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司總沒有說跟你說嗎?”黃平達眯著眼睛笑著,放在方琪腰間的手越加的肆無忌憚,臉頰隔著薄薄的衣服曖昧的蹭起來。
方琪全身發麻,她咬牙忍了忍,平靜的道,“說什麽。”
“當然是……”黃平達越加用力的抱緊方琪的腰,猩紅的舌頭如同一條滑膩的蛇一般滑過方琪的背部,留下濕膩的感覺,“……當然是讓美麗的方小姐陪我一晚上了,要不然剛剛的那份合約可就不是‘淩風’集團的了。”
方琪的身體一僵,全身的雞皮疙瘩全部立了起來,她終於知道為什麽司洛為什麽表現的那麽平靜,原來他是想要拿她來換一份合約,雖然這樣想著她的口中卻道,“不可能,洛最疼我了,別人多看我一眼他都會生氣,才不會讓我陪別的男人。”
黃平達眯著眼睛笑了笑,不在乎的道,“對於男人來說江山才是最重要的,有了權勢什麽樣的女人得不到。”他的手不在滿足於隔著衣服,他拉開裙子後麵隱形的拉鏈,近乎迷醉的看著眼前的美景。
方琪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臉頰蒼白的沒有一絲血絲,“如果方便的話,黃總是不是可以借我手機一用,我想要跟洛親自確定,若是黃總一不下心會錯意思可就可就不好了。”
黃平達也不生氣,對於這個女人他有著無限的耐心,他從衣服的兜裏摸出手機遞給方琪,“確認吧。”
方琪看著眼睛的手機,身體冰冷,顫抖的不能自已,有股淚意幾乎要湧了出來,她拚命的眨著眼睛,在她心中司洛霸道,不講理,對她還使用過暴力,怎麽也不算不上是一個值得依靠的男人,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司洛會把她當做東西一樣送人,來換取自己的利益。
她緩緩拿起自己的手,顫抖的如同中風一般,慢慢的伸向黃平達手中那個黑色的大屏手機,就在她的指尖將要碰到手機的時候,她忽然收回手來,勉強的笑著,“不用求證了,黃總的人品是有目共睹的,我很是相信呢。”
黃平達把手機收回口袋中,把裙子上的拉鏈拉的更低,露出大片大片讓她炫目的肌膚,雙手也不甘寂寞的爬上她胸前的高聳,“既然方小姐相信了,那就不要再浪費自己彼此的時間了。”他舌頭似有若無的在她的背脊上舔過,一縷淡淡的,說不出什麽味道的馨香鑽入他的空,他迷醉的深呼吸,讚歎的道,“方小姐你真是又香又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說著手越加的放肆。
方琪咬緊牙根忍耐著,用力扯開唇角笑著,“黃總,別急,我先去下洗手間。”
黃平達一聽,心中忍不住一喜,用曖昧的聲音調笑道,“好,你可以要快點。”他的語調一頓,聲音裏帶上猥瑣,“我希望等你出來的時候回歸最原始的狀態,展現最原始的美。”
方琪的雙手緊緊的在身前交握,不算長的指甲在手背上掐出深淺不一的指甲印,若不是她心有牽掛,她早就甩了黃平達一巴掌,一走了之,然而她現在隻能想想,“黃總,放心我會很快的。”
黃平達聽到方琪這麽說,戀戀不舍的抽出自己的手,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快去吧。”
方琪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快速的推開洗手間的門,走了進去。進入這個隻有她自己的空間,她緊繃的身體稍微放鬆下來,她靠在門上順著門,慢慢的坐下,雙臂環住膝蓋,把下巴擱在膝蓋上,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一般。
其實從她踏進那家俱樂部開始的時候,她就預料到會有這麽一天,今天沒有遇到,明天,後天,大後天,總有一天會遇到。即使不是守在外麵的黃平達,也會是別人,總會有那麽一人,讓她放下所有的堅持,自尊,時間久了,麻木了,或許就都一樣了。
若不是因緣巧合之下遇到卓明,她現在恐怕早不知道變成什麽樣子了,或許都已經麻醉了,她慢慢的呼出胸中的汙濁的氣息,慢慢的閉上的眼睛,或許要等到有一天,她的心裏隻剩下自私,不管鄭浩,不管那些孩子,不管院長奶奶蒼老悲傷的臉時,她應該就可以讓自己活的自在些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黃平達已經等的不耐煩,他用力的敲著衛生間的門,“你好了沒。”
方琪聽著敲門的聲音,臉色蒼白的幾乎變的透明。
或許是沒有聽到聲音,黃平達敲門的動作變得粗暴起來,敲門的聲音更加的急促,“方小姐,你在不出來,我就找人撞門了。”
方琪看著輕微震動的門,長長的歎了口氣,整理好衣衫,用力的拍打臉頰,使臉頰泛出誘人的粉紅色之後才打開門鎖,拉開門,“來了。”
“不是說讓以最美的方式出現在我麵前嗎?怎麽到把衣服整理好了。”黃平達說著,一雙手攀上她的纖腰,不老實的摩挲起來。
方琪輕巧的避開,調皮的眨眨眼,“我這樣不漂亮嗎?”
