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如果我說不呢?”700000上前了一步,一臉我就不你能怎麽樣我,看了叫人心裏疑惑,現在的男人怎麽都隻會滿世界的搖擺,裝的大尾巴狼的晃啊晃,晃得人無可奈何。
我沒有惹麻煩的習慣,我隻擅長殺人。
可眼前的人罪不至死,腦海中一念閃過,告訴自己算了,別和二世祖一般的見識。
轉身上車子,啟動了引擎退了一段,700000站在遠處看著我笑,一雙琉璃般的眸子似乎在狡黠這什麽。
我沒理他打算在他身邊繞過去,可誰會想到我的車子剛開出去一段路,700000就上了車追了過來,而且車速極快,直覺閃電一樣的追了上來。
很少飆髒話的我,突然的一句,“shit!”
很少飆車的我從來不破例飆車,我直接找了個安靜的地方把車停下了,下車等著700000,我打算把700000塞進他的後備箱裏。
可結果700000的車子一停下邊扔給我了一部手機,之後就揚長而去。
這世道,我發現我落伍的活不下去。
倚靠在車子上的我,安靜的獨處了一會,繼而低頭看著手裏的手機,很對時間的,手機響了,很美妙的和鉉。
我蹙眉,直接扔了手機在路旁,上了車開著車子去了監獄把東西交給了獄警大姐,又拿了點錢出來,之後回了明子橋的別墅。
可笑的的是,那輛700000就在明子橋的院子裏。
我沉了一口氣,收起了車鑰匙走進了別墅,果然如我所料,700000就坐在客廳裏,與明子橋對麵坐著。
我進門明子橋和700000都回頭看我,明子橋皺了下眉,不知道是不是看出我心情不佳。
700000溫潤的臉上燦然一抹淺笑,一口雪白的牙齒標準的八顆牙,我似笑非笑的轉身去了洗手間,洗了洗手。
明子橋的朋友多,社會背景複雜,這一點我一直都清楚,隻是我還不清楚這世界這麽的巧,這麽的小。
看著鏡子裏那張極好的臉蛋,放了點冷水洗了洗,之後才一邊擦著臉一邊走出洗手間。
傭人見我走出來,到身邊說已經開飯了,我看了一眼傭人說了聲知道了。
放下了毛巾直接走去了餐桌,順便伸手扒拉了兩下頭上有些亂了蓄發。
其實我不喜歡半長不短的頭發,總感覺我這張臉是個惹禍的禍精,剪短了也不光是好打理,還少了很多的麻煩,可明子橋——
抬起頭看了眼已經開始吃東西的明子橋,明子橋在專心的吃東西,似乎一點都不關心我,可桌上的另一個人似乎是異常的關心我。
我隨意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拿了筷子端起碗開始安靜的吃東西,打算吃完了飯回去樓上睡一覺,我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
可那個700000竟然夾了菜給我,讓我連飯都吃不下去。
我抬頭眼神清冷的注視著700000,700000感覺很好的朝著我笑,明子橋抬頭看著我:“不舒服就回樓上休息。”
我覺的明子橋是在替700000擔心,而不是我。
起身離開了餐桌,直接去了樓上,洗澡的時候明子橋推開門進了門,進門便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直到推開浴室的門,一絲不掛的站在我的麵前。
我沒有看明子橋,我在浴缸裏吸著煙,煙霧摻雜著水汽,變得沉重。
明子橋走到浴缸的邊上,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看著我眸色帶著詢問,我轉開了頭才說:“去商場碰上的,管了點閑事,就跟著不放。”
明子橋倒也沒有再問什麽,彎腰親吻著我,伸手拿走了我手中的煙,一雙手抱著我離開了浴缸。
我沒問摟在的700000是誰,這種事完全沒必要去理會,我當是鬧劇的去看。
夜裏明子橋起來了一次,樓下的動靜有些大,電視機的聲音整個別墅都聽得見,我想應該是那個700000在看電視。
明子橋回來的時候電視機的聲音小了,我翻了個身繼續的睡,明子橋伸手將我撈進了懷裏,讓我的脊背貼靠在他結實的懷裏。
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我的耳邊,明子橋似是在解釋一樣的說:“他救過我的命。”
我微微的閃了個神,這就是為什麽700000能夠在我別墅裏肆意胡為的原因,不用問那輛和我同款的車也是明子橋送的。
其實明子橋完全沒必要和我解釋,我不在意這些事,他不在意我就不會在意。
見我沒什麽反應明子橋伸手將我的身體翻轉了過去,打開了床頭的暗燈看著我,我睜開眼注視著明子橋,明子橋翻身而上,一把扯開了穿在身上的絲滑。
其實我不想穿這種東西,可明子橋弄了十幾件不穿顯得我不識抬舉,可穿了,我卻覺得和沒穿一個樣,伸手就扯開的東西穿不穿有什麽用。
早起下樓不意外的看到了睡在樓下沙發裏的700000,或許我該叫他沈傑,下樓的時候明子橋說他叫沈傑,二十六歲,財經碩士,現在是無業遊民。
沈傑家裏是很有名氣的公司,家裏有三個哥哥,一個姐姐,他是最小的一個,沈老爺子老來得子自然是倍加的喜歡,也就慣出來了個桀驁不馴的小兒子。
可明子橋說沈傑救過他的命,我卻很疑惑,隻是我沒有習慣打聽別人的事情,有時候知道的越多越沒好處。
職業病了,我不習慣打聽別人的事情,即便是知道也會裝作不知道。
隨意的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睡的很沉的人,昨晚鬧到大半夜,這是累了?
