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你來蹂/躪我!

看他很不滿的樣子,琉璃笑起來。趴在他耳邊,咬了咬‘唇’,像是豁出去一樣,低低的開口:“我愛你。”

‘肉’麻,真的很不適合她。不過……表白的感覺,其實真的很不賴……

“聲音好小,你剛剛說什麽?我沒聽到。”景容揚高聲音,話雖然這麽說,可語氣裏卻是藏都藏不住的得意。而且……

整個人輕飄飄的,爽得快飛起來了。

“你逗我玩,我不理你了?”琉璃惱得在他耳垂上重咬了一口,推開他,起身就要走。

景容哪裏肯讓她走?長臂一伸,便將她扯了回來。一個天旋地轉,她柔軟的身子被他反壓在沙發上。火熱的大掌扯下她身上的圍裙,又從上衣下擺裏斷然探了進去,“說老公我愛你?不然,今晚不饒你。”

“景容,你太無恥了?”琉璃小臉通紅,笑著推他,“你威脅我?”

“你說不說?”景容一手把住她一邊豐盈,惡劣的捏了下。

“不說?”琉璃誓死不從。

景容笑容擴大,“其實我就希望你不說,今晚我就有理由不讓你睡覺。”

琉璃快哭了,“你太過分了。我明天要上班,你不讓我睡覺,是想累死我。”

景容壞笑,“那我明天親自打電話給你請假。我會仔細和護士長說,你是被我‘弄’得太辛苦,以至於下不了‘床’。”

“你?你不要臉?喂?景容……你不要‘亂’來……”琉璃的話還沒說話,身下的裙子已經被他扯落。而後,抗拒的話,夾帶著麵紅耳赤的微喘。

“老婆,我已經‘亂’來了,下次你要早一點反抗。”景容眸子裏閃爍著野獸一樣的光,跳躍的深切‘欲’/望,讓人心驚‘肉’跳。

“你……你前輩子是不是沒碰過‘女’人,怎麽時時刻刻都在想這種事?”琉璃哀嚎。

景容恨恨的咬她的手指,“慕琉璃,你還敢說這種話?自從被你破了我的身之後,我對任何‘女’人都沒興趣。你不在的那幾年,正是我血氣方剛的時候,你知道我是被你怎麽折磨過來的嗎?”

琉璃‘唇’角‘抽’搐。

這分明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自己‘亂’想,‘欲’/火焚身,倒怪我頭上了?”

“怎麽不怪你。你知道我都‘亂’想什麽嗎?”景容一臉的邪惡。

“什麽?”琉璃已經有了良好的心理準備。

“我在想,等有一天被我逮到你,一定要剝光了你,然後用手銬栓起來,再給你做個大鐵籠關著。這方便我隨時要你?”

即使是做足了心理準備,琉璃也還是沒忍住,氣得抓著枕頭就揍他。

“景容,你這個變/態?你還想玩**?”

景容一把將她撲倒,氣喘籲籲的笑望著她,“**我不舍得,不過……你折磨了我那麽多,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可以合法做/愛,我怎麽也得把那幾年缺的都給補回來。”

琉璃被他鬧得麵‘色’通紅,咬著‘唇’,“你好無恥。下輩子你來當‘女’人,換我當男人,我一定要對你百般蹂/躪?”

“不用等下輩子,現在就歡迎你蹂/躪?”景容轉個身,將她抱到身上,自己被壓在下麵。雙目凝著她,綻放著期待的光,“來,你希望從哪裏開始蹂/躪?上麵還是下麵?打算用什麽蹂/躪?我建議你可以用嘴,最好是從下麵開始……”

“景容,你去死?”琉璃完全拜給了這個男人。

當然……

咒他去死的後果,嚴重得讓她難以招架。

這種‘床’上活動,拚的就是體力。琉璃本不想服輸,要和他杠上的,甚至做足了和他大戰幾個回合,做到天亮也絕不求饒的心理準備,可是……

事實上的結果是……

當兩人從‘床’上起來,被他抱著輾轉到書桌的時候,她已經完全沒有力氣,隻能軟趴趴的求饒。可是,偏偏沒幾下,又被他撩撥得情/‘欲’難耐,再次投入到戰鬥中。

所以,第二天,琉璃完全是被他的聲音吵醒的。

“是,沒錯……我是幫她請假。昨晚她太熱情,所以……放心放心,我知道要注意身體,我會轉告她的。”

“景容?”琉璃氣衝衝的跑出來。

景容暗叫一聲糟糕,忙嘟囔兩句掛了電話。轉過臉來,討好的笑,“老婆,你累不累?早餐就不要做了,老公帶你出去吃?”

琉璃要哭了,控訴他,“你敗壞我的名聲?什麽叫我太熱情,什麽叫轉告我注意身體??”

別人該以為她是一頭榨幹老公的母狼了。vex6。

“對不起,我馬上澄清。”景容識趣得很,馬上抓過電話,“我這就打電話給護士長,告訴她其實昨晚是我太熱情,所以才做得你雙‘腿’發軟,上不了班。”

“景容,你個‘混’蛋?”琉璃哭著抓回手機,“分手?我要和你分手?”

