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毅然離去
蔣老太爺激動的拉住了我的手:“不許再走了,小鍾給那小子打電話。”
“知道了!”鍾阿姨答應著轉身離開了客廳。
蔣老太爺拉著我坐到了沙發上,並看著我一直笑。
“在叫聲爺爺我聽聽。”
我低頭笑笑:“爺爺。”
“嗯。”蔣老太爺點了點頭:“確實很好聽。”
“爺爺最近身體還好?”我笑著放下了手裏的包,把手從蔣老太爺的手裏拿了出來,站起身把棉衣脫了去,微隆的小腹讓蔣老太爺看的有些失神,我不以為意的坐到沙發上把包拿過來,把裏麵準備好的茶葉拿了出來。
“這是我特意孝敬爺爺的。”我放下了茶葉把包放到了身後。
蔣老太爺完全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閃神的將詹亮的一雙眸子移到了我的臉上,想了想才開口:“丫頭這是?”
“快四個月了,初秋的生日。”我笑著回頭看了眼傭人:“準備午飯。”
“是小姐。”傭人快速的離開去了廚房。
蔣老太爺久久不語,許久才開口問我孩子是不是蔣天祺的,我沒有否認隻是笑了笑。
蔣老太爺有些激動的語無倫次,說了幾次丫頭才說出想說的話:“那小子到底要幹什麽,這麽久了還沒個說法,是想要到嘴的鴨子飛了才甘心?”
我忍不住笑了,“我以為爺爺一直都想把我撮合給洪軒。”
“洪軒?”蔣老太爺的臉色一下就變了,精銳的眸子一寒:“那小子敢打你的注意!”
終於知道蔣天祺為什麽會蠻橫了,是因為受了熏陶!
蔣老太爺那一臉的冷寒和蔣天祺如出一轍,難得祖孫倆會有一樣的表情。
蔣天祺像一陣風一樣呼嘯一般推開了別墅的門,走近客廳的時候第一眼就是我這裏。
看到我雙腳就頓住了,蔣天祺的眸子落在我的臉上,掃向我的小腹上,快速的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扔在地板上,走到身前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終於知道想我了?”
我沒有說話卻抬起了雙手摟在了蔣天祺的脊背上,閉上眼將頭枕在蔣天祺的肩上輕輕的揉扶。
蔣天祺推開了我雙眼滿是擔憂的看著我問:“出了什麽事?”
“隻是想要感受一下你的體溫。”我淡漠的回答,讓蔣天祺的那雙眸子變得暗沉。
“什麽時候下的飛機?”蔣天祺揉了揉我的雙肩坐到沙發上,手臂很自然的摟在了我的腰上。
“昨晚。”我笑著看向蔣老太爺。
蔣天祺在腰上的手臂輕輕的將我向他摟了摟,才問我:“你在酒店訂了房間?”
“沒有,我在洪軒那裏住的。”我誠實的回答。
蔣天祺是突然的將我摟緊在了懷裏,另一隻手將我的臉轉向他,“為什麽沒有回來?”
“我不舒服你這樣對我。”我抬起手慢慢的把蔣天祺的手拿開,蔣天祺卻在放開手的一瞬間握住了我的手問我:“為什麽突然回來?”
“有些事情不清楚。”我的手沒有從蔣天祺的手中收回,而是慢慢的握緊了蔣天祺的手,蔣天祺皺起了那兩道濃深的眉,眸子移向我們握在一起的手。
“你不能找個地方躲一躲?你不覺得不好意思麽?”蔣天祺突然看著蔣老太爺吼了一聲。
“難道樓上的房間都是用來看的麽?你們為什麽不關上門幹你們想幹的事?”蔣老太爺不悅的開口,我回頭看著蔣老太爺略微吃驚。
“不用了,吃過飯我們出去。”我也想出去走走。
“聽到了麽?”蔣老太爺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一眼蔣天祺,蔣天祺冷哼一聲,但拉著我的手卻不肯放。
蔣老太爺問我孩子有名字了麽?我說叫惜,但我沒說叫邱惜,我想蔣老太爺會不願意聽,所以也就沒說。
蔣老太爺的話比以前多了很多,總也說不完,吃飯的時候還一直在說,蔣天祺一直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要不是吃飯不方便蔣天祺打算一直拉著我的手。
不經意的看見蔣天祺的無名指上有那枚婚戒,蔣天祺真的動了心?
吃過飯蔣老太爺馬上叫我出去,說免得有人看他不順眼。
離開了別墅蔣天祺馬上把棉衣給我裹緊,又叫我站在別墅的門口等著他,直接把車子開過來然後才叫我上車。
坐在車子裏蔣天祺才問我想要去哪裏,我說想去海邊的沙海。
蔣天祺的臉色有些凝重,問我那裏很冷?
我說我知道,所以才想去,蔣天祺沒有在說什麽開著車子帶著我去了沙海,下了車蔣天祺馬上將我摟在了懷裏,並低沉的在我的耳邊說:“你真瘋了,這麽冷來沙海!”
我轉頭看著蔣天祺許久才說:“我有事求你!”
