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我他媽的招誰惹誰了,招惹了這麽個主?我說?我說趕緊給我滾蛋!他滾麽?
轉過身的時候頓感頭痛欲裂,抬起手在額頭與太陽穴揉著,我就這麽讓齊天傲住下,這不是明擺著告訴洪老大我和齊天傲是真有點什麽麽?
洪老大那個人和林碩不一樣,一根筋,我要是讓齊天傲住下,他一定就認準了我和齊天傲真有什麽,那就是一個麻煩。
說起來當年洪老大的那個前妻就是這麽跟的洪老大,就是因為不明不白的睡在了一張床上,醒過來洪老大就說要負責,結果就娶了那女人。
他以為他是做了件男人的事,可那女人卻一直耿耿於懷,認為他棒打了鴛鴦,拆散了一對癡男怨女的大好姻緣。
可到最後洪老大也做到了仁至義盡,不僅給了錢,還送那對鴛鴦出了國。
隻是我不覺得洪老大做的有多對,在我眼裏背叛就是背叛,沒結婚的另說,畢竟對方不是你的人,你沒權利幹涉對方的人生,可要是結了婚,那就是你的人了。
背叛是要付出代價的,男人之所以有曠闊的胸襟,豁達的情懷,不是為了原諒女人無廉恥的出軌,而是為了登上山峰,站得更高,望得更遠,是為了證明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的價值。
而洪老大當初的決定叫我一直不理解,要是我就一人一槍扔海裏喂魚。
可蔣天祺說了感情的事外人沒辦法理解,所以我也就沒那麽做。
我還是覺得不應該留齊天傲在我這裏住。沉吟了片刻,我的頭揉的也差不多了,才想了想轉過了身說:“齊天傲你不是有房子麽?”
“我有房子是我的。”這他媽的是什麽話?我說是我的了麽?弄的跟我要槍他房子一樣。
“我這裏沒地方,除了阿放的房間,其他的房間給洪老大一間,林碩一間,就沒地方了。”我斷定阿放的房間齊天傲不會住,不然我也不會說。
瞪著我齊天傲的那雙黑眸要冰凍了我一樣,輕蔑的移開極冷的一句:“你床上沒地方麽?”
操他媽的我床上有地方那是我的事,和他有個屁關係?
心裏是一千一萬想要做了齊天傲,可還得忍著,這讓我徹底的要崩潰了。
血氣上湧,雙頰騰的就熱了,滾燙滾燙的,我發誓那是我第一次臉紅,最近我發誓越來越頻繁了。
“你他媽的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我不想惹你,還得寸進尺了?”我瞪著齊天傲一會才說出一句話,不是我不知道說什麽是聲音有點沙啞,說不出來。
在洪老大他們的麵前我什麽時候這麽叫人擠兌過,誰他媽的的敢啊?
可今天就有人敢了,還就針鋒相對的就對上了,我掛不不住臉。
洪老大愣住了,林碩愣住了,就連轉過頭的齊天傲也愣住了。
看著我齊天傲的那雙冰凍我的眸子突然就不冷了,雖然不溫潤,可也沒那麽冷了,似乎還沾染了其他的東西。
漆黑的眸子在我的臉上看著,那感覺真不好,就像是我一瞬間就變成了天仙一樣,把齊天傲的魂都給勾走了。
我沉吟著閉上雙眼快速的轉過了身,他媽他要留下送死我就依著他,真出點什麽事那也是他自找的。
快速的上了樓,叫人收拾一下客房,真他媽的熱鬧,一起來了三個‘善男’。
樓上的房間多的是,之所以說沒房間無非是不想讓齊天傲在這裏住而已,叫女傭簡單的去打掃了一下,就告訴洪老大他們上樓休息。
其實也沒什麽可打掃的,我又不是沒錢請傭人,那間房間都幹淨的一塵不染。
下了樓看見姿勢各異,卻都泰然自若的三個男人,頭又開始疼了。
原本急促的腳步慢了一點,走下樓直接去了洪老大的麵前,問洪老大什麽時候休息。
“不急再坐一會,你坐下陪我玩一會,你?贏了今晚就不用跪。”洪老大的記性可真好的不行,還記著呢?
