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如此凶殘

明念楓的到來給島上帶了開放,同時也帶來了繁榮,更帶來了我的離開。

明念楓在來道上的三個月之內,改革了我所規定下的十幾條島規,其中包括不能與男子通婚的這一條,其實這也不是我定下的島規,而是在我離島的那段時間海娜拉定下來的,但不管是怎麽樣,現在也算在我的頭上了。

島上建起了外麵看到的大廈,開設了幾家大型的賭場,大量的人員湧入和新事物的交替,讓我有很長的一段時間都無法適應,而先一步適應其中這些事物的人竟是海娜拉,這讓我明白了許多的事情,海娜拉在外麵的那段時間,經曆了一段不平凡的世界。

海娜拉從不說起外麵的事情,就像是我一樣,我也從來不說起在外麵的事情。

島上還有幾家遊樂中心,同時也建有免費的小學,以及一些工人休閑的健身中心,在我看來如今的島上已經於外麵沒有任何的兩樣了,而且隨著很多人的到來,這裏就像是一個特例的國都,不但擁有著財富也擁有著自己的憲法。

明念楓在島上設立的獨權製,而他就是這個島上的權利擁有者,但是卻不會獨裁任何一個人,而是用他定下的憲法來製裁人。

來這裏的客人都要遵守這裏的製度,不論你在外麵是如何的威風凜凜,八麵玲瓏,來到了這裏就隻是一個來這裏遊玩,賭錢的客人,你可以揮金無度,但是絕不能觸犯到這裏的法律,一旦觸犯將於這個島上的島民一樣,收到製裁。

島上的人越來越多,定居的人也一批接著一批的湧來,但是想在島上定居成為永久的居民,卻很麻煩,要經過一道道的手續。

在這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份證件,從出生開始落戶,但死亡的申報,明念楓將這裏完全的改變了。

而這期間我除了站在一旁看著明念楓以一個統領者出現在我的麵前,其他的就隻有靜靜的看著。

漸漸的我周圍的人都是我不認識的人了,我的那些島民在明念楓新製度的熏陶下也加入另一個隊伍,從衣著到說話,甚至是對伴侶的要求,已經完全的改變了。

島上的人從開始日出席做到日落休息,已經改變了原始的生活習性,就連海娜拉都不再像是以前一樣在島上深居簡出,而是每天進出賭場,在明念楓的教導下,很快領悟了做一個領導者是什麽樣的姿態。

海狼已經很久看不到海娜拉了,每天我都照看著海狼,誒這海狼在沙灘上玩很久,從開始到現在的三個月海娜拉徹底的戒掉了海狼的母乳,而海狼在這種情況下就給了我帶。

不知道是在像我的蘇蘇,還是因為海狼太小,覺得他需要母乳的喂養,我每天堅持著給海狼喂食我的母乳,而海狼也漸漸的疏遠了海娜拉。

似乎這個島上的人都很忙碌,除了我和海狼兩個人,或許說還有另一個人。

海娜拉的穆青也很悠閑,也或許是孤單。

經常的我會看見那個那幾五十幾歲就白發蒼蒼的女人,看著她仍舊穿著很久以前的裙子走在海灘上,看著她背著人跪在某一個地方,麵朝著大海向我們的天神祈禱,至於她在祈禱什麽也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她也回來開海狼,但是海狼一直和她有些疏離,但是每次她來我還是將海狼交給她,之後一個人走去海邊有礁石的後麵,靜靜的想著我的蘇蘇。

直到有一天我聽人說海娜拉叫人把她趕出島,和讓我震驚的從海灘上回頭凝望,手中的佛珠竟輕易的碎掉了,目光遠遠的凝望著海娜拉的那個新住所,那個樓層很高的地方。

“為什麽事情?”我注視著眼前的年輕女孩問她,年輕的女孩我不是很有印象,但是看她黝黑的臉龐應該是島上的人。

“不清楚,但是她們吵得很凶,而且海娜拉動手推了一下真母。”真母是對一些寡婦的稱呼,原本是沒人敢這麽稱呼女人的,但是慢慢的沒有了海娜拉的批戶,女人就被人輕看了,就成了誰都能叫的真母了。

“然後呢?”我看著女孩問,女孩經告訴我海娜拉還要人大了女人。

我注視著海灘上的佛珠,叫女孩幫我撿起來,抱起了不大的海狼跑向了海娜拉的地方。

但是我跑去的時候女人已經被人拖進了海裏,而海娜拉叫人看這女人不要她回到島上,給了女人一直木船。

我見到了海娜拉,而海娜拉對我卻很友好,隻是我卻不知道海娜拉還是不是我的妹妹了。

“你為什麽這麽做?”我看著海娜拉,語氣不好的質問她。

“她傷害過你,殘害了你的母親。”海娜拉還很坦蕩的看著我,對許久未見的海狼都不肯上千抱一下,雖然海狼也不找她這個母親。

“但是她是你的母親,你不能這麽做,你把她接回來。”我以命令的方式和海娜拉說話,對海娜拉的行為感到了失望,卻忘記了,我已經不再是這個島上的統領了,說出的話在不會有人聽從,特別是眼前高高在上如一個女王的妹妹。

海娜拉不聽我的話,卻也沒有反駁我,隻是站在我的麵前看著我,讓我對她大失所望,轉身抱著海狼離開,快速的去了海邊。

見到女人的時候女人已經瘋瘋癲癲的了,一個人守在小木船的旁邊,任由海水拍打著她不經風吹的身體。

“跟我回去,照顧海狼。”我拉著女人回去了我哪裏,我說的話沒有人聽了,但是卻沒有人敢阻攔我做任何的事情,我還年輕,還能打,誰也不敢和我海明珠正麵對著幹,即便是海娜拉,但是從那天起海娜拉就在也沒有來看過我,和我像是從來都不認識的人。

夜晚睡覺的時候明念楓回來了,在外麵做事累了的明念楓進了門最先做的事情就是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將結實的身體露給我看,過來貪戀的將我摟在懷裏。

我一直都很喜歡做AI,因為我喜歡那種在雲端的感覺,所以從來不掩飾我的渴望,每一次都會主動一些,但是那天晚上我沒有了這種欲望。

明年風覺察到了什麽,在身後用力深埋的時候問我:“怎麽了?”

