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43他真的比我好

看得出來蔣天祺認識那個女人,女人很漂亮,我低下頭想著,又是一個情婦。

結果蔣天祺氣節的捏起我的下巴,憤聲的告訴我,女人是他‘朋友’

蔣天祺故意在朋友兩個字上加重了音,我不以為然的看著蔣天祺撇開了臉,我不需要相信。

“蠢死了!”蔣天祺推了我一把,女醫生搖了搖頭,看著我說道:“跟我過來,很快。”

既然都來了,不做檢查蔣天祺也不會罷休,我還固執什麽?

跟著那個蔣天祺所謂的朋友去了了裏麵檢查,其實有些不好意思。

被蔣天祺看遍了身體,卻害羞一個醫生的檢查,緊張的身體都在僵硬,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身下的床架。

“別緊張,沒事。”女人笑著說,並且在一旁戴上了醫用手套。

我閉上了雙眼一副等待屠宰的樣子,女人不經意的笑了。

“我是第一次見到那個臭小子這麽緊張,我還以為他這輩子都不會為了女人緊張了呢。”

聽著是在幫蔣天祺說話,我睜開雙眼沒有回應。

“你沒聽見外麵的腳步聲麽?他一定很緊張,可能比你還緊張。”

女人的話讓我轉移的集中力,看向了門口,蔣天祺真的在來回的走動,可這又能證明什麽呢?

檢查確實有些不舒服,但並沒有想象的那樣痛苦,我穿好褲子的時候女人皺了下眉。

出門的時候蔣天祺冷著臉注視著我,那兩條眉越皺越緊,那雙漆黑的眸子突然瞪著女醫生:“不是沒有事麽?為什麽她的臉色這麽難看?”

“她太緊張,一會就沒事了。”女醫生看著手裏的化驗單開始坐到椅子上,蔣天祺的手就是這個時候摟在了我的腰上,我推了一把蔣天祺卻換來了更加蠻橫的禁錮,沒在掙紮隻是因為我沒辦法推開。

蔣天祺很滿意的看了我一眼,而我隻是漠視了蔣天祺的那張得意的臉。

聽了女醫生的解釋,我才知道我的病不嚴重,配合治療會痊愈。

這讓蔣天祺的心情大好,回去的時候一直都在笑,我以為邱晨的事情蔣天祺忘記了,然而回到蔣老太爺那裏蔣天祺就開始問我。

我沒什麽反應就當是在聽貓叫,坐在蔣老太爺的身邊陪著蔣老太爺喝著茶。

蔣老太爺看著我說:“丫頭你說有喜歡的人了,就是今天這個不孝子孫見到的人?”

我沒有否認點了點頭,結果蔣天祺直接把蔣老太爺的茶具給砸了,蔣老太爺時突然暴怒的,大吼著:“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知道你砸了我多少錢?”

結果,蔣天祺毫不猶豫的又把剩下了兩個茶碗也給砸了,蔣老太爺當即沒了聲音轉身上了樓,一邊走還一邊吩咐傭人給美國的兒子兒媳打電話,就說他要一套茶具。

傭人們在蔣老太爺的提醒下一個個都走了,偌大的客廳裏就隻剩下我和蔣天祺兩個人了。

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看著蔣天祺,突然覺得眼前站了個瘋子,我怎麽能跟瘋子計較?

打算起身離開,卻被蔣天祺拉扯著壓在了沙發上,蔣天祺眸子微寒問我:“叫什麽?”

我沒有回答,蔣天祺就俯下頭親吻我,蔣天祺的每一口都像是在品嚐著美味一樣,輕輕的,然後含進口中抽吸。

雙手用力的推著蔣天祺,卻完全用不上力氣,蔣天祺抬起頭問我:“叫什麽?”

我不回答,蔣天祺就這樣一次一次的在我身上蔓延他的吻,那天蔣天祺做了從未對我做過的事情,幾乎要了我的命,抱著我上樓的時候我還在顫抖。

蔣天祺在床上問我:“他叫什麽?”

我仍舊不回應,隻是看著蔣天祺的臉。

蔣天祺要了我三次每一次都要命一樣,不讓我痛苦的卷縮都不肯罷休。

早上我沒有起床,蔣天祺坐在床上,脊背都是我抓過的痕跡,我轉過身,淚不經意的滑落,如果邱晨知道會不會心疼?

蔣天祺離開的時候留下一句話,蔣天祺說:“就是你不說我也查的出來,這個世界上找到一個人並不難。”

我一把扯過了被子,我不願意聽蔣天祺的廢話,他能找到為什麽還要問我?

那幾天我一直昏昏沉沉的,蔣老太爺來看我我都不理會,真的有些心死了。

生不如死的日子不知道我還要繼續到什麽時候?

然而,我接到了一個人的電話,一個陌生人的電話。

我匆忙的換上衣服去了那天的醫院,推開病房的門我嚇了一跳,怎麽會說病就病了。

邱晨躺在床上睡著,是我推門的聲音讓他醒了過來,看見我的時候邱晨沒有波瀾的眸子眯了起來。

我關上門走了進去,邱晨的臉色有些蒼白,我拉著邱晨的手放在了臉上,什麽都沒問。

邱晨翻了個身手掌勾住我的脖子將我的頭按在了胸前,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發絲上,那一刻我真的淪陷了。

我在醫院一直留到傍晚,手機不知道響過幾次,到後來我關了機。

邱晨看著我說:“你們一直不愉快?”