我皺了皺眉求救的看了一眼林碩,原本慵懶的林碩坐在沙發上放下了交疊的雙腿,雙手在褲子上搓了搓,抬起來**在一起又搓了搓,撩起眼簾看了我一眼,繼而把眸子轉向了洪老大淡漠的說:“算我一個。”
洪老大轉過頭看了一眼林碩,林碩馬上起身說他要睡覺了。
這就是林碩,對蔣天祺一點都不讓,可對洪老大,從來都是言聽必從。
對林碩的離開我唯一的感覺就是大勢已去。
我坐到了洪老大的身邊,抬起手在洪老大的左胸口一劃,一副紙牌拿在了手裏。
洪老大的紙牌一直在左邊的口袋裏,這個我一直都知道。
隨意的坐到了洪老大的身邊,紙牌一扔:“一局定輸贏,我贏了你就不讓我跪,這事就了了,要是我輸了我就跪倒天亮,可你不能讓第五個人知道了。”
這麽一來便宜的是我,跪一個晚上也不會死人,又不是沒有跪過。
那一年我一意孤行進了賭界,結果蔣天祺叫我跪了三天三夜,說起來我現在一想起來都記憶猶新,蔣天祺也夠狠的了。
與現在相比這算什麽啊?一個晚上!換四個字‘息事寧人’值得不能再值了!
洪老大不是個善言辭的人,隻是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的齊天傲,伸手拿了我手中的紙牌扔在了水晶桌上。
“你拿到方塊二你就能安穩的睡一覺。”洪老大算是答應了。
我皺了皺眉,看著洪老大的眸子移向了水晶桌上的紙牌,洪老大故意讓我沒有準備,憑天命靠運氣。
我斂下眼想了一會,抬起了右手在紙牌上找尋著,紙牌的點數有著一定的差異,我們經常玩牌的人對紙牌的重量都有認知,所以會有一點的感應,但是感應這東西多半是存在掌控世界中的。
隻能憑運氣了,齊天傲做起了身體,交疊的雙腿也放下了,一雙手交握放在了雙手上,身體前傾雙眼看著我,繼而移向了水晶桌上的紙牌上。
我找不到,但水晶桌的下麵——
我真該讓沐淩風損失幾個億,當初我就不應該聽沐淩風的弄個黑色的水晶桌。
右手慢慢的收緊,握成了拳頭,我看了一眼洪老大,我說:“我去跪。”
還是那句話一晚上死不了。
“我陪你。”真他媽的好笑,我用得著齊天傲陪我麽?
我看了眼齊天傲起身一句不用了,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悠然的上了樓。
洪老大起身,齊天傲也站起了身,齊天傲卻先一步跟上了我的腳步,我側過頭看了一眼看著我那雙眸子不算溫潤的齊天傲,自嘲的一抹淺笑,我都他媽的為了什麽?
也不管了,上了樓推開了房門,門一關直接跪在了地板上,臉麵向牆壁,雙手背在身後。
門外的齊天傲叫我開門,我沒理他。
“開門。”齊天傲敲了敲了兩下門,低沉的聲音再次在門口響起。
我看了一眼門口,真他媽的夠可以的了,我就拿他沒辦法了,連跪著都不能安靜一會。
我轉過了頭,雙眼注視著牆壁。
耳邊的敲門聲,低沉的說話聲,一切都消失了。
牆壁依然是牆壁,可腦子裏出現了當年師傅叫我們幾個搏擊的那一幕。
師傅的拳腳功夫沒有教過我們,我們學的拳腳功夫都是學習的視頻,每人一種,沒有一個人是一樣的。
至於學的是什麽,我們也不清楚,可我們都以為師傅不會功夫,可能夠把一張紙牌打進樹幹,穿透的男人,他手上的力道是什麽?天知道!
