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之豪門啞妻 003是我幹的

從來沒想過世界上會有長相如此相像的兩個人,我差一點就以為盧文沒死了。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不可能是盧文,可我還是坐到了對方的對麵,雙眼審視著盧文。

我沒有那麽多的規矩要去守,也沒有那個心情。

齊天傲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方站起了身,並和齊天傲說話。

我那時候才收回了我的視線,才知道自己有些失態了。

我斂下眼勾起唇角淡漠的笑著,巧合太多,奇跡也太多,卻都發生在了我們的身上。

男人的長相極具剛毅,刀削的輪廓,肌膚偏重,麵色冷清淡漠,與盧文相較除了有些冷之外,其他並沒有兩樣。

男人和盧文之間有著關係才對,盧文說過他有一個叫盧鷹的大哥,與他是雙生的兄弟,想不到有一天我會真的遇上他。

我抬起頭淡漠的注視著已經坐下的盧鷹,坦然道:“你們長得很像。”

盧鷹似乎也知道我,麵對我的坦然淡笑而語:“很意外你會出現。”

“是有些意外。”我說著身體向後坐去,盧鷹看著我冷淡的眸子在我的身上審視著,半響才說:“很適合你,阿文一直說他有一件奢華之作,原來在你的手裏。”

盧鷹說的是我身上的這套衣服,盧文叫它奢華之作。

我淡然的笑了笑,勾起了唇角,眸子流轉間又想起了盧文那張總是帶著笑容的臉。

“七兒,要是我沒有記錯,阿文是這麽叫你。”是盧鷹的話叫回了我神遊的思緒,我收回眸子看著盧鷹,沒有回答。

盧鷹繼而淡漠的勾起唇角,看向了我身邊已經落座的兩個人,齊天傲和女人。

“開始麽?”盧鷹的聲音變得冷淡。

我回頭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男人:“給我一杯橙汁。”

男人恭敬的彎腰表示稍等,轉身離去。

不經意的眸眼掃過齊天傲和倚靠在他懷裏的女人,我轉開了頭,齊天傲的眸子永遠都那麽的冷。

“盧先生是客,盧先生請。”這是那個女人的聲音,好聽的宛若空穀幽泉,空靈而細碎。

盧鷹笑了,繼而移眸看著我問:“七兒想賭什麽?”

看著盧鷹不自覺的笑了,繼而說:“二十一點,我們速戰速決,不管你們賭的是什麽,一局定輸贏,你覺得呢?”

我不介意我的任何一個稱呼,叫什麽都無所謂,何況是盧文的大哥。

盧鷹點頭,眸眼看向一旁一直不發一語的齊天傲,我也看向了齊天傲,齊天傲的臉色難看透頂,對懷裏女人的依偎也毫無興趣,這樣的齊天傲叫人陌生。

美女在懷還沒有感覺,齊天傲這是第一次在我的麵前這樣。

但我不覺得我有必要去理會齊天傲那陰鬱的心情,畢竟我的任務不是要齊天傲高興,而是贏一場賭局。

“難怪阿文說七兒爽快,看來確實如此。”盧鷹抬起手示意手下的人拿了一副紙牌過來,抬起手請我開始。

我看了眼身邊的齊天傲問:“你替我?”

聽到我的話女人的眉頭不禁一皺,那樣子似乎我在為難齊天傲,但齊天傲卻麵無表情的抬手拿了那副紙牌。

拆封那副紙牌在齊天傲的手中沒有洗出樣,但是齊天傲卻做的很漂亮,洗了和沒洗一樣,一張到後張完全的沒有變動過。

我轉過頭注視著盧鷹,淡語:“請吧。”

盧鷹看著我眸子瞄向了桌上齊天傲已經洗好的一副牌,深緋色的唇角不由的上勾,繼而抬起了手抽了一張掀開。

梅10。

齊天傲的眼神微閃一抹精茫,我抬起手抽了一張紙牌掀開,黑桃10。

盧鷹再次伸手還是一張10,而我伸手掀開的同樣是10。

結果似乎已經出來了,隻要盧鷹在一張a,這場賭局就分出了勝負。

齊天傲看了我一眼,眸子淡漠,這樣的齊天傲叫人不由得想起了蔣天祺,齊天傲的反應太快了,竟然憑借我一個眼神就能領會我的意思,太意外。

我低下頭不由的勾唇笑了,盧鷹突然的抬起了手,我的反應極快當然不會讓盧鷹的。

師父說過,要麽不賭,既然賭了就要全力以赴。

盧鷹或許是沒想到我會出手攔住他的手,盧鷹的眸眼一抹精茫勾唇淺笑,手上卻一點都沒有讓著我,但我既然敢伸手就是有把握。

然而,盧鷹還是在我的手背上輕輕的手掌滑過在紙牌上吸了一張出去,掀開的一瞬間我笑了。盧鷹也笑了。

盧鷹說:“我輸了。”

盧鷹是個很坦蕩的男人,那時候在我的眼中盧鷹是這樣,加上有盧文哪一方麵,所以我對盧鷹的印象不算壞。

看著盧鷹起身離去,我轉過了頭,原本停頓在紙牌上的手頓了一下,因為盧鷹的那句話。

“衣服穿在你身上很漂亮。”盧鷹話落離開了。

我的手在紙牌上劃過,紙牌如離弦飛箭一樣射了出去,一旁的齊天傲看著我劍眉微蹙,懷中的女人看著我輕蔑不減。

那次是我和盧鷹的第一次見麵,雖然有點不真實,但是確實給對方留下了好印象。

離開的時候齊天傲一直沒有說過話,齊天傲懷裏的女人顯得有些恬噪,但那都與我無關。

我直接回了房間,至於齊天傲,我想他有他的事情要做,例如和女人上床。

回了房間我換掉了身上的衣服,直接去了浴室,可浴室的門剛打開我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聽力不差的我扯了一條浴巾就裹在的身上,推開浴室的門看到的便是齊天傲那張陰冷的臉。