“求我?真看不出來你求我的樣…。嗯!”蔣天祺的話被我的唇堵了回去,我踮起腳尖雙手攀附在蔣天祺的雙肩上,柔軟的唇在蔣天祺的唇齒上啃咬,舌頭輕易的鑽進了蔣天祺的口中,蔣天祺的雙手突然的摟在了我的腰上,身體被輕輕的摟向蔣天祺的身體,肚子的關係沒有貼的那麽近。
隻是那麽一瞬間,蔣天祺就反客為主,靈動的舌頭遊龍一樣在口中翻騰,怎麽要也不夠一樣,咬住了又舍不得吃下去,吐出來又馬上在吸回去。
我有些喘息吃力,頭向後退了退,蔣天祺馬上手扣住了後腦推進他,纏綿的唇齒叫我辨別出我心裏的那個疑問,我對蔣天祺並不是毫無感覺。
當唇齒相離蔣天祺漆黑的眸子染上了寵溺,唇瓣勾起:“什麽事?”
我盯著蔣天祺的臉轉開望向澎湃著的海麵,冷風陣陣。
“小時候我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後來死了!死於非命!我想替她討回公道!”如果現在還不晚的話,我希望妮兒能原諒我!
“公道?你想要我做什麽?”蔣天祺帶著笑意的臉格外的魅惑,我此時才發現蔣天祺的臉迷惑了我的心,真要是離開確實有些舍不得。
想起來我竟然同時愛上了兩個男人!
雖然我不能確定,然而,我可以分辨蔣天祺和洪軒之間的差別,一個是動情,一個是淡泊,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
我欲則我歡,我動則我情!
愛這東西真的很意外,意外的叫人後知後覺!
“當年我還小,妮兒就死在我的眼前,是因為救我才被車子撞死,妮兒死的時候我沒有跟警察坦白事情的真想,我想讓你幫我翻案。”
“你怎麽知道我能幫你翻案?”蔣天祺摟著我俯下頭輕輕的在唇上輕啄,我的唇跟著也輕輕的回應,蔣天祺似乎很享受,一隻手解開了身上的大衣,並且把裏麵的西裝也解開了,白色的襯衫**在寒冷的空氣裏,蔣天祺離開了我的唇,拉住了我的手在唇上親了下,把我的手放在了胸口上:“寫給我,我想,夜不能寐的想!”
四目相視我轉動著我若水的眸子,流轉出淡淡的笑意,手指落在蔣天祺的胸口上,許久不曾觸碰的溫度,燃燒了我的心,原來愛並非單純的美麗,淡淡的憂傷似乎籠罩在了心頭。
‘你有這個能力!’我看著蔣天祺的雙眸,蔣天祺的眸子審視著我,俯下頭迅猛的掠奪著我唇上的芳香,許久才離開我將我緊緊的摟在懷裏。
“你要的我給得起,你不要的我隨時給你準備著。”蔣天祺的話讓我晃了下神,推開了蔣天祺,將蔣天祺的西服扣上扣子,又把大衣給蔣天祺扣上扣子,蔣天祺一直看著我雙手摟在我的腰上,我抬起頭蔣天祺突然吸了我的唇一下。
我笑著轉身走向海邊,蔣天祺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沉沉的嗬著氣:“別去,太寒了,你想去等生了孩子我帶你去。”
“嗯。”我答應著,蔣天祺又親吻了我,回車上的時候蔣天祺彎腰抱起了我,並一臉的醉意。
我將頭貼在了蔣天祺的胸膛上,手摟在蔣天祺的腰身上,閉上眼享受著短暫的溫暖,即便很冷還是覺得很溫暖。
突然間理解了邱晨的做法,或許邱晨早就看出了我的愛不確定,所以才會那麽做,才會讓我有了蔣天祺的孩子!
可是,我畢竟愛上了邱晨,我想我沒辦法心裏裝著另一個男人,擁進另一個男人的懷中。
緩慢的睜開眼看著抱著我一路前行的蔣天祺,笑了笑,往事不該再提,就當做是告別的最後纏綿,留給我們一份可追憶的片段。
車上的蔣天祺笑得像個孩子,拉著我的手不肯放開,有些陌生的感覺,從來沒想過蔣天祺會因為我而變了一個人一樣,傻傻的像個愣小子。
蔣天祺說想要帶我去科羅拉多大峽穀,想帶我去阿爾卑斯山脈,想帶我去大堡礁,想帶我去好望角,想帶我去南島……
看著蔣天祺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我從來沒想過蔣天祺一直將我放在心上,我錯過了蔣天祺最真的一麵。
我轉開了臉,聽著蔣天祺那些最真的言語,最激動的心跳,走過的路我從不曾後悔,邱晨的孽愛,蔣天祺的錯過,洪軒的無緣,一切我都不會後悔,即便我回頭的時候會心傷,我一樣不會後悔。
車子在半路突然停下,蔣天祺喘息很重的看著我,突然的問:“能不能?”
我低下了頭:“我怕傷了他!”