‘哢’門鎖被撬開了,我猛然的驚醒,雙眼注視著門口,喊了一聲:“你他媽的敢進來。”
“起來,地上涼。”還是晚了一步,我話未落,齊天傲已經進了門,並順手關上了房門。幾步就走到了身邊,彎腰就要抱我。
“他媽的你要是敢碰我,我就一刀閹了你。”我伸手幾顆骰子飛快的打在了周圍的牆上,骰子反彈迅速的攻擊齊天傲的脊背。
齊天傲反應極快指尖的紙牌瞬間在手中飛了出去,在骰子沒有打在他身上的時候擋下了骰子。
我瞪了一眼齊天傲,伸手給了齊天傲的臉上一巴掌,蔣天祺說了要殺人不論手段,殺了才算本事,而我相信蔣天祺的話。
齊天傲隻顧著身後,無暇顧及眼前,重重的挨了我一巴掌。
一點都不意外,齊天傲轉回的臉立刻陰霾了,我不以為然的轉開了臉,我就這樣,我沒求著他齊天傲看我一眼,他挨打都是自找的,與人無關,與我無關。
“瘋子。”齊天傲冷冷的一聲,還是伸手要抱起我,我立刻拿出了身上的槍抵在了齊天傲的額頭上,上槍:“別逼我。”
我不想殺齊天傲,起碼在沒有辦法保全蔣天祺他們之前不能殺齊天傲,但要是齊天傲逼急了我,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控製我暴躁的脾氣。
衝動是魔鬼,我心裏的魔鬼沒他媽的耐性。
看著我齊天傲的手停下了了,我知道我的臉色不好,所以齊天傲知道我不是說著玩。
齊天傲一臉的陰冷,轉身坐到了床上,我卸了槍放到了身旁。
繼續跪著,身後的齊天傲似乎身體那裏痛著一樣,躺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的不安分。
三十分鍾之後齊天傲在床上突然就起來了,繼而開門離開了。
我轉過頭看了一眼齊天傲,以為齊天傲終於呆夠了。
種馬就是這個德行,沒上床就鬱悶的吐血了一樣,出去的那一身的陰冷都叫人鄙視。
看著摔上的門,我才轉回了臉,以為終於可以安靜了,可我連三分鍾都沒有安靜上,隔壁就響起了踹門的聲音。
眼一閉,我真該給齊天傲一槍,他就沒完了,幼稚的腦袋。
起身幾個箭步衝出了房門,果然林碩也出來了,林碩隻穿了一條褲子,**健碩的上身就走了出來。
林碩看上去弱不禁風,不擔風雨的,可身上可不是那麽回事,何止是結實,雖然看不見明顯的腹肌,可誰見過那個男模特小腹上一塊一塊硬梆梆的肌肉了。
說實話我覺得那種全身都硬梆梆的男人沒什麽用,樣子貨,哪像林碩這樣看上去舒服。
看著我林碩眉宇輕蹙問了我一句:“他是沐淩風的徒弟?”
真他媽的經典,沐淩風的徒弟,我覺得齊天傲是沐淩風蔣天祺的結合體。
沒心思理會林碩的嘲諷,拿著槍直接進了洪老大的房間,進門的第一眼就是齊天傲那一身冷傲站在洪老大麵前的樣子。
洪老大正不疾不徐的穿著襯衫,見我進了門,淩厲的眸子掃向了我的雙腿,繼而低沉的一聲:“到明天午飯之前不許起來。”
這就多了六個小時,我也不在乎,還是那句話又死不了。
“齊天傲你給我出來。”我不想讓齊天傲在鬧下去了,這麽下去明天蔣天祺非來不可。
嗯?
感情我的話算是白說了齊天傲根本就沒回頭看我一眼,那一身的冷傲就好像誰得罪了他一樣。
“齊天傲你……”我的話沒說完,齊天傲就突然沉冷的吼了我一聲:“閉嘴!”