“有事麽?”我不知道齊天傲還有這個習慣,不敲門。

我走了兩步,在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包煙點燃起,繼而吸了一口把火機扔到了桌上,看著陰冷著臉的齊天傲,對齊天傲那張臉的陰冷我早已習以為常了,沒什麽感覺。

“我累了,想要休息。”什麽?有些意外,沒見過連自己房間都能走錯的人。

我不以為然的走向了浴室,然後扔了一句:“隔壁是你的房間。”

昨天還讓那個女人叫喚了一晚上,今天就忘記了房間在那,我以為就我健忘,感情健忘的人大有人在。

關上了浴室的門好好的洗了一個澡,又泡了一會熱水澡才離開了浴室。

裹好了浴巾,拿了一條毛巾在頭上一邊擦著,一邊光著腳在地板上走,隨意的坐到了沙發上,托起了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感覺舒服多了。

我喜歡洗澡,特別是溫泉,日本的溫泉我去過幾次,台灣的也不錯,但內陸沒有天然的溫泉,所以很少泡,也隻能在家裏的浴室泡一泡。

喝了一杯紅酒不知不覺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而且睡了有一會,要不是聽見床上有人下床我還不會醒。

聽腳步是齊天傲,我也就沒有睜開雙眼,雖然我對齊天傲有成見,但是我覺得齊天傲不是個會背後偷襲人的人。

齊天傲走到了身邊,站在我的身邊看了一會我才離開,房門關上的時候我才睜開眼,看著關上的房門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齊天傲為什麽要來我的房間,還要給自己找個借口,奇怪的是我竟然沒有發現床上躺著一個人。

很多的事情都不需要答案,所以我不願意多去想,如果我有時間我寧願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覺。

起身我走到了床上上了床扯著被子直接鑽了進去,卻在要睡覺的時候被身下的一個硬東西硌了一下。

我起身坐起低頭看著床上有什麽東西,結果看見了一條項鏈,一條銀色的鉑金項鏈,項鏈和纖細,項鏈上有一個柱形的吊墜,我拿起了鏈子,躺在了床上。

是齊天傲的東西,就齊天傲在這裏躺過,我的是不可能了,我全身上下除了一枚指環,其他什麽首飾都沒有。

鏈子應該很值錢,吊墜背麵有齊天傲的英文名字縮寫,正麵有一顆鑽石,這東西很少見。

可我不稀罕,當然也沒有那麽好的心還給齊天傲,順手扔進了沙發的底下,便宜那些打掃的大嬸了。

扯了扯被子我翻身開始睡覺,一睡就是一天,睡到了晚上才醒過來。

醒了之後我換了衣服,齊天傲敲門過來的時候我已經醒了有一會,正在看電視。

我並不是個習慣養尊處優的生活,坐在沙發上一杯紅酒,一本雜誌,看著沒有新意的電視連續劇,這種日子那些富家的千金,或少婦怎麽不覺得厭煩。

聽到敲門的聲音,我一邊看著雜誌一邊走去開門,開了門門外站著齊天傲,很意外,隻有齊天傲一個人。

我轉身一邊走一邊看著雜誌,繼而問什麽時候離開。

“後天。”齊天傲說著坐到了沙發上,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坐像慵懶的齊天傲,不以為然的坐到沙發上,換台,喝酒,在看雜誌。

“晚上我帶你出去,你需要準備衣服?”齊天傲似乎是在問我,我嗯了一聲就沒有下文了。

“你想穿什麽?中山裝?”難得齊天傲在征求我的意見。

“我自己準備。”我說著不由得發笑,現在的八卦雜誌太有創意了,一個女明星和兩個男人在一張床上。

笑了一會我伸手托起了高腳杯喝了一口紅酒,繼而頗有興致的看著我手中的雜誌。

“時間快到了。”齊天傲今天的難得太多,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不由的轉過頭皺眉看著齊天傲問:“有事情?”

“沒有。”齊天傲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變化,可我還是不相信,但我扔下了雜誌直接去了床那裏,拿起了和我那套白色衣服一起送過來的墨色的中山裝走去了浴室裏。

換上了修身的中山裝,我在鏡子的麵前站了一會,其實我不是很喜歡穿中山裝,雖然能夠把一個人神韻傳出來,而且現代的中山裝也很時尚,可我還是不願穿,可蔣天祺他們都穿,慢慢的我也就習慣成了自然。

簡單的打理了一下推開了浴室的門,沙發上坐著的齊天傲聽見開門的聲音,把看著八卦雜誌的眸子移到了我的身上。

“不錯。”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竟然還能夠聽見齊天傲的讚美。

沒什麽表情,直接走去了門口穿上了鞋子,繼而開門打算離開,結果卻在門口看見了那個女人。

有些意外,我回頭看了眼已經起身的齊天傲,齊天傲看著我幽寒的眸子落在了女人的身上,聲音有些冷漠:“什麽事?”

