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不好寵
“在你們的眼裏,他是ThoreKaalund的繼承人,是很危險的黑手黨教父,可是在我的眼裏,他就是鬱卓爾,那個帶著溫和笑意的畫家,你們為什麽不能允許一個人有兩個不同的麵呢?”
“那隻是因為你還根本無法想象這些事情有多麽的恐怖,你會受不了的凝歌……”
“可是至少這些事情還都沒有發生不是嗎?你們說這件事情是安夜昭幹的,那就和鬱卓爾沒有關係啊,鬱卓爾也是受害者,隻是因為你們對他已經有了ThoreKaalund的成見,所以才會這麽想的……”
真好,寧凝歌,你看,你還是願意相信我。
不錯,我是有很多麵,做ThoreKaalund繼承人的時候我是冷血而殘酷的,做廣場上的畫師的時候我是溫和而又爾雅的,可是你知道嗎?這樣千裏迢迢隻為見你一麵,告訴你我喜歡你,卻又舍不得逼你的鬱卓爾,隻有你一個人見到過。
直到現在,他都說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為什麽會這麽喜歡寧凝歌,可是喜歡便是喜歡了,要這麽多為什麽幹什麽……
鬱卓爾閉上眼睛,微微笑著,他應該好好睡一覺了,在這個夢裏,最後一次看到她的笑臉……
寧凝歌,安夜曜,我祝福你們。
而此時,中國A城,安家別墅。
“怎麽了,想什麽事情想了這麽久。”安夜曜洗完澡出來,見凝歌站在窗前,有些惆悵的看著天空。
“沒什麽,我隻是在想鬱卓爾的事情。”凝歌任憑安夜曜把自己摟在懷裏,他才洗過澡,身上帶著一股特有的清爽和香氣,讓她覺得很安心。
“這種事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凝歌,這是鬱卓爾自己的選擇,我們還是尊重他的選擇吧。”安夜曜故意在凝歌的耳邊吐氣說道。
凝歌被他弄得有些癢,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完完全全的被安夜曜困在懷抱裏,連躲的地方都找不到,隻好說道:“曜……”
“你再這麽叫我,就是你自己在點火了……”安夜曜輕輕的咬了咬凝歌的耳垂,“凝歌,你打算怎麽補償我……”
……………我又是一夜純潔的分割線………
當安夜昭發現自己應該是被鬱卓爾耍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寧凝歌已經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強勢向葉氏動手,而安夜曜,也正式出具了法院開出的文書,宣布安夜昭手上持有的30%的原來的安氏股份已經失效,原來的30%的安氏股份的公允價值折合成現在在安寧國際股票的公允價值後,歸原主安夜曜所有。
而安夜曜,則是順便把這些股份轉移到了寧凝歌的名下。
沒有了安寧30%股份的安夜昭已經是強弩之末,而寧凝歌主管的投資中心已經開始對葉氏發起了最後的一輪攻擊。
整個過程進展迅速,安夜昭辛苦維持了幾年的產業,很快便要轟然倒塌。
A城,安夜昭的別墅。
景妍看著已經憔悴不堪的安夜昭,過去他在國外幫她的那些畫麵又湧入腦海,她有些不忍的走過去。
“你別過來!”安夜昭就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眼睛裏升騰起熊熊的怒火,“我原本以為我可以成功的算計所有人,我算計你,算計安夜曜,算計寧凝歌,算計葉遠天,算計蘇木……可是到頭來,我才是被算計的那一個……而我付出的代價,就是永永遠遠的痛苦!”
“安夜昭,認輸吧,這場鬥爭,我們早就已經輸了……”或者說,從寧凝歌從哥本哈根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注定了這樣的結局了。
景妍的心在慢慢的抽痛,安夜曜,你就真的那麽愛她嗎?
“認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認輸!”安夜昭仰天長笑,然後一把掐住了景妍的脖子,“你這個賤女人,你居然讓我去認輸!說,是不是你把我的計劃告訴安夜曜的!否則,他怎麽可能把我的事情了如指掌!說,是不是你!”
景妍拚命想要弄開安夜昭緊緊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卻因為呼吸不暢,身體力氣漸漸流失,景妍眼前有些模糊的看著安夜昭,一字一句艱難的說道:“這就是你和安夜曜的區別,你們一個總是想著自己的問題,而另一個總是想著別人的問題……安夜昭,這就注定了你隻能敗給安夜曜!”
“啊!”安夜昭隻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把景妍往旁邊的地毯上一扔,捂著臉放肆的發泄!