轉身去了餐桌,明子橋已經坐在了餐椅上,各自的吃了一碗白粥,明子橋叫人開車送我們去機場,我拒絕了。
明子橋顯然早就想到我不打算跟他回去見他的父母,臉色沒什麽變化,但卻伸手將我摟在了懷裏,手臂圈住了腰肢。
什麽都不說,什麽也不問,上車去了機場。
可我不想去,誰也攔不住。
原本我是打算看著明子橋去了登機口在離開,可明子橋的手一直拉著我不讓我離開,遲疑了了片刻,可也就是這片刻,機場裏響起了槍聲,我和明子橋的反應都極快,子彈射過來的時候我就知道子彈是衝著我來的,而明子橋同樣的知道。
我試圖推開明子橋,明子橋卻抱住我轉了身,子彈直接穿透了明子橋的左肩,射進了我的右肩。
我心一驚,低頭注視著明子橋的左胸口,我擔心在心髒上。
明子橋卻在我還沒抬頭的時候一個翻身落地滾將我壓倒在了地上,抬起頭聲音壓的極低:“我沒事。”
我皺眉手打算拿出飛刀,明子橋橋卻突然的按住了我的左手,“人太多。”
我的手慢慢的收住,明子橋沒起來目光掃視著機場的周圍,機場內已經一片混亂,奔跑隨處可見,尖叫不絕於耳,機場的保安跑出來將我和明子橋圍上,並問我們有沒有事。
我看著起來的明子橋,目及明子橋血流不止的胸口,皺眉。
“先離開。”明子橋拉著我轉身向外走,機場的保安人員上前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
明子橋的腳步絲毫不減往日,可血卻一直在滴,離開了機場明子橋的臉色蒼白了。
我扶住了明子橋伸手打了車,我記得上一次明子橋去的是有海字的醫院。
“師傅,到有海字的醫院去。”出租車的師傅看了我和明子橋一眼,答應了一聲開了車。
下車明子橋的臉色更難看了,下了車整個人的重心都壓在了我的肩上,我右肩上的傷口一陣的疼痛傳來,我撐在明子橋腰上的手用了些力氣。
“疼了?”原本睜不開眼睛的明子橋睜開眼吃力的問我。
“不疼。”我回答的很快,扶著明子橋快走了幾步。
進了醫院我怕耽擱,原本是打算叫院長過來,結果一進醫院就看到有人快步的走來,並臉色難看的看著明子橋。
對方是個四十幾歲的男人,一臉的老成,戴著眼鏡,見到明子橋受了傷,臉色蒼白如紙。
急忙的對方轉了個身叫人準備手術,連看都沒看明子橋的傷,就叫心內科,心外科,全內科……
馬上的準備,效率是我見過最快的。
進手術室的時候明子橋已經昏迷了,我沒跟著進去,要是沒救進去了也沒用。
手術室外我斜倚在塑料的椅子上,一旁的兩個醫生勸我去處理肩上的傷口,我隻是叫他們拿了鑷子手術刀,和一些消毒的用具和包紮的藥物。
兩個醫生的臉色都不好,一個手裏端著托盤,一個手裏拿著麻醉針。
我不能注射麻醉針,那東西用了手臂就全麻了,影響活動。
我脫了身上的外套,脫了體恤,裏麵有白色的背心,肩膀上正好露出來,我拿了鑷子閉了下雙眼,側過頭把鑷子伸了進去,忍著疼找到了子彈拔了出來。
子彈不深,但子彈的後力很猛,能夠穿透一個男人的身體,在射進另一個人的身體,對方是拿我在試槍。
我咬著牙把子彈在眼前看了一會,是新型,想不到這世界真有這種子彈,彈頭經過了特別處理,能夠更爆發。
我扔了子彈在垃圾的桶裏,拿了手術刀在傷口的周圍,割了傷口一圈的肉。
鈍刀割肉疼,快刀割肉也不舒服,可不這麽做,以後留下的疤痕就會凸起,我反感那樣的傷疤。
扔了手術刀我拿了消毒的東西在傷口上開始消毒,之後是一個醫生給我包紮,在之後我看著兩個醫生臉色蒼白的走不了路。
我拿了一根煙,吸了一口,之後就仰躺在手術室外眯著眼。
手術進行了三個小時,燈滅的時候我睜開了眼,站起身披上了肩上的外套,走過去看著臉色蒼白昏迷的明子橋,心有些澀澀的發抖。
