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39憑什麽強迫我
“或許你覺得我這個老東西很狐狸,可丫頭,你要是我你不會這麽做麽?”蔣老太爺看著我問。
我不自覺的笑了,蔣老太爺之所以不同意我離婚是因為這個原因,讓我霸占著蔣天祺妻子的頭銜是為了不讓寧雪兒得逞。
可是?
‘您能說您沒有把我推給洪軒麽?’我大膽的推測,蔣老太爺笑了,並且承認。
“我確實想要把你和洪軒拉攏在一起,卻不是想要撮合你們,我太了解洪軒的性格,他怕天祺所以不敢對你怎麽樣,我之所以讓你和洪軒接觸是因為你和洪軒有著相同的經曆。”
經曆?我疑惑的按著蔣老太爺,蔣老太爺看了我一眼繼續說著:“洪軒和洪政不是一個母親的兄弟,洪軒的父親一共娶了三個老婆,洪軒是最小的老婆生的孩子,也就是情婦生的孩子。”
“洪政是大老婆的孩子,但洪政的媽媽早就過世了,洪軒的父親又娶了洪軒的二媽,洪軒因為是小老婆的孩子而受到了非人的待遇,那時候洪軒的媽媽也=因經受不住打擊而自殺,洪軒的日子就更不好過了。”
“洪政是個好孩子,但洪政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因為洪政一直住在我這裏,和天祺在一起。”
“發現洪軒受到了非人的待遇是在洪軒十三歲的時候,十三歲的洪軒自我封閉不與任何人說話,精神狀況也不好,洪政那時候才留意到洪軒的不對勁。”
“那時候的洪政已經十六歲了,對家裏的繼母也了解一些,但卻想不到那個女人會對洪軒施暴,有時候還會把洪軒的衣服全部脫掉推到別墅外罰站。”
“我不知道洪軒那孩子受過多少罪,但我知道的時候洪軒的那雙眼睛裏已經裝不下任何人了。”
“後來洪政回去了,並且每天和洪軒睡在一個房間裏,洪政每天都和洪軒說話,每天都帶著洪軒去到處玩,為了洪軒能好,洪政連學校都不去了。”
“當然,洪政沒有對那個女人怎麽樣,雖然那個女人沒給洪家留下一兒半女,但洪政的爸爸還活著,洪政並沒有忘記這一點。”
“洪軒的病有了改善是洪政二十歲的那年,洪軒看到那個女人把一些藥粉放到了洪政的早餐裏,洪政並不知道,在食物放到嘴裏的那時候洪軒發了瘋的把洪政的食物扔到了地上,並拿起了餐桌上的餐刀要殺了那個女人。”
“洪政不是傻子,那小子很聰明,當時就猜到了食物有問題,所以叫人把食物收了起來,但洪政沒有馬上處理,而是為了洪軒的病有了起色高興。”
“之後的兩年,洪軒的病情慢慢的好轉,而隨著洪軒爸爸的病逝,那個女人徹底在洪家消失了,或許沒人知道發生過什麽事,但是我知道事情不簡單,那七隻狼不是什麽善類。”
蔣老太爺的話說完就轉身向回走,我低著頭沉默著,我一直不知道洪軒會在暴力下長大,更沒想到蔣天祺是傳說中那七隻狼中的一隻。
‘七狼幫’這個城市黑暗角落裏的一個傳奇。
上高中的時候就聽同學說,這個城市的夜晚有狼出沒,開始我以為是動物園裏跑出來的狼,後來才知道是說幾隻輕狂的少年狼。
同學們都說,七狼幫的人做事狠絕不留情麵,雖然不作奸犯科,卻管製著整個城市的黑幫,是這個城市的最大幫派,想不到蔣天祺竟然有過黑暗的一麵。
曾經的輝煌麽?難怪蔣天祺會和小楓姐說那種話,原來他什麽都清楚。
走回別墅的時候蔣天祺的車子停在了別墅的門口,我就是在不長腦子也知道是蔣老太爺的安排,我看著蔣老太爺笑了笑,在紙上寫字:‘我留下,住在這裏。’
蔣老太爺一副孺子可教的樣子對著我笑了笑,走到沙發上坐下,叫人沏了茶。
蔣天祺進門的時候直接走到了我的身前目光如炬的瞪著我,怒氣似乎早就已經醞釀好了:“知道回來了麽?”
我看了一眼蔣老太爺拿起筆在紙上寫著:‘我打算留下陪著爺爺不回去了。’
蔣天祺看了一眼我寫的字,那張臉一下子就變的陰森恐怖,一瞬間把苗頭指向了蔣老太爺,怒氣衝天的吼著:“你到底在填什麽亂,還不嫌亂嗎?”