蔣天祺沒有說話越過車子的分界線,在我的唇上瘋狂的掠奪了一番,不甘心的離開了,啟動了車子直接去了酒店,進門的時候拉著我在服務台辦了房間。
上樓的時候蔣天祺忍不住將我摟進懷裏親吻著,離開的時候猛然將我打橫抱了起來。
“把我的扣子解開,我等不及了!”蔣天祺一邊走一邊喘著粗氣說,我忍不住笑著並沒有幫蔣天祺解開扣子。
進了門蔣天祺迫不及待的將我放到了床上,雖然急切但還是小心翼翼的將我輕放在了床上。
蔣天祺離不開一樣半跪著親吻著我的唇,迅速的解開了我的衣服扣子,起身快速的脫著身上的大衣,西服扔到地板上,又俯下頭親吻了一會,才把襯衫解開了兩個扣子就又來親吻。
我有些迷蒙,雙手都沒有力氣,蔣天祺拉著我的手讓我幫他把襯衫拖下去,我眯著眼摸索著把蔣天祺的襯衫扯了去,蔣天祺從喉嚨腫發出那種震顫心房的聲音,我睜開了眼看著蔣天祺那張邪魅的輪廓。
健碩的胸膛磨挲著身體的飽滿,我不知道蔣天祺竟然已經將我身上的衣服脫了去,脫得隻剩下了底褲。
蔣天祺的修長的手指在唇上輕輕的磨挲,繼而滑到了鎖骨上,一路向下滑去,吻隨即蔓延在身上,那種感飄忽的感覺慢慢的讓我閉上了眼睛。
“蠢女人,叫我的名字。”蔣天祺俯下頭親吻著小腹,我的雙手放在了蔣天祺的頭上,揉搓著蔣天祺的發絲。
“天祺!嗯!天祺!”
“在叫!”蔣天祺已經將我脫得一絲不掛了,我突然有些羞澀的向上逃,蔣天祺一把將我的雙臂按住,撐起雙臂看著我輕聲的問:“還想跑?”
“冷,冷!”我因為說了謊而臉紅心跳,蔣天祺忍不住將身下埋了進去,突然被暖流灌溉了一樣,我突然的將自己貼上了蔣天祺的身體,結果讓蔣天祺差一點瘋掉。
“別停,在叫!蠢女人!你會要了我的命!”蔣天祺輕輕的動了一下,我仰起頭咯咯的笑了,雙手因為不能動而握緊了拳頭擰動著。
這是一場綻放出溢彩的歡愛,是我留給蔣天祺最後的回憶!
我累了,虛軟的縮在蔣天祺的懷裏,蔣天祺卻還是很精神,手一直在我的身上輕撫,口中總是在叫著我:“蠢女人!”
“嗯!”我沒力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蠢女人!”
“嗯!”
“他還是不舒服!”蔣天祺拉著我的手放到了那東西上,我的力氣一點都沒有滑了下來,又被蔣天祺放了上去。
“蠢女人!”
“嗯!”
“他真的不舒服!”蔣天祺的手拉著我的手輕輕的動了下,我睜開迷蒙的眸子看著蔣天祺,扯出一抹淺笑。
“我真的累的不行!”就算我還可以,肚子裏的也受不了,雖然這小子結實的很,和以前的那兩個完全的不同,但我還是不敢粗心大意。
“蠢女人!”蔣天祺將我推開一點唇覆到了胸前輕輕的磨咬一路向下,我沒有力氣的喘息,雙手摟住了蔣天祺的頭,希望蔣天祺能別再向下了。
蔣天祺的手覆到的手背上輕輕的揉著,唇貼在了小腹上,圍繞著小腹輕輕的親吻,每一次都很癢,我笑了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即便是蔣天祺用了不少的花招我還是很困很困。
我睡著了,蔣天祺的手一直放在小腹上輕輕的磨挲,醒來的時候蔣天祺還在睡著,一條手臂放在我的脖子下,手掌包裹在胸前,一隻手摟在腰上,手掌覆在小腹上。
我睜開眼看著對著的鏡子,鏡子裏的我們很般配,卻有著無法在一起的理由。
我閉上眼又睡了一會,聽到了手機的聲音我才打算起來,想不到蔣天祺突然的就睜開了雙眼,下了床找到了我的手機給了我。
是洪軒,我接起了電話,洪軒在電話的那頭問我:“九點了,要我過去接你麽?”