閉嘴?齊天傲叫誰閉嘴呢?
齊天傲他媽真以為是我男人了,還敢叫我閉嘴,別說他不是,他就是我也做了他。
手裏的槍上槍就對準了齊天傲的後腦殼,我說:“你他媽的走還是不走?”
齊天傲太不上道了,我要是再忍下去,他還以為我叫他吃死了。
“瘋子,你要是舍得你就開槍,我就是現在不死再你手裏,早晚也讓你給我禍害死!”齊天傲的聲音一點都不冷,還帶著自嘲的笑意。
我一愣,手中的槍竟然沒有動一下。
我不明白齊天傲為什麽要叫我瘋子,也不明白齊天傲為什麽說不死在我手裏,早晚也讓我禍害死。
齊天傲這是什麽意思?
林碩伸手拿走了我的槍,另一隻手摟住了我的肩膀在耳邊說:“回去跪著,免得一會就變成明天晚上了,我在這裏沒事。”
我轉頭看了一眼林碩,繼而回頭看了一眼齊天傲,不由的鄙視自己,我竟然有點擔心齊天傲。
再一次看了一眼林碩,林碩安了的笑了笑,說:“快點。”
我沒走,可林碩硬是把我推出了洪老大的房門,並關上了房門上了鎖。
站在洪老大的房門口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竟然忐忑不安的。
用力的吸了一口氣,都是男人惹的禍,都說紅顏禍水,藍顏也他媽的好不到哪去。
我回了房間安靜的跪倒了牆壁的地方,我沒有要偷聽的打算。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牆壁是不能夠聽見了,我別墅的牆壁隔音還可以,要不是打架都聽不見。
而隔壁的房間也沒有什麽大的動靜,所以我以為也沒什麽事發生,畢竟林碩說有他沒事,我信林碩。
可誰知道林碩所謂的有他在沒事,是保證洪老大沒事,而不是齊天傲。
早上我沒起來,洪老大沒叫林碩過來叫我,我就不能起來,說好了是中午,我起來,就不是中午的事了。
問題是我也起不來了,一雙腿跪的已經麻木了,都沒知覺了,沒人扶我我還真起不來。
總算是扛到了中午,林碩推開門進了門,伸手將我抱起了來,抱到了樓下。
被林碩抱在懷裏我問林碩:“齊天傲呢?”
林碩不由的發笑,淺緋色的唇角上揚,低頭看著我問:“你怎麽不問問洪老大有沒有事?”
我一愣,皺眉轉開了頭:“有你在洪老大會有事麽?”
林碩的笑越發的大了,說了一句:“不知道明若海和他一搏會不會平手?”
平手?
昨晚動手了?怎麽我一點的動靜都沒聽到?
有那麽一點的疑惑,可我沒有再問,我要是再問林碩還會賣關子,林碩這種人一身的的頑劣,他會輕易的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樓下,洪老大喝著咖啡,看著報紙,樣子泰然自若。
林碩抱著我放到了沙發上,水晶的桌子上早就放好了藥酒之類的東西。
我仰躺著坐好,林碩伸手挽起了我兩天腿的褲管,不由的皺眉:“又嫩了不少。”
我沒理林碩,別看林碩年紀不小了,可說出那話和二十歲一個樣,油腔滑調。
見我沒說話,林碩看了我一眼嗬嗬的笑了兩聲,繼而伸手拿了藥酒在手心裏倒了點,搓了搓,在我的膝蓋上用力搓著。
有點疼,我嘶了一下,林碩低頭叫我忍著點,說一會就過去了。
我沒說什麽,這點疼要是都忍不住,那還混麽?
“叫廚房準備一下。”洪老大翻了報紙看著,語氣淡漠無波。
女傭快步的去了廚房,我仰躺在了沙發上,林碩坐到沙發上,隨即把我的腿挪到了雙腿上,說:“這都是你自找的,師傅說過不能把賭術傳給外人,你既然傳給了一個還什麽都不是的人,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林碩說的我都知道,可事情都發生了,我能怎麽辦?