這是第一次,我的心有澀澀發抖的感覺,為了一個再次為了我舍命的男人。
我伸手在明子橋的臉上用指背輕輕的撫摸,目光在明子橋的臉上凝視著問:“子彈離心髒多遠?”
“五毫米左右。”醫生摘下了臉上的醫用口罩回答了我。
“他什麽時候能醒。”我說著手指滑倒了明子橋泛起蒼白的唇,緋色的唇瓣此時毫無血色了,是失血過多的原因。
“六個小時之後。”意思是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
我收回手看了一眼說話的醫生,示意可以推走了。
明子橋的樣子很安逸,眉目間沒有任何的疼痛不適,可我卻知道明子橋隻會是這個表情。
腳步不遲不緩的跟在幾個醫生的身後進了一間高等病房,看著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將明子橋挪到了病床上。
開始見到的那個戴著眼鏡的醫生走到我麵前,和我解釋了明子橋的情況,無非是讓我放心。
我沒什麽表情,也沒什麽想說的,隻是坐在沙發上注視著躺在床上的明子橋。
這男人兩次不顧性命的救我,第一次是無意,那這一次呢?
醫生都離開了病房,臨走的時候不忘叮囑我不要再房間裏吸煙,我看了一眼醫生沒說什麽,醫生歉然的笑了笑離開。
醫生走了之後我才起身走到了明子橋的身邊,手拿起了明子橋修長幹淨的手?,在手裏玩了一會,看了一會。
是夜的黑讓我想起我該走了,放下了明子橋的手,蓋上了被子走向了窗口的地方。
我看著清朗的夜空,看著月華,看著那些璀璨的繁星,太遙遠的東西注定了與我有緣無份。
轉過身我在身上拿了一枚飛刀,一邊玩弄著一邊走向了明子橋,手裏的飛刀刷的收了回去。
離開的時候我回頭看了一眼明子橋枕邊的飛刀,別傷了他那張堅毅的臉,刮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我走了,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
明子橋你也多珍重,為了你我也會保重我自己。
那夜的風吹拂著我不算長的秀發,舞動著我蕭瑟的心。
不覺得苦澀,早就注定的,拿得起自然放得下。
我心任我行,驅走孤獨的陰霾,留下他的一個眼神,足夠我追憶昨天。
海上的風浪有些大,我上船的時候周圍的氣息就不對,可我什麽都沒做,什麽反應都沒有。
直到我睡著的時候,異動開始了。
沒有嘈雜的聲音,沒有叫喊的聲音,可血腥的味道卻無時無刻的不刺激著我的六感。
我坐起身快速的離開了客艙,步上甲板一路血腥蔓延,竟然為了我殺了這麽多的人,對方真下了本錢。
皎月下,目及的是日本忍者著裝的深藍色包裹的人,我已經好就沒有見過日本忍者了。
身上早就不習慣帶著槍械,可殺人有時候不需要子彈。
天空鷹鳴的一聲,我無需去看也知道是日本的夜鷹九道,可他來了也帶不走我。
日本人最大的缺點就是自負,以為日本的忍者術,天下無可匹敵,可遺憾的是我要殺人的時候什麽術都是空有其表。
手中的十四枚飛刀眨眼彈射了出去,迂回幾次人就一個接著一個得倒了,我抬起的手收回了飛刀,仰起頭望向了站在最高處的男人。
我聽說日本夜鷹九道是個很有君子之風的人,殺人的時候從來都是憑本事取人的命,看來果真是如此。
我轉身向後退了一步,一身黑色的夜鷹九道翻身落腳在甲板上,身體輕盈似羽毛落地,無聲無息。
要不是我見過日本忍者術,我一定會很驚訝,可日本忍者術我不止一次的見過,而且是頗有心得。
夜鷹九道注視著我,月下那張畫中勾勒的輪廓俊朗如斯,夜鷹九道是個難得一見的英俊男人,相較明子橋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說你懂日本刀術。”似乎是在問話,又像是確定。