“想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吃晚飯。”女人一概連日的囂張模樣,看著齊天傲一臉的膽怯,這就是胸大的女人,被人玩夠了就是等著一腳被踢開的下場。

“我有事你一個人吃。”這就是男人,有情的時候濃情蜜意,無情的時候棄如敝屣。

女人的臉色越發的慘淡,我冷然的看了一眼女人起步離開,身後的齊天傲隨後跟了上來。

我看了下時間,雙手插在了褲子的口袋裏,路過的地方很多的人都看向了我,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我是不是個‘精’。

所謂的‘精’在行裏麵也叫‘寵兒’,是做男人生意的男人。

身邊的眼神總是多種多樣,可我從來不在意,這也是我一直自認還算瀟灑的原因。

嘴長在別人的臉上說什麽不說什麽和我都沒有關係,隻要不在我的麵前說我就不會去理會,畢竟這個世界上太多的話叫人不舒服,我沒有那份閑情逸致去把那麽多的人都殺光。

走在賭場的時候我觀察了一下賭場,生意不錯,但和沐淩風的賭場相比小巫見大巫了。

穿過了賭場,賭場門口兩個人給我和齊天傲打開玻璃的大門,我先走了出去,看了眼停在賭場門口的黑色法拉利599gto,齊天傲的品味還不錯。

有些意外齊天傲給我拉開了車門,但我沒有什麽表情,坐上了副駕駛上。

齊天傲身後的兩個人要跟著,而齊天傲抬起手示意不用了。

我看了眼繞過車子的齊天傲淡漠的笑了笑,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齊天傲的車子開的不錯,雖然沒有雲飛揚的車技好,但也不錯。

我再一次的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已經九點鍾了,餓的我不舒服。

“餓了?”意外總是很多,而今天的齊天傲給了我太多的意外。

“有點。”伸手不打笑臉人,有人和我示好求和,我怎麽好在不給麵子的給他一巴掌。

我拿了根煙點燃叼在了嘴裏,有時候吸煙也能緩解饑餓。

車子的速度加快了,即便是路上的車輛依舊車水馬龍,齊天傲的車子還是很快,疾如閃電。

車子停下的時候我指縫間的煙已經燃盡了,我扔掉了煙蒂推開車門下了車,繼而抬頭雙手插在褲子的口袋裏看著那塊有著中國館牌子的店麵。

齊天傲下了車把車子鎖好先行邁步走了進去,進門一個年輕的男人在打理生意,似乎是太晚了,店裏已經沒有人了。

望眼看去七八張桌子,簡單大方的設計,一旁的木質櫃台裏擺放了一些酒水,櫃台上放著餐盤,筷子之類的雜物。

聽到有人進門年輕的男人擦轉過身問:“需要點什麽?”

其實也不算年輕了,三十幾歲的男人隻能說是壯年,說不上年輕,畢竟現在的孩子都很早熟,‘年輕’這兩個字的含義可是太遠了。

齊天傲並沒有說話,可是男人卻愣住了,繼而笑著將齊天傲摟在了懷裏。

看著兩個男人擁抱不是沒有過,所以我並不在意,沒有多看一眼,隨便的走到了吧台那裏伸手拿了一條榨菜放進了嘴裏。

轉身的時候齊天傲和男人都看著我,似乎我的臉上有什麽東西可以讓他們揣摩的。

“我餓了。”我直截了當的說了一句,回頭又伸手拿了一條榨菜放進了嘴裏。

“最近怎麽樣?”齊天傲的聲音變得溫潤有了磁性。

或許冷漠不是齊天傲的所有,隻是冷漠可以鑄造一個男人的剛毅,所以才會有了冷漠。

兩個男人閑聊著,我坐在一旁拿了一盤生米一粒一粒的吃,有的吃總比沒有的好。

“你朋友不喜歡說話。”男人進了吧台開始做菜,齊天傲嗯了一聲算是承認。

其實這種氣氛不錯,有點像我們七個在一起的時候。

“夢最近好麽?”齊天傲說著給了我一杯橙汁坐在了對麵,眼神裏滿是疑惑,伸手在盤子裏拿了一粒生米放進了嘴裏。

“還是老樣子,你來了去看看她。”男人的聲音帶著笑意,聽得出來其中的情義,不過那和我沒什麽關係,我關心的是我什麽時候能夠吃飯。

好在不是很久男人就端了飯菜放到了我的麵前,我不客氣的拿了筷子開始吃。

其實我不在乎什麽中餐,日餐的,我沒有蔣天祺和雲飛揚他們那種愛國的情結,有時候我甚至覺得可笑,做的都是一些非法的生意,偏偏每年都在慈善榜上掛名,不知道是人們的雙眼早已沒有了辨別的能力,還是我的腦子出了問題,這一切原本就該這樣的在發展。

男人坐在了我的對麵,雙手環抱在胸前,身體後靠看著我說:“合不合口味?”

我看了眼男人,伸手拿起了橙汁喝了一口,繼而吃起了菜。

我沒什麽可說的,覺得還過得去,是中國的味道。

齊天傲也拿起了筷子,一邊吃一邊給我夾,而且都是些肉。

我都扔了出去,齊天傲看不見一樣還是給我夾肉,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齊天傲:“我很瘦麽?”

齊天傲沒說話,可那雙深炯的黑眸卻看向了我的胸口,那樣子就好像再說一個飛機場不瘦是什麽?

