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這種感覺,林虞宣轉過頭看向四周,不知為何,總有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可是每每轉身卻又沒有發現什麽可疑的人物。
“老板,有什麽問題嗎?”上道見林虞宣一臉陰沉的站在lose的門口,開口問道。
“沒事,我們進去吧。”她一定是最近是精神太過緊張了。
“夫人,這就是她一天的行程,隻要她一出門那個跟班必然會跟在身邊。”
白玉鳳沉著臉思考著,是她把事情想的太過簡單了,忘記了此時的林虞宣手下還有幾個能人,不是一般能夠打敗的。
“媽,不如我們把徐墨琳騙出來吧。”徐墨詩突然提議。
白玉鳳白了徐墨詩一眼,“平時你那麽機靈,怎麽到這個時候這麽蠢?騙她出來她就會出來嗎?你當她是三歲小孩嗎?”她不明白她這女兒是怎麽了,怎麽到了這個時候變得如此的沒有腦子。
“要看我們說什麽了,總會有她願意去冒險的!要不,我們就把那個跟班先調走!”徐墨詩慢慢的說道,她早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內心被嫉妒與怨恨所腐蝕。
白玉鳳想了想,臉上閃過一絲古怪,或許徐墨詩說的對,總有一些話是能讓徐墨琳甘心冒險的,帶著絕望死去或許會更有趣!
下午一點,正在看股票的林虞宣突然接到白玉鳳的電話。
“徐墨琳,想要知道你媽死的真相,你就自己一個人過來見我,我在紅旗街的咖啡廳等你。”
“你會這麽好心告訴我當年的真相?或許該說,你會好心到願意承認當年的真相?”徐墨楠早就已經定罪,現在白玉鳳還有什麽動機告訴她?
白玉鳳冷笑,“你一定以為是我做的,可是又愁找不到證據是嗎?因為根本不是我做的,所以你就算是到死也找不到證據,我找你過來就是想讓你死心,很多事情都不是表麵上看的那麽簡單的,你隻有這一個機會,至於抓不抓住就看你的了!”說完白玉鳳幹脆掛斷了電話。
林虞宣靠在椅子上思索著白玉鳳說過的每一句話,或許白玉鳳是在說謊,可是白玉鳳的動機是什麽呢?當年的事情她不是不想知道,這個真相對她來說太重要了,難道真的像白玉鳳說的,另有其人?
想到這裏,林虞宣再也坐不住了,找出凶手是她答應過徐墨琳的事情,也是她的使命,她不能再去依靠別人,找出外套,林虞宣匆匆忙忙下樓,攔住一輛出租車,直奔白玉鳳所說的地點,白玉鳳就是神通再大也不可能在繁華的地段派人抓自己。
車子聽到咖啡廳門口,林虞宣在車窗內就看見了坐在靠窗位子的白玉鳳,今天白玉鳳是一個人來的,連徐墨詩都沒在身邊,看來沒有什麽危險性,林虞宣下了車,徑自走到咖啡廳內,在白玉鳳的對麵坐下。
“說吧,你想說的是什麽,我聽著呢。”
白玉鳳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知道我為什麽願意把真相告訴你嗎?”
“我怎麽知道你安的是什麽心?”林虞宣自然是不敢喝白玉鳳點好的咖啡的,又重新點了一杯果汁。
看著林虞宣淡定從容的樣子,白玉鳳氣的渾身顫抖,這副模樣跟那個賤人一模一樣,明明是個陪酒女,偏偏裝的像個千金小姐一般,卻不知道她白玉鳳才是真正的千金小姐!那個賤人死了,這個野種卻過的這麽好,搶走了她女兒的幸福!還讓她的兒子坐牢!好,她就讓她知道真相,讓她痛苦一輩子!
“你一直都以為是我做的,卻沒想過,有時候你越想不到的人越可能傷害到你,嗬嗬……你以為你爸爸是個多麽慈祥的父親,他不過是對你有愧罷了,你爺爺為什麽一開始會重用你,也不過是想控製你罷了,當年啊,燒死你母親的人就是你爸爸派去的!”白玉鳳滿意的看著林虞宣慘白的臉,一張臉緩緩的靠近林虞宣,臉上帶著報複的快感,“你爸爸派人殺死了那個賤人,知道嗎?怎麽,你不是要報仇嗎?去報仇啊!”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我是不會相信你的片麵之詞的!你以為我還是過去的我嗎?”林虞宣冷冷的看著白玉鳳,猛地站起身來,杯子摔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眾人的目光全都投向這邊,林虞宣早已經顧及不到眾人的目光,從容的走出咖啡廳,腦海裏回想起徐誌良平時所說的話,不管發生什麽事情,徐誌良都會對她說對不起,竟然還給她下跪,林虞宣一直以為徐誌良那隻是她這個女兒的偏愛,是對她失去母親的愧疚,現在回想起來,卻發現原來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到底什麽是真什麽是假,她早已經分不清楚了。
白玉鳳口中的真相對林虞宣來說衝擊實在是太大了,回想起徐誌良對其他孩子的態度,林虞宣突然覺得白玉鳳的話竟然有幾分道理,腦海裏亂哄哄的,就連有人靠近她也沒有發覺,一隻胳膊突然伸到林虞宣的麵前,刺鼻的藥味充斥了林虞宣的整個鼻腔,緊接著林虞宣失去了思考的意識,附近的路人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摟著林虞宣走到一輛黑色帕薩特內,紛紛露出笑意,隻當是小兩口在鬧別扭。
再醒來時,林虞宣看見的是兩個陌生的男人,一個禿頭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禿頭見林虞宣醒來,冷笑兩聲,對身邊的刀疤說道,“你說這人已經歸咱們處置了,我看,我們就先讓自己爽爽吧!一看這娘們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千金小姐了!”禿頭此刻一臉的猥瑣雙眼不斷在林虞宣的身上遊走。
林虞宣厭惡極了這種感覺,這個禿頭和刀疤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不過,林虞宣也在懷疑,這禿頭和刀疤到底為什麽要抓她,她不是什麽有錢人,也不是什麽絕色美女,她的敵人也就那麽幾個,難道……是白玉鳳?
“你們白玉鳳的人?”
林虞宣終於開口了,刀疤和禿頭聽了麵麵相覷,任何一個正常的女孩子在這個時候都會嚇得哭出來吧?就算問什麽也會哭著問吧?為什麽眼前這女人一點都不害怕?
“嘿嘿……我們隻是我們大哥的人,跟她也隻是合作關係,這些你都不用知道,因為你很快就會死了,在你死之前,或許還能讓我們兄弟樂嗬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