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不好寵
“放心,他沒事。”醫生善解人意的笑了笑,“隻是失血而已,很快就能恢複了,不用太擔心,但是病人這段時間的夥食一定要跟上。”
“好的,謝謝醫生。”蘇木溫和一笑,“有凝歌在,你隻需要擔心安夜曜會不會長胖,其他的,都不用擔心。”
“麻藥下得不多,很快就能醒過來,你們要是擔心,可以去和他說說話。”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安夜曜的病房裏。
凝歌坐在安夜曜的窗前,一邊看著安夜曜,一邊想著要怎麽跟他們解釋鬱卓爾的事情。
蘇木則站在窗邊,逆著光,看不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曜?”凝歌驚喜出聲,“你醒了?”
安夜曜緩緩睜開如星辰一般亮亮的眸子,看到凝歌的瞬間浮現出一絲欣喜的神色:“凝歌?我們沒事了?”
“嗯。”凝歌答道,“我們都沒事了。”
蘇木轉過身來,走到安夜曜身邊:“下次別再這麽拚命了,否則,你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最先找我拚命的人是凝歌,然後就是簡凡……”
“噗嗤……”凝歌一下子笑出聲來。
簡凡在得知安夜曜受傷的消息之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我靠,他又可以開始休假了,老子也要受傷!
第二個反應就是——安夜曜英雄也當了,美人也有了,他在這裏消磨青春連朵花苗都沒有!這怎麽公平!
從頭到尾,他對安夜曜的傷勢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反正死不了,那就不嚴重。
凝歌囧:安夜曜,你確定簡凡是你從小到大的哥兒們嗎?
安夜曜眉頭一皺,卻也知道簡凡除了在當特助這件事情上兢兢業業,其他地方都少根筋,也就懶得管他的事情,轉而直白的問道:“凝歌,那天來救我們出去的人,你認識?”
這麽快就問了!凝歌腦子裏一白:“是,我們是在哥本哈根認識的。”
“凝歌,你剛剛說會等安夜曜醒了跟我們兩個一起解釋,現在安夜曜醒了,你也該說了吧。”蘇木並非對凝歌一直不肯說這件事情耿耿於懷,而是他實在覺得鬱卓爾這個人很不對勁,總是給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可是自己分明之前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我還在哥本哈根讀書的時候,經常去克裏斯蒂安宮的廣場上看日出,他當時還在廣場上為來往的行人免費畫畫,還送給了我一幅,就這樣認識了。”凝歌看著安夜曜深邃的眼睛,像是要把她吸進去一樣,每每在這樣的眼神麵前,她都覺得自己像是一個紅果果的人,完全沒有秘密可言。
雖然,她也從來都沒有打算要欺騙安夜曜什麽。
“就是這樣?”安夜曜反問了一句,卻並沒有不信任的口氣。
“就這樣。”凝歌點了點頭,“我和他,三年裏其實根本就沒遇到過多少次,要離開哥本哈根的時候,我碰到了他,告訴他我要回中國了。他就說以後要來找我,我也沒往心裏去,就說好,結果他真的來了,還以這樣一種……”威風凜凜的方式……
後麵的話凝歌沒說出口,因為她現在腦子裏全都是另外一個問題——鬱卓爾究竟是誰?
他是在克裏斯蒂安宮免費幫行人畫畫的畫家,也是在暗夜裏拿著一把槍出現的惡魔……
安夜曜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說道:“凝歌,離鬱卓爾遠一點。因為現在,我們都搞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
“那麽嚴重嗎?”凝歌無奈的問道,“或許鬱卓爾就是鬱卓爾,會不會是我們想得太複雜了。每個人都可以有不同的麵,畫家和惡魔也並不衝突啊。就像你,我隻知道你很能幹,是一個精英,可是我也不知道你打架也是個精英啊。”
“凝歌,這不一樣。”蘇木很知道其中的輕重,“安夜曜絕對不可能那麽明目張膽的拿著把消音槍堂而皇之的威脅人,我也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的就突然出現在一個地方救了那裏所有的人……凝歌,鬱卓爾很危險。”
“你們這是在說我的壞話嗎?”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凝歌一僵。
三人的目光同時看向門口,鬱卓爾懶懶散散的走了進來,穿著一身休閑裝,臉上線條明顯,鼻梁高挺,眼眸深邃而帶著奇異的魅藍色,這樣的長相,無論在世界哪一個地方,都是極品了。
“鬱卓爾?”凝歌最先站了起來,“你怎麽來了?”
“我怎麽就不能來了?”鬱卓爾似乎很疑惑,“我剛剛出去買了一套房子,要不我住哪裏啊?莫非,凝歌你想讓我住你家?”
“不可能。”凝歌一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見了一個冷若冰霜的聲音。
安夜曜的俊臉都黑了:“鬱先生,很感謝你救了我們,但是請你說話適可而止。”
“這位先生看起來脾氣不太好啊。”鬱卓爾還是那副慵懶的樣子,“我知道你的名字,安夜曜是吧?安夜曜,我必須提醒一下你,脾氣不好的男人老得快,在我們丹麥,老得快的男人是沒有女人會要的。”
凝歌睜大了眼睛,她十分百分以及萬分的確定——鬱卓爾就是在扯淡!如果擱在平時的她和安夜曜身上,她或許還會見縫插針的回他兩句嘴,可是現在……“鬱卓爾,你來這裏有事情嗎?”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我是來看你的。”鬱卓爾有些不滿的說,“如果不是想你了,我才懶得來中國呢!”
嗖嗖……身後射過來兩道冰冷的目光,凝歌頭皮發麻:“我們……很熟嗎?”
鬱卓爾更是理所當然的說:“現在不熟,是因為我正準備正式要追你的時候你回中國了。以後就熟了……”
“不好意思,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安夜曜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床,走到了凝歌的身邊,摟住了凝歌的腰,把她整個人往懷抱裏帶,“這位是我的妻子。鬱先生,需要我用丹麥語跟你翻譯一下妻子的意思嗎?”
原本是想讓鬱卓爾知道凝歌已經名花有主了,可是鬱卓爾的臉皮厚得顯然超過了安夜曜的想象,他隻是隨意的“哦”了一聲,然後信誓旦旦的說道:“沒關係,我不會介意的。”
“我介意!”安夜曜加大了雙手的力度,“這是我老婆,所以,鬱卓爾,就算你要獵豔,麻煩換個人,她,不在你的考慮範圍之內。”
“是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因為我壓根就沒有什麽考慮範圍,就隻有她一個。”鬱卓爾狡黠的說道,“怎麽,難道你想多給我找幾個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