“嗯,你過來接我。”掛了電話我就開始穿衣服,蔣天祺卻瞪著我一雙眼中都是怒火。
我看了眼蔣天祺赤luoluo的身體,“你快點,我還要回去。”
隨手把蔣天祺的內褲扔給了蔣天祺,蔣天祺並沒有接,而是走到我麵前將我從地板上拉起來警告:“那裏也不許去。”
“我不想住在你那裏。”這是真心話,我覺得洪軒那裏讓我自在。
“那就住在這裏,這幾天我就買房子,你想住哪裏?”蔣天祺強勢的將我摟在懷裏。
我推脫著蔣天祺的胸膛:“你幫我給妮兒的案子翻過來。”
“這是條件?”蔣天祺不確定的看著我,我點了點頭。
“要是我不答應呢?”蔣天祺的手在屁股上拍了下,有些疼我皺了下眉:“不答應我就找別人。”
“瘋子!蠢瘋子!”蔣天祺瞪著我咬著牙扔出幾個字。
我沒有什麽表情隻是看著蔣天祺,等待著蔣天祺的答案,時間在一瞬間凝固,四目相視之後蔣天祺一把將我抱了起來:“你就是吃定了我會答應,吃定了我栽到你手裏了。”
“放我下來,我得回去,我和洪軒約好了。”我故意忽略了蔣天祺的話拍著蔣天祺的胸膛說。
“不放,我的女人睡在別人的家裏,我腦子進水了麽?”蔣天祺蠻橫的瞪著我。
“要是不放那就不用你幫我了,我找別人也一樣。”現在才知道女人自身的價值,可以讓一個男人為了你抓狂。
雖然知道自己這樣想不對,但還是有些竊喜,我從不知道男女之間可以這樣調情,讓心在蠢蠢欲動。
“看來你真是叫我給慣壞了,你非要惹我麽?”蔣天祺突然大吼著問我。
我看著蔣天祺無辜的雙眼眨動著,蔣天祺低低的吼了一聲,起了身。
我笑了,看著蔣天祺快速的穿著身上的衣服,我坐起身穿著自己的衣服下了床,蔣天祺突然回身在唇上吻著,手伸進了絨線的保暖衣裏,手指一下一下的捏著,直到我嚶嚀的仰起頭,蔣天祺才不舍的離開。
離開的時候那雙漆黑的眸子還不忘瞪上我一眼,並警告我:“你要是敢找別人,我饒不了你。”
我沒說話,蔣天祺又補了一句:“沒良心的蠢女人!”
我微微的晃了下神,低下頭整理著身上的衣服,現在才知道那一句蠢女人有多少的寵溺!
蔣天祺整理完了衣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審視了一會問:“雖然不知道你在打什麽注意,但我不擔心你會從我的手心跑掉,我蔣天祺的女人天涯海角我都找的出來!”
蔣天祺!永遠都叫人這麽的吃驚,早已看穿了我的意圖,卻還是陪著我演下去,這場戲注定了不會掌控在蔣天祺的手中,我有百分百的把握贏了這一局。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撇開了臉,向門口走著,蔣天祺幾步跟上將我摟進了懷裏在耳邊說著:“你要是不安分我饒不了你,你哪點小心思我會不知道?”
睿智的男人都有一個弱點,自大!
離開了酒店已經快十點了,到了蔣老太爺的別墅洪軒的車子已經等在門口了,洪軒沒有下車,蔣天祺的車停下,我剛要下車蔣天祺就叫住了:“過來!”
我皺眉回頭看著蔣天祺,蔣天祺瞪著我大吼:“你難道不會給我一個晚安的吻麽?”
“真幼稚!”我下了車甩上了車門,蔣天祺下了車緊跟其後,雖然沒有什麽動作卻在我身後咬著牙警告我不要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
“你不是也做過很多不該做的事情麽?”說著我突然轉身抬起頭看著蔣天祺:“以前我也沒有過問過你的私生活。”
“你在說什麽鬼話,我不讓你過問了麽?你過問吧,想知道什麽?”蔣天祺大有給我匯報私人生活報告一樣盯著我,忍不住笑了轉身走向洪軒的車子。
洪軒下了車把車門給我打開,並看了一眼蔣天祺說道:“晚安!”
蔣天祺的臉色很差,站在原地盯著我好像我要去偷情,就要去做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洪軒上了車說了句:“你怎麽他了?”
“你怎麽不問蔣天祺怎麽我了?”我還在笑。
洪軒一臉的鄙夷啟動了車子:“看上去你是你怎麽了他。”
我看像洪軒:“等很久了?”
“你怎麽補償我?”洪軒笑的風輕雲淡,眉角卻流露出一抹傷感。
“你想吃什麽?隻要你說的出我就能做出來。”我枕著車的椅背眯著眼,洪軒打開了cd,一首很老的歌傳了出來,帶著淡淡的傷感,我睜開了眼。
愛情的火,燒啊燒得我心痛,
傷心就喝了後不能收,記得你曾經說永遠等著我,
但情到了盡頭總是空。無情的風,吹啊吹散我的夢,
沒有人躲過命捉弄,情願一個人麵對所有的痛,
我真的不願意你難過。這場雨下不停,就像我的痛
它一點一滴淹沒我,
黑夜慢慢走陪著我寂寞,
愛太深就怕失落,
為愛傷心為你痛,我的心誰能懂……。
我的痛誰會懂?安靜的閉上眼聽著傷感的歌,慢慢的睡著。
下車的時候洪軒問我需要幫忙麽,我睜開了眼睛笑了笑,推開車門下了車。
洪軒在下了車在身後跟著,進了別墅問我明天做什麽,我笑著:“這幾天我都要在你這裏耗著,你會不會覺得我很煩?”
“我想我會。”洪軒玩笑的轉身上了樓,我跟著慢悠悠的走著。
洪政從樓上向下望著,似乎對我有著防備,我看了眼前麵的洪軒,感覺我成了惡狼!
洪軒問我需不需要幫我放洗澡水我說不用,其實我也沒打算洗澡,進了門直接上了床,一覺睡到大天亮。
一早起來就開始用洪軒準備的電腦查找有關肇事逃逸得事情,以及我知情不報的罪名。
早飯洪軒端到我的麵前,我一邊吃一邊查找資料,洪軒在身後喝著咖啡問我需不需要幫忙,我搖了搖頭:“我沒什麽事。”
“那你慢慢的找。”洪軒離開的時候關上了門,我吃了點東西繼續找資料。
蔣天祺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正在看資料,“喂!”