景妍咳了幾聲,掙紮著坐了起來,她麵色蒼白,眼中含淚,就是這樣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再一次惹怒了安夜昭:“景妍啊景妍,我輸了,你難道就贏了嗎?你可別忘了,你和我,是同一條戰線上的!你也失敗了,而且慘敗給了寧凝歌!”
“你現在對於安夜曜而言,不過是一個背叛了他的仇人,你以為你還有什麽嗎?什麽都沒有了!”
她又何嚐不明白呢?以前還在安夜曜身邊的時候,自己總說給了安夜曜選擇的機會,是安夜曜自己不要,才逼得她背叛他。可是現在想想,安夜曜又何嚐沒有給過她選擇的機會?
可惜,自己都選錯了……
即使她都選擇了正確的答案,安夜曜也不一定會和她在一起,但是肯定不是像現在這樣,安夜曜那麽恨她。
沒有愛了,永永遠遠都不會再愛了……
傷心欲絕之時,她突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和安夜曜一起去電影院看的那部電影《大話西遊》,裏麵至尊寶說的那句話,她到現在還記得——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弄給我一次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兒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那天晚上,也有天階夜色涼如水,她和安夜曜走回來,她把這句話重複了好多好多遍……
安夜曜就那樣寵溺的看著她……
景妍閉上眼睛,寵溺,他的寵溺,他的一切,現在都不再屬於她了!
安夜曜,我愛你啊,我那麽那麽愛你,你知道嗎?
安夜昭已經回自己的房間裏去了,景妍看著滿室狼藉,擦了擦眼淚,往自己的房間裏走去……
酒吧,是一座城市裏夜生活過得最意亂情迷的時候,到處都是燈紅酒綠,到處都是紙醉金迷,到處都是深夜寂寞的男女混在一起尋求慰藉……
景妍從安夜昭家裏出來,便來到了這裏。
她帶著一個手提包,放在身前,一點一點的喝酒。
“喲,景妍,今天喝酒怎麽這麽秀氣了?”酒吧老板認得她,開著玩笑。
景妍看著杯子裏血紅色的**,輕輕的說,像是在回答老板的話,又像是在呢喃:“因為我要等一個人啊,他還沒有來的時候,我就不可以醉……等他走了,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喝醉了……”
景妍給安夜曜打電話的時候,安夜曜正在洗澡,凝歌看著電話上的來電顯示,隻有一個姓名,沒有名字。
“曜,你的電話。”
“誰的?”水聲稍微小了一點,安夜曜的聲音從浴室傳來。
“不知道,沒有聯係人名字。”
“那你接好了。”安夜曜說完就再次把水開大,凝歌有些無奈的看著手上的手機,都這個時候了還打電話過來,會不會是有什麽很緊急的事情啊,這樣的電話,她可以接嗎?
手機一直在不停的唱著歌,凝歌心一橫,接了起來。
“喂,您好,哪位?”柔柔的女子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景妍一怔。
這不是安夜曜,安夜曜不會用這樣的聲音接電話,不會說“您好”,會這樣做的人,隻有寧凝歌……
“我是景妍。安夜曜在嗎?”
“景妍?”凝歌一愣,然後下意識的說道,“曜在洗澡,現在不方便接電話,你找他有什麽事情嗎?”
說完之後她就開始暗自懊惱——寧凝歌啊寧凝歌,你是個傻的嗎,這個女人現在在覬覦你的老公啊,你居然還這麽氣的跟她說話!
“是這樣啊……”景妍失落的一笑,然後又說道,“寧凝歌,待會兒安夜曜出來了,你可以幫我跟他說一聲嗎,我在夜晝酒吧等他,請他一定要過來。”
“好……”凝歌愣愣的回答——是她的錯覺嗎?為什麽她會覺得景妍的聲音裏透露著無限的脆弱和……愧疚。
“誰的電話?”安夜曜一出浴室就看見了寧凝歌握著他的手機坐在沙發上發呆,好奇的問到。
“景妍的。”凝歌有些木然的說道。
安夜曜正在擦頭發的手一頓:“景妍?”
“嗯,她說她在夜晝酒吧等你,讓你一定要過去。”凝歌抬頭看了看安夜曜,“你要去嗎?”
“不去。”安夜曜毫不遲疑的說,“我去幹什麽?”
可是凝歌卻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變得很高興,反倒是有些迷茫的說:“為什麽我會覺得景妍的聲音裏充滿了愧疚呢?曜,她會不會是真的有事情啊?”