更何況那也不是我願意的,可我沒解釋,錯就是錯了,多餘的話都是狡辯,我不想狡辯。
見我不說話林碩抬起手笑了笑:“還挺有骨氣的,不說就沒事了?”
我沒說不說就沒事了,我知道洪老大是照顧我,讓我跪一個晚上是便宜我了,何況昨晚也就幾個小時。
要是蔣天祺就是六天六夜。上一次我犯錯的時候蔣天祺可是告訴我了,我要是在犯錯,就是六天六夜。
說起來,蔣天祺平時什麽都好,可就是動家法的時候叫人受不了。
不整死人都不罷休,沐淩風那十個億是有史以來最輕的了。
不過明若海和洪老大都沒有受過蔣天祺的罰,原本我以為雲飛揚不會犯錯,可想都沒想到雲飛揚那是不犯錯,要是真犯了錯,天大的婁子都能給你捅破了。
這一次洪老大是想幫我,瞞是瞞不住了,要是一開始我沒有用骰子打齊天傲,說不定還能搪塞過去,可現在事情也就沒那麽簡單了。
師傅說過賭術是不能外傳的,可我偏偏就破了,雖然師傅沒留下什麽話,說怎麽罰,可我覺的我好不了。
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有洪老大這一檔子事,興許蔣天祺會看在我跪了一次,會輕饒我。
可我也沒什麽太大的期望,蔣天祺那個人我太了解了,要是他不想收手,不扒人一層皮他都不是蔣天祺。
“你以為瞞著就沒事了,這種事瞞得住麽?”林碩說著把我的膝蓋用紗布纏了起來,繼而蓋上了膝蓋。
“齊家在這裏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我不想給你們惹麻煩。”如果齊天傲在逼我,我寧可和他魚死網破,大不了一起死。
“你也知道這是麻煩,一開始就不該一個人扛著。”林碩說著彎腰抱起我走到了餐桌的地方,把我放到了餐椅上。
洪老大放下了手裏的報紙走到我對麵,坐到了餐椅上,那麵無表情的樣子就好像根本就沒聽見我和林碩說話一樣。
有時候我真的覺得洪老大是沒有感情的木頭,沐淩風經常說我冷冰,可我隻是對著陌生人沒什麽話說,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我對著他們的時候從來不冷冰。
而洪老大在我的眼中就是根沒有情緒波動的木頭人,我從被師傅救起睜開眼看到洪老大的那天起,我就沒見過洪老大有什麽太大的情緒波動,就好像他就沒感情一樣。
可我知道,洪老大的心是我們這一群狼裏麵心最善的一個。
洪老大沒殺過人,打傷人的時候也沒有幾次。
殺人放火的事情不做,作奸犯科更不會,善事做了不少,廟門進了不少,別看洪老大這個人木頭一樣,可洪老大每一年都會在廟裏添不少的香油錢。
蔣天祺說過洪老大去廟裏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別人,而我一直覺得這別人是我們。
洪老大有個弟弟,叫洪軒,是個不讓人省心的人,小時候因為後母出過一點的事情,洪老大拿那個弟弟很在意,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洪老大是為了那個弟弟去廟上。
可後來蔣天祺說不是為了洪軒,洪軒沒有那麽大的業障要消。
洪老大沒殺過人說出去可能沒人相信,可是我相信,因為那一年洪老大那個後母是蔣天祺叫人做的。
洪老大說在牢裏讓那女人度過晚年也算是對那女人的懲罰了,蔣天祺也答應了,可轉身蔣天祺就叫人做了那女人。
洪老大知道的時候隻是看著蔣天祺不說話,蔣天祺也到不以為意,蔣天祺說洪老大不做不代表心裏不想。
那次之後洪老大總是去廟上,蔣天祺也說去沒什麽,別去了不出來。
洪老大這個人什麽事都為我們考慮,就算是去廟上也是為了我們,我不信奉神明,可我在洪老大的麵前一句詆毀神明的話都不說,就因為洪老大的這份心。
難得!