我皺了皺眉把碗裏的肉直接扔進了齊天傲的碗裏:“小心你的眼睛。”

“你朋友的脾氣也不好。”男人很是時候的提醒,我才低頭繼續吃東西。

我知道我打不過齊天傲,但齊天傲要想動我也沒那麽容易。

“不說她,陪我喝點。”齊天傲的臉變得比翻書都快。

“不喝了,多少年都不喝了,你不是不知道,我陪你喝水?”男人揶揄低下頭笑了。

那天晚上我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齊天傲,坐在那裏談笑風生,會說會笑。

離開的時候男人叫我以後常去,我沒理會直接轉身離開。

我去了車子那裏等齊天傲,而齊天傲似乎在和男人說著什麽,兩個人一直看著我有說有笑,齊天傲還一直搖頭。

看著我齊天傲解開了車鎖,我拉開了車門坐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吃的太飽了,竟覺得有些困意,在車上竟然睡著了。

齊天傲上車的時候我已經睡了有一會了,我睜開眼坐正了身體,吸了口氣拿了一根煙點燃了。

打開車窗的時候明若海的電話打了過來,接了電話我什麽都沒說,隻是聽著。

“阿放說你不在國內,去哪了?”明若海對我從來都比別人關心的多。

“在馬來走走,玩幾天去洛杉磯,有事麽?”我說的風輕雲淡,似乎根本就沒有被挾持。

“你從來不一個人出國。”明若海的聲音很平靜,可是越是平靜就越說明明若海在擔心。

“沒事,過幾天我打電話給你,我在飆車。”我說著掛掉了電話。

明若海不會相信我知道,可是明若海不會在沒有確定我有危險的時候,貿然告訴蔣天祺我遇上了麻煩。

電話收起來,車子已經到了我和齊天傲的落腳處,而且門口有那個女人在等齊天傲。

我下了車直接走進了賭場,而那個女人則是快速的去了齊天傲那裏。

那天的晚上我沒聽見隔壁有叫喚的聲音,但那也不證明齊天傲沒有和女人上床,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別人的事情我一直都懶得去理會。

早上有人敲門我才起來,門口的人除了齊天傲不會有別人了,我看了一眼轉身回了床上,並打算繼續睡。

齊天傲進了門似乎在等我起來,一直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我睡了有一會才起來,結果就看見了齊天傲那張陰森的冷峻臉龐。

開始的時候不明白齊天傲為什麽突然陰森著臉龐,可到了後來就突然的明白了,因為齊天傲的手裏握著一條銀色的項鏈,至於那條項鏈的來源,我可以確定是沙發的下麵,因為是我仍的。

那天齊天傲摔上了房門離開,讓我一直都在莫名其妙。

第二天的下午老頭來電話問我什麽時候回去,說半年的時間不能就被我這麽浪費了。

那時候才想起來還要教齊天傲賭術,想也沒想就回答晚上就坐飛機回去。

第一次我敲響了齊天傲的房門,卻沒見到有人在齊天傲的房間裏,轉身的時候打算離開,卻聽見浴室裏傳出了聲音“進來。”

齊天傲知道是我,聽著口氣是那樣。

我進了門直接走去了浴室的門口,身體倚靠在了浴室的門上,繼而說:“你爺爺說早點回去,今晚就回去。”

話音剛落,浴室的門就開了,齊天傲完美的身形展現在了我的麵前,裹在腰上白色的浴巾就卡在小腹下。

有一種人天生就是做鴨子的料,而齊天傲就是這樣的一塊料。

可是,就在齊天傲走過我的那麽一瞬間,我不那麽人為了。

齊天傲的脊背很光滑,古銅色的肌膚上幾顆水珠滾落到了地板上,那是我見過最漂亮的脊背了,因為齊天傲的背後背著一直惡狼。

猙獰的麵目,齜著的獠牙,以及那雙嗜血的狼眼,我很難想像的到自己癡傻的狀態,但是有那麽一瞬間我竟然不自覺的笑了出來。

世界上會有這麽巧的事情麽?

“你背後的東西誰給你弄上去的?”我向來喜歡直來直去,所以習慣了開門見山的問話。

聽到我的話齊天傲轉過了身,並走近了我兩步,看著我問:“好看麽?”

“好看。”這是實話,雖然在很多人的眼中狼是一種可怕的動物,可在我的眼中狼永遠是師父的象征。

聽到我的話齊天傲笑了,繼而轉身去了櫃子那裏拿了衣服穿在了身上,自始至終我都沒有轉過身去。

齊天傲的身材不錯,雖然沒看見前麵,但我覺得齊天傲不會太差。

按照我悅男無數的經驗而論,齊天傲可以登榜了。

穿上最後一件外套的時候齊天傲走到了我的麵前,繼而問我:“看過多少男人了?”

“沒數過。”我是實話,我店裏的鴨子太多要是我每一個都記住,那我這一輩子就什麽都不用做了。

聽到我的話齊天傲皺了皺眉頭轉身離開了房間,我隨後跟上直接離開了賭場。

離開的時候我看見那個跟著齊天傲的女人站在賭場的門口,一雙眸子哭的紅腫,不由的心生好笑。

很多人都以為風塵中的男女無情無義,可是很多的時候隻有他們的心裏才藏著真正的情感。

這個世界早就沒有了幹淨的淨土,生活所迫也好,自甘墮落也罷,可悲的不是他們的青春與肉體,可悲的是人們從未憐憫過的心。

我很同情那個被齊天傲拋棄了的女人,但是我卻沒打算放了她,我還是在離開的時候打了電話出去告訴跟著我一同出現的人殺了那女人才離開。

當我在電話裏說我不想讓她看見明天的太陽時,我看見齊天傲那張臉上的陰霾,但我還是要殺了那個女人。

理由隻有一個,挑釁我的人都不會活的太久。

上飛機的時候齊天傲接到了電話,我沒有去理會齊天傲難看的臉色,而齊天傲在掛掉了電話之後的那一聲以後告訴我我自己會處理,卻讓我覺得好笑,他自己處理和我處理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牽扯,我想齊天傲是會錯意了,我不是個爭風吃醋的女人,更沒有理由為了一個種馬爭風吃醋。

齊天傲的話耐人尋味,可是我不想去知道其中的含義,殺人就是殺人,沒有那麽多的囉嗦。

飛機上我睡著了,醒來卻枕在了齊天傲的肩膀上,可能是連日來的奔波讓我有些疲乏,不然自己枕在齊天傲的肩膀上我不會不知道。

我坐正了身體,動了動脖子,繼而問齊天傲:“還有多久?”