“給我出來!”蔣天祺當自己是什麽人了?
“我在忙沒時間。”掛了電話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床上,繼續看著有關肇事的資料。
蔣天祺在十分左右的時候推開了門,並且一臉陰霾,我隻是回頭不以為然的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蔣天祺,身後的洪軒抬起手問我應付的來麽,我轉過頭看著電腦沒什麽反應。
門哢的一聲落了鎖,再回頭的時候蔣天祺已經走了過來,洪軒不再。
“這裏不是你家。”我看著電腦,沉思。
“幾點了?”蔣天祺的腳步很輕,可聲音卻一點都不好,帶著火藥味。
“你不會看麽?”我看了眼電腦下的時間:“十點多一點。”
“你還知道十點多一點,你不知道你會餓到他麽?”蔣天祺說著俯下頭在我的耳珠上咬了起來,我伸手推開蔣天祺:“我在看東西,你離我遠點!”
“看東西有我重要麽?”蔣天祺的火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雙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滑進了內衣。
“蔣天祺你要是在不拿出來我就找別人。”我的話讓蔣天祺的手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掐了一把,並掃興的冷哼了一聲,拉著椅子坐到了我身邊,伸手拿了一塊三明治吃著,我看了眼蔣天祺沒說什麽。
蔣天祺卻一臉的不高興說我沒良心用過了就想扔。
“這不是名師出高徒麽。”我打開了又一份資料,揉了揉眼眶,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用,要看到什麽時候?
“很累麽?”蔣天祺放下了手裏的三明治雙手握住我的雙肩將我轉向了他,審視著,我搖了搖頭:“就是不知道有沒有用?”
“你這麽看能有什麽用,有時間看這種東西還不如找個律師,我都答應了幫你,你難道就不能安逸的像個貴婦一樣享受。”蔣天祺的樣子似乎是在邀功。
看著蔣天祺柔潤的雙唇,突然想上去咬上一口,而我也這麽做了。
蔣天祺的眸子閃爍著吃驚,雙手慢慢的在我的脊背上揉著,我一把推開了蔣天祺:“走吧!”
“走?去哪?”蔣天祺突然大喊了一聲,剛剛被燃起的欲望突然被澆滅當然不好受,我不以為然的一句,“愛去哪去哪!”
“你說什麽?”蔣天祺突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椅子倒在了地板上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心怡你在做什麽?”洪軒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椅子倒了,沒……。”
“上床!”我的話還沒有說完,蔣天祺的聲音已經淹沒了我的聲音,我撩起眼簾看著蔣天祺立刻下了逐客令。
“馬上走!”轉身我拿起蔣天祺剛剛咬了一口的三明治狠狠的咬了一口,卻聽到蔣天祺說要是真想吃他就說,別憋壞了身子。
我回首就把三明治扔給了蔣天祺,蔣天祺接住了三明治咬了一口走進我:“你把要翻的案子告訴我,我盡快給你辦。”
我聽到蔣天祺的話火一下就消失了,起身到門上的包裏拿了一份我自己打印的資料給了蔣天祺,蔣天祺看了一會把資料扔到了床上一臉這是什麽東西。
我坐到床上把資料拿在手裏慢慢的握出了皺痕,抬眼看著蔣天祺:“沒用麽?”
“確實沒用。”蔣天祺毫不猶豫的打擊了我,我低下頭看著手裏費力整理的資料,為什麽一點用都沒有?
蔣天祺走過來坐下的時候抬起了我的下巴問我:“為什麽非要翻案,如果你想要一個人從這個世界消失我完全有這個能力。”
我的眼眶溢出了淚水,如果是那樣我寧願自己動手,可我想要顧曼凝受到法律的製裁,死是一種解脫,對顧曼凝太便宜我要讓顧曼凝在牢裏度過餘生,要她為犯下的罪用下半生懺悔。
“我要她為所犯下的罪懺悔,你說過沒有什麽人能不為自己犯下的錯付出代價,我要她付出半生的代價,要她活著償還,‘死’對人來說是一種解脫,我不要便宜她。”我的淚輕易的落下,蔣天祺將我摟進了懷裏,漸漸的呼吸有些沉。
“別再用你的眼淚刺痛我了,我怎麽不知道我的心這麽輕易的就要碎了。”蔣天祺推開我一點唇貼在眼下輕輕的吮吸著我的淚。
那天開始蔣天祺就帶著我去找律師,翻案的過程有些繁複,不過蔣天祺有他的辦法,一樁過去十四年的案子輕易的轟動了整個城市,個大媒介的報道在報紙雜質上占據了大半江山,各大媒介爭相報道,一時間整個城市的街頭巷尾都議論起十四年前草草結案的一場事故。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報道,蔣老太爺坐在一旁久久無語,蔣天祺從樓上下來看著我:“你還不上來。”
我抬頭看向蔣天祺起身走了過去,蔣天祺拉著我眼神瞪著我的腳下,示意我小心點別傷了他兒子,蔣天祺說他喜歡兒子,每天幾乎都說一次。
“你們什麽時候複婚?”在我和蔣天祺走到樓上的時候蔣老太爺突然開口問,我愣了下,蔣天祺看了眼我眸子落在樓下:“人早晚得進蔣家的門,你準備禮金吧!”
