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胎?虧白玉鳳說的出來,林虞宣忍不住冷笑,“你們從來都是這樣,隻顧自己的利益,而不管別人的死活嗎?”
“你……你到底是什麽意思?徐墨琳,你最好不要含血噴人,如果你想要對付我,有什麽就衝著我來好了!墨詩是無辜的,你怎麽能這麽殘忍,要我女兒的孩子生下來就沒有父親!”看著與那個死去的女人相似的臉,白玉鳳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恨意,仿佛那個女人又活過來了。
“說話注意點,我聶文呈的女人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聶文呈冷著臉,冰冷的目光掃過那對貪心的母女。
見到聶文呈如此護著林虞宣,白玉鳳更是氣不過,指著林虞宣的鼻子,“我就是要說她,她媽搶了我老公,她又跟我女兒搶男人,這是事實,就算是天王老子來我也不怕!”
搶老公?白玉鳳到這個時候竟然還在裝!那個可憐的女人已經被她活活燒死,她竟然還敢裝出一副弱者的樣子,之前對徐墨琳所做過的一切就不必說了,食物中毒的那一次,她也險些要了自己的命,林虞宣冷笑著走近白玉鳳,虧得她提醒,她也才想起來過去的恩恩怨怨呢!隻是,她已經不是那個過去小心翼翼的林虞宣了!
林虞宣粉嫩的紅唇勾起一抹冷笑,“管不住自己的男人,就別怪他花心,你們本來就是聯姻,當初徐家不過是貪圖你家的權勢,你家也是為了有徐家的扶持,你沒有權利說我媽媽,燒死她還不夠嗎?我還多虧你提醒呢!”說完,林虞宣抬手便打了白玉鳳一耳光,這一耳光打的又快又狠,就連當事人白玉鳳都愣住了。
“你竟然敢打我媽!”徐墨詩率先反應過來,揚手便要還回那一巴掌,胳膊卻被聶文呈抓住了。
聶文呈冷哼一聲,將徐墨詩甩到一旁,“我說過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想死的話,你們就動她試試!”
白玉鳳眼見自己女兒吃虧,自己又挨了那一巴掌,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卻又不敢衝上去打林虞宣,因為林虞宣身邊還有一個保護神聶文呈,白玉鳳指著林虞宣的鼻子,“你……你個野種,那個賤女人是自己活該,關我什麽事情,你竟然敢打我,怎麽,現在翅膀硬了,傍上了聶文呈你以為你就可以麻雀變鳳凰了?告訴你,他不過是圖一時的新鮮,早晚你會跟那個賤女人一樣的下場!”
一口一個賤女人,好像她多高貴一般,還不是隻會做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些林虞宣不想與她討論,一臉的不屑的看著白玉鳳,“自己活該?當年的事情說是意外你以為誰會相信?不怕告訴你,我手中早就掌握了證據!”現在她已經跟徐家撕破臉了,她也不在乎跟白玉鳳針鋒相對了!
“證據?”白玉鳳一臉好笑,“你所謂的證據是什麽?如果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隻怕此刻再也笑不出來了吧!”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白玉鳳那副表情,分明是有什麽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白玉鳳到底知道什麽她不知道的事情?
“什麽意思?”白玉鳳冷笑,“那個小宇的母親是不是在你們手裏?要不然你們怎麽會這麽快找到這裏,分明就是把人早就藏起來了!把那個女人交出來,讓小宇承擔下所有的罪名,我就把當年的事情全告訴你!否則,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那個賤女人到底是怎麽死的!”
原來她是想要救出徐墨楠,雖然她想知道白玉鳳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卻不代表她相信白玉鳳的每句話,交出小宇的母親,分明就是在害小宇,林虞宣早就知道小宇是為了自己的母親才會聽從徐墨楠的安排,這是唯一扳倒徐墨楠的機會,她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過?
“我憑什麽要相信你的話?”
“你……”徐墨詩剛要發作,卻被白玉鳳拉住。
白玉鳳一臉的從容與鎮定,“你可以仔細想想這件事情你究竟有多少勝算,你以為墨楠會在警察局呆一輩子嗎?就算是蓄意謀殺也要講究證據,現在不過是各界給了壓力,早晚都會取保候審,你以為我能讓我兒子這麽輕易的坐牢嗎?”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白玉鳳說的的確也是林虞宣所最為擔心的,所以這段時間林虞宣才會加強對手下夜店的管理,下手搶奪徐家的客人,又派人暗中搜查徐墨楠犯罪的證據,可惜,徐墨楠一直在國外生活,很難下手。
看出林虞宣的猶豫,聶文呈不動聲色的握住她的手,冰冷的眸子睨向白玉鳳和徐墨詩,“這件事情我們會考慮,現在你們給我滾,不許帶走這裏任何一樣東西!”
徐墨詩看了看白玉鳳,心不甘情不願的放下手中的相框,臨走前一臉怨毒的看了林虞宣一眼,從什麽時候起,一切的事情她都要敗給徐墨琳,為什麽徐墨琳要處處占上風!
望著母女二人離去的背影,聶文呈冷冷說道,“不要背著我搞什麽小動作,被我發現了,你們就等著徐家垮掉吧!”
徐墨詩動作一滯,難道他看出她的心思了?母女二人快步離開,心裏對林虞宣的怨恨卻更加加重了。
白玉鳳與徐墨詩離開後,林虞宣走到沙發前,拿起小宇家的全家福,照片上的三口人笑的是那樣的燦爛,可惜小宇遭到了徐墨楠的利用,林虞宣想到了父母和徐墨琳,心情變的很複雜,徐誌良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女兒早就被白玉鳳她們害死,而叫著他爸爸的人,其實是別人的女兒。
見徐墨詩表情落寞的撫摸著小宇的全家福照片,聶文呈輕輕的環住林虞宣的身體,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在想什麽?”
看著照片中的三人,林虞宣喃喃低語,“說什麽也不能把小宇的母親交給白玉鳳,小宇也隻是個受害者。”她不能讓他們蒙上這不白之冤,原本一切就都是徐墨楠的過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