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妻子不好寵
此刻的他,最穩妥的做法就是在這裏等著簡凡和蘇木他們找過來,簡凡一發現定位信號中斷就肯定會過來找他。可是安夜曜隻要一想到凝歌在他們手上就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飛到美廬去。
不行,不能等。
安夜曜心裏暗自下了決定,忽視了腹部傳來的一陣一陣疼痛,他眼神堅毅的往前麵走去。
凝歌,等我。
簡凡心神不寧的看著電腦屏幕,上麵有一個閃光的小點,那就是安夜曜的車的移動方向。
忽然,那個點不見了!
簡凡下意識的就跳了起來,馬上定位出安夜曜的車最後出現的位置,立馬給蘇木打了個電話。
蘇木一聽凝歌和安夜曜都不見了,明白事情重大,馬上推了手邊所有的事情,和簡凡一起來到了圖上顯示的位置。
可是到了那裏,兩個人瞬間心都涼了——隻有安夜曜的車在那裏,安夜曜和寧凝歌……都不在……
糟了!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迅速行動起來。
“你們到底要幹什麽?”這是一棟爛尾樓的頂樓,還沒有封頂,樓上風很大,凝歌被綁在一根柱子上,氣息不穩的說道。
“我們什麽都不打算幹啊。”伴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了凝歌的麵前。
“葉遠天!”凝歌震驚,“是你?”
“對啊,是我,怎麽,寧小姐不認識我了嗎?”葉遠天笑得詭異,“在酒會上你不是還嘲笑我嘲笑的很起勁嗎?怎麽現在什麽話都不說了?”
“因為你不值得。”凝歌閉上眼睛,不想看他。
葉遠天冷笑一聲:“寧凝歌,你現在空有一身傲骨,等一會兒,我會讓你哭都哭不出來!”
“你要幹什麽?曜呢?”凝歌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曜呢!”
“嘖嘖……你們倆還真是夫妻啊,剛剛安夜曜也是這麽質問的跟我講話,不斷地問你在哪裏……”葉遠天搖搖頭,“這是何必呢?”
“你自然不會懂。”凝歌說道,“葉遠天,像你這種人永遠都不會懂到底什麽是感情!”
“我不懂,也不需要懂。”葉遠天笑得猖狂,“懂了那個有什麽用,反倒是自己的牽絆,會讓自己把命都搭進去!”
“我和曜到底是哪裏惹了你,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凝歌問到。
葉遠天仰天長笑:“你還真是愚蠢得可笑!寧凝歌,有的事情,不是說你惹到了我我才有報複你,真正聰明的人,是在敵人還未張開羽翼的時候,就把他毀滅!”
凝歌身上發冷:“所以呢,我和曜都是你還未張開羽翼的敵人嗎?”
“男人的事情自然應該在男人的身上解決,就算我認為你是敵人,我也應該找蘇木解決。可惜現在蘇林東還沒死,我就算想對蘇木下手也沒有理由。之所以找到你,是因為我發現,安夜曜對你的重視程度,可以讓他做任何事情,包括死!”
“他不會來的!”凝歌強裝鎮定,“以前我也被綁架過,可是他一直都沒有來,這次,他也不會來的!你的算盤,怕是打錯了!”
“不,他會來的。”葉遠天笑得很自信。
寧凝歌心裏一直在祈禱:“曜,你不要來……你不要來……”
“老大,安夜曜來了,現在在樓下!”旁邊的一個人接了個電話,向葉遠天報告到。
寧凝歌眼前一黑。
葉遠天挑釁般的看向凝歌,陰冷的說道:“讓他上來。”
不要,不要……凝歌聽著清晰的腳步聲,心一點一點的沉了下去。
來的人,果然是安夜曜。
看著被綁在柱子上的凝歌,安夜曜眼中浮上一抹殺氣。
“曜,你快走啊……”凝歌大聲叫道。
“真是鬧得很。”葉遠天裝作不經意的抱怨了一句,立馬就有人拿出膠布把凝歌的嘴封上了。
安夜曜恨不得立馬上前去把寧凝歌奪下來,可是礙於現在的形式,還是皺著眉頭說道:“我已經來了,怎麽處置隨便你,現在你總該把凝歌放了吧?”
“唔……唔……”凝歌拚命搖頭——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啊,什麽叫做怎麽處置隨便你,葉遠天想要了你的命啊!
“爽快。”葉遠天笑道,“放心,隻要你配合,我保證會把寧凝歌安安全全的送回去,而且,不會讓她受一點傷……要是你不配合,我……”
“你到底要怎樣?”安夜曜隱忍的說。
葉遠天一怔,然後笑著說道:“很簡單,我要你現在從這裏跳下去。”
跳下去?安夜曜一怔。
這棟樓本身就不矮,下麵又全是瓦礫,跳下去,必死無疑。
“你先把凝歌放了,怎麽做都可以。”安夜曜冷冷的說,“我要確定凝歌已經安全了才會照你說的做。否則我跳下去死了,凝歌還是不安全怎麽辦?”
“安夜曜,你拿什麽跟我談條件?”葉遠天不屑的一笑,“現在你和寧凝歌的命都在我手上,我想把你們怎麽樣就把你們怎麽樣,就算你現在拒絕了我,我也有無數種可以讓你死的方式。”
“不管怎麽樣,我一定要確保凝歌是安全的。”安夜曜冷靜的答道。
寧凝歌早就已經淚流滿麵。
怎麽會有這麽傻的男人啊,怎麽會啊……
“哼。”葉遠天冷哼一聲,“好啊,那我就換種方式,給你留著最後一口氣,讓你看看寧凝歌是不是安全的。”
話音剛落,他就拿起旁邊放著的一根鐵棍,狠狠的朝安夜曜打去。
葉遠天很顯然是要把安夜曜往死裏打,用了極大的力氣,凝歌甚至還可以聽到鐵棍打在人身上的沉悶的響聲。
安夜曜猝不及防,被這一棍打得跪在了地上!
凝歌閉上眼睛,她的心好疼,真的好疼……曜,那是她的安夜曜啊……
“哼。”葉遠天給兩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兩個人立即上前,蠻橫的拉起安夜曜。
兩個人都提的安夜曜的手腕,那種鑽心刺骨的疼痛,比剛剛打在身上的鐵棍還要疼痛萬分,安夜曜發出了一絲呻……吟。
葉遠天饒有興趣的看著安夜曜的手腕,笑著說道:“哦,我都忘了。安夜曜,手上的傷怎麽樣了啊?本來是說給你帶三個月的,可是獄管聽錯了,給你硬生生帶了三年的手銬……現在,手腕怕是都不能用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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