在不遠的地方,我焦急的望著那個喊著我名字的男人,卻隻是看到一片漆黑。
我搖著頭證明我沒事,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滾落,抬起手捂住了我的嘴,這樣就不會哭出來。
似乎是很不高興我的流淚,沐淩風摟在腰上的手臂很用力的警告我,可我就是忍不住的在流淚。
我抬起頭仰望著那片漆黑的地方,我說:“我留下不離開,你讓我和大哥說說話,我想和大哥單獨的說幾句話。”
沐淩風沉默了,沉默之後是哪一句:“我真恨你現在的樣子,那個不會流眼淚的女人什麽時候不見了,我更加的憎恨你的眼淚不是為我而流,而該死,我還要心疼你為其他男人留的眼淚。”
沐淩風的話或許叫人感動,可我再不會了,昨天的事我不能忘懷,可我能將那些痛徹我心的往事冰封在一個角落,讓它永遠不再蘇醒。
我抬起了手擦著流淌的眼淚,勉強的扯出了一抹笑,說了聲謝謝,而那時候我感覺到了沐淩風手臂以及身體傳來的僵硬。
我快速的離開了沐淩風的手臂,卻因為太著急和大哥的相處而跌倒在了草地上。
“慢一點,你慢一點。”大哥的聲音那樣的心疼,那樣的不舍,卻隱含著馬上觸碰到我的心情。
“該死的,到底你們都在做什麽,難道我沒有說過要把草地清理的平坦嗎?還是你們想要我扔你們出去?”沐淩風的聲音在身後怒吼著,宣泄著他的憤怒,但沐淩風並沒有走過來扶我。
我爬了起來,慢慢的站起來看著那片叫我慢一點的地方,笑著:“沒事,我沒事。”
“我在這裏你別急。”大哥的聲音都在顫抖,我搖了搖頭,邁著摸索的步子走向了大哥。
大哥一直再不停地叫我慢點,叫我小心點,我也真的很小心,不是我的身體有沒有辦法承受,而是我不想讓大哥擔心。
終於走到了那扇將我和大哥阻擋了金屬門,我的手觸及一片冰冷,卻不肯回縮。
大哥的手溫暖的將我的手包裹了起來,“對不起,是我沒用。”
我搖著頭:“不是,大哥一直都很棒,我知道。”
“霓兒我會想辦法帶你離開,你別擔心。”大哥說著將我的手拉到了他的臉上,輕輕的磨挲。
一條擋手的疤痕在大哥的左臉上,每一次我的手放在那裏都會有一種心疼,大哥的疤痕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大哥,我在這裏住一段時間,你回去了一定要好好的把公司打理好,不然過些時候我回去你會養不起我了。”我說著抿著唇低下了頭。
“霓兒——”
“大哥,答應我,不要和沐淩風起衝突,也不要想方設法的讓我離開,我會讓他改變心意,我會回去,你不要做什麽讓我擔心的事情。”我沒有等大哥的話說完就馬上的說。
大哥沉默了,抬起手在我的臉上擦著滾燙的淚水,很久才說:“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隻要是你說的話我都答應,回去了我一定好好的打理公司,等你有一天出來了我養你,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
我點著頭,逞強的笑著,“大哥,你回去吧,記得不要喝酒,也不許晚上不睡覺。”
“嗯,我這就回去,回去了就睡覺,一定不喝酒。”大哥的手不舍的在我的臉上擦著淚水,我拉著大哥的手放在了心口。
我說:“這裏一直都有一個人,這裏曾不止一次的為了一個人悸動過,你要記得好好的,不要讓我擔心。”
大哥的手握成了拳頭,卻不肯再說話,許久之後大哥轉身了,轉身的時候大哥說:“很快,很快我就來帶你離開。”
聽著大哥遠去的腳步聲我的心口一下一下的撞擊著,過多的擔心填滿了整個胸口。
轉身卻被人摟進了懷裏,雖然不說話,可我能感覺得到沐淩風身上那風雨欲來的可怕氣息。
我沉默著,不聲不響。
沐淩風彎腰將我抱了起來,並冷冷的告訴我:“我不準你愛上別人,誰都不行,要愛隻能是我,在我沒有真的要動手之前,你馬上把心思放到我的身上,不然我一定叫那個混蛋從這個世界徹底的消失。”
我沒有任何的言語,低下了頭,卻因此得到了沐淩風憤怒的一口。
沐淩風一口咬在了我的脖頸上,咬的很特很疼,讓我仰起頭嚶嚀著,卻不肯喊痛也不會哭泣。