“臭小子,你在和誰說話,亂也是你自找的,你衝我發什麽火,小心我叫你老子回來收拾你。”蔣老太爺中氣十足,聲音幾分陰冷,但那張臉卻一點看不出威嚴。
我站起身走向廚房,打算看看茶沏好了沒有,結果蔣天祺突然的大吼:“站住,你在敢離開我的視線我絕對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回頭淡然的看了眼蔣天祺,轉回頭繼續走向廚房,蔣天祺突然暴怒的跟過來,一邊吼一邊拉住了我:“我叫你站住你聽不到嗎?”
我看著蔣天祺甩開了蔣天祺的手走到茶桌那裏,拿起紙和筆寫著:‘我去看看茶好了沒有。’
我以為我的解釋會讓蔣天祺消消氣,然而蔣天祺卻更加的生氣,撕了我的紙扔的滿地都是。
我不以為然的轉身去了廚房,聽見蔣天祺和蔣老太爺吼著:“叫我來就是給我臉色看的,這就是你得傑作?”
“給我滾,你在敢給我吼一聲就給我滾,我就當沒你這個孫子。”蔣老太爺的聲音很大,似乎怕會被忽略一樣。
我端著沏好的茶走到茶桌那裏,把茶放到了桌上,蔣天祺看著我臉色雖然很陰,但卻安分的坐到了蔣老太爺的對麵。
“坐這裏。”蔣天祺用眼神示意我坐到他的身邊去,我看了眼蔣老太爺走到蔣老太爺的身邊坐下,開始一道道功夫茶的工序。
蔣天祺皺著眉想要說什麽卻在看到我熟練的煮茶功夫時沉默了,蔣老太爺看上去很高興,放下了拐杖看著我的手,問我:“丫頭好熟練的功夫。”
我抬起頭笑了笑,沒有回應。
如果說一年的茶道生涯沒有曆練出一個好的茶道師傅,那麽答案隻有兩個,不是我太笨,就是茶道的精髓太深,深的隻有天才也學得會。
喝著茶的時候蔣老太爺問我:“丫頭除了茶道還會什麽?”
我搖搖頭表示我什麽都不會了,立刻,迎來了蔣天祺輕蔑的眼神,我端起茶碗打算品茗一下我自己泡的茶,卻被蔣天祺起身彎下腰一口喝掉了我的茶。
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蔣天祺瞪了我一眼坐到原處,我沒有在喝一口茶,他不讓我喝,我就不喝。
午飯很快就做好了,我到廚房幫忙,我以為我和蔣天祺對視是一種無聊的把戲,所以還是不要做的好。
然而當我走進廚房的時候蔣天祺卻跟進了廚房,並且把廚房的人都轟了出去,我站在廚房的一角,蔣天祺關上了廚房的門,我淡然的注視著蔣天祺,不免感到好笑,這種時候他就不覺得齷齪?
“跟我回去。”蔣天祺的話很幼稚,他憑什麽以為我會回去?
我順手拿了一把尖刀指向了蔣天祺並且一步步的靠近了蔣天祺,他要動我,我就閹了他。
我之所以安分,是因為我願意,我要是不願意誰都不行。
我可以不要尊嚴,但我從沒有拋棄過我自己。
蔣天祺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向我手上的尖刀,冷然的瞪了我一眼:“你想要守寡麽?蠢女人!”
‘是,我想守寡!’我張開嘴無聲的說著,蔣天祺瞪著我走了過來。
“那就試試看,看你的力量能不能一刀斃命。”蔣天祺的靠近沒有讓我退宿,而是讓我走了一步,手起刀落,我要一刀廢了蔣天祺。
結果蔣天祺的眸子一閃,手快速的抓住了我的手腕,並憤怒的大吼:“瘋女人,你還真狠廢了我對你有什麽好處,受罪的是你。”
‘閉上你的嘴,我不會跟著你一輩子,種馬。’我開合著我的唇,不知道蔣天祺有沒有看清,雙眼一直盯著我的唇看個沒完。
手中的尖刀一下就掉到了地上,手臂被蔣天祺用蠻力背到了身後,一口親了上來。
我抬起腳打算踩一腳蔣天祺,卻被蔣天祺一腿擋掉,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砧板的肉,任人宰割。
蔣天祺的吻越演越烈,從開始的輕觸到後來的瘋狂掠奪,我的抵死不從換來的隻有攻城略地,最終蔣天祺如願以償了,聽到了我喉嚨腫那聲咿呀才肯離開,我抬起手甩了一個巴掌給蔣天祺,他憑什麽強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