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 007臭男人就該這樣

我圖來的情緒讓雲康的身體都僵硬了,可還是將我用力的抱緊了,抱得緊緊,要將我揉進身體的那樣抱緊了,耳邊說:“不會有那麽一天,你信我!”

就是這句話,我就傻傻的笑了,好不掩飾的大聲笑了,一雙手在雲康的脊背上揮動著拳頭,一邊笑一邊捶打著。

雲康說:“別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別人的麵前,就是發脾氣也不行。”

我聽不懂雲康的話,可我高興,因為雲康的承諾。

雲康推開我,輕輕的親吻著我的眼淚,而且都吃進了肚子裏,感覺雲康很髒,什麽都吃。

可我一點都不反感,還看著雲康一下下的眨動著眼睛,雲康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凝望著我的眼,我的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縫。

“還想麽?”輕輕將我護在懷裏推到的時候雲康低頭問我,我愣了愣,感受著雲康急促的呼吸聲,很久才問:“你不能,不能在用力了。”

雲康因此大笑不止,而且把臉貼在了我的肩胛上,一邊笑一邊輕咬著我的肌膚。

我總是這麽輕易的繳械投降,而且沒有任何的原則。

雲康沒答應,所以還是很用力氣,可是我卻驚奇的發現,此時的雲康越是用力氣我就越是感到滿足,越是粗魯我就越是喜歡。

我覺的姐姐說得對,我天生就是這種被奴役的命,好不好都會墮落!

船板隔絕了海風的吹拂,不知道什麽時候雲康把握抱緊了船艙,醒來我的第一眼看見的就是雲康熟睡的臉,和大大包裹在我身上的被子,看到雲康我笑了笑,感覺什麽都不重要了一樣。

我掀開了被子翻身騎在了雲康結實的身上,昨晚雲康就總是這樣的對我,我也想騎著雲康。

結果我剛騎到雲康的身上,雲康就突然的睜開了雙眼,看著我叫我下去。

“我不!”媽說過,我的聲音帶著眉,即便是不撒嬌都是媚骨天成,就象現在。

雲康皺了皺眉,結實的大手在屁股上拍了一下:“快點。”

“我不!”我看著雲康伸手掀開了雲康身上敞開的黑色襯衫,很鬼祟的低頭看著雲康的身體,不等雲康在打我,我就低頭輕輕的咬了一下雲康的胸脯,結果雲康抬起的手再落下已經完全不是在打我了,而是用力的揉著。

我喜歡雲康現在的樣子,舍不得我,總想要和我靠得最近,然而,這是在船上,是在隻有我和雲康兩個人的時候,一旦身邊有了人,雲康就變了一個人,和現在不一樣了。

就象現在,剛剛下船雲康就不再拉著我的手了,而是像個哥哥一樣的照顧我,我不喜歡這樣的雲康。

我看著走在前麵的雲康,想著想著快速的追上了雲康,伸手拉了雲康的手,可雲康卻放開了,雖然不是甩開我,但雲康的手輕易的離開了我的手。

我低頭看著雲康放開我的手的那隻手,很久才有些失落的把手背到身後,雲康一定是怕人看見,這裏已經是海伯伯的地方了。

一路上我在沒有說話,看著雲康一邊低頭操作著電腦,一邊接著電話,雲康總是那麽忙。

我的情緒一直都來的很快,去的也很快,不高興和失落也是這樣,走了一會我的情緒就好了,我開始在繁華的街上四處的觀望。

從小我就經常的來海伯伯這裏,小時候是不多久就來那麽一次,和姐姐過來檢查身體,有時候是海伯伯來接我們,也有時候是海伯伯和沐伯伯來接我們,不過每次來都是爸帶我們過來,後來媽也跟著了。