看著洪老大,我把傭人端到桌上的白粥推到了洪老大的麵前,這中午飯吃白粥,怕也是因為我早飯沒吃,擔心我吃得不舒服。
林碩笑了笑,扔了一雙筷子給洪老大,洪老大皺眉看了眼林碩,林碩不以為然的也扔了一雙筷子給我。
午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白粥一碗,小榨菜一碟。
吃了幾口白粥洪老大才說:“以你的身份進他齊家的門,是他們高攀,我們不低他們齊家分毫。”
我放進嘴裏的白粥頓了一下,繼而繼續的吃白粥。
林碩夾了一條小榨菜給我放進了碗裏,說我:“有味道麽?”
我瞪了一眼林碩,林碩勾唇笑了笑,抬起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才說:“洪老大說的對,齊家高攀了我們。”
也不知道是不是委屈,心裏竟覺的不好受,可我沒說齊老頭威脅我的事。
事情都發生了,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而且我也沒打算要和齊天傲怎麽樣,跟一隻種馬有結果,可能麽?
我又不是那種花癡的女人,滿腦子的公主與王子,那都是騙人的童話故事。
吃過了飯林碩抱著我上樓叫我睡一覺,之後就關上了門。
我也累了跪著也睡不著,不累就是鐵人。
上了床一會就睡著了,可這覺還沒睡上半個小時,樓下就一陣的嘈雜聲,我睜開眼迷迷糊糊的下了床,走到門口的時候抬起手怕了拍自己的額頭,繼而拉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站在樓上望了眼樓下,不望還好,一望頓時頭痛欲裂,齊天傲又他媽的來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來了也就算了,還帶了人,看樣子還不少。
別墅的樓下站了十幾個全副武裝的黑衣特種兵,不用問別墅外也被齊天傲當成自己的演練場給占了。齊天傲站在洪老大的麵前一臉的冷傲不屑,那樣子一看,我就想把槍拿出來直接崩了齊天傲。
那是我老大,齊天傲算老幾站在那裏趾高氣昂的,也不怕閃了他的腰。
我轉開頭,雙眼掃了一眼周圍,真他媽的幹淨,什麽脹手的東西都沒有。
似乎早就知道我在樓上看著他們,齊天傲轉過頭看著我,愣了一下,目及我握住樓欄支撐雙腳的雙手,轉身走上了樓梯。
不知道齊天傲上樓做什麽,而且腳步有些急切。
我轉身對著齊天傲,原本是想叫齊天傲滾出去,可齊天傲卻在我沒之前突然的問我:“站不起來還出來?”
我一愣,開口想要說什麽,卻還來不及,就被齊天傲彎腰抱了起來。
我看著齊天傲突然沒有了所有的暴躁,繼而轉過頭看向了樓下,洪老大看著我沒有任何的表情,林碩扯出了一抹狐狸的笑。
我轉過頭注視著齊天傲的冷峻輪廓,還不是很明白,但我沒有掙紮。
齊天傲把我抱進了我的房間,放到了床上,毫不猶豫的挽起了我的褲管,目及我膝蓋上包紮的紗布,抬起頭冷冷的瞪了我一眼。
我撇開了頭,誰稀罕啊!
裝得跟真的一樣,威脅我的時候,摔我的時候也沒見他手下留情,現在來貓哭耗子假慈悲,他也好意思。
有點突然,齊天傲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那雙眸子瞪著我,冷冷的說我:“你可真有骨氣,你怎麽不直接把雙腿廢了?”