‘沒有感情的兩個人要怎麽愉快?’我勉強的笑了笑。

邱晨看著我:“其實他很在乎你。”

‘是麽?’如果占有也是一種在乎我還能怎麽說?

邱晨拉著我的手放在了胸口,淡若輕風的說:“其實我們第一次見麵不是在水鄉。”

不是在水鄉?我抬起頭看著邱晨:‘那是在哪裏?’

“你還記得被車撞了那次?”邱晨雙眼審視著我,表情變得柔情蜜意。

我猛然的想起那時候的那個男人,可我已經記不清當時的那個男人了,難道?

我不自覺的笑了,看著邱晨猛點著頭。

邱晨仰起頭:“其實我寧願我們不曾相遇,那樣也許就不用擔心了,隻是現在…。”邱晨的話沒有說完,所以我不清楚邱晨到底想要跟我說什麽。

在醫院裏我賠了邱晨兩天兩夜,邱晨的身體一直不見起色,所以我才去問了醫生,醫生對我守口如瓶,沒有說邱晨到底是什麽病。

我總是坐在病床前看著邱晨,邱晨問我:“你不回去他會不會發瘋?”

我搖搖頭,發瘋也和我沒關係。

邱晨勾起唇角笑了笑:“我明天出院,你打算怎麽辦?”

出院?病好了?

‘可你的病?’

“我這病就這樣了,要是能好早就好了。”我覺得邱晨隻是在寬慰我,病情並不是邱晨說的那樣。

‘你到底是什麽病?’我想知道。

邱晨笑了笑,搖了搖頭:“不知道反而好,不需要擔心。”

邱晨拉著我將我按在了胸前,邱晨說:“其實你很美,是我錯過了太久,這一次跟我回水鄉?”

我答應了,並且準備回去和蔣天祺攤牌,說我要離開。

邱晨問我要不要跟我回去,我搖頭告訴邱晨不用。

其實我是擔心邱晨會有事,邱晨笑了笑告訴我其實他沒那麽沒用,我點頭證明我知道。

回到蔣老太爺別墅已經是我離開別墅的第五天了,我人一站在別墅的門口,傭人就急忙的回了別墅裏麵,我想應該是去通知蔣老太爺和蔣天祺去了。

蔣天祺出來的時候我從容的走了進去,並且對著蔣老太爺笑了笑。

“知道回來了?”蔣天祺的聲音從未有過的冷漠,那張臉陰雲密布,走到我身邊的時候抬起手給了我一巴掌。

我沒有回給蔣天祺一巴掌,就算是以後不拖不欠了。

蔣天祺放下手我看向蔣老太爺,走了過去:‘能不能幫幫我。’

我把早已寫在本在上的字給將老爺子看,將老爺子看了後轉身進了別墅,我跟了過去。

蔣天祺異常的冷靜,所有的傭人都離開了別墅,蔣老太爺坐在我的身旁,看著我歎息:“丫頭這又是何苦?”

‘他病了,我想陪著他。’我在紙上解釋著。

蔣天祺目及紙上的字跡,伸手拿過紙看著撕掉扔在了我的臉上。

“叫他來跟我說。”蔣天祺冷冷的看著我。

我搖搖頭,在身上又拿出準備好的紙,前車之鑒,我準備了十幾張紙在身上。

蔣天祺冷冷的瞪著我,似乎在算計我身上有多少的紙。

我不以為然的寫著:‘他病的很嚴重沒辦法過來。’

“你是不是認為我該大方的成全你們?然後甩一句祝福給你,你真想要我掐死你麽?”蔣天祺問著站起了身,我立刻防備的站起身向一旁躲了下。

“很好,你還知道怕!”蔣天祺的臉上閃過陰霾,我知道那是風雨前夕的征兆。

然而我卻想不到蔣天祺會野蠻的囚禁了我,被蔣天祺推進房間的時候我徹底的失去了淡漠與從容,用力的踢著房間的門,四處的找尋著可以破門而逃的工具。

我知道回來不會輕易的走掉,卻沒想到蔣天祺會囚禁我。

我拿了椅子用力的砸在門上,試著用身體撞擊,然而,我還是沒有辦法離開。

蔣天祺站在門外說:“我說過你可以冰封你的心,但我不允許你的心為了我之外的男人融化。”

我笑了,那種悲淒的笑,不知道在我的臉上會綻出怎樣的樣子,握緊了拳頭我用力在門上狠狠的一拳,之後我就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頂。

我和邱晨越好三天後回去水鄉找他,希望他不要太擔心。

午飯蔣天祺開了門,並且端了兩個人的飯放到梳妝鏡的前麵,我從床上起來走過去拿起牛奶喝掉,拿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著飯菜,我想要離開,就需要體力。

蔣天祺坐到一旁陪著我一起吃午飯,蔣天祺夾了肉給我:“吃飽了好和我鬥。”

我停頓了一下我的嘴,看了一眼蔣天祺,牙齒在次動起來,狠狠的吐了蔣天祺一口。

結果蔣天祺也吐了我一口。

四目怒視之後我低下頭繼續吃東西,蔣天祺也繼續吃東西,突然的蔣天祺扔了手裏的筷子,怒氣騰騰的質問我:“他真的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