“半個小時。”齊天傲看了我一眼眉頭開始深鎖,我回頭看了看站起了身,繼而說:“我去洗手間。”

我說著離開了齊天傲,其實我想吸煙。

可我到了洗手間,一個長相漂亮的空中小姐卻告訴我不能吸煙,我看著空中小姐突然的一句:“你的臉蛋真漂亮。”

我的意思是我會叫人毀了你的臉,而空中小姐卻臉紅的低下了頭,我頓感無奈。

扔了煙我回到了座位上,並且仰躺在了椅背上,打算在忍一忍。

結果還沒有五分鍾我就聽見一個很甜很細膩的聲音問:“請問你需要什麽麽?”

原本我以為那甜美的聲音是對著齊天傲,可半響我都沒有聽見齊天傲回答,我就睜開了眼睛,才發現在洗手間裏叫我不要吸煙的那個漂亮空姐正看著我笑。

我有些無可奈何,這種事並不是第一次遇到,雖然我也不介意有人拿我當個男人,或者是女同,可我介意不讓我吸煙的人對著我笑。

“他是我男人。”我的一句話讓空姐整個人都愣住了,愕然的張開了粉嫩的小嘴,一個完美的o型。

空姐的樣子我一點都不覺得意外,我意外的是空中小姐的話,空中小姐說:“我不相信。”

麵對這種人隻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我和身邊的齊天傲來個熱吻,最好是脫了衣服來段真人秀,而另一個就是直接讓漂亮的空中小姐去給閻王爺端盤子。而後者顯然是不合時宜,所以我直接把齊天傲的領口拉了過來,親吻了齊天傲。

我這種人怎麽會是初吻,那樣不是便宜了齊天傲。

熱吻我從來不吝嗇,而且真人秀要的就是效果,沒有效果一切都是旁白了。

我的吻由淺入深,由淡變重,舌尖輕輕的撥弄,齊天傲的舌尖就被我的舌尖卷了起來,接連著幾個旋轉的音符,齊天傲的舌尖就被我吸進了口中。

我激吻著齊天傲側過了頭,齊天傲沒有給我任何的回應,那雙幽寒的眸子更冷了,似乎被我割了肉一樣,我不予理會的閉上了雙眼,“嗯——”這是我的聲音,我從來就不會什麽矜持,矜持在這個世界上值幾個錢。

空中小姐的鞋子噠噠的離去,我才慢慢的推開了齊天傲,繼而皺了皺眉看也不看齊天傲一眼在身上拿出了煙,但我沒有點燃,而隻是叼在了嘴裏。

我沒有看過齊天傲的表情,所以我不知道齊天傲是用怎樣的眼神注視著我,可我想也不會太好,齊天傲這種人滿身的不可一世,就連骨頭都是不可一世,被我這樣強吻了,心情不會太好就是了。

安靜了一會,下飛機的時候我才看見齊天傲那雙吃人的眼睛,齊天傲應該有馬上殺了我的心了,不然不會一雙眼睛冰封了世界一樣的冷寒。

雖然知道齊天傲是在和我生氣,可我完全沒有去理會,而是離開了座位下了飛機。

機場外已經有人在等著我和齊天傲了,離開了機場我就點了一根煙,隨即拿出了手機打了出去:“飛機上的那個人,我不想她的那張臉在出現。”

話落我上了飛機,那個時候齊天傲才留意到我為什麽要殺了那個他身邊的女人。

“就為了招惹了你,你就要殺人?”齊天傲陰冷的聲音似乎在宣泄著他的不滿,我看了一眼齊天傲冷漠的轉開了頭。

車子開了,我手中的煙也慢慢的燃盡,到最後隻剩下了煙蒂我才扔掉。

車子停下的時候我一共吸了六根煙,下了車我還打算吸,可齊天傲卻陰冷的警告我:“今天你再吸一根我就讓你永遠也看不到煙。”

這種話齊天傲也說得出來,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或許說說沒什麽,會有人聽,可是他對錯了人。

我看了一眼齊天傲,沒理會拿出了煙打算在吸一根,結果很不巧沒有了。

我扔了煙皮直接走進了別墅裏麵,老頭早就等在別墅裏了,坐在那裏一雙眼睛盯著我和齊天傲打量。

我不以為然的上了樓,齊天傲開始和老頭匯報工作了。

回到房間裏洗了澡打算睡一覺,卻聽見敲門的聲音,我看下時間,下午的一點鍾,這個時候齊天傲找我什麽事?

開了門才知道門口的人是老頭,看著老頭我問:“有事麽?”

“臭丫頭,怎麽和我老人家說話呢?”老頭倒是不點都不見外,我都沒有請他進門他就自己進了門。

麵對老頭的不請自來我也沒有去理會直接上了床打開了電腦,打算先殺出一條血路,為我的妖女賺點銀子。

老頭自己隨便坐下繼而問我:“有沒有什麽進展?”

“贏了。”我說著妖女又失血過多了。

“我是說你對天傲有沒有什麽進展。”老頭頗無奈的歎息。

“沒有。”我說著又買血了。

“天傲那小子喜歡玩女人,雖然有些心,但還不至於濫情——哐”筆記本被我扔在了地上,快要氣死我了,我剛衝了血,就又死了。

看著在地上摔得沒了電的電腦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妖女還有一次機會,飛快的下了床撿起了電腦,放在床上左右的拍了拍。

一揮手又把電腦扔到了地上了,這一次我敢保證電腦一定光榮了。

老頭坐在一旁半響才問我:“你聽見我說什麽了麽?”