不過每次我和姐姐過來檢查都有很多好玩的東西,所以我願意來。

但姐姐不願意,而且很討厭,討厭到小時候提到這裏都會不高興,叫我少說話。

我不明白為什麽姐姐不喜歡這裏,我覺得這裏很美。

有繁華的街道,新奇的玩意,還有很多形形色色的阿姨大叔,有什麽不好的,可姐姐就是不喜歡。

離開家的那年姐姐說以後就再也不用來這裏了,那次是爸帶我們來的最後一次,說以後就不用來檢查身體了。

我是沒什麽反應,可姐姐卻很高興。

聽媽說姐姐是個心高氣傲的人,心高於天,什麽事都要正在前麵,即便是不說也在暗暗的較勁。

我就不一樣,生來就懶散,喜歡無拘無束,而且我上課從來不專心聽,但卻總是在和姐姐並肩而行。

媽說我的腦子不是不靈光,而是像了爸的那一身的不羈,與灑脫,而姐姐——

媽說她一直覺得姐姐是小時候的那個她。

媽說的話都很深奧,我不懂!

終於在人海裏看見了認識的人,是念楓,念楓過來接我了。

遠遠的人海中一個帥氣英俊的男人一邊走一邊看向我這裏,看到我和雲康還勾起飛揚的唇角笑了笑,露出了好看的牙齒,我也跟著笑了笑,身邊的雲康因此轉過頭看向我,看了我一眼轉開頭看去,而我早已忍不住激動的心情燕子飛去一樣的穿過人群撲進了念楓的懷裏。

好多年沒見過念楓了,念楓還是這麽的帥氣,我記得當年念楓和我總玩在一起,還說長大了娶我呢。

身體用力的撞進了念楓的懷裏,念楓嗬嗬的在耳邊發笑,問我:“終於跑回來了?”

我知道念楓在取笑我當年不肯去國外讀書的時候,因為我哭著說不肯離開,當時子橋和念楓都在場。

“回來了。”念楓推開了我,並低頭看著我,英俊好看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念楓長得像海伯母,幹淨的臉龐透著溫雅,像個書生。

“雲端沒過來?”念楓看了我一會,抬頭望去,雲康也已經走了過來,看著我和念楓輕輕的蹙眉轉開了臉才說:“在島上不想過來。”

雲康他真壞,不知道為什麽這麽說,難道說姐姐想不來就不用來了麽?說的好像我就必須得聽話來一樣。

“都準備好了,朵兒在上吃東西了麽?”做檢查不讓我吃東西,所以念楓才這麽問。

“還沒有,檢查完了再吃。”雲康在一旁關上了電腦,抬起手摟在了我的肩上。

念楓看著我的眼神轉向了雲康,繼而看著雲康問:“什麽時候的事情?”

“不久。”雲康看了我一眼,像是和念楓對暗號一樣,然購物覺得每個人都很神秘。

“你們再說什麽?”我看向雲康,雲康朝著我笑了笑,笑著說:“沒什麽,先去檢查,不然一會餓了。”

“車子在前麵,走吧。”念楓先轉身走去了前麵,我還看著雲康的臉追問他:“你們再說什麽?”

“沒什麽。”雲康神秘兮兮的,不想說,不說就不說,不說我還不想知道了呢。

念楓小時候是我唯一一個來這地方一起玩的人,一開始我剛來的時候子橋也和我玩,但子橋總是和巫婆一樣,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作業,每天都有練不完的功夫,活得很累。

一來二去,我能玩的就隻有念楓了,初來這裏的時候我還不喜歡子橋和念楓,我在家裏和雲康玩的習慣了,可後來就不了。

爸說,念楓子橋和雲康一樣,都是我的哥哥,他們以後對我也會像親妹妹一樣的對待。

上了車我坐在一旁,念楓開著車,雲康陪著我,也不知道怎麽我就在雲康的懷裏睡著了,所以車上我也沒聽見雲康和念楓說什麽,下了車有做檢查,一樣接著一樣的,這麽一弄下來,都已經晚上了,也沒來得及和念楓說上幾句話,回去睡覺了。

