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妻 032囚禁一生

漂亮的櫃台小姐一聽雙眼眯的一條縫,馬上恭恭敬敬的請我坐到高腳椅上。

蔣天祺沒等我坐下就坐了上去,並且一把將我拉進懷裏,我的雙臀一下就坐到了蔣天祺的腿上。

本能的身體重心不穩,我的手扶住了玻璃的櫃台。

蔣天祺因此暢快的笑了起來,並且貼近了我的耳珠咬了一下。

“放鬆一點,我撐得住你。”蔣天祺伸手把我的手挪到了他的手裏,細細的看著。

“聽說女人右手的婚戒代表著囚禁一生,而左手則是浪跡天涯,不為任何人而停留。”我從來沒聽說過蔣天祺說過的這些話,但還是下意識的看著我的左手。

“把最新的款式都拿出給我看一下,對了,你們不是有法國頂級珠寶大師設計的婚戒麽,拿出來給我看一下。”蔣天祺一邊說拉著我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

‘不用給我買鑽戒,那些東西都是拿來消遣玩的,你如果要買鑽戒給我買個普通的就好。’抽出手在蔣天祺的手心快速的寫著,蔣天祺皺眉看著我:“蠢,蠢到家了,你不是喜歡錢麽?以後我不要你你不會賣掉麽?”

多有創意的一句話,我突然轉開了臉,賣掉確實是一筆錢。

“蠢女人,你要是敢給我賣掉我饒不了你。”蔣天祺突然在我耳邊低低的警告,我轉開頭看向櫃台小姐端出的幾盤鑽戒。

其中一盤是對戒,一盤是指環,一盤是很少的幾枚單戒。

蔣天祺伸手把那盤單戒挪到了麵前,拿起了一枚看上去克拉很大,而且很昂貴的那種,抬起我的手套在左手的無名指試了試,問我:“喜歡麽?”

我搖了搖頭,卻換來了蔣天祺的疑惑。

“不漂亮麽?”

‘太奢華的東西都不真實。’我的回答讓蔣天棋毫不猶豫的把那枚鑽戒放回了原處,伸手把那盤對戒拉到了麵,並叫售貨小姐把其它的兩盤拿走。

我看著蔣天祺,他的意思是…

“你選一對。”蔣天祺捏了捏我的臉頰看向那盤對戒。

我轉過頭看著那盤對戒,開始挑選適合的對戒。

其實我也喜歡首飾,隻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擁有而已。

我看了好久才拿起一對鑽戒看起來。

很簡單的設計,方形的線條,卻在棱角的地方精心的打磨過,而且是一對指環,雖然隻是在中間的位置鑲嵌了一顆沒入鉑金的鑽石,但是整體而言,有一種婉約的奢華。

更重要的是指環不一定適合兩個人。

我想要把指環戴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卻被蔣天祺拉住了手。

蔣天祺拿起那枚指環拉住我的右手戴在了無名指上,我抬起頭看著蔣天祺淡漠的俊臉,蔣天祺真的要禁錮我的一生麽?

“很漂亮,幫我戴上。”蔣天祺拿起另一枚男士指環給我,把左手給了我。

多可笑啊!我的要戴在右手叫蔣天祺禁錮一生,而蔣天祺卻不要為任何人停留。

接過那枚指環托起蔣天祺的手,將指環套了上去,我驚奇的睜大我的雙眼,兩枚指環竟然像是給我和蔣天祺定做的一樣,套在我們的手上如此的合適,即不鬆也不緊。

蔣天祺滿意的笑著,親了我的臉一下,叫櫃台小姐把其它的收起來,又看了手鏈。

蔣天祺又給我選了兩條手鏈才離開,離開的時候蔣天祺一直拉著我的手,我才發現,蔣天祺用左手牽著我的右手。

回到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回到別墅就開始犯困,我倚靠在在沙發上仰著頭看著房頂垂下來的水晶燈。

水晶燈裏都是邱晨的影子,邱晨的笑臉。

我笑著把眼睛閉上,身體就在這個時候被蔣天祺抱了起來。

蔣天祺叫傭人把飯菜一會送到樓上去就抱著我上了樓,並直接進了我的房間。

那晚過後我才知道,蔣天祺把自己的房間改成了客房,把客房改成了他的房間,雖然小了點,但蔣天祺的房子裏就是再小也比平常人家的房間大很多,所以依然很寬敞。

那幾天蔣天祺晚晚都留在我的房間睡,從來不離開。

隻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每天要去蔣老太爺那裏報到,而作陪的每天都是洪軒。

我不清楚這件事蔣天祺為什麽一直不理會,而蔣老太爺似乎也很想把我和洪軒撮合在一起。

洪軒是怎麽想的我不想知道,然而我卻很反感他們的做法。

我以為,蔣老太爺對我已經有了不一樣的看法,結果是在給他的孫子想好收拾掉我的辦法。

坐在秋千上不自覺的笑了,洪軒就坐在我的一旁,樣子看上去很享受,一雙狹長的雙眼眯著,仰著頭枕在秋千的繩子上。

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男人總喜歡傳一些要哭不要溫度的衣服,是真的不冷?