我收起了手中的飛刀,側目看了一眼倒在血泊裏的日本忍者,走過去彎腰左手握住了一把日本武士刀。
刀尖落地發出輕音,我轉身邁步走向了夜鷹九道,眸目清明,麵色從容。
“你受了傷?”我不得不說夜鷹九道的眼睛很銳利,而且中國話說的很好。
無言的左手的日本武士刀離地擎起,右手毫不猶豫的握住了左手,眸色驟然寒芒乍現。
夜鷹九道明顯的一愣,繼而在身後的手拿了出來,同樣握著日本武士刀。
我沒有攻擊別人的習慣,除非是收了人家的錢,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拿錢殺人。
夜鷹九道看著我突然的攻擊,兩把武士刀呤的一聲碰在了一起,我的右肩突然的一痛,身體向後退了一下。
夜鷹九道目及我右肩,突然收勢,我卻沒給他離開的機會。
這是第一次我大喊著用日本武士的姿態如現在日本人的麵前,以日本武士刀為刃廝殺。
肩上的傷口撕裂一樣的扯痛,可我卻毫不示弱的攻擊了對方。
兩把武士刀不斷的發出摩擦刺耳的聲音,夜鷹九道開始的時候還處處留情,想要看清我的刀法套路,是日本哪一門那一派,可我懂得日本三個門派的刀法,輕易的他看不出。
我受了傷,夜鷹九道的刀術即便是持平,我也會輸。
刀落人定,夜鷹九道的武士刀尖落在了我的頸子上,我沒有任何表情的站在原處,肩上的血一滴一滴的順著手臂滴落。
“誰是你師傅?”夜鷹九道應該在猜我是柳,本堂,楠木三家的哪一家。
我沒說話,死就死,原本我也沒覺得自己是個長命百歲的人,死了清靜。
“我們日本人最敬重的就是不怕死的人,希望我們不是敵人。”夜鷹九道刀收走近了我。
我沒有表情無言的轉身,海上風浪依舊很大,血腥也依舊在肆意的蔓延,隻是在海中央想要離開都難,即便是夜鷹九道放了我,也不見得我就能離開。
這是第一批,應該還有第二批,而三批,我殺的人太多,得罪過的又何止一家。
邁過屍體,腳步平靜從容的走向了船尾,或許我還能看見明天的曙光。
夜鷹九道沒離開,收起了日本武士刀跟在我的身後,我回頭淡然的看了一眼,才發現日本人和中國人其實沒什麽不同,同樣的膚色,同樣的瞳孔,即便是發色也是一樣的。
“你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意外的一句話,我沒想到夜鷹九道會這麽問我。
眸子輕輕的閃動了一下,繼而轉開望向不平靜的海麵,無言的沉默。
“我幫你處理傷口。”似乎是在問話,但聽著又不是,因為夜鷹九道已經抬起手放在了我的肩上。
如果是每次,我應該會感到厭惡,有殺人的衝動,可這一次沒有,是沒有力氣,也是沒有心情,沒有殺人的心情。
白色的外套染了血的緣故變得髒了不少,肩上的遮蓋輕易的被夜鷹九道拿了下去。
我無動於衷的站在船尾,夜鷹九道利落的給我處理著傷口,疼痛慢慢的減緩。
傷口包紮好夜鷹九道脫下了身上黑色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問我以後的打算。
我轉過頭看了眼夜鷹九道,說了聲謝謝,其他什麽都沒有。
在沒有任何的言語,我看著海麵逐漸清明的藍,不覺間已經有兩艘船靠近了腳下的船,這一天注定了不平靜。
海上依舊波濤洶湧,船上開始了廝殺,接連著三撥人都倒在了船上,對麵船上的人也死傷無數。
日本人最大的錯誤就是太相信他們的刀,而不是選擇能夠一槍斃命的槍。
臨近中午船上的人除了我和夜鷹九道無一生還,我坐在了甲板上,身後倚靠著一具還熱著的屍體,抬起頭注視著沒有扔下我離開的夜鷹九道。
他不該留下!