“禮金?”蔣老太爺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我轉過身,蔣天祺瞪著那雙星亮的眸子看著蔣老太爺俊臉滿是嘲諷:“而且是兩份,一份孫子的一份孫女的。”
蔣天祺收回眸子看著我:“你不是喜歡錢麽,叫他好好的出一回血。”
我忍不住笑著低頭,有時候蔣天祺的寵愛真的鑽到骨子裏,又酥又麻。
這段時間蔣天祺收斂了很多,對我幾乎到了百依百順,外麵得女人我沒有過問過,更多的是我沒有打算要留下,所以不能去幹涉蔣天祺有幾個女人,但蔣天祺除了接到過幾次寧雪兒的電話其它的女人也沒有什麽瓜葛了。
寧雪兒!一個剛剛失去了丈夫的女人,可憐的身世,加上初戀的關係,我想寧雪兒這輩子都要和蔣天祺糾纏不休了!
其實每一次不留意聽到寧雪兒的電話時我都會心裏不舒服,‘愛’一旦蔓延,就不再單純了!
愛確實存在著很多叫人意外的東西,例如‘嫉妒’!
然而蔣天祺每天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告訴我他已經很幹淨了,已經快成了素食綿羊了,除了我已經不碰別的女人,每一次我聽到都會看著蔣天祺不說話。
蔣天祺總是說我是個沒良心的蠢女人,我漸漸的開始喜歡蔣天祺口中的蠢女人,沒良心,我知道我已經愛上了蔣天祺,然而我還愛著另一個男人,邱晨。
從來沒想過我會同時愛著兩個男人,而且都是那樣的深,那樣的真,這讓我無可奈何,更加堅定了離開的決心。
值得一提的是蔣天祺真的給妮兒翻了案,而且沒有讓我出庭就將顧曼凝送進了大獄,這一點我感激著蔣天祺。
當我看到顧曼凝瘋掉一樣在被告席上尖叫大喊的時候我轉身離開了,我不想看到李家的任何一個人,因為我恨他們。
顧曼凝宣判的那天李耀華和李心美都在場,沒看到李心柔,所以我以為李心柔還在精神病院裏呆著。
我的心很冷,特別是對李家的人,對李家我沒有一點的憐憫。
雖然李家已經很慘,我還是不沒辦法原諒李家對我做過的那些事情!
李耀華的公司徹底的破產了,李心柔在精神病院裏,顧曼凝又坐了牢,李心美是李家唯一一個還算是安逸的人了,如果勉強的活著還算是安逸的話。
今天蔣天祺說有事和我說,算是最後一次的奢侈,所以我來了蔣家,進了蔣天祺的房間。
結果一進門蔣天祺就把我抱了起來,放到床上迫不及待了要了我,當蔣天祺從側麵用手托住我的肚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時候我真的為了蔣天祺淪陷了。
躺在蔣天祺的懷裏想到離開有些失落,很難理解我還在想著邱晨,卻舍不得離開蔣天祺。
愛真的迷茫了!我分不清我的心到底在哪裏迷失了!
“婚戒呢?”蔣天祺摟著我親了我一下,伸手拉著我的手看著無名指的上麵。
“收起來了。”
“戴上!”蔣天祺拉著我的手放到牙齒上咬著,我看著蔣天祺想要把蔣天祺的臉印到心裏。
“真想要掐死你,你的心就這麽的冷,不管我說什麽你都能無動於衷,就連敷衍都虛偽叫人恨得咬牙切齒!”
敷衍?
我看著蔣天祺:“你覺得我用身體敷衍了你?”
“難道不是麽?更可恨的是我自己竟然對你的敷衍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蔣天祺說著手放到了我的小腹上,已經四個半月了,穿著衣服已經開始很明顯的隆起了。
“嫁給我你會得到想要的所有東西,你想要的任何東西。”蔣天祺的求婚方式還真是特別,我想了想:“你想在娶我一次?”
“有什麽不行?我要讓你成為最美最特別的新娘。”蔣天祺的手撫摸著肚子露出寵溺的表情。
“我不想挺著肚子穿上婚紗。”我已經習慣了說謊,不然能怎麽辦?
蔣天祺看著我手離開了我的身體,扯上被子躺在了身邊,呼吸有些沉,很久才說:“別用你的小心思算計我,如果我不是心甘情願掉進你給我挖好的陷阱,你就是餓死也獵不到我這隻狼。”
我獵了隻狼麽?
我看向蔣天祺負氣的俊臉,撐起身子趴在了蔣天祺的身上手指在蔣天祺的身上寫著:‘你給的溫柔我記在心裏,我不會忘。’
蔣天祺看著我剜了一眼:“沒良心的,又在打什麽注意?”
我笑了,指尖在蔣天祺的身上慢慢的寫著:‘你喜歡我什麽?從什麽時候開始的喜歡?’
蔣天祺皺了皺眉,對上我的眼,抬起手握住了我柔軟的手玩弄著,“你那一身的臭毛病有我喜歡的麽?”
