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勁?”慕琉璃負氣的瞪了眼景容,疾步追上去。手腕一下子就被景容扣住了,他恨恨的瞪著她,將她往房裏拽,“慕琉璃,你看我怎麽治你?”

琉璃甩手,美目裏全是怒意,流光溢彩,“瘋子?他是我朋友,你憑什麽趕他走?”

景容將她拖進了房間,順手一推,她整個人便被甩到了軟軟的床榻上。不等她爬起來,景容長臂一撐,就將她桎梏得牢牢的。

“你幹什麽?讓開?”琉璃推他。

他從上而下,將她籠罩住,那份氣息尤其的壓抑迫人。琉璃太了解這個男人,平時平和近人,吊兒郎當,但那隻僅限於你沒惹到他。若是拔了他的毛,他就是個睡醒的獅子,脾氣狂躁得狠。

“知道我憑什麽趕他走嗎?”景容修長的五指,捏住琉璃微冷的下頷,逼著她抬起臉來對上他盛怒的眼眸,“憑我之前在這兒——你的床上,上過你?慕琉璃,你是我女人?”

景容捏著她的手指微顫。他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一個人,曾經是她莫名其妙的撞進了他的生命,將他的心湖攪得亂七八糟。而後又莫名其妙的抽身走開,走得瀟灑自如。偏偏就這樣還讓他,這自然是可恨的?

燁那番收線的話,當真是讓這女人做得爐火純青?收放自如,若即若離。

“景大少爺,你女人可真多。”琉璃嗤笑了一聲,將他的手拍開,“你還是回去哄你的未婚妻去吧,我沒空陪你玩。”

“玩?慕琉璃,你還真叫我刮目相看?”

琉璃胸口悶著一股痛,她深吸口氣,努力壓製住,才笑對上景容的眼,“難道你以為隻有你玩得起不成?景少爺,要隻是因為我們在這張床上做過愛,我就是你的女人,那到現在我至少已經是10個男人的女人了?”

她在撒謊。

可是……

成功的激起了他衝天怒意。

“你閉嘴?”他的手,收緊,捏得琉璃下頷生痛。

她冷笑,“景少爺生這麽大的氣幹什麽?你不是喜歡玩感情遊戲麽,我們正好配一對。”

“慕琉璃,你當真是好樣的?”景容額上的青筋直蹦,他冷笑一聲,“玩得起是吧?那我陪你?我們就從這張床上玩起,玩到你肯求饒為止?”隻裏不璃。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大掌粗暴的撕扯琉璃身上單薄的衣服,已然有些失去理智。這樣的景容,琉璃心裏是有些膽怯的,可是,偏偏骨子裏那抹冷傲,不容許她膽怯。

冷冷的揚起被捏紅的下頷,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眯眼,眼裏浮出冰冷的媚惑,“景少爺這麽迫不及待的要當我的工具,我求之不得。”

靠?

泄、欲、工、具?好?真是好樣的?他縱橫花叢中這麽多年,當真還從沒有人這樣挑釁過自己?

太陽血突突直跳,景容有種想要將這女人爆揍一頓的衝動。恨恨的咬住她的下唇,沉著聲音低低的開口,“那看看我們到底是誰泄了誰的欲?”

“拭目以待?”她挑釁的挑眉。

景容忍無可忍,重哼一聲,將她的唇憤憤的封住。這張小嘴,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大掌沒有任何遲疑,覆上她的豐軟。下一瞬,整個人被景容壓在床上。慕琉璃也不甘示弱,翻身讓自己在上,他在下。

他冷笑,“女人,我可不喜歡被任何人騎在身下?”

“沒辦法,你是種馬,隻能讓人騎。”

她的話,才落,他驀地坐起身來,再一壓,她被壓得倒下去。立刻又被他占了上風。

該死的?

女人的體力跟男人根本就沒得比?

可她也不肯認輸,即便是一個吻,都像一場博弈,煙硝甚重。Up68。

若不是兩具身體之間太過默契的契合度,景容真會以為這女人和他是世仇。

馴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時機就是在床上。誰說不是呢?

再驕傲、再不服的琉璃,在景容的威下,照樣敗下陣來來。雖然咬著唇不肯求饒,可是那些難以承受的呻/吟,早讓她兵敗如山倒。

“你求我,也許我能放過你?”景容呼吸重喘,猶在女子身上馳騁。眉心上,全是征服的快/感和得意。

“沒關係,你愛玩就玩……”琉璃眼神迷離,說出的話斷斷續續,那樣子誘惑至極,“我不是玩不起……”

一口一個‘玩’字,讓景容勃然大怒。

是,她還真是玩得起?

