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vip.065 ——故意找茬

季博宸隨便意地睨他一眼,神色並沒有太大的變化,淡聲道:“我也好不到哪裏去,帶女朋友出來吃個飯也要這麽倒黴地碰到你,真是影響食欲,以欣,我們坐那邊。大文學”說著,便伸手攬過安以欣肩膀,將她半摟在懷裏,轉身帶她往斜對麵走去。

整個過程,季博宸都沒有將目光落到陽童童身上,這種完全被忽視的感覺讓她壓抑得透不過氣來。

段紹輝追出去的身子被陽童童奮力攔住,她低聲道:“紹輝!你還要怎麽樣?”

安以欣邊走邊回眸觀賞著這一幕,唇角微微一揚,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然後小鳥依人般靠在季博宸肩膀。

“什麽我怎麽樣?這種絕情虛偽的男人!我恨不得見一次扒他一次皮!”瞪著季博宸的背影,段紹輝不解氣地咒罵著,卻被陽童童生氣地按進椅子裏,並警告道:“如果你今天跟他發生衝突,我一輩子都不會搭理你!”

“你看看你,都什麽時候了還護著他!我這是替你打抱不平耶!”段紹輝生氣地灌下了一杯香檳。陽童童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但是她能隱忍,靜靜地坐在他對麵,一言不發地凝視著怒火難消的段紹輝。

安以欣手肘支了桌子,身子微微前傾,陶醉地將鼻子觸近瓶子裏的玫瑰,微笑道:“博宸,今天是我吃是最愉快的一頓飯。大文學”若有深意地看著他。

“我和童童已經兩清了,希望你也不要刻意找她岔。”季博宸麵無表情地告訴她。

笑意微僵,安以欣怫然不悅,嬌滴滴地問:“你還在乎她?”

“我隻是覺得沒有必要而已,浪費時間!”清冷的聲音不帶任何溫度,季博宸轉頭對服務員說:“把你們這兒的招牌菜都端上來吧,我雙倍付款。”

服務員斂眉,突然兩眼放光:“您是……季總?”訝異地打量著他,仿佛遇見上帝般驚喜。

安以欣十分憎惡她的表情,冷冷地問:“你怎麽知道?”

“小姐,我們經理說如果今天有人雙倍付款,那一定是季總來了。”服務員高興地回答,又重新將目光落在季博宸身上。

“告訴雅安,這是我的名片,讓我有時間打電話給我。”季博宸從錢夾裏抽出一張明片遞到女服務員手中。

服務員點點頭,拿著名片高興地退下了。大文學

安以欣滿頭霧水地問:“雅安是誰?”直覺告訴這個女人,這裏頭一定有戲。

季博宸卻淡然一笑:“是我侄女,季雅安,她說要來這兒開餐廳,沒想到還真開了。”

“你也不介紹我認識一下?”……

自從季博宸和安以欣來了,陽童童卻再也沒了胃口,自己深愛的男人,自己的前夫,竟然會摟著別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大秀恩愛,要做到視而不見,那得需要多大的忍受能力呀。

“我去趟洗手間。”說著陽童童便站起身,段紹輝微笑著點頭,看她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麵對著洗手間裏的鏡子,陽童童緊緊凝視著那張氣色並不好的臉,愣愣神,她掬了一捧水到臉上,然後拍了拍有些脹痛的太陽穴,想讓自己煩亂的心緒更安寧一些,可是睜眼的瞬間,卻看見一張帶著妖嬈笑意的麵孔出現在鏡子裏,她的心頓時絮亂起來,驚恐地轉過身,安以欣已緩緩朝自己走來——

陽童童不想與她有任何瓜葛,於是下意識地躲開,企圖從她身邊繞過,卻被安以欣狠狠擰起手腕——

“陽童童,我很想知道你現在的心情,可以告訴我嗎?”安以欣挑了挑眉,抬高了下巴,嬌笑著問。

陽童童咬咬牙,默然不語,隻是仇恨地瞪著她。

“說呀!”安以欣目光突變狂野,她望著陽童童,暗暗往手腕處使勁,陽童童忍痛掙脫,卻反而被她越抓越緊:“說呀!”一聲厲喝點燃了陽童童壓抑已久的怒火:“安以欣你放開我!否則我告你騷擾!”她衝她大聲叫喊起來!

“騷擾?”安以欣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鬆開手,狠狠地一耳光毫無預兆地落在陽童童嬌嫩的臉龐,她被打得連著踉蹌了好幾步,捂著紅腫的小臉,陽童童頓時感覺頭昏目眩,而衝進來的段紹輝狠狠地掐住安以欣的脖子,憤怒地將她逼到水池旁,纖細的腰猛地撞到大理石台子上,“你這個女人腦子有毛病吧?!一次又一次地纏著童童!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啪——”地一巴掌重重地落到安以欣濃妝豔抹的臉上,由於喉嚨再次被掐緊,她疼得喊不出聲音,隻是難受地掙紮著,雙手用力扯著喉嚨處的大掌——

陽童童恍過神來,驚嚇地衝過去,伸手掰著段紹輝粗壯的手腕:“夠了夠了!紹輝!再這樣鬧下去要出人命的!”望著安以欣被逼得通紅的小臉,陽童童發瘋一般地拉扯著段紹輝——

“你放開她!段紹輝!我叫你放開她!”陽童童很大聲音地衝他咆哮著。

可是一切都無濟於事。

段紹輝似乎一句也聽不進去,似乎那些積怨已久的怒火要在此刻噴發,陽童童意識到了這種危險,情急之下,她一揮手,狠狠地一耳光落到了段紹輝的臉上:“你夠了——”她拉長了聲音咆哮。

他頓住了,然後轉眸凝視著陽童童。

這一巴掌徹底把他給打清醒了,陽童童順手將段紹輝往後一拉:“放開她!”以命令的口吻喊。

遲疑著,段紹輝真的收回了匯聚在手上的所有力氣,鬆開她,然後將陽童童一把攬入懷裏,傷心地問:“我該怎麽辦?我真的要把你含在嘴裏才能保護好你嗎?童童,我該怎麽辦才好呢?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一點點都不可以。”

這一刻,陽童童木訥地落淚了,能聽到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那這份愛的重量該是怎樣的?又豈是她所能承受呢?任憑他緊抱,她隻輕輕問了一句:“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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