‘不喜歡我走了。’我做出想要離開的舉動,蔣天祺馬上伸手摟住了我的腰,並低咒著:“鬧什麽?外麵說不定都把門口給堵上,你不怕羞就走。”
雖然蔣天祺口中說著讓我走,手卻將我的手握得很緊,我看著蔣天祺俯下頭貼上我的柔軟的唇,如果這算是最後的補償,我可以讓蔣天祺嚐盡蝕骨銷魂的激情。
蔣天祺一動不動的躺著,雙手慢慢的放開,俊朗的輪廓染上淡淡的紅潤,眸色曖昧纏綿。
我的手慢慢的攀岩到了蔣天祺的身下,輕輕的用力,蔣天祺皺起了那兩條好看的濃眉,唇角輕勾一抹上玄月,“你到底要幹什麽?嗯!瘋女人!”
我笑著,媚眼如絲,輕輕的咬著唇腿輕輕的在蔣天祺的身體上慢慢的磨挲,蔣天祺突然閉上了雙眼,我馬上俯下頭咬住了蔣天祺的唇,並吸到了嘴裏,慢慢的吮吸,像個嬰兒咋著奶水一樣,蔣天祺的喉嚨中溢出悶悶的低吟,充滿了誘惑。
屁股上突然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抓住,我擰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蔣天祺的身上,蔣天祺的雙手托住了我的屁股,雙眼直視著我,那雙漆黑填滿情欲的眸子從我的雙眼掠過身體定格在隆起的小腹上:“你傷了他我饒不了你!”
我笑了前後的湧動了下,蔣天祺立刻忍不住低吼了一聲,我仰起了頭忍不住笑了。
“蠢女人你就不能別停麽?”蔣天祺在過了一會之後用力的撞了我一下,我看著蔣天祺趴在了蔣天祺的身上,隆起的小腹有些不舒服,慢慢的離開了蔣天祺:“我沒有力氣了!”
“你一定是想故意折磨我,就不能滅一次火,你不能每次叫我欲火焚身才喊不小心點了火,你這是謀殺親夫。”蔣天祺突然翻身從後麵埋進了身體,猛烈的抽dong著,讓我咬著牙悶悶的咿呀著,上氣不接下氣,直到顫抖的被蔣天祺從身後抱緊。
蔣天祺終於停止不再動一下,那張嘴貼在我的耳際低沉的發笑,說著:“等以後我們搬出去,我在沙海附近買了別墅,到時候想怎麽叫都沒事。”
雖然習慣了蔣天祺不正經的樣子,曖昧的話也就聽的耳朵生了繭子,可還是因為蔣天祺的話把臉熏的灼熱。
那天我睡在蔣天祺的房間裏,睡了一整個晚上,夜裏我看見蔣天祺起來給一個人打電話,蔣天祺回頭看我的時候我閉上了眼睛,蔣天祺在防備著我,其實不需要防備我,我從一開始就知道是寧雪兒。
掛了電話蔣天祺上了床,並將我摟在了懷裏,蔣天祺沒有馬上就睡著,而是拉著我的手看著。
早上的時候我醒了,蔣天祺還在睡著,我伸手再蔣天祺的身下抓了一把,蔣天祺立刻睜開眼睛將我的頭按在了胸口上,然後問我聽見了什麽,我說聽見了心跳。
“沒良心!”蔣天祺雖然罵著我沒良心卻爽朗的笑了,我注視著蔣天祺突然的發起呆,蔣天祺揉著我的下巴說我發花癡了。
因為我想離開,所以我告訴蔣天祺我想看看蔣天祺說過的那些地方,看看蔣天祺想要領略風景如畫的世界,蔣天祺有著吃驚,但是那雙眸子卻在我的臉上審視著笑了。
上飛機的時候蔣天祺咬著牙在我的耳邊說:“你要是敢在我眼前突然的消失我絕不會放過你,別以為你的那些小聰明我不知道。”
我沉默著,看著機場裏忙著來去匆匆的男男女女,不經意的笑了,蔣天祺早就料到了我會突然的離開麽?
上了飛機,蔣天祺將我摟在了懷裏,並且叫我看著雲層裏,蔣天祺說:“很漂亮麽?”
“很漂亮!”我是真心的這麽說,蔣天祺聽到笑了,唇貼在我的臉上問我:“你最想去的地方是什麽地方?”