深秋的季節冷的有些叫我受不了,而紅軒隻穿了一件襯衫,還解開了兩顆扣子。

我低下頭看著身上穿著的黃色大衣,我都已經穿的這麽多了還是很冷,而洪軒身上穿的那點少得可憐。

我起身走向別墅,紅軒卻問我:“多好的天氣回去多可惜?”

我回頭看了眼睜開了眼睛用那雙烏黑的眸子盯著我看的洪軒,莫名的想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洪軒那雙還穿著拖鞋的雙腳,總之我就是笑了。

洪軒突然的轉開臉噢了一聲站起身從我的身邊經過,我以為洪軒是冷了,結果在我走了兩步之後,洪軒突然轉過身看著我問:“你難道不覺得我更適合你?”

去死吧!我在心裏暗暗的罵著,抬起腳給了洪軒一下,生氣的走向別墅,洪軒在身後笑的很無恥的跟著。

雖然我覺得洪軒和我沒有可能,但是洪軒整天的跟在我的身邊並不是辦法。

但我沒有辦法不每天到蔣老太爺這裏報道,我不來蔣老太爺也會叫人去接我,雖然我強烈要求洪軒不要出現在蔣天祺的別墅門口,但洪軒還是每天的出現在蔣天祺的門口,更加離譜的是洪軒還和蔣天祺打招呼,雖然蔣天祺沒什麽表情,但我看得出來越是這樣,就證明蔣天祺越不高興。

每一次我上車後蔣天祺才會離開,洪軒也總會問我為什麽不喜歡他。

我的回答一直是沉默。

對洪軒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都是在給他鼓勵,所以我選擇沉默。

今天蔣天祺打電話給我晚上回去的會很晚,一直很少有不在家過夜的時候,可我從來沒想過蔣天祺會給我電話告訴我不回來。

我聽著電話沉默的低下頭,一邊走一邊看著窗外的飄落的黃葉,似乎蔣天祺已經慢慢的習慣了我這個掛名的老婆。

“蠢女人你在聽麽?”在我沒有任何回應的時候蔣天祺在電話的那頭聲音很低的問我,我想蔣天祺的身邊應該有什麽人在,不然不會把聲音壓得這麽低。

我敲了敲手機的背麵,電話的那頭立刻傳來了聲音:“我叫人給你買了暖一點的大衣,在櫃子裏。”

電話掛掉了,我看著那些給秋染上蕭瑟的黃坐到了靠窗戶的椅子上。

天真的很冷,不知道邱晨有沒有穿的暖一點?

“怎麽了?”洪軒從身後端著兩杯咖啡走來,一杯加糖拿鐵,一杯卡布奇諾。

我伸手接過卡布奇諾捧在雙手之間試圖把手暖暖,我的手還真的是冷,總是像冰一樣的涼。

有人說過:女人的手證明著,這輩子是不是有個男人真心的疼著,看來我這一輩子都不會有男人真心的疼了。

喝了一口咖啡才發現味道有些特別,我皺眉看向洪軒,洪軒不看我喝著他的咖啡,那樣子有幾分迷人,這是第一次我發現洪軒有迷人的地方。

是那雙眼簾上的睫毛,很長很濃,蝴蝶的蝶翅一樣的好看。

洪軒放下咖啡的杯子托在手心裏,看了我一眼:“是檸檬的香氣,我在煮咖啡的時候把有檸檬香氣的奶泡放進去了。”

很意外,我從來不知道檸檬的香氣會在咖啡裏出現,所以又喝了一口,味道確實在口中凝聚了濃鬱的檸檬香。

“其實很多的東西都很叫人意外,例如…。”洪軒說著站起身走向一邊,話並沒有說下去,可是洪軒笑起來的樣子卻有些秋天的氣息,有著一抹叫人憂傷的蕭瑟。

我慢慢的品嚐著洪軒煮的咖啡,還以為可以安靜的享受手中特別的咖啡,結果卻被告知要陪著洪軒去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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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晚了!剛剛睡著了!晚了一個小時,o(︶︿︶)o唉!

謝謝藍溪飛雪的花花,麽麽狂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