“凝歌,有你這麽傻的人嗎?大晚上的還把自己的老公往外麵推?”安夜曜有些無奈的靠著凝歌坐下,“凝歌,別把人都想得那麽好,尤其是曾經傷害過你的人……”頓了頓,安夜曜又說道,“當然,你可以放心的相信我很好。”
“我沒有用曾經的仇人這種角度來聽剛剛景妍的話,而是站在一個女人的角度,而且還是愛上同一個男人的女人的角度……曜,我真的覺得景妍很奇怪。”凝歌咬了咬嘴唇,“如果你是怕我心裏會有什麽想法,那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有的。”
“不是這個問題凝歌……”安夜曜歎了口氣,“我知道你不會介意這些事情,可是我會。就像是就算是知道了鬱卓爾沒對你做什麽之後,我依然會吃醋會生氣……我都這樣要求你,自己肯定也要做到。”
“那我想去夜晝酒吧,可以嗎?”凝歌突然問道,“就當你是陪我去的。”
“你的小腦袋瓜裏麵究竟在想些什麽?”安夜曜算是徹底被凝歌弄服氣了,“還是景妍跟你說了什麽,讓你就算是編也要給我編個理由出來去見她。”
“那我們走嘛。”凝歌聽出了安夜曜有同意的意,連忙催促著他去換衣服。
站在夜晝酒吧的門口,安夜曜看著一臉不適應的寧凝歌,歎了口氣說道:“去車上坐著吧,我進去就行了。”
“你要去嗎?”凝歌睜大了眼睛看著安夜曜。
“去。”安夜曜無奈的說,“寧總監發話了,我哪裏敢不去。”
“那萬一你沒有去找景妍,在裏麵呆了一會兒就出來了怎麽辦?”
安夜曜臉色一黑,一個爆栗就打在了寧凝歌的腦袋上:“我從進去就開始錄音總可以了吧!”居然不相信他,哼,臭丫頭!
凝歌終於放心了,安安靜靜的回到了車子裏。
安夜曜皺了皺眉頭,往酒吧裏麵走去。
到處都是嘈雜的聲音,安夜曜四處搜索著景妍的影子,突然想到她以前喜歡趴在吧台上喝酒的習慣,眼睛下意識的就在吧台處尋找著。
果然,這麽多年了,她的習慣還是沒有改,一個人趴在吧台上靜靜的喝酒。
安夜曜走了過去,僵硬的在景妍身邊坐下,她微微有些醉了,搖晃著酒杯,揚起一個無辜的笑容:“嘿,你終於來了……”
安夜曜聲音冷漠如冰:“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嗎?”
景妍癡癡的笑了一會兒,忽然流出眼淚,輕輕地說道:“曾經有一份真摯的愛情擺在我的麵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人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如果上天弄給我一次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兒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安夜曜,你還記得嗎?
安夜曜臉色一變,看向景妍的眼神裏已經有了微微的不忍。
“可惜,在現實裏,錯了就是錯過了,我沒有月光寶盒,回不到過去;就算可以回到過去,你也不是你,我也不是我了……”景妍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而現在,你還是你,我還是我,而我們,卻不再是我們……”
“別喝了!”安夜曜奪過了景妍還想要再來的酒杯,冷著聲音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
“我想愛你啊,你願意嗎?”景妍笑得淒涼,“你肯定會拒絕我,因為你是那麽的恨我……”恨我曾經差點害死寧凝歌,恨我害死了凝言和凝語,恨我對你的背叛……
“如果你今天來就是想要跟我說這些,那麽我想我應該走了。”安夜曜眼神黝黑的看著景妍,“你一定不知道吧,寧凝歌還在外麵等我,如果不是因為她,我現在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你的麵前……”
“是嗎?”景妍有些恍惚,“你是因為她才會來見我嗎?”頓了頓又說道,“安夜曜,你何必告訴我這些事情,我對你的心早就已經死了,你何必又來讓我在心痛一次?”
“既然你明明知道會心痛,為什麽還不放下?”
“放下?我要怎麽放下?”景妍滿臉淚痕,卻是在笑著說,“自從我愛上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再也沒有想到過要放下。我原本以為你也是這樣的,可是事實告訴我,你現在的放不下,早就已經不是對我了……”
“是,我愛凝歌。”安夜曜幹脆的說道,“所以景妍,放棄我吧。”
“我也是這麽想的……”景妍閉上眼睛,聲音也漸漸低沉了下去,“不僅是你,還有所有的一切……”
安夜曜皺眉:“你剛剛說什麽?”
景妍不語,沉默了許久才輕輕的問道:“安夜曜,你老實告訴我,我剛回國的時候你對我的那些寵溺,是不是隻是因為你心中對我的愧疚……”
雖是詢問,語氣之中卻全都是肯定,當初安夜曜那麽不肯見她,還是在她軟磨硬泡之下才出來見了一次,直到她告訴安夜曜當初是祝芳害了她,她才對她有所好感,才漸漸地對她好起來……這樣明顯的痕跡,不是愧疚是什麽?