“沒有想過。”小時候想過去大西北,我聽說那裏有雲海蒼蒼的天山,所以想要看看,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我早就沒有了那份興致,也想過大西北的大漠,可後來才知道大漠黃沙不是誰都能走的過去。
與其奔波我寧願躺在安靜的房子裏享受陽光,雖然有些慵懶,但是我真的很想一個人靜靜的躺著,哪也不去,什麽也不想。
“為什麽不想,難道是因為你的心還在原地停止不前麽?”蔣天祺的聲音有些沙啞,我笑了笑,知道蔣天祺又開始躁動不安了。
“或許吧!”我沉默了一會才回答,不是不知道怎麽回答,而是蔣天祺的手拉著我的手放到了那個地方。
女人總是害羞的,而我似乎這害羞很少,然而最近卻總是因為蔣天祺不經意的撩撥而害羞。
我轉開了臉,兩頰有些灼熱,蔣天祺笑了,笑聲很爽朗,很曖昧。
要不是頭等艙我想會被很多人看到我尷尬的臉,好在身邊沒有幾個人。
蔣天祺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到了胸口的地方,輕輕的捏了一下,我咬著唇回頭瞪著蔣天祺,卻聽見蔣天祺很小的聲音:“奶水一定很充足。”
我馬上尷尬的轉開了臉,蔣天祺真叫人吃不消。
下飛機的時候蔣天祺說要休息一天,不然沒辦法去玩。
意外的是蔣天祺並沒有帶著我去看那些大峽穀之類的地方,而是帶著我在沙島觀光,我想是因為我懷孕的關係,所以讓蔣天祺有所顧忌。
那時的天很藍很藍,那種透徹清澄的藍,我坐在海邊享受著海風的輕撫,蔣天祺穿著肥大的褲衩在海中迎風破浪的揮灑著激情,我開始把雙眼放在蔣天祺的身上了,畢竟這是最後的一次了。
蔣天祺總在我要睡著的時候親吻我,親我的每一個地方,甚至是那裏。
我會合上我的兩條腿,但每一次,蔣天祺都會慢的吻上來,在吻回去。
我的心開始慢慢的融化了,在邱晨離開的不久之後融化了。
我喜歡看著蔣天祺沉睡的樣子,喜歡在蔣天祺睡著的時候把手指放在蔣天祺的發絲裏輕撫。
我知道蔣天祺睡著了,所以不會知道我在輕撫他的發絲,所以有的時候我會忍不住親吻蔣天祺的發絲。
蔣天祺的發絲上有一種清淡的清香味道,我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雖然我一直了解蔣天祺身上獨特的味道。
我沒有忘記邱晨這是我心裏深深明明的事情,所以我不能守在蔣天祺的身邊,即便是我感受到了蔣天祺的愛,也不能。
而蔣天祺似乎給予我的愛也有所保留,雖然我不清楚為什麽會這樣。
我睡著了,含著笑,我想就這樣的過一個月,過了這個月我就悄無聲息的離開。
那天我離開了蔣天祺,並且在蔣天祺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一走了之,走的不脫泥不帶水,瞬間就在蔣天祺的世界裏消失了。
我沒有告訴蔣天祺我要離開,我隻是說我要回水鄉看邱晨。
蔣天祺說要陪著我,被我拒絕了,我看著蔣天祺問他,難道心裏真的沒有介懷過邱晨,蔣天祺無言了,凝視著我很久才說:“早晚你會把心給我,全部都給我。”
蔣天祺沒有跟著我回水鄉,在回水鄉之前我去看了妮兒,那個十四年不曾踏足的墓地。
墓地顯得有些空曠,想要找到妮兒的墓碑並不容易,時間讓很多的東西都改變了,我隻記得妮兒的墓碑在最左邊的一個地方。
我走著,從左邊一排排的找起,走累了的時候我就隨便的倚靠了一塊墓碑的前麵歇一會,下午的時候我找到了妮兒的墓碑。
妮兒還是那個樣子,甜甜的笑著,陶瓷的小臉上新荔一樣的光潔,閃爍著恍若隔世的潤澤。
我蹲下低著頭抬起的手放在了妮兒的臉上,我說:“妮兒我來了!”
淚在那一刻決提般滑落,卻再也說不出任何的一句話了。
我坐在妮兒的墓碑前坐了很久,那些想了很久很多的話語在心田的深處埋藏著,到了這一刻卻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我看著妮兒心內千回百轉,五味雜陳,妮兒是恨我的吧?
風起時,紛雪漫天四起,我攏了攏身上的大衣,又下雪了。
抬起頭望向瑩潔似鵝毛般的雪片,這場雪過後就是春天了!
我走了,站起身對著妮兒笑了,有什麽還能填補我心中的空寂,妮兒心中的怨恨麽?
這份愧疚如影隨形了我十四年,就像是我身體的一部分,既然已經存在了,就這樣存在吧!
妮兒,我要走了,以後還會再來看你,我最好的朋友,一輩子的好朋友!
天寒路滑,我走了很久才到了山下,洪軒的車子在山下一直等著,看到我下了山,洪軒快速的下了車,手中的棉衣裹在了我的身上,撥弄著我的發絲揚著落在頭上的雪。
“快點上車。”洪軒開了車門忙著推我進車裏,上了車就開始給我暖手,一遍一遍的給我搓著手哈著氣。
看著洪軒我低下了頭,其實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讓洪軒越陷越深了,我還自以為很無辜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笑了,我說:“洪軒謝謝你。”
洪軒愣了一下,沒有說話,隻是繼續給我搓著手,哈著氣。
“謝謝你這麽久風雪中陪伴著我,讓我不那麽孤單!”洪軒抬起了頭,閃回的眸子流轉出淡淡的哀傷:“別道謝,是我願意這麽做,心甘情願為你做的,不需要你的道謝。”
我又低下了頭:“陪我去水鄉?”
“不了,你一個人去吧,那裏現在應該已經不冷了!”洪軒最終沒有陪著我去水鄉,隻是把我送到了機場,我轉身的那一刻洪軒說:“別讓我失去你的消息。”
我點了點頭腳步沒有一點的停頓,毅然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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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點周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