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酷媽咪 240 烈火炙愛(六)

張利榮不敢怠慢,飛快地給老爺子撥通了電話。

電話裏依然怒吼聲聲,可以想象到脾氣剛烈如初的老爺子聽到蕭寒竟然沒受控製,還在大家麵前裝失憶時,是多麽氣憤。

“讓我去見他?這小子到底還認不認他老子了!你給我告訴他,要想見我,半小時內到淵皇頂層,過時不候!”懶

哢嚓一聲,電話切斷。張利榮擰起了老臉,搖頭歎息,這對父子的脾氣性格真是太像了!都給對方約定半小時,那……到底是誰會妥協呢?

妥協的是蕭寒,但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妥協像他看起來像隻被惹怒的獅子,薄唇抿得死緊,沉著臉發動了車。

夏迷諾見他沒幾分鍾就馬上出門,很是奇怪,已來不及多問他就走了。小夜興奮地剛從廚房端出特意留下的五彩沙拉拚盤,卻不見了義父的影子。他突然想到蕭寒早上說的話,明白了。

“媽咪,你知道義父去見誰了嗎?”

“不會是……”她也想到了早上那句“死要見屍”,頓時覺得空氣裏刮過一陣冷風。

“恩,義父去見蕭爺爺了。”小夜放下沙拉拚盤,神秘地走到她前麵,“媽咪,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隻有你一個人不知道了哦!”

“什麽秘密?”夏迷諾心口狂跳起來。蟲

“其實蕭爺爺他根本沒有死……”

“啊!”夏迷諾聽完,快步走到園子裏,對著漆黑的天空茫然起來。

蕭天雄竟然沒有死,蕭寒看起來也是早已知情,他們父子究竟在搞什麽鬼?身邊所有人都知道的事,隻有自己不知道,連臭小子也不泄密,這算什麽!

理不清紛亂的思緒,太多的感觸一齊湧上心頭。她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自己不能再留下去,必須找個理由帶著小夜永遠離開了……

淵皇酒店,第三十二層。

蕭寒不是第一次踏進這座神秘的樓層,至少他曾來此做過考察和研究,可惜到現在還沒找出老爺子留下的蛛絲馬跡。從專用電梯進入後,四周一片寂靜,他隻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但腳步絲毫不曾停留,徑直朝3001走去,途中經過3009號房時不禁特意多看了一眼,心頭泛出一絲奇異的感覺。

蕭天雄足足等了半個小時,可以從電話掛斷那一瞬起,他就止不住興奮,內心翻滾著急切的期待。昂貴的地毯幾乎被他來回走動的步子磨出一個小洞,極有特色的兩撇胡須激動地抖動。

蕭寒同樣難以平靜。十幾年未見了,在這信息發達的時代,雖有照片和悄悄拍攝的畫麵了解對方的生活,但真正麵對麵……距離上一次應該足足十二年了。剛滿十八歲,他就毅然申請去了美國,也曾想過要以孤獨終老來懲罰老爺子……

3001,總統套房,一切裝飾複古懷舊。

房門打開,父子相見,兩人站立在原地,互相定定注視了對方好一會,才有了下一個動作。

“你果然沒死。”蕭寒額頭上的青筋猛地抽畜了一下。記憶中威武如天神的老爺子終於老了,發稍已現灰白,眼角也有了皺紋。

“你果然沒失憶!”蕭天雄摸了摸自己引以為豪的胡須,回道。他的小寒終於成熟了,五官冷峻,眸光內斂,氣息沉穩,頗有自己當年的風采。果然是蕭家的孩子,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無論怎麽看都是那麽不可多得……

多年重逢,父子倆沒多餘的問候,徑直奔入主題。兩人誰也沒有坐,相對定定站著,眼睛隻倔強驕傲地看著對方。

“要裝死為什麽不痛快點裝到底?”蕭寒冷酷地說,眸光滾動,情緒壓得極隱晦。

“臭小子,你就這麽盼望你老子真死了麽?”蕭天雄隻差點吐出一口血腥,眉頭緊皺,“明知道我沒死,還跟我裝這麽久!”

“我這不是陪你玩麽?”蕭寒冷冷地勾起笑,咬重了字音,“好玩麽?父親大人。”

蕭天雄氣得胡須急顫了一下,“你什麽時候遏知道我沒有死的?”

“還用問嗎?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從第一天回國我就懷疑了,一代梟雄人物竟然為一個無端的車禍就死了,那也太侮辱你蕭天雄的威名了吧!”

此話聽不出褒貶,老爺子隻好悶悶瞪著自己高大結實的兒子,“非要逼我出來,要說什麽?”

蕭寒的眸中頓時射出利光,嘴裏擠出幾個問題:“我母親是誰?她為什麽會死?蕭家人到底有什麽神秘力量,到底為什麽不能娶妻?”

“呃……這麽多問題啊!來來,先這邊坐,我慢慢告訴你。”蕭天雄拍拍意大利複古式沙發,請他坐下。

“別跟我繞圈子,我要直接聽最真實的答案。”蕭寒的臉上不見一絲笑意。麵對父親,他實在學不會態度緩和,大約從小到大父子倆就習慣了漠然相對,在一起時溝通極少,何況是長年不在一起?

蕭天雄作勢輕咳了幾聲,清清嗓子,危襟正坐,變得嚴肅悲憤:“那個女人叫喬殷殷,是三十年前黑幫喬家的千金,也是極少數能符合蕭家孕母條件的女人……”

蕭寒聽他將故事慢慢講完,果然跟張利榮出自同一個版本,隻是聽當事人自己回憶著敘述,更有種殘忍而真實的味道。他握緊了拳頭,無以發泄體內鬱悶之氣。

對老爺子該原諒還是該繼續恨?這成為蕭寒內省矛盾痛苦的根源,如果不再恨了,是否就像浮萍突然失去了根,再也找不到被恨填充緊窒的動力?

“你明明不愛喬殷殷,還要讓她替蕭家生孩子,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卑鄙無恥嗎?對於一個母親來說,突然失去孩子……你不覺得太殘忍了嗎?”蕭寒說得義正嚴詞,今日的他也會說人家“卑鄙無恥”,也會知道什麽叫“殘忍”。這一刻,他隻是想到了夏迷諾。

如果夏迷諾要被人逼迫著與小夜分開,那將是她人生中無法承受的事實。可是,喬殷殷再壞,再傷害過自己……那也是他的母親——想象、等待、期盼了好多年的母親啊!

(昨天有近一百位姐妹送花給我,由於係統刷得太快,好多姐妹的名字我沒看到,有的姐妹雖未留過言,但從鮮花單上看到名字許多名字早已熟悉,都很親切,謝謝大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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