看著齊天傲輕蔑的一眼,沒回答,齊天傲的手使了一點力氣,我一皺眉突然的一句:“你他媽的弄疼我了。”
我的一句話讓齊天傲突然的笑了,笑得邪魅妖冶。
“別他媽的對著我笑,跟隻鴨子一樣。”我撇開了我在齊天傲雙指中的下巴,雙眼瞪著齊天傲。
“你到底是什麽人,你別告訴我你還有哥哥,我就沒見過那個女人有這麽多的哥哥,你最好別讓我失去耐性。”威脅?
齊天傲的腦子進水了,又他媽的威脅我,以為我吃虧也吃上癮了。
“你他媽的不知道的多了,別讓我看著你惡心,趁我沒控製不住自己要做了你的時候,有多遠走多遠,別像隻蒼蠅一樣嗡嗡的在我眼前嗡嗡,小心我拍死你。”真是奇了怪了,我第一次見的齊天傲也不是這樣啊,怎麽一接觸就變了個人。
不由得抬起手揉了揉我的額頭,最近讓齊天傲把的頭都氣出病了。
本打算揉揉疼痛的頭,可手還沒放下齊天傲竟然上了床,不僅如此,雙腿竟然跨上了我的大腿。
我放下手抬起頭看著一臉邪魅的齊天傲,不由得開口又要飆髒話,卻被齊天傲的一個熱吻給堵了回去。
抬起的手本打算要給齊天傲一下,卻被齊天傲抓在了手裏,我不服抬起了另一隻手。
我的手快,動作也利索,可我動作快,齊天傲的動作也不慢,又一次飛快的抓住了我的手。
身體突然就向後倒了去,齊天傲的一雙手慢慢的將我的手十指相扣,將我的雙手按在了睡枕上。
我那會就這麽輕易的屈服,雙手用力的拉扯,打算脫離齊天傲的桎梏,可卻一點的用都沒有。
我有力氣,齊天傲的力氣也不差,怎麽說我也跪了那麽久,又不吃不喝,不休不眠的,雖然我的體力一直很好,可在好的身體也有累的時候,就像現在的我。
我覺得我要是沒有那樣跪著,我就不能輕易的被齊天傲壓在身上。
齊天傲漆黑的眸子審視著我,唇舌挑逗的在口中翻攪,時而急迫,時而緩慢。
開始我皺著眉瞪著齊天傲用舌頭驅趕外來的入侵,可到了最後突然在心裏咒罵了一聲,我他媽的不就是在給齊天傲回應,我還裝得多貞潔烈女一樣,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都回應了,還矜持個什麽勁?好像我多純,其實一點都不純。
再也不猶豫,雙手的十指瞬間扣住了齊天傲的十指,吻翻雲覆雨的開始了。
起初的一個眼神讓齊天傲閃了下神,隨即的一個眯上眸子,讓齊天傲低低的在喉嚨溢出了一聲。
我是以為齊天傲又獸性大發了,可我顯然是錯了,有時候齊天傲很有分寸。
親吻了一會齊天傲就起身離開了我,雖然有點不舍得的意味,可還是在親了我一口之後離開了我。
看著齊天傲下了床我才突然的吼了一聲:“你他媽要敢動他們你就給我試試。”
“把粗口戒掉,戒掉了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齊天傲語氣突然就轉好了,雖然沒回頭,可我覺得齊天傲在竊笑。
就在我還沒看清齊天傲是不是在笑的時候,齊天傲回頭給我蓋上了被子,並叫我好好的睡一覺。
齊天傲說的可真好聽,我睡的著麽?他的槍口都對準洪老大和林碩的頭了,我要是能睡著才怪。
“齊天傲你……”
“我是該會會他們。”齊天傲沒等我的話說完就起身離開了我的房間,並關上了房門。
我本打算下床,卻聽見齊天傲在門外說:“你敢下床你就等著我封了你的場子,凍結你的銀行賬戶,我沒記錯這幾天又該有錢進出了。”
真他媽的受夠了,齊天傲你給我等著,等著我剝你皮抽你筋的那一天,我保證讓你好好的享受一番。
------題外話------
今天有點少,因為有事,要早出門,要是今天回得來,明天沒問題
理解萬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