放開我的時候沐淩風大吼著:“我會讓那個混蛋消失。”
聽到沐淩風的話我突然抬起了頭,望著沐淩風的臉,雖然我仍舊什麽都看不到,所看到的也隻有一片漆黑。
但我依然瞪起了我的雙眼:“你要是敢傷害我大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我會殺了沈小雅讓你痛苦一輩子。”
“你在威脅我。”沐淩風陰冷的聲音穿透了心海,讓我忍不住咬著牙譏諷的發笑:“沒錯,我是在威脅你,你要是敢傷害我大哥,我會不惜任何的代價搞垮你的地下錢莊,賭莊,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
“很好,你竟然為了其他的男人威脅我,雲霓兒你會得到應得的懲罰。”沐淩風抱緊我冷冷的威脅。
我不以為然的轉開了頭看向風吹來的方向,淡淡的花香縈繞在身邊,似乎是夜來香的氣息。
沐淩風抱著我不再說話,而是走向了那個花香吹來的地方。
十幾步之後沐淩風將我放到了草地上,拉著我走到了開著花的地方。
沐淩風抬起了我的手讓我的指尖觸摸著那些盛開著的花,我慢慢的摸索著,摸了很久也沒有辨別出是什麽花,但起碼可以肯定不是夜來香和丁香。
我收回了手摸索著想回走,沐淩風突然將我摟在了懷裏問我:“是什麽花?”
我沒回答而是皺著眉,結果沐淩風不甘心的俯下頭在我的唇邊親吻了一會,雖然我依舊沒有回應,可我能感覺的到沐淩風的心情好了不少。
沐淩風拉著我,走回了別墅一邊走一邊問我:“手上的傷還疼麽?”
我依舊沒有回應,結果卻聽到沐淩風冷冷的威脅:“拓海的股票最近長的很好麽?”
聽到沐淩風的話我不冷不淡的說:“不疼了。”
“我想聽實話。”沐淩風的聲音很冷。
“不是很疼有些癢。”我極不情願的說。
“嗯,癢就好。”沐淩風沉默了一會接著說:“我記得你十七歲的時候因為傷了一次手差一點要了一個男人的命。”沐淩風說著笑了。
“過去的事都不記得了。”那時候我的脾氣也不好,因為每天都在訓練換牌的技巧,所以對自己的手特別的在意。
可那幾天沐淩風又有局,沒辦法我隻能跟去貼身保護,卻想不到出了點意外,對方動了手,我為了替沐淩風擋下一刀,情急之下伸出了手,結果刀子在我虎口的地方劃過,傷了皮肉。
我當時氣憤難平,一刀下去差一點結果了對方的命,但被沐淩風攔住了,但我沒有就此罷休還是打了那個男人一頓,還打的不輕,那男人聽說再也站不起來。
“可我記得。”沐淩風說著把我的手拿了起來,並放到了嘴邊輕輕的親吻。
我沒有表情的繼續走,讓沐淩風氣憤咬了我的手指一口:“為什麽現在不在乎了,難道真的不再碰賭了?”
聽到沐淩風的話我低頭苦澀的笑了笑:“既然答應了就不會食言而肥,這不是你一直都教我的麽?”
“現在呢?如果現在我讓你在賭你會麽?”想不到沐淩風還會和我開這種玩笑,現在的我拿什麽賭?
“你覺得我現在還能賭麽?我的手就連拿著重一些的東西都會顫抖,而且你也說過這輩子都不許我在賭。”那時候沐淩風的話是多決絕,決絕的叫人心寒。
“你這是在埋怨我麽?”沐淩風的聲音很溫柔,一點都不像是沐淩風對我該有的態度,可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我是小葉子,沐淩風的心裏有些愧疚。
低頭生澀的笑了笑,我說:“不是埋怨,是真的不能再賭了。”
我抬起了我沒有受傷的手舉起在沐淩風的眼前:“看上去和以前一點分別都沒有。”
沐淩風聽出了我弦外之音,一把拉住了我的左手用力的握著,我笑著搖了搖頭:“我能感覺得到疼痛,但卻已經沒有了在賭的能力,這雙手在離開你的那天就廢掉了。”
“你說什麽?”沐淩風震驚的聲音竟然在輕顫,而我除了想要收回手並沒有其他的想法。
“到底,到底你身上還發生過多少的事情,為什麽這一切我一點都不清楚?”沐淩風突然大吼著,憤怒的在我的手上用力。
淡漠的我轉過了身,迎著吹來花香的地方說:“其實這樣沒什麽不好,這讓我放心,也讓很多的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