“說什麽?”我轉過頭看著老頭,上下的打量,繼而問:“還有電腦了麽?”我得把我的妖女救回來啊。

“睡覺吧,晚上還要訓練。”老頭的聲音突然就冷了,就好像我做了什麽不該做的事情,可我不過是摔了一台電腦,這麽有錢摔一台電腦算什麽。

上了床很久才睡著,一想到妖女就這麽犧牲了還是有點不舍得,可緣來緣散誰擋得住。

那天的晚上我一直悶悶不樂,臉色很是難看。

老頭竟然說沒有電腦了,我隻能全心全意的教齊天傲賭術,由於心情不佳,脾氣難免暴躁,這讓齊天傲恨得瞪著我,咬吃了我才解恨的樣子,一次次的重複,但都沒得逞。

第一天我坐在床上,齊天傲坐在椅子上,我扔紙牌齊天傲接,猶豫我心情很差,齊天傲吃了點苦頭,三個小時之後,齊天傲的額頭上滲出了吸汗,但齊天傲的骨頭硬,沒吭過一聲,除了那雙要撕碎了我的雙眼。

第二天我依舊坐在床上,齊天傲卻也坐在了床上,齊天傲接紙牌的技術一點進展沒有,殺人的眼神卻越演越烈,盯著我千萬把刀子剮了我一樣。

三天四天之後的之後,我的心情好了一點,至於我那個秒殺無數宅男的妖女,也已經在我的腦子裏但去了,可齊天傲接紙牌的牌技,仍舊任何的進展沒有,可床卻成了齊天傲的了,而我卻站在了地板上。

十天之後,齊天傲的接牌牌技終於有了突飛猛進的成績,三個月很快就過去了,對齊天傲這個人多少有了點了解,‘冷傲’。

這就是我所觀察到的,看著人總是冷冰冰的眸子,舉手投足間都是傲慢,似乎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人可以入的了他的雙眼。

今天是三個月了,齊天傲可以接住我扔出去的所有牌了,接下來就要訓練賭桌上的技巧了。

我的房間有點小,不適合在訓練了,所以我叫齊天傲準備大一點的房間訓練用。

房間安排在樓下的接待廳裏,那裏的地方寬敞。

齊天傲從發牌開始,我把我所有知道的切牌,換牌,找牌,摞牌……一樣不落的都交給了齊天傲,臨近半年的時間還有十天了,我拿了一副紙牌坐在了齊天傲的對麵,順便點燃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

齊天傲一身淺色的休閑衫,寬鬆的袖口挽了起來,很難想像,齊天傲的賭術天分,半年的時間我竟然已經把我畢生所學都教給了齊天傲。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齊天傲即便是學的很快,也不至於半年就掌握了所有的技巧,可是……齊天傲竟然沒有用上半年的時間,這一點我自歎不如。

看著齊天傲挽上了袖子,我才說:“過了今天我就沒什麽可以教你的了,我盡力了,我想你也看出來了,這幾天我都沒教你什麽,不是我不教你,而是沒什麽可以教你了,所以過了今天我就回去了,以後要是再見麵我們就當是陌路,別讓別人知道我教了你這些東西,我不想惹麻煩,五年前的賭後早就已經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不是在求齊天傲放我一馬,而是我想讓齊天傲知道,我不想在參與任何的江湖紛爭,齊老頭用七狼幫威脅我,我才替齊家賭一次,而這也是這輩子最後的一次,以後我在不會賭了。

看著我齊天傲的眸子落在了我的雙手上,繼而又對上了我的眸子,問我:“非走不可?”

“非走不可。”很奇怪的一句話是麽?

可我一點都不覺得,人是一種有情感的生物,即便是兩隻長著獠牙的野獸,被關在一起久了也會有點感情。

而我和齊天傲就是這樣,半年的時間齊天傲和我早已磨合了對方的性格,即便是我們依然不可一世,依然冷漠孤傲。

可是我看著齊天傲已經不覺得厭惡了,也不覺我非除之後快了。

說不清楚,就像是對對待雲飛揚他們一樣覺得像是兄弟,心裏頭有了這麽一個人,可卻是可有可無的一個人。

“要是我贏了你呢?贏了你你就留下。”這是和齊天傲相處著半年來我第一次覺得齊天傲有點傻子氣,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可看著齊天傲嚴肅的神情,堅定的話語,也知道齊天傲不是在說笑,而且我覺得齊天傲根本就不會說笑。

不由的皺眉,打開了手中的紙牌,我說:“贏了我也不會留下,我不屬於這裏。”

其餘的話在沒有一句我的紙牌飛速的在桌上旋轉,齊天傲以驚人的速度拿了一副同大順,贏了我。

我放下了紙牌直接走過了齊天傲的身體,齊天傲卻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臂說:“半年,你說過是半年。”意思是還有十天沒完。

我停下了腳步轉過頭看著齊天傲許久才問:“你想要什麽?”

“你,我想要你。”齊天傲毫不猶豫的開口,讓我轉過頭不自覺的笑了。

“多久沒碰女人了?”我揶揄的一般的開口,心口不知道是為什麽竟然有點不痛快。

我抬起手想要扒開齊天傲的手,卻聽見齊天傲的怒吼,“你以為我不想碰麽?我更本就提不起性趣。”

暮然的一愣,我抬起頭注視著齊天傲那張陰黑的臉孔,不由得好笑:“晚上我等你。”

我收回了我的手臂,繼而離開了訓練的房間,很多的事情我不想去深究,齊天傲既然想要而我也不覺得厭惡,給他也沒什麽,原本那一層薄膜在我的眼中也不算什麽。

走出了訓練室我直接去了客廳,齊老頭看著我笑了笑,一臉的和藹可親。

看著齊老頭不由的好奇,我問:“怎麽總覺得你一肚子的詭計多端呢?”