沒錯,是愧疚,不是愛情。
可惜啊,自己竟然到現在才發現……
安夜曜一愣,然後便把視線轉向了其他的地方,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
景妍悲哀的一笑,繼續說道:“想必和寧凝歌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時常因為你對我的愧疚而……”
“景妍!你最好適可而止!”安夜曜低聲嗬斥道,隻要是牽扯到寧凝歌的事情,總是讓他無法冷靜,“我和寧凝歌之間怎麽樣,還不需要你來評定。而且,你似乎把自己想象的太重要了!”
不管你如何,不管我心中對你是否還有愧疚,不管你在我心中究竟是個什麽位置,寧凝歌的地位,你永遠都比不上!
景妍瞬間怔在了原地。
過了半晌,她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花枝亂顫,笑得滿臉淚水……
安夜曜蹙眉。
景妍的話語裏滿是淒涼:“既然如此,安夜曜,我就給你一個徹底掙脫枷鎖的鑰匙……”
“你要說什麽?”安夜曜心裏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我不要聽!”
景妍仿佛沒有聽到安夜曜的話,木然著一張臉,聲音澀澀的說道:“我在國外的時候,生活得比當初的寧凝歌還要&卑*賤%,我做過很多很多你所不齒的工作,包括你最不齒的那一種……”
他最不齒的那一種……安夜曜瞳孔猛地縮起。
“我和安夜昭的交易,確實是很早的時候就達成了,那時候,我們各取所需,當然,你應該知道我的各取所需的是什麽意……”景妍深吸了一口氣,眼神一直看著地麵,不敢看渾身散發著越來越濃厚的冰冷氣息的安夜曜。
“至於那個孩子……你還是忘了吧,那個孩子不是你的,是安夜昭的……”
“你……”安夜曜實在是忍不住了,一個巴掌打到景妍的臉上。
景妍頭都被打得側過去了,白皙的臉上清晰地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安夜曜手和聲音都在微微的顫抖:“景妍,你怎麽可以這麽&賤*!”
“是啊,我也想這麽問自己……”景妍全然感覺不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一般,自顧自的說,“我都做到那個份上了,你還是不肯*要*我……單是那一次,就足以讓我認識到,寧凝歌在你心裏的地位,並沒有看起來的那麽低。”
安夜曜冷哼了一聲。
景妍歎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其實你應該慶幸的不是嗎?你終究還是沒有做背叛寧凝歌的事情……所以後來,在我有機會給你下安眠藥讓你昏睡的時候,我都沒有想過要碰你的心,因為我知道,你不會……”
所以我當時隻敢依靠在你的胸膛,索取那一點點的溫暖,就是這樣的感覺,對我來說,都已經足夠了……
自己這是有多麽的悲哀!
“你知道為什麽你的很多事情安夜昭都知道嗎?尤其是你在家裏的事情……”景妍繼續說道,“因為我在你的書房和臥室安了針孔攝像頭,如果你回去之後仔細檢查一下你的書房和臥室,就一定可以發現的,把它毀了吧,它已經沒有用了……”
“你為什麽要跟我說這些?”安夜曜懷疑的問到,然後轉念一想,諷刺地說,“景妍,既然你當初安了這樣的心,分明就是想要幫安夜昭的,現在又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安夜昭還沒有死,我們之間鹿死誰手還不得知,你就不怕你現在告訴了我這些,以後贏的人卻是安夜昭,你會死得很慘麽?”
他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景妍下意識的捏了捏手上的手提包,安夜曜,你放心,安夜昭永遠都沒有這個機會了。
“我說過的,我要讓你放下那個愧疚的枷鎖。”景妍突然笑道,“雖然你可能早就已經不需要了,但是我還是想要多此一舉。安夜曜,現在你已經知道了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十惡不赦,忘恩負義,做小伏低……這樣的一個女人,不配得到你的愧疚……”
“我愧疚不愧疚,關你什麽事情?”安夜曜不屑的反問道,“景妍,你真的以為你有那麽了解我嗎?是,我承認,知道當初是祝芳把你趕出去的時候,我是對你很愧疚,但是那也隻是一時而已。你在安家安插自己的人手,你趕走了文媽,你害得凝歌命懸一線危在旦夕……一件件一樁樁,早就已經把我對你的愧疚消磨得什麽都不剩了!”
“還有最後一件事情……你先聽我說完好麽?”景妍微笑著看著安夜曜,“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也要在我向你坦誠最後一件事情之後,再來判我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