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vip.017 ——各取所需
“那當然,熟悉得簡直不能再過了。大文學”安以欣得意地笑著,見已經勾起了季博宸的興趣,她又眉眼帶笑地接著說:“我和陽童童是同學,後來就成了死黨,是真正的死黨,水火不容的那種!”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她不由得咬了咬牙,連美眸中都噴呼著怒火。
“噗!”季博宸悶著笑,“你跟我的太太水火不容,還要特意跑過來跟我說?那我是跟童童離婚呢,還是解雇你?”饒有興致地轉動著杯中紅酒。
季博宸眼中閃過些什麽然後消失,他不大喜歡安以欣這類型心思縝潑心髒水的女人,甚至連交談起來都覺得厭倦。
如果談到心思縝密,在這周遭恐怕還沒有人能夠超出季博宸,他冷血,睿智,精明。
“季總,您可能誤會了,我……我隻是隨便說說而已,來,幹杯!”安以欣眼波流轉間,總帶出一抹類似歐黎昕的妖治,她優雅地端起酒杯,以自罰的名義喝了一大口。
第一次,季博宸將注意力凝聚在這個堪比尤物女人身上,她的衣裳很露骨,在酒性的驅使下,飽滿挺俏的胸脯呼之欲出,紅得烙人的臉上那兩顆黑玉般的眸子極為好看。
而安以欣迷離的眼神則一直遊移在季博宸嘴角勾起的淺淺弧度上,她,終於博得了他的“欣賞”……哪怕隻有一秒。大文學
“看夠了麽?”帶著一點點挑釁,安以欣扭腰媚笑著。
季博宸麵色不改地收回目光,喉嚨微微蠕動,優雅地喝下一口紅酒,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站起身,徑直往電梯方向走去——
一個得意的笑容染在安以欣精心打扮的臉上,她會意地起身,跟了上去……
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瞬間,安以欣手指托著下巴,若有所思地開口:“季總,您到底是喜歡什麽樣的女人呢?含蓄?主動?青純?還是火辣?”
季博宸倦容還是藏不住淺淺的笑靨,“你說呢?”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她,這個女人還真有意思,是自己的秘書,卻是如此大膽地勾引上司。
麵對這樣灼熱的目光,安以欣的心跳一下子絮亂起來,她妖嬈地扭到他麵前,雙手恣意地勾搭住他脖子,氣若遊絲地在他耳畔說:“在公司裏,您是季總,我會無比尊重您,但是在酒吧裏,我卻忍不住想對您表明心意……”
“你喜歡我?”季博宸笑得深邃,雙手插在褲兜,任由她勾搭,也不拒絕。大文學
安以欣搖搖頭,擰眉道:“不是喜歡,是,愛……”
季博宸望著她那淡而修長的柳葉眉下一雙漂亮到讓人心悸的眼眸,修長的手指不經意繞到她的身後,上下來回嫵摸著,安以欣再也克製不住,主動吻上他冷涼的唇,然後那挺俏的胸部不時地在他胸前揉搓擺動,帶出一陣焦躁的溫熱。
電梯持續上升著……
安以欣那修長光潔的大腿則纏繞在季博宸的身上,好像一條蛇,柔韌度極好,就在她自己將上衣解開露出豐盈的胸部時,季博宸卻輕輕將她推開——
“怎麽了?”突然中斷的曖昧讓她微微有些掃興,莫名其妙地望著眼前這個神色冷凝的男人。不慌不忙地從地上撿起衣裳遮體,臉色有些慘白。
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季博宸長眉微微攏起:“穿好衣裳,我帶你回家。”平靜的語氣好像是在說著一件極其尋常的事情。
回……回家?這等優待那是安以欣做夢都沒有想到的。她也不敢過問原因,趕緊將胸衣和粉紅襯衫穿好,理理淩亂的頭發。
未出電梯,季博宸就按下了返回鍵,然後帶著安以欣回到一樓,手牽手走出了酒吧。
“小心碰頭。”季博宸紳士般替安以欣拉開車門,樣子比見到陽童童熱絡多了,那雙溫柔的眸子像是在約會最美麗的情人。
安以欣在心裏笑了笑,然後矜持地垂下眸去,副駕駛座上,她心中已然升起勝利的旗幟,這個位置,原本是該屬於陽童童的吧?而現在,自己卻理所當然地坐了上來。
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安以欣終於明白,季總經理不喜歡太過火辣的女人,所以她要學著矜持些。
再轉眸欣賞這個英俊絕倫的男人,安以欣簡直恨不得馬上見到陽童童,然後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跟她講話,然後再嘲弄她的手足無措,強忍眼淚的場景,那感覺一定舒服極了……
從跟季博宸的談話中,她已經斷定陽童童在季家並不受寵,隻要自己努力,那離婚也是遲早的事。
或許,季博宸的心思和安以欣是一樣的,他嘴角那抹邪魅的微笑足以證明他做這一切完全是為了報複,他可能並不喜歡安以欣,可能從來沒有想過離婚。
他說過,失母之痛要從陽童童身上一寸一寸地討回來……然後陽童童每一次脆弱得將要破碎,他都能品嚐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當這一切已經步入正軌,他會想辦法讓遠在南美洲的語芙知道,然後聽到她苦苦哀求自己……
車子,在雨中急速行駛——
季家,客廳燈火通明,很顯然,女主角已經回來了,但是,跟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另外一個人,一個尤物男人——天使極帥哥。
從浴室走出,陽童童用幹毛巾擦著頭發,張嫂替她熬了一碗薑湯,並放到茶幾上。
“藍天逸,謝謝你。”陽童童微笑,眼中卻閃過悲傷的神色,在他麵前,她又難堪了一次。
藍天逸心情沉重,他避開她那透著悲傷的眸子,擔心地開口:“童童,他呢?他怎麽可以讓你淋著雨回家?他怎麽忍心呢?他不住在這裏嗎?”
藍天逸的問題觸動了陽童童心底最脆弱的那根弦,她轉過身去,背對著他,選擇了沉默。
其實就算她不開口回答,藍天逸也能明白,因為那天在靜怡的生日派對上,他也曾經見到了她的男人,從那雙深邃的眸子裏,他便嚐到了一種危險與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