“海娜拉不要她的母親了。”我不願意說其他的事情,隻是想要明念楓知道一件事情,知道他將這裏變成了什麽樣子。

聽到我的話明念楓講我的雙手用力的按在了床上,野蠻的在身後開始一次次的撞擊……

明念楓的力氣很大,像是在憤怒又像是在和我解釋,但是我卻早早的就睡著了。

深夜的時候我醒了,因為聽見了女人的歌聲,女人的歌聲很美,即便是已經有些沙啞,但是還是很美。

我下了床,看了眼已經睡沉的明念楓,走去了房子的外麵。

不遠的海邊我見到了走在海灘上的女人,想起了女人年輕時候的模樣,想起了那個美麗多嬌的女人,仿佛是看見了海娜拉的影子一樣,才知道她們母女竟然是如此相似的一個人。

女人唱著島上很流行的歌,一手我狠了很久,從小聽到大的歌,歌詞大意是我愛的男人,他就在海上,我等著你等著你回來,就在這裏等著你,一起在房子裏歡愛。

島上的女人都是這樣,對男人的渴望不會掩藏,但是女人畢竟是老了,聽見她唱這種歌有些意外。

但是女人瘋了,什麽都不明白了,要不然也不會唱這種歌,就是在開放,也知道她不能象是以前一樣唱這首歌了,因為她的男人已經永遠的離開了,在這裏男人一旦死去,除非再一次嫁人,不然是能唱這種歌的。

我看著女人許久才走過去,跟著女人在她的身後跟著,女人把我當成了海娜拉,一邊走一邊叫著我海娜拉,還跟我說起了很多年輕時候的事情,但是太多模糊的字眼讓我都不清楚女人在說什麽,隻能靜靜的聆聽。

潮起潮落的一個晚上,女人給我說了很多她年輕時候的事情,原來女人不是愛著我父親的人,而心裏是有另一個人的。

“他是我真正的父親?”我很好奇的問女人,女人點了點頭,讓我知道海娜拉並不是我同父的妹妹。

我並沒有吃驚,隻是覺得這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很出乎人的意料,明明海娜拉就有一雙和我很相似的眼睛,可她卻與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你還想著他?”我問女人,女人卻唔唔的大哭不止,轉身告訴我,是壞男人將他們分開了。

女人哭的很可憐很激動,而她口中的壞男人也可想而知。

“所以你害死了他幾乎所有最愛的女人?”我看著女人問,女人卻繼續唱起了歌。

那天之後我時常的起來去海邊,偶爾的還會陪著女人聊些事情,這樣我也不會孤單,而女人也不用一直唱歌到天亮的時候。

但是有一天我回去的時候看見了身上陪著襯衫敞開胸膛的明念楓,明念楓迎著月光站在我的麵前,看到我雙眼一直再看我,而眉宇深深的鎖著。

我走過去卻沒有看他一眼,而他將我用力的摟在了懷裏。

“人的心是最難以掌控的東西,即便是自己,一旦入了魔自己也就掌控不了了。”明念楓是想告訴我,海娜拉入了魔麽?

我是被明念楓抱著回去的房子裏,明念楓溫柔的親吻了我,溫柔的擁有了我,但是我卻找不到我男人的氣息了。

睡著以後我睜開眼看向明念楓,我竟然不認識他了。

這一切一直持續了一個月之久,而改變卻是因為女人突然的離開。

又是一個晚上,女人的歌聲又傳進了我的耳中,我猛然的從明念楓的懷裏掙脫,坐了起來,明念楓跟著我就坐了起來,看著我問怎麽了。

我看向明念楓卻什麽都沒有說從床上快速的下了床,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上,明念楓喜歡我光著身子陪他睡覺,所以我睡覺的時候幾乎是什麽都不穿,但是跑出去的時候明念楓快速地將床單裹在了我的肩上,讓我像是一個希臘女人一樣裹著長裙奔跑著去了外麵。

我跑去了女人經常出現的地方,四處的在海灘上尋找著女人的呻吟,尋覓著女人歌聲的方向,明念楓在身後跟著我跑。

海灘上的風很大,好像要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情,要吃人了一樣,可就是這種鬼天氣我竟然能夠清楚的聽見女人淒楚的歌聲。

我正遇見到了女人,也終於停下了雙腳,可是我卻忍不住女人的臉了,忍不住女人的容貌了。

我沉重的佳偶踩在柔軟的沙灘上,卻深深的陷了下去,仿若有無數隻從沙灘下生長出來的手,正在將我的身體用力的拉下去,讓我寸步難行,眼睜睜的怔愣在了沙灘上,眼睜睜的看著女人那張臉變得血肉模糊。

我走過去女人還在唱著歌,可身體卻轟然如大山一般的倒在了我的懷裏,一雙手用力的抓緊我的雙肩,一雙眼珠大大的睜開看著我,張開嘴無聲的在說著什麽。

我注視著女人,注視著女人被人用刀子劃花的臉,注視著女人雙眼中的悔恨,注視著女人在無聲的說過了那些話之後安靜的閉上了雙眼。

而我早已空洞了雙眼,任由蜿蜒的淚水將一切都擊垮,忍不住逼近雙眼用力的嘶吼,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麽,為什麽她要如此的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