聽到我的話齊老頭忽地大笑不止,繼而抬起手叫我過去坐著。

我都習慣了,麵對齊老頭突然的大笑已經沒什麽感覺了,似乎每天齊老頭都會大笑幾次,所以我都不以為然了。

坐在齊老頭的身旁隨手拿了一個橙子在手裏玩弄,繼而問齊老頭:“你每天都躲在門外偷聽你不累麽?”

這一點都不算是一個新聞,從齊天傲進我房間的那天開始,齊老頭就沒有一天落下過的,每天都在門口偷聽一會,雖然腳步很輕,可年紀大了難免腿腳不麻利,特別是又遇見了我這種聽力不錯的人。

“那個不爭氣的臭小子,平時在外麵玩女人的本事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這到了動真的時候竟然跟個廢物一樣,急的我這把老骨頭都要進棺材了。”齊老頭還是不死心,這讓我更加的奇怪了,奇怪為什麽齊老頭非要我嫁給他孫子齊天傲,照理說齊天傲不是沒有女人嫁他才對,好女人不難找,我這種人嫁給是都是個麻煩。

“我不明白。”我說著點了一根煙叼在了嘴裏,齊老頭看著我轉開了臉說:“臭小子從小就討厭煙的味道,難道你最近沒發現臭小子都不討厭煙味了。”

齊天傲討厭煙味?我一直以為齊天傲是討厭我,而不是我的煙。

對齊老頭的話沒多少的感覺,我吸著煙想了想說:“今晚別過來聽了,你過來我就轟你孫子出來。”

起身我回了樓上,齊天傲正巧走進客廳,見到我那雙漆黑的眸子一直盯著我看,像是一隻**的公狼在看著母狼一樣。

我上了樓,齊老頭這一次卻沒有笑一聲。

我回了房間,並洗了個澡,在浴缸裏泡了一個下午。

我記得盧文那時候舍不得碰我,總是說我太小,可就是因為太小才留下了遺憾,讓我總是對盧文有著愧疚。

浴缸裏漂浮著煙灰,我仰起頭閉上眼想著盧文離開時候的樣子。

白雪下的天空陰霾著,漫天的飛雪似鵝毛一樣飄落,雪地上那一灘鮮紅的血液,染紅了我的雙眼,也痛了我的心,讓我至今難忘,盧文躺在我的懷裏一直看著我,那隻冰冷的手一直用力的握著我的手,似乎隻有那樣才不會離開我的身邊。

我看著盧文一直在顫抖,還記得盧文那張臉有多蒼白,蒼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可即便是那樣盧文都在對著我笑。

盧文要我答應他以後在也不賭了,再也不許跟人賭了。

我流著眼淚說我知道,我再也不賭了,一輩子都不賭了。

可是即便是那樣也沒能留住盧文的生命,盧文就像是天空飄下的雪明明那樣的美麗,卻卻要融化在冰上,然後消失在我的麵前。

盧文臨走的時候拉著我的手說舍不得我,舍不得我的每一個表情,舍不得我回眸的那一瞬。

可盧文卻叮囑我要找一個本份的好男人把自己嫁出去。

本分的好男人?

本分的好男人會要我這種雙手染滿了鮮血,殺虐纏身的女人麽?

更何況連溫柔是何物都不懂的女人,那個男人會喜歡?

是房門的聲音打擾了我的回憶,我看向浴室的門口,聽見女傭的聲音:“少夫人老太爺叫我過來叫您下樓吃飯。”

這麽快就天黑了,我竟然在浴室裏泡了一個下午,有點不可思議。

“知道了,我這就下去。”少夫人的頭銜在我的頭上,從第一天我來齊家的別墅開始就在我的頭上了,直至今天都沒有褪掉。

我起身收拾了一下,才下樓準備吃飯。

意外的是餐桌那裏隻有齊天傲一個人,而沒有齊老頭。

我看了兩眼周圍走了過去,坐在了齊天傲的對麵,伸手拿起橙汁喝了一口,問:“齊老頭呢?”

我一直都這麽叫,齊老頭並沒有說他不喜歡聽,我也沒有改過。

“在房間裏,說不舒服不吃了。”齊天傲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抬起頭看了一眼齊天傲,發現齊天傲的那雙眼睛早已定住了。

迎著齊天傲的目光那麽幾秒鍾我的眼神才移開,卻聽見齊天傲問我:“是第一次麽?”

這種事齊天傲也問的出口,而且還問的很坦蕩,就好像這種事原本就該是男人問女人的事,不免覺得好笑。

難道說其他的男人和女人要上床之前也會這麽問麽?

其她女人的反應我是不知道,可是我的反應卻是:“不是。”一句謊話。

看著我齊天傲的那雙眼睛射穿了我的身體一樣,就好像我真是他齊天傲的妻子,我背著他給他戴綠帽子了一樣,如果眼神能夠殺人,齊天傲早已經殺死我幾百次了。

這讓我覺得越來越好笑了,別說我和齊天傲沒關係,就是有關係我要是想要男人他也管不了我。

我夾了一塊魚肉放在了嘴裏慢慢的咀嚼,繼而看著齊天傲喝了一口橙汁,起身離開了餐桌,幾步之後我才說:“今天別過來了,我沒心情。”