我和雲康住的是念楓的地方,別墅裏很大,而且隻有我和雲康兩個人,念楓說晚上有約會,不會回來了。

這麽一來別墅裏就有剩下我和雲康兩個人了,但我累了,渾身都累,連洗澡都沒力氣。

看我沒力氣雲康幫我洗了澡,想想小時候我就經常的跑進雲康的浴室裏去,但雲康都不知道,是我悄悄的躲在雲康的浴室門口。

但每次雲康就像是知道我在一樣,都不把身體轉過來,後來我也就不看了。

現在輪到雲康給我洗澡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就臉紅心跳的,而且不敢看雲康的臉。

可雲康要是想做什麽,又怎麽會做不到。

洗了澡雲康吧浴巾裹在我的身上,抱著我去的床上,晚上自然也就睡在一起。

深夜的時候我醒了去了洗手間,結果回來的時候雲康正睜開眼看著我,雲康精明的眼睛放光一樣的看著我,看得我不自然,很久才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

“過來。”雲康的聲音柔軟的低啞,我走了過去,站在了床邊上,雲康一把將我拉上了床,翻身而上。

微涼的風從窗口吹進了房間,雲康如脫韁的野馬一次次的在身體上馳騁,讓人欲生欲死似得。

“雲康,雲康……”承受不住的時候我用力的敲打著雲康的身體,讓雲康看著我嗬嗬的發笑,將我摟緊輕輕的親吻。

我喜歡任何時候的雲康即便是狂野不羈時候的雲康,也太漫長,卻總有寫不完的詩。

我枕在雲康的懷裏,手指不安分的在雲康的身上滑動,什麽都不想的我甜甜的笑看著閉著雙眼沒有什麽反應的雲康。

我問:“哥,你睡了麽?”

“嗯。”答應的似有若無,聽不清楚,我貼過去好好的聽了聽,雲康親了我一下。

我後知後覺的看著雲康,就知道騙我,我打了雲康一下,之後才睡覺。

其實我和幼稚,也很愚笨,什麽都不想去想,也什麽都不想去做,隻要這樣枕在雲康的懷裏,貼著雲康的身體,我就覺得一切都很美妙。

小時候的我,喜歡雲康身上的淡淡體香,長大的了我我喜歡雲康朝著我看上一眼,甚至是不理我的樣子。

到現在我喜歡雲康在我身上放縱的時候,更喜歡雲康睡著後安靜的樣子。

我不是巫婆姐姐,會想那麽多的從前將來,用從前警戒現在的自己,用將來激勵現在得自己。

我不明白,哪有什麽用,從前的總是過去了,而將來那還是一個未知,為什麽要苦苦的勞役自己,那對自己有什麽好處。

我從來不想拿第一的事情,因為沒人說過我非要拿第一回去,可我每次考試之後發成績都是第一名。

姐姐不一樣總是要做到最好,我不知道最好到底要到什麽時候,可我覺得第一不能夠證明一切。

巫婆姐姐說我沒長進,從小到大都是隨便的樣子,可我覺得我這樣快了。

也就是因為這樣的心情,我睜開眼看著雲康笑了笑,隻要雲康載我身邊,隻要雲康能夠睡在我的床上,我就快樂。

可是有時候有些事的發生是無法預見的——

早起雲康接到了念楓的電話,說海伯伯想見見我門,而且想讓我和雲康過去陪著住幾天,結果和雲康去了另一個地方,海伯伯的別墅。

海伯伯和子橋住在一起,但子橋不是經常的在家裏,這麽一來我和雲康能相處的人就隻剩下海伯伯和海伯母了。

我覺的有些枯燥,我覺得沒有我和雲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舒坦,可海伯母總是對我好,給我講故事,但我聽不懂,我就問:“為什麽一定要把那個孩子給別人呢,男人都傻了,女人又把孩子送了人,那以後他們怎麽辦,孩子多可憐?”

聽到我的話坐在搖椅上的海伯母和藹的笑了笑,笑著說:“兄弟間的情誼若不是到了換命的地步,也不會願意在身上割了肉給對方。”

割了肉?我轉開頭看著一直坐在一旁抄寫這佛經的雲康,雲康沒什麽太多的表情,隻是抬起頭看了一眼我和海伯母,便低頭繼續抄寫佛經。

這是雲康來這地方每次都做的一件事,但凡雲康過來,都會給海伯母留下一卷抄好的佛經,而今天雲康說給海伯母抄(佛說父母恩難報經)我沒讀過,我隻讀過金剛經,地藏經什麽的。

“她一定很疼。”我突然的看向海伯母,海伯母點了點頭,我又問:“那後來呢?”