夜鷹九道受了點傷,在腿上,但卻一點不影響走向我,到了我的麵前彎腰將我拉起,並拉著我走向一旁。
很快一艘快艇出現在眼內,以最快的速度到了船下,夜鷹九道獻上了快艇,站在快艇上抬起雙手示意我把手給他。
我伸出手,夜鷹九道一把將我護進了懷裏,叫人走。
日本話我懂,即便是我不說,可我會聽。
到了快艇上夜鷹九道快速的處理了自己腿上的傷,之後給我看了一下流血的右肩,用一口日語說去東島。
我不擔心夜鷹九道要我的命,能陪著我同生共死的人,我從不提防。
我有些累了,困得不行,倚靠在夜鷹九道的身上睡著了。
夜鷹九道的手撩起了我的發絲,看了我一會,之後的事情我沒有印象了。
醒來我已經被夜鷹九道抱在了懷裏,睜開眼我四下的看了看,才說:“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你們中國的女人都這麽不聽話?”夜鷹九道看了我一眼轉開了眼看向前方。
“中國的女人永遠不會像日本女人一樣跪在地上給男人倒酒。”我隨口的那麽一說,卻沒有想到夜鷹九道竟會停下腳步看著我。
“別忘了日本女人跪著的同時,日本的男人同樣跪著。”我知道,日本人眼中的跪著和中國在本質上有區別,但日本在祭祀最先的時候是跪著,大禮叩拜。
“日本人歧視女人,崇拜男人。”我一直這麽以為。
“我不歧視女人,也不崇拜男人。”夜鷹九道說著邁步走向了小島上的一所房屋,是木質的房屋。
我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觀察了一下周圍,之後才轉過頭看著夜鷹九道說:“可你歧視中國人。”
“那是因為你的眼中有日本人和中國人之別。”很有力的反駁。
我沒有在說話,夜鷹九道說的沒錯,我確實是不喜歡日本人,即便我在日本了幾年的光景。
夜鷹九道抱著我進了木屋,並將我安置了下,之後才離開去外麵。
我的傷恢複的不快,養了二十幾天才傷口愈合,這二十幾天安靜了不少,每天我除了躺在床上,就是看夜鷹九道在木屋外修煉死士。
對夜鷹九道我沒有心情去了解,但看夜鷹九道修煉人的方式,讓我有些許的疑惑。
夜鷹九道和那晚的那些忍者不是一起,是我誤以為他們是一起,因為夜鷹九道和那些忍者是一起出現在我的身邊。
而此時,經過了二十幾天的觀察,我在夜鷹九道的地方發現,夜鷹九道根本就不是在訓練忍者,而是在訓練死士。
本質上日本的忍者和死士同宗同派,但卻有著差別。
忍者是日本來自江戶時代出現的一種職業,類似於現在的間諜。
忍者接受特殊的訓練,主要從事間諜活動,逐漸的演化成特戰的殺手,曾效忠達官顯貴,諸侯,軍閥。
忍者在江戶時代的重要任務是間諜一樣的存在,在敵後進行偵查、刺探、暗殺、擾亂、以及破壞……
而經過日本世代的演化,如今的忍者便形成了一種惡勢殺手組織。
忍者發源日本,而死士不是。
死士的發源起於中國,在很早以前,應該追溯到秦時代。
死士相對於理解比較簡單,敢死的勇士。
古時代的死士多是江湖的俠義之士,為效忠或者是報恩為王侯貴族賣命,從事的任務也隻有兩種,突擊和暗殺。
而後的時代變遷死士逐漸引入日本,與日本的忍者道相結合,形成了一股新派。
但死士仍舊保持著效忠,始終如一敢死精神。
曾有詩記:萬金買死士,一散無複還。
差別在於,忍者有去有回,而死士卻是不成功便成仁,有去無回。
經過二十幾天的觀察我對夜鷹九道也有了一些了解,是個鐵骨錚錚的男人。
我沒有心情欣賞男人,隻是夜鷹九道卻總是在我麵前出現,讓我不得不看上夜鷹九道兩眼,偶爾也會和夜鷹九道說上兩句話,算是成了朋友。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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