嗚嗚……

為什麽才一結婚,她就變成了徹底被欺負的主?

景容笑著,將她抱住。“老婆,你忘了,我們已經是合法夫妻,分手是沒用的?”

“‘混’蛋,‘混’蛋?”琉璃抱著他報複姓的又啃又咬。

他卻甘之如飴。

這就是婚姻生活,真好……

…………分割線……

周末的兩天時間,晚‘吟’難得的休假。其實說是考慮結婚的事,但對於晚‘吟’來說,根本就是不需要考慮的。

隻是,結婚之前,兩人領著孩子回了家一趟。

原本晚‘吟’的父母對連祈燁心有芥蒂,可是,經過上次唐曜斯那麽一鬧騰,又加上小羽‘毛’總是要一個完整的家庭,兩位長輩也就不再說什麽。這一關,算是順利的過了。

出了家‘門’,晚‘吟’便和連祈燁分開了。她悄然到監獄去看了方義天,雖然自己不由他養大,可終究還是自己的生父。自己的婚姻消息,總是要告知一聲的。

從監獄出來,晚‘吟’也沒有立刻回去。折到‘花’店,買了兩束白菊‘花’,打車去了墓地。

站在兩座墓碑前,看著上麵兩張黑白照片,眼前仿佛都是每次連祈燁來這兒時黯然、孤落的樣子。

以後……

隻要他願意,每次,她都會陪在他身邊,再也不任他一人承受這所有的淒苦。

墓前,晚‘吟’並沒有說什麽,隻是真誠的鞠了三次躬,默然的走出墓園。

暖暖的夕陽,將她的身影拉得頎長。她含笑,迎著夕陽往前走。

明天……

明天一到,她的世界,將會變得截然不同……

上了車,她編了條信息發出去:

司焱,明天,我就結婚了。

………

低頭看著這條信息,‘花’司焱笑了。

很好……

小護士嫁了。

以後,守護她的,另有其人。

所以,他也可以安然離開,不帶一絲留戀。

……………

晚‘吟’一到家,管家便迎上來和她打招呼。

“夫人回來了。”

“先生還在家嗎?小羽‘毛’呢?”

“先生還在呢。正和小少爺一起在頂樓溫水池裏遊泳。”

“遊泳?”晚‘吟’心驚,“他現在能遊泳了?”

不等管家說什麽,她放下包,便匆匆往頂樓走了。‘露’天的溫水池,不算太大,夕陽照耀下閃爍著碎碎金光。孩子戴著遊泳圈,玩兒得不亦樂乎。而他……

潛在水下,艱難的動著雙‘腿’。

“媽咪?你要不要下來陪我們一起玩?”見到她,小羽‘毛’興奮的朝她招手。

聽到孩子的聲音,連祈燁從水麵上鑽出來。夕陽照得他微眯起眼,遠遠的看著她。

“寶貝,你玩你的,小心一點,不要被水嗆到。”她先回了孩子的話,才快步沿著岸邊走向他。雙目始終都凝在他身上,帶著憂心,一刻都不曾移開。

他也看著她,艱難的朝岸邊遊過去。

兩人在岸邊碰頭,他朝她伸手,她將手塞進他掌心裏,和他緊緊握住了。

“怎麽突然跑來遊泳?怎麽樣?是不是很痛?”完全無力的肌‘肉’,被他在水裏強製姓的拉扯,這是一種如釘子鑽進‘腿’裏的煎熬。

“還好。景容建議我做這個,我也就試試。”連祈燁拍了拍岸邊,“坐下來,陪我說說話。”

“你也先坐上來,我怕你難受。”晚‘吟’擔心得很,扶著他的手臂。

他笑了一下,單臂一撐,便在岸邊坐下了。小羽‘毛’被一個人丟在池裏,倒也不鬱悶,隻是笑嘻嘻的看著爹地媽咪,一個人抱著遊泳圈遊得遠遠的,不去打擾。

“一個人神秘兮兮,跑去哪裏了?”連祈燁問他。

晚‘吟’從一旁,拿了兩塊大‘毛’巾。邊披了一塊在他‘腿’上,邊幫他擦頭上的水珠。才說:“就是出去走走。你別感冒了。”

“出去走走?”連祈燁不相信,輕握住她的下頷,讓她飄忽的眼神對上自己,“學會撒謊了。”

晚‘吟’知道自己騙不過他,握住他的手,“我和你說實話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生氣。”小話到是。

他挑眉,“好,我不生氣。”

“我去看了我爸。”晚‘吟’說,看他有些不解的樣子,又補上一句,“我說的是方義天。”

他神情沒有變化,隻是頷首,“嗯,還有呢?”

“還有……”晚‘吟’抿了抿‘唇’,偷覷他的神‘色’,才輕開口:“我還擅自……去看了你父母。”

……

今天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