“後來?”海伯母看著我笑了笑,笑著伸手拍了拍我的臉問:“你覺得還有什麽後來?”

“那個孩子的後來?”我想知道那個孩子會不會知道,自己是被媽送了人。

海伯母沒回答,而是看向了專心抄寫著經文的雲康,問雲康:“康兒知道麽?”

“知道?”雲康總是這樣,沒什麽表情,還要神神秘秘的,我不服氣從海伯母的身邊去了雲康那裏,雙腿盤坐在雲康的身邊看著雲康問:“知道什麽?”

“沒什麽。”又是這樣。

“沒什麽你為什麽說知道。”一定是海伯母和他說過那孩子怎麽樣了。

雲康抬起頭看了我一眼,深邃的眸子在我的臉上審視著,就好像我很傻的樣子,低頭說:“給海伯母念經聽。”

“不……”我剛想說我不,雲康就抬起了頭,我馬上又好不甘願的看向海伯母問:“伯母你聽麽?”

“念吧,我也想聽聽。”海伯母看著我笑了笑,安靜的仰躺著,搖椅前後的的開始搖著。

我一點都不喜歡念,可看海伯母很想聽就念了。

我低頭看著雲康筆下勁如蒼龍的墨筆,理氣念道:姚秦三藏法師鳩摩羅什奉詔譯。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舌衛國隻樹給孤獨園,與大比丘兩千五百人菩薩摩訶薩三萬八千人俱。

爾時,世尊引領大眾,直往南行,忽見路邊聚骨一堆。爾時,如來向彼枯骨,五體投地,恭敬禮拜。

阿難合掌白言:“世尊!如來是三界大師,四生慈父,眾人歸敬,以何姻緣,禮拜枯骨?”

佛告阿難:“汝等雖是吾上首弟子,出家日久,知事未廣。此一堆枯骨,或是我前世……”

我專心的念誦經文,雲康專心的抄寫經文,一天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也總算是過去了,我急著要出去轉轉,想去沐伯伯的家裏玩。

吃飯的時候海伯伯和雲康說了些話,我一直的心不在焉,一心想著出去玩的事情。

可當海伯伯說起沐伯伯的賭場我的精神一下就來了,瞪著雙眼看著海伯伯問:“遠麽?”

海伯伯和海伯母都看向我,就連雲康的看向了我,可我一點都不覺得不好意思,反而覺得我的機會來了。

我笑了笑,笑著問:“在那?”

“雲康晚上看好雲朵。”海伯伯最討厭了,就知道管著我。

看著海伯伯離開的背影我吐了吐舌頭,我討厭海伯伯,海伯母起身拍了拍我,叫我安分點別到處的亂跑。

人生就是這麽的無趣,每個人都這樣的圈著我,不讓我做這不讓我做那,就好像我要是一出門就會走丟了一樣,可我怎麽沒見過姐姐被圈這?一點都不公平。

越想我就越不服氣,所以在晚上的時候我沉著雲康在浴室裏洗澡,又和我不是一個房間,我偷跑了。

海伯伯的家裏警衛森嚴,可是我有我的辦法。

從小我和姐姐就受到了媽的訓練,對一些拆炸彈,逃脫的東西都很在行,其實我最在行的是偷東西,就是把別人的東西放到自己的口袋裏。

這種事說出去很丟人,姐姐從來不說,但我總是告訴別人我很會偷東西,但沒人相信,即便是在學校裏我真的把誰的東西偷了,我說是我偷的,也沒人相信,久了我就不說了。

不過我逃脫的本事可是不小,別說是海伯伯的地方,就是監獄我也逃得了。

輕易的我離開的海伯伯的地方,還偷了一輛車子,雖然是輛不起眼的出租車,可我覺得開什麽都很舒服。

看著跟在車子後一直追著跑的中年男人,我笑嘻嘻的搖了搖頭,誰讓他色迷迷的看我來著,還把車停下和我搭訕,臭男人就該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