被方琪哪樣看著黃平達的骨頭就先輕了三分,他嗬嗬的笑著,“漂亮,漂亮極了。”說著他伸手去抓方琪,看著她巧笑倩兮的模樣,就覺得有股邪火從他小腹處‘噌’的一聲升了起來,惹的他恨不得把她撲到在地毯上狠狠的蹂躪一番,這樣想著他的笑容裏帶上幾分淫邪,“時間也不早了,咱們早點休息吧。”
黃平達的笑容太過的赤裸,方琪的笑容都要掛不住了,她勉強的繼續笑著,“別急嘛,先喝點酒助興怎麽樣?”
“不用了,現在的氣氛已經很好了。”黃平達強硬的說,他猛地上前一步,趁著方琪不備抓住她的手腕,連拖帶拉的把她向沙發上帶。
方琪幾次掙紮都沒有掙開,反而在拉扯間被黃平達推到在沙發上。黃平達看著終於露出驚恐表情的方琪,猥瑣的一笑,快速的撲上去壓在她的身上,固定住她雙手,俯下頭,用力的吻上方琪的唇。
滑膩的舌頭靈巧異常的撬開方琪緊閉的唇,溜了進來。帶著濃烈酒味的氣息,使得方琪幾欲作嘔。方琪不適的搖晃著頭,掙紮不禁變的激烈起來。
黃平達的碰過的地方如同滑膩的毒蛇爬過一般,讓她不寒而栗,即便她明白遲早都有這麽一天,但是她現在卻隻想狠狠的推開他,推的遠遠的。眼角的餘光看到放在茶幾上還剩半瓶紅酒的瓶子,方琪伸長胳膊,拚命拿到手中,握住拚字的脖頸用力的砸下。
酒瓶應聲而碎,散發著醇厚酒香的紅酒順著黃平達的頭發滴了下來。
黃平達怔了片刻,隨著而來的疼痛更加刺激了他的凶性,他的眼睛血紅。一幕幕往事如同倒帶一樣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當年他還在大學的時候,他隱瞞了他‘寧安國際’二公子身份,就如同千千萬萬的大學生一樣,上課、打工、戀愛。
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美麗、善良、大方,每一個都在背後說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被她聽到之後,她衝上前跟那些人理論,每次把他們罵的啞口無言之後,就會跟驕傲的孔雀一樣挽著他的手臂離開。
他無數次在心中暗暗的發誓,以後一定要給她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讓她做最幸福的女人。
誰知道好景不長,在他們剛大三之後,她提出分手,那個男人是校董之一的兒子,可以給她留校的名額。他還記得自己當初像個白癡一樣,堅持的質問她,如果他是個富二代,她還不會提出分手。
她十分的不耐煩,態度十分惡劣的告訴他,如果他是有錢人,她不會提出分手,因為愛情始終比不上麵包。可惜在她看來當時的他隻是一個窮小子而已,不高,不帥,沒有錢。
得到這個答案他大笑著離開,覺得自己居然跟傻瓜一樣相信愛情這種玩意,從那一天開始,他恢複了‘寧安國際’二公子的身份,肆意的玩弄女人。
後來他發現無論驕傲美麗的女人,在他的皮鞭加金錢之下都會變得乖順。從此他愛上了這種調教的過程。
前幾天他在宴會上,看到方琪用力的踩了司洛一腳,仰著頭如同高傲無比的白天鵝一樣走進大廳裏。那時,他恍惚間以為她回來了。並不是說方琪跟她長的有多麽像,而是那種驕傲的感覺。
當時他就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這個女人,要讓服服帖帖的在他身下曲意承歡。然而現在這個女人居然用酒瓶打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