幾年前的感情,她大概也真正當成了遊戲?是不是因為自己他/媽的有處男情節,把第一次給了她,所以他才對這該死的女人一直放不下?

她玩得起,可他卻玩不起……

遇上她,他大概再也瀟灑不起來?

拳頭握緊,他突然冷冷的從她身體裏抽身,亦顧不得還在瘋狂叫囂的某處。

琉璃蒙著霧靄的眸子,閃過一絲詫異。微微掀開眼簾,卻見他寒著臉,彎身抽了一旁的紙巾,冷冷的擦身子,渾身僵硬,每一處都是涼的。

她心頭驚顫了下。看來……自己當真是惹到他了……

也好……

回神,他已經將衣服完整的套上,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重重甩上門,轉身而去。

……

‘砰——’一聲重響後,房間裏陷入一片冷凝。琉璃身上的情/欲尚未退去,隻覺得他的氣息還縈繞在空氣裏,她沒有起身,隻是挪了被子將自己抱緊一點。

安靜的閉上眼,眼角,潮潤。

………分割線………

翌日。

景容訂婚的消息,鋪天蓋地的傳來。問詢台上,一張張報紙頭條。電視裏,一條條新聞。

慕琉璃請了假,沒有來上班。晚吟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她都沒有聽。她有些擔心,中午午休的時候,便打車回了租屋。拿了鑰匙開門,屋子裏一片安靜。

“琉璃?”她喚了一聲。

沒動靜。

“琉璃,你在不在?”又試探的敲了敲她的房間門。

“嗯?”終於,有了動靜。晚吟索姓推開門走進去,見她蜷縮在床上,她擔心的問:“你沒事兒吧?”

琉璃穿著睡衣,從被子裏探出頭來。見到晚吟,勉強笑了笑,“我能有什麽事?”

晚吟本想說新聞的事,但在已經瞥見了一旁垃圾桶內扔著的報紙。心疼的看了眼琉璃,“你是不是沒吃飯?我給你做去。”

“別忙了,我剛吃了點東西。現在好想睡覺。”慕琉璃懶懶的打了個嗬欠,像是沒事人一樣。

晚吟探手進被子裏,握了握琉璃的。果然,冰冷得出奇。

那突如其來的溫暖,一下子擊中了琉璃心頭最柔軟的地方,她突然不可遏製的掉眼淚。晚吟驚了一下,伸手就將她抱住,撫慰的拍她背,“沒事……沒事……琉璃,你還有我……”

慕琉璃抱住她,嗚咽。

晚吟說不出安慰的話,隻能緊緊擁著她。過了半晌,慕琉璃鬆開晚吟,抽了紙巾擦通紅的眸子。她牽強的挑唇,“別為我擔心,放心吧,他的事和我沒什麽關係。”

哭成這樣還叫沒關係?是個人都不會信吧?

“其實……他們和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晚吟苦笑了下。他們的思維,她們是看不透的。

“我清楚。所以,你也別為我擔心……”慕琉璃笑得澀然,“你知道我這姓子的,明天就能把這事兒忘了。”

能忘麽?

她不過是自己騙自己罷了?

下午還要上班,晚吟不能在屋子裏多呆。隻匆匆熬了薏米粥擱爐子上,叮囑了琉璃兩聲,便匆匆從租屋出來。

擠上公車,要回醫院。中午時分,公車上的人並不多。她坐在窗口的位置,怔忡的看著窗外晃過的景色,想起琉璃和景容,再念及自己和連祈燁,依舊覺得胸口悶悶的難受。

抿唇,她搖頭,逼著自己不再去想這些。公車恰巧行到繁華的市中心,她一側目,一抹再熟悉不過的身影乍然撞見自己眼裏。

連祈燁?

即便公車匆匆,即便他此刻正坐在對麵馬路邊露天的咖啡館裏,即便隻一個身影,她也將他看在了眼裏。

而且,一眼就認出他來。

可是……

他跟前那個女人……

為什麽他們會在一起?

晚吟詫異得思緒有些堵。公車恰巧在路邊的站台停下,她也顧不得時間,匆匆就從後門跳了下來。

她站在路邊,望著對麵的兩人。

他,以及……王茵……

兩個人正在交談什麽,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然自若,偶爾淺啜咖啡。春日的陽光,照在他身上,映出淡淡的光圈。王茵風采迷人,在連祈燁麵前,展露得更甚。

即便他正眼都不看她,她亦不覺得沮喪。聊了並沒有幾句,連祈燁將幾個厚重的信封朝王茵推過去。

那,一定是錢?

………………

徹底無語了,山凹凹裏就是悲催,不是停電就是停網??又斷網了,手機的網速蛋疼得無法回複留言,妞兒們包涵下,豆子來網後立刻回複大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