嘩啦的一陣摔打聲,餐桌被齊天傲掀翻了,我不明白這有什麽可生氣的,我都不介意他齊天傲是一隻千人騎的種馬,他還介意我是不是第一次,未免太可笑了。

齊天傲以為他是什麽汗血寶馬是怎麽,我不騎我損失了?就是獨角獸我都不稀罕,別說是匹是個女人就能騎的馬。

回了房間直接上床睡覺,那一晚就這麽被齊天傲丟掉了,早上的時候我聽見齊老頭在樓下捶胸頓足的大吼著,說已經要氣死了。

下了樓我看了一眼在對視著,誰也不甘示弱的兩個人,走過去說:“我想坐下午的飛機離開,給我訂機票。”

“不行……”

“不行……”祖孫倆異口同聲,很默契。

“你沒事的時候過去,我留你過夜,但我今天必須走,我家裏有事。”明若海打電話過來說蔣天祺出了點事情,雖然說不用我,但我不放心,所以必須回去。

“我沒時間。”難得齊天傲這麽通情達理,我笑了笑說:“沒事,我一個人就可以,而且我的人一直在附近,幫我訂機票,我等不及回去。”

“什麽人非要回去不可?”齊天傲似乎是在質問我,這讓我不舒服,所以我說:“與你無關,你隻需要把機票訂好。”

氣氛一時間變得緊張,齊老頭見事不好起身說要去洗手間溜了,我側頭看了一眼齊老頭繼而看向齊天傲,原本是想聽聽齊天傲怎麽說,可剛轉過頭就被齊天傲強吻了。

說是強吻,也不能算,因為齊天傲吻我的時候我也回應了,而且還給了齊天傲一個熱烈的法式熱吻。

整天的看我店裏的鴨子和女人接吻,就是不實踐也都學會了。

齊天傲的雙手捧住我的臉,迫使我仰著頭,唇齒相纏竟然發出了低吟的聲音,那種隻有在喉嚨裏才溢出來的聲音。

突然的被齊天傲推開了,齊天傲的雙手捧住我的臉,左手的拇指在我的唇上用力的壓著,壓進了我的嘴裏,撥弄著我口中的舌頭,額頭抵著我的額頭,氣息急促的問:“真留我過夜?”

這句話有點好笑,我就那麽說話不算話。

我沒回答,而是貼過唇舌在一次激烈的吻著齊天傲。

齊天傲終於將手在我的臉上拿開了,一手摟住我的腰狠狠貼緊他的身體,一隻手扣住我的後腦讓我緊緊的把唇舌給他品嚐。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齊天傲從開始的被動變成了主動,慢慢的搶走了我的主導權。

口中是齊天傲霸道的肆虐,而我終於先認輸了,我需要氧氣。

我突然轉開了頭,用力的呼氣著。

齊天傲也忍到了極限,但看著我先認輸卻笑的如陽燦爛,邪魅如斯。

臉上突然又被齊天傲親了一口,我轉過臉注視著齊天傲,平緩了氣息才說:“我得回去,怕來不及。”

“吃了飯再走?”齊天傲摟著我的腰不肯放開,我低下頭看著齊天傲摟在我腰上的手臂,很久才說不行。

“不行。”我一口拒絕了。

齊天傲的眼中立刻閃過一抹寒芒,繼而陰冷的瞪著我說:“不要讓我知道你是為了男人才回去,你最好回去了也安分一點,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人管好。”

威脅麽?狂傲的男人!

雖然臉上不痛快,可齊天傲還是帶著我去了機場並給我拿了機票身份證件,臨上飛機的時候齊天傲一把將我拉進了懷裏親吻了,並跟我說:“這幾天我就回去。”

我沒說話,眸子在齊天傲的臉上審視著,繼而轉身離開。

下了飛機我直接轉機去了蔣天祺那裏,一下飛機就打電話給了明若海,告訴明若海我已經到了。

明若海說那就過去,既然都已經過來了。

結果我到了蔣天祺那裏才知道,是蔣天祺的那個女人出了事情也就是邱心怡,我師父的女兒。

這個邱心怡原本就是一個克星,蔣天祺的克星,原以為總算是八十一難苦盡甘來了,卻想不到,到頭來還缺了一難。

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蔣天祺要發瘋的樣子,我甚至有點害怕蔣天祺。

站在我的麵前不斷的走著,就連閉眼睛想的時候都在痛苦一樣,那時候我真擔心蔣天祺瘋了。

好在邱心怡找到了,雖然已經看不出來那是一個人了,可總算是找到了,不然我真擔心蔣天祺瘋掉。

這麽一折騰我在蔣天祺那裏就是一個月,一個月後看著邱心怡總算是能夠下床走路了我才離開。

我本打算看看邱心怡,可明若海說別看了,蔣天祺恐怕就想著和邱心怡在一起朝夕相處,別人耽誤一分鍾蔣天祺都跟割了他一塊肉一樣的難受,這樣我也就沒有看邱心怡。

算算我已經有八個月沒有回家了,所以有些急切,可結果我看到的卻是我所有場子都關門歇業的牌子。

我站在夜店的門口看著上麵那個寫著紅色字的白色牌子,抬起手用力揉了揉已經再次剪短的發絲,我的場子都歇業了。

這他媽的誰不張眼睛,太歲頭上動土。

拿出了手機打了出去,結果阿放的手機無人接聽,又給幾個主管打了電話結果還是無人接聽,就在我要打電話給沐淩風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

看著上麵有些熟悉的手機號碼,才驀然想起一個人。

“你幹的?”我的聲音陰冷至極,最好別他媽的是齊天傲幹的,不是我舍不得下手,是我根本就他媽的沒辦法動他。

可結果對方的回答偏偏是我不願意聽到的,齊天傲的聲音有些誘惑的邪魅,低沉緩和,雖然不是天籟一般的聲音,但也很耐聽,可我聽著就是無比的刺耳,恨得牙癢癢。

齊天傲說:“是我幹的,人都在我手裏,想要回去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