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40下jian
“蠢,真蠢!”蔣天祺沒有還我一個巴掌而是轉身開門離開。
吃飯的時候蔣老太爺子說我的房間安排在樓上,要是我不喜歡可以到樓下和他一起,我沒回應,其實住在哪裏都一樣。
走不了,留不了,我還真不知道我何去何從?
意外的是洪軒像個瘋子一樣闖進了門,並且看到我一臉的激動,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熱淚盈眶,真有些不適應。
洪軒突然的跑到身前將我拉起來,抱進了懷裏。
“去哪了,叫我找了這麽久,你要嚇死我麽?我看你不要叫小啞巴了,叫小傻子算了,既然打了電話為什麽還走開,我趕去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你差點嚇死我。”洪軒的聲音沙啞了。
我不曾輕易抱住別人的雙手摟住了洪軒的腰身,我不怕當著任何認得麵,我不怕任何人的眼神,我隻在乎珍惜我,在乎我的人。
洪軒肯為了我流淚,我就願意擁抱洪軒。
我的雙手輕輕的放在洪軒的脊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安撫著洪軒彷徨的心。
我明白那種失去的滋味,所以我深深的懂得,我和洪軒之間的共同。
我想如果這是妮兒給我的禮物,我欣然的接受了。
妮兒,那個為了我死了的女孩!
洪軒對我的回應身體竟然有那麽一瞬間的僵硬,繼而將我摟個更緊,融進身體了一樣。
隻是我要給洪軒更多的回應的時候,蔣天祺卻一把將我拉開了洪軒的懷抱,並且給了洪軒一拳。
“回家找你嫂子去,洪政縱容你你以為我也會縱容你麽?”蔣天祺怒吼著,雙眼怒瞪,我一把推開的蔣天祺想要看看洪軒的臉,蔣天祺卻一把將我拉到懷裏,並用一隻禁錮著警告我:“你別惹我想要掐死你。”
我抬起手打算狠狠的給蔣天祺一巴掌,卻被蔣天祺的另一隻手抓住掖在兩人的縫隙裏,洪軒兩步迎上蔣天祺,意外的冷道:“離婚,你們馬上離婚,我要娶她。”
空氣瞬間凝結成冰,蔣天祺的臉色陰沉恐怖,眼神犀利如劍,一臉堅毅的洪軒,眸色冷然,我看著洪軒,一把把手掙出來落在洪軒的肩上:‘你在胡說什麽?’
“拿回來,把手給我拿回來!”蔣天祺的聲音如雷滾一樣,在我還沒有把手收回來的時候,蔣天祺就已經拉著我的手握進了手心,並且低頭警告我:“以後你再敢把這雙手用在我以外的男人身上我就剁掉它們。”
我沒有計較蔣天祺的話,而是聽見了洪軒的那句求愛:“小啞巴,我沒有胡說。我愛你,小啞巴,我能奢望得到你的愛麽?”
我震驚的無法在思緒,洪軒……。
“我想你該找個人好好的教訓。”蔣天祺說著拿出了手機撥通了洪政的電話,手機放到了蔣天祺的耳邊,蔣天祺麵無表情的看著洪軒對著電話裏說:“把洪軒帶回去,他想要女人我不管,但絕對不能是我的。”
洪軒不看蔣天祺一眼,眸子落在我的臉上,洪軒笑著說:“我先回去,有時間我過來看你,誰的女人我都不要,我就要你。”
洪軒轉身的那一刻,蔣天祺的手臂明顯的收緊,要將我勒死了一樣的緊。
如果我能開口說話,我想我一定叫洪軒別這樣,可是麵對轉過身的洪軒我卻連叫住洪軒的能力都沒有,焦急的抬起腳用力的跺著腳,洪軒停下雙腳並沒有回頭,聲音無比的清淡,“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我不知道怎麽會發生這種事,洪軒就這樣誤解了我的意思。
蔣天祺放開我的時候我一下坐到了椅子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我都幹了什麽啊?
蔣老太爺起身一派泰然的離桌上了樓,好像一切和他都沒有關係,可是蔣老太爺不通知洪軒我在這裏,洪軒怎麽會知道我在這?
蔣天祺砸了所有的盤子,就連桌子都掀了,椅子也沒剩下幾把,我就坐在那裏看著蔣天祺像隻瘋了的老虎暴躁的發泄著怒火,我想蔣天祺應該很向打我出氣,至於為什麽沒有動手,也許是因為不禁打,怕沒了泄欲的工具。
我抬起手放到額頭,頭又開始疼了!
站起身向別墅的外麵走,就算是要留下我也要把行李拿回來,雖然沒什麽東西,可身份證件總要拿回來。
然而蔣天祺似乎擔心我頃刻間消失一樣快速的攔住了我的去路,並狠狠的鉗住了我的手腕,我瞪著蔣天祺不願意和他解釋,蔣天祺怒著問我:“還不安分麽?惹了多少的事?”
我咬著牙,不想看蔣天祺,轉開臉用力的掙著手腕,疼也不願意求蔣天祺放開。
拉著蔣天祺撿起地上的紙和筆,蔣天祺卻扔了紙和筆拉著我的手讓我在他的身上寫,而我就是不肯。
蔣天祺瞪著我,咬著牙說:“不肯我現在就拉著你扔床上去,我看你什麽時候肯?”
我不得不承認我害怕蔣天祺的威脅,負氣的一開一合著我的唇,無聲的告訴蔣天祺:‘我要去取行李,你滿意了麽?’
“我看不懂。”蔣天祺的眸子閃過滿意,嘴裏卻說他看不懂。
我不再廢話,轉身甩著蔣天祺的鉗製打算離開,卻被蔣天祺一個用力拉進了懷裏,並摟住!
我咬著牙憤怒的瞪著蔣天祺:‘你這個人渣。’
“用手,用手在我的身上寫。”蔣天祺突然俯下頭在我的耳邊嗬氣,我不由的向後躲開,卻在看到蔣天祺那雙染上情欲的眸子抬起了手。
‘我要去取行李,放開我。’手離開的霎那蔣天祺拉住了我的手,眸色變得溫潤,禁錮的手臂鬆開了。
我知道蔣天祺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是想要我的屈服,一旦我屈服了,他就能得到滿足。
然而蔣天祺卻沒有輕易的離開我的視線,而是跟在我的身後,離開別墅的時候蔣天祺一把抱起了我,塞進了他的車裏。
“你敢下車我就敢在這裏要了你。”蔣天祺絕對說到做到,所以我一動沒動。
上了車蔣天祺勾起唇看了我一眼,突然發現蔣天祺的笑很刺眼。
“去哪?”蔣天祺高傲的如王者,那副高姿態在我的麵前總那樣的輕易擺了出來。
我拿出了手機打算寫給他,結果卻聽見:“我停下車現在就要。”
很管用,我的軟肋握在蔣天祺的手裏。
不得已我再蔣天祺的肩上寫了地址,看著蔣天祺得意的樣子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覺得很醜陋,即便蔣天祺長相確實英俊不凡,可我還是覺得,我將臉轉向了車窗外。
看著消失的秋天我在想,如果我一開始就反抗,就不屈服,是不是現在不是這樣一步田地?
下車的時候我到旅館結了賬,拿了行李,蔣天祺伸手跟我要行李我本打算不給,可蔣天祺的那雙眼睛也會說話,我沒忘記我的軟肋,隻能把行李給蔣天祺。
我想遇上蔣天祺是我這輩子最倒黴的事情了。
我仰躺在在車靠背上看著那些還在飄落的幾片葉子,葉子也會孤單吧?為什麽不選擇和那些同伴一起落下,起碼還不會覺得孤單,這個時候才離開樹,難道真的是對樹的不舍麽?風忘記了還有帶走的葉子麽。
淒美的秋天總叫人想起那些淒美的愛情。
媽媽的說過愛情是世界上最美的東西,不管你走到那裏,身在那裏,心裏的最深處永遠深埋著愛情兩個字。
可為什麽我卻感覺不到那兩個字的含義到底是什麽?
車子停下了,如我所想蔣天祺將我帶回了別墅,看著蔣天祺的別墅雙腳為什麽不像以前一樣輕快了,即便如此我還是下了車,沒有任何的掙紮進了別墅。
可笑的是蔣天祺還能當作什麽事都沒有一樣摟著我進門,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抬起手在蔣天祺的肩上寫著:‘在你的眼中我是不是很下賤?下賤的連街頭的一個乞丐都不如,起碼那些乞丐還有自己的自由,有自己的一張臉,而我什麽都沒有,我就像是你掌心的一個玩物,一個沒血肉的玩物,你高興了就拿出來玩玩,不高興了就扔到沒人理會的角落讓我自生自滅,你甚至從來沒有留意過傭人們看著我的眼神,那是唾棄,輕蔑的